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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那时的她,一腔孤勇前去,只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那样狼狈的回来。
她爱吴宇生,可却没有想到,那一份爱,在对方的心里,却是那样的不堪。
为了躲避寻她的人,跟个小乞丐一样的时候,王子淇没有哭过。
荷包被人偷走,宿在破庙里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过。
甚至被吴宇生那样凶自己,态度冷淡对待的时候,她都没有掉过眼泪。
可偏偏……
在知道他为了自己的母亲而对自己曲意逢迎的时候,她哭了。
她的吴大哥,既然跟她在一起真的不快乐,那么她放手。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呢?
王子淇提着包裹离开的时候,重新望了一眼这个西楚皇都。
偌大的主城,却容不下她一个王子淇,更容不得她的爱情。
走出城门的时候,有男人骑于马上,一身风尘。
而在看到她的时候,他下马前来,眼神未动,恭声道:“属下参见公主。”
“你怎么来了?”
王子淇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的像是小兔子,而她的眸子里,更是让人格外心疼。
巴图尔神情不变,只是声音里却多了几分坚定:“属下,前来接公主回宫。”那一刻,王子淇忍回去的泪水,突然便忍不住了,她哇的一声扑到了巴图尔的怀中,将鼻涕眼泪都蹭到了他的身上,哭的不能自已:“你那次为什么不当值,你为什么不拦
下我?”
如果他当初拦下了自己,那么她的心中,至少还会抱着一份希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痛彻心扉的回去。
见状,巴图尔的心,没来由的一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只是声音里却格外的郑重:“公主,属下以后不会了。”
以后,属下会好生护着您。
回去的时候,王子淇神情恹恹。她不说,他便也不问,只是在回去的时候,不管她多么无理的要求,他都会默默照做。
山上猎来的野兔,沿路县城的小吃,以及他为自己买来的一只小猫崽。
这一切,都让王子淇短暂的忘记了,那一段被埋藏在心里的伤。
她原以为回去之后,便是在日日思念煎熬中度过,却不曾想到,很快自己便没有了心伤的机会。
皇叔反了。
那个被父皇给予了无上权力的摄政王,以清君侧的名义,控制了整个大食国。
大军攻入皇城的时候,王子淇以为自己死定了。
那些人的刀剑凶狠的朝着刺来,而她的武器上沾满了鲜血,双臂却再也没有了挥动的力气。
可就在她闭眼的那一刹那,却有男人先于她之前,朝着她伸出了一双手。
那一日,他坐于马上,手中持着一柄长刀,眼光望着自己的时候,格外的温柔:“公主,属下前来救驾。”
王子淇想,她永远忘不了,他手上的温热。
上面还带着血,可却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她扬眉一笑,顺从的上了马,眼见得他杀出了一条血路。
等到了无人处,王子淇才半是叹息的问道:“你说,你为什么我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遇见的都是你?”
她离宫出逃被他抓住,她狼狈而归是他接应,而如今,皇城内生灵涂炭,战火四起,依旧是他前来。
巴图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眸里满是柔情,声音里却是一派的正经:“因为,属下的职责,便是保护公主安危。”
且,他想保护她一生一世。
听到这话的时候,王子淇的心,没来由的便狠狠一跳。
巴图尔没有食言,真的带着她逃了出去,一路风霜,东躲西藏。
直到逃到了西楚的楚州城后,他们才得以不再漂泊。
因为,那里有她的晚儿姐姐,她知道,晚儿姐姐会保护自己。
将她托付给晚儿姐姐之后,巴图尔便走了。
临走之前,巴图尔望着她的眼眸,郑重道:“公主,此一去前路未卜,若是属下能够活着回来,不知您能否给我一个机会?”
王子淇心中小鹿乱撞,她看的懂他眼睛里的情意,可是却有些不知所措。
她装傻似的问他:“什么机会?”
不成想,他竟那般大胆的将话说了出来:“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我……想跟公主共度余生。”
王子淇被他这话模样吓到,带着几分嗔怪道:“那你死心吧,我有喜欢的人了。”
原以为她这话说完,巴图尔便会死心,可不想,那人竟然说:“那跟我无关,毕竟喜欢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他说完这话,竟也不听王子淇的辩驳,翻身上马,叱了一声便离开了。
只留下了王子淇,在原地有些发呆。
那时她以为,若是就这么下去,也许终有一日,她会真的喜欢上巴图尔。
可是不曾想,就在她想要敞开心扉的时候,却再次见到了吴宇生。
许久不见,他仍旧是往日模样,只是眉眼中,却多了几分的沧桑。
王子淇的心,瞬间便活了过来。
那段时间,是她前半生最快乐的时候,有心上人相伴在身边,她觉得无比的欢喜。
只除了,见到巴图尔的时候。
每次看到他,或者想到她,王子淇都会觉得愧疚,可是她自己又不明白为何要愧疚和不安。
直到……
他为了救自己而受伤。
而谢言晚的一番话,也让王子淇恍然大悟。
原来,她对吴宇生的,只是崇拜,根本不是爱。
而她对巴图尔,才是爱。
分辨清楚之后,她便前去找吴宇生,诚恳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末了又道:“吴大哥,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找到自己的意中人。只是对不起,那个人不该是我。”
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真正喜欢的人。
吴宇生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能接受,带着几分恳求问道:“子淇,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么?”
他这话问的满是祈求,而王子淇,只是微微一笑,轻声道:“吴大哥,对不起。我大抵曾经是喜欢过你的,可是,我现在爱他。”
她很确定,自己爱的是巴图尔。至于吴宇生,过去的,便过去吧。
眼见得王子淇离开,吴宇生叹了口气,眸子里满是失落。
他想,自己终究是失去这个姑娘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之后,吴宇生才转身朝着宁王府走去。
宁王准备回封地,之前曾经问过他的打算,也邀请过他跟着自己一同过去。
吴宇生原本想要再争取一番,可是如今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边疆吧。
至少,还能离她近一些。
……
明了了自己的想法,王子淇便前去宫里跟谢言晚告别。
除夕的时候西楚宫里出了大事,直到这时候才平静下来。如今新皇已经登基,晚儿姐姐也从此可以安稳度日。而她,也可以与伤势大好的巴图尔回大食国了。
见到她的时候,对方一眼便猜到了她要说的话,登时便叹息着问道:“子淇,你也要回去了么?”
那话一出,王子淇顿时便有些心软,轻声道:“晚儿姐姐,等过些时间,我再来看你哦。”
这些时日跟谢言晚的相处,让王子淇十分珍惜这个朋友,然而,大食国才是她的家,她终究是要回去的。
不想她这话一出,却听得谢言晚眉眼一挑,带着几分戏谑问道:“那,你可是想清楚了?”
闻言,王子淇弯唇一笑,眼眸里漾起几分笑意来,点头道:“我现在明白晚儿姐姐的意思啦。”
眼见得她这般,谢言晚也放心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祝你们一路顺风吧。唔,等到你们大婚的时候,我会派人送大礼的。”
听得这话,王子淇羞涩一笑,点了点头,陪着谢言晚说了半日的话。
等到临走之前,她轻轻地抱了抱谢言晚,轻声道:“晚儿姐姐,后会有期。”
……
巴图尔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第二日,他们便启程回大食国了。
风景一路倒退着,王子淇靠在马车里,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叹息的问道:“等到回宫之后,我要让父王给我招驸马,办一场比武招亲,你觉得如何?”
巴图尔这些时日养伤,并不知道王子淇已经改了主意喜欢她,只以为她是对吴宇生失望,这才跟着自己回去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回去之后慢慢争取,终有一日可以跟她在一起。
可是此刻听到王子淇的话,顿时便有些紧张的问道:“公主为何要办比武招亲?”
难不成,就算是回去他也没有机会?
闻言,王子淇眉眼一转,惆怅道:“因为我不想成为老姑娘,所以想要将自己草草嫁出去算了。”
听得这话,巴图尔顿时便抓住她的手,沉声道:“公主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这般糟蹋自己?就算是要嫁,也要嫁一个知根知底的啊,比武招亲实在草率!”
“是么?”
王子淇悄然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带着无辜的神情问道:“知根知底的,不如你娶我?”
闻言,巴图尔顿时愣住,呐呐道:“啊?”
他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却听得王子淇继续道:“唔,你我相识这么久,算得上知根知底吧?”
“算。”
巴图尔跟着她的话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些木讷,好容易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神情激动道:“公主,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
王子淇见他这模样,笑的越发眉眼弯弯,嗔道:“难不成你不愿意?”
不想,竟当真听到巴图尔点头道:“不愿意,公主,我是喜欢你,可我不愿意你委屈了自己。若是你不喜欢我,我可以努力,直到让你喜欢上我。可是你这般……”
他的话实在是唠叨,所以王子淇很快便不耐烦了,一把将他的头搂过来,在他的脸上重重的啃了一口。
之后,她便在巴图尔彻底呆愣之际,叹道:“真是个呆子。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吗?”
她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呢?
还没等王子淇考虑好这个问题,就被巴图尔一把抱在怀中,将那一吻还了回来。
车内气氛旖旎之时,有男人的声音微微带着喘息传来:“现在,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只能是我的了。”女子声音似是叹息,似是甜蜜,嗔怪道:“哎,呆子。”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身在江湖不由己
提着阿姐头颅回教中的时候,燕翼遥收获了此生最多的白眼,而其中,尤其以凤栖止所在的辰部为多。
燕翼遥对此嗤之以鼻,一手提着鲜血淋漓的头颅,跪在了地上,沉声道:“叛教之人燕红菱头颅已带到,请教主过目。”
那上面的脖颈处还在滴滴答答的落着血,而那头颅上的一双眼,则是目怒圆睁,显然是死不瞑目。
对于他的态度,曲霖瑶十分满意,可在看到那头颅的时候,她到底是起了几分惧意,因挥手道:“行了,拿出去喂狗吧。”
闻言,燕翼遥神情不变,将这头颅递给了下人,自己仍旧跪在地上。
曲霖瑶对于他的忠心再不怀疑,只是扬眉问道:“翼遥,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告诉本座,你为何这般坚定地取了他的性命?”
之后,便听得大殿上响起了燕翼遥坚定地声音:“她在教中,我便护着她。可若她叛教,我便饶不得她。”
“属下,誓死为教主效力。”
……
那一件事,奠定了他在圣衣教的地位,也坐稳了他月使的位置。只是,也收获了更多的敌人。
自此之后,凤栖止与他再不亲近,辰字科之人更是目眦俱裂,每次切磋的名义,都恨不能取了他的性命。
可是,他们打不过他。
所以切磋之后,被打趴在地的那些人,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脸傲然的离去。
其实并非没有人打的过他,比如凤栖止,便与他不相上下。
可是,他从来不跟自己对打。甚至在日常交接的时候,还能连上带笑的说几句话,可是燕翼遥却看得到,那人神情里的阴冷。
教中年轻一辈,在提起自己的时候,都会说:“你看,就是那个魔头,他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对此他只是漠然离去,可没有人看到,在深夜的时候,他独自一人瞪眼到天明。
阿姐,你现在可好?
……
燕家乃是西楚的富商,也曾家底丰厚,爹爹富甲一方,母亲则是江南美女。
当时的泸州城中,谁人不知燕家老爷最是个爱妻如命之人,多年只她一个妻子,不纳妾不嫖妓更没有乱七八糟的外室。
而燕夫人的肚子也争气,先后生了一女一子,为燕家凑了一个好字。
那童年稀薄而模糊的记忆,是燕翼遥最幸福的时光。
爹爹儒雅,母亲温柔,阿姐可爱,而他,更是被所有人捧在掌心。
然而,所有的幸福,都终结在了一个晚上。
泸州新上任的知府看上了他的母亲,在被父亲打了一顿之后,那知府心怀不轨,一场大火,将燕家烧了个精光。
他的母亲当场撞死,父亲被生生打死,而他跟大姐,被护住的下人拼死救了出去。可那个下人,也因为烧伤严重,两三日便亡了。
大姐受了惊吓发起了高烧,而他,拖着浑身发烫的姐姐,走到街上,试图请求那些过往的行人们,救姐姐一命。
可最终,换来的都是拳打脚踢。
天降大雨,他小小的身子护在姐姐身边,无助的望着街上匆匆的行人。
却有一柄伞,撑在了他的头顶。
那人有着一双温柔的眼睛,像极了她娘亲的眼睛。
而她的声音,更是动听至极:“跟我走,我救她,如何?”
这样菩萨一样的人,他怎会不应?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人叫曲霖瑶,她所有的黑暗,都隐藏在了温柔的面相里。
她救了姐姐,但是却将他们送到了一个岛上。
那里,只有自相残杀,才能活下来。
而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二人,成了最后的幸存者。
沾染着同伴鲜血的幸存者。
但不管如何,至少他们还有性命。
……
活下来之后,曲霖瑶便将他们姐弟二人带到了身边,在教中命专人去教导。
而他却跪在了曲霖瑶的身边,求她一件事。
那时的他,已经知道面前的女人本事很大,至少,可以大到杀了那个狗官,救他的母亲!
然而,她却问自己:“你凭什么认为,本座会帮助你?”
“属下不知,但是如果教主肯帮我报仇,我愿意誓死效忠教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的头磕的格外郑重,而曲霖瑶,却像是看笑话一般。
只是,她大抵是觉得自己很有趣,所以等到他的头上满是鲜血的时候,才懒懒道:“好,那本座就应了你吧。阿止……”
她拍了拍手,唤来了一个男童。
燕翼遥从来没见过生的这样好看的男孩子,一张脸像是画上精心描摹出来的,眉眼未曾开,却惊为天人。
那男童跪在地上,带着奶味的声音问道:“教主,有何吩咐?”
“去,杀了那个狗官,提着他的头,来见本座。提不来他的头,这个就属于你自己。”
说着,曲霖瑶扔给了他一把刀。
“是。”
她眼中的淡漠,和男童眼睛里的习以为常,让燕翼遥打了个寒颤。
而后,那男童便径自走了出去,而他也被曲霖瑶恩赦,准许跟随前往。
燕翼遥从未见过那样的杀人方式。
以自己为诱饵,在那知府目露淫光的时候,将刀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他的脖子。
鲜血洒满了凤栖止的脸,一旁的燕翼遥打了个寒颤。可从头到尾,凤栖止的脸上,却没有第二种表情。
只除了回去复命的时候,他眼中隐隐的希冀。
然而曲霖瑶这一次,却并没有见他们,只是让人隔着门传了一句话:“记得你的话,若让本座发现你的不忠,那个知府,便是你的下场。”
……
一梦醒来,燕翼遥的枕头皆是一片濡湿。
他摸了摸眼角,那里竟还有泪水。
手指上的湿润提醒着他,这么多年了,他竟还会落泪。
擦干眼角的泪水,他仍旧是无所不能的燕翼遥,那个魔鬼、刽子手,燕翼遥。
他遵从幼年的决定,忠诚于曲霖瑶,将自己当做一柄刀,只属于曲霖瑶的刀。
而这么多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感情,生活里只剩下了执行命令。
直到,燕红菱再次出现。
“遥儿,这些年,你可好?”
眼前那个温柔的小妇人与他不期然相遇的时候,燕翼遥整个人便僵立在了原地。
而后,他一把将她扯到了暗巷中,带着气急败坏道:“不是让你走的越远越好么?你怎么会在京城!”
所有人都觉得他杀了阿姐,但其实,并没有。
那是他从小到大唯一依赖的阿姐啊,他怎么会忍心下手?
那次他亲口接了任务,名为追杀,实则是在考验那个抢走阿姐的男人。
在发现他的确跟阿姐真心实意之后,他便放走了他们。
而那一颗头颅,不过是他花重金买来的一具女尸头颅罢了。
他是未来月使,寻一张人皮面具,更是小菜一碟。
当时以为阿姐会逃到天涯海角,却不想,她竟然会出现在京城!
全国通缉圣衣教,而曲霖瑶让他召集了月部所有人,只为在除夕夜宴上给予皇帝致命一击。
所以他留了月使的特殊标记,召请那些月使之人,却不想,竟招来了他的阿姐!
燕红菱眼中含泪,不顾他的质问,将他抱在怀中,颤声道:“遥儿,阿姐想你……”
然而此时并不是叙旧的时候,他只抱了抱燕红菱,便问起了最紧要的问题:“阿姐,你快躲起来,等过了除夕,一切都平静了,再出来。”
除夕一去,他定然再无性命,唯一所求,便是燕红菱能够保全。听得他的话,燕红菱摇了摇头,道:“遥儿不用担心我,我只问你,你们如今想要做什么,为何大肆的召集月部之人?”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一人一马,挟酒江湖行
燕翼遥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沉声道:“教中有难,生死存亡。阿姐顾好自己,离开京城吧。”
闻言,燕红菱脸色一变,这些时日京中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那些大肆张贴的通缉令,的确足以让圣衣教灭亡!
“那,你可会有危险?”
这话,其实结果很明显,若是没有危险,燕翼遥怎么会贴出那样特殊的符号来!
而她也正是因为这些符号,而被引出来的。
燕翼遥勾唇一笑,将那些情绪掩藏在眸子里,轻声道:“阿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的眸子里带着难得的温情,问道:“阿姐,你如今可好么?他,对你可好?”
见他提起来自己的夫君,燕红菱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分笑意来,温声道:“他很好。遥儿,你如今是舅舅了,等事情了了,去看看她吧。”
“好。”
燕翼遥点头应了,目送着燕红菱离开,这才带着沉重的神情,转身大踏步的朝着约定的地点行去。
离除夕还有三日,生死存亡之际,若他真的能够活下来的话,也许真的可以见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外甥。
那些被他亲手送走的亲情,也是可以再回来的吧?
……
然而,他没有想到,再见到燕红菱的时候,竟然是那样的场景。
她被绑在房中昏迷了过去,而旁边的女人,正一脸冷笑的看着他,淡淡道:“你回来了?”
“阿姐!”
他眼神一沉,继而看向曲霖瑶,问道:“教主,这是何意?”
“何意?”
曲霖瑶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冷厉道:“我也想要问问,你是何意,这个女人不是早在当年便被你亲手杀了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当年之事,属下确有苦衷,隐瞒了教主。但是阿姐对教主并没有丝毫威胁,这些年她也从未泄露过我们的任何消息。所以,还请教主放了他。”
燕翼遥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那眸子在看到燕红菱身上的伤痕时,到底是凝重了起来。
那是他的阿姐,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事到如今,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有苦衷?燕翼遥,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当年说过什么?你竟然背叛本座!”
曲霖瑶的声音里满是愤怒,而燕翼遥更是眼眸一沉,道:“属下,从未背叛过教主。当年放走阿姐,也是顾念亲情,希望教主能够体谅。”
闻言,曲霖瑶勾起一抹冷笑,指着她道:“是么?那么,如今本座现在要让你在亲情跟忠诚之间选一个呢?”
眼见得她将刀架在了燕红菱的脖子上,燕翼遥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一字一顿道:“属下可以发誓,从未想过要背叛教主。但是如今,我却要背叛誓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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