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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见连贵妃又拿出了这套说辞,上官翰骁再忍不住,沉声道:“母妃,事已至此,儿臣就直说了吧,儿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辈子除了她,再不会娶别人,所以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原不想说这件事,可又着实怕连贵妃再出什么馊主意,今日是软骨散,明日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闻言,连贵妃瞬间愣住,下意识道:“哪家的姑娘?”继而又道:“普通人家还三妻四妾呢,你是王爷,怎能只娶一个?”
上官翰骁却不欲再说,只是道:“等到时机成熟,儿臣自然会将她带到您的面前。只是儿臣恳求您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不要干涉儿臣了,成么?”
这话说的连贵妃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想要反驳,却又怕伤了母子的和气,只得摆手道:“罢了,你不愿让本宫管,那本宫便不干涉了,只是有一条,这姑娘家中若不能成为你的助力,那本宫必然不会同意的。”
见她说的坚决,上官翰骁神情一滞,淡淡道:“儿臣自有分寸,母妃不必费心。”
说完这话,他便行礼退出了,只是那表情里,却写着风雨欲来。看母妃的态度,等到若真的见到了她,怕是又是一场事故。但不管母妃是何态度,他绝对不会屈服。除了轻尘,这辈子他不会再娶任何人!
……
今日在宫中闹这一场,虽说并没有明着撕破脸,可是谢言晚也明白,连贵妃从此之后应该不会召见自己了。
毕竟,那木桥为何会断裂,以及宁王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若是谢言晚今日真的落水被救,那可就真的算是男女的肌肤之亲了,想必连贵妃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只可惜,连贵妃虽然在自己身上下了功夫,可奈何她那位好儿子却并不配合,所以这一出英雄救美算是失败了。
而看刚刚宁王那个气急败坏的模样,想必过了今日,连贵妃就再也不会召见她了。
一想到这里,谢言晚便觉得神清气爽。
然而,她这神清气爽只持续了没多久,在看到站在凤府门前的那个人之后,顿时双眼一眯,戾气袭来。
“谢言晚,你给我下来!”
听到外面女子的叫嚣,谢言晚冷笑一声,掀开车帘,由着下人将自己扶下来,无视了谢琳琅,便要朝着府内走去。
却不想,下一刻便被谢琳琅拦住,一脸怒意的问道:“我外祖母出事儿,是不是你搞的鬼!”
闻言,谢言晚似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道:“谢琳琅,有病就得吃药。”
这事儿虽说间接性的跟自己能扯上几分关系,然而真正算下来,她才是受害者吧?
大长公主罪有应得,可偏偏眼前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就喜欢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
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虽说,她还真打算害谢琳琅。
听得谢言晚的话,谢琳琅顿时火冒三丈,想要上前去抓谢言晚,然而还不等她靠近,便有下人直接便拦住了她,让她不得近前。
谢琳琅挣脱不开,一面推搡着小太监,一面指着她怒道:“贱人,一定是你,你这样恶毒,不怕遭天谴么!”
谢言晚原本要进府,可听到这话之后,她倒是气笑了,索性停下脚步,回头一步步的靠近了谢琳琅,挑眉道:“谢琳琅,你脑子是被狗吃了么?谢家现在遭受的这一切,就是在遭天谴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轻缓,只是那眸子里的寒光却是一览无余。
谢琳琅被她这语气吓到,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继而又感受到自己的动作之后,强撑着色厉内荏道:“谢言晚,你这样祸害家门,你不得好死!”
她这话才出口,忽的感受到一股劲风传来,而后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
谢琳琅被摔了个狗吃屎,眼冒金星的时候,便听得有男人冷冷的声音传来:“不会说话,这张嘴就不必要了。来人,将她拖去喂狗。”
谢琳琅很快便被人堵了嘴拖走,而谢言晚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而后,她笑眯眯的看向凤栖止,笑着问道:“阿止,你怎么出来了?”
见她这没心没肺的模样,凤栖止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鄙夷道:“连一个杂碎都处置不妥当,要你何用?”
谢言晚却不以为意,只是仍旧笑嘻嘻的偎了上去,道:“有阿止在,我没用又如何?”
听得她这话,凤栖止脸色虽然没变,可是那唇角却勾起一个浅浅淡淡的笑意来。
他刚要去揽谢言晚的腰肢,却猛地神情一变,将她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中,低下了头去。
眼见得他的嘴唇要触碰到自己的肌肤,谢言晚顿时挣扎道:“阿止,在外面呢。”这厮,怎么骚的不分时候?
然而下一刻,谢言晚便闭嘴了。因为她看到凤栖止抬起的双眸内,带着浓重的杀意。
而后,便听到他沉声问道:“你在宫中的时候,遇到什么事儿了?”
这样可怕的神情,谢言晚还是头一次在凤栖止的脸上看到。往日里的他纵然是杀人,也是风轻云淡的淡然,何曾有过这样的失控?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零五章 天门秘药软骨散
见状,谢言晚心中一紧,蓦然想起宫中自己落水却脱力的那一幕,难不成,自己身上的古怪被凤栖止发现了不成?
在他严肃的神情之中,谢言晚乖顺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发誓似的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吃连贵妃那儿的一口东西!”
天知道她可是提前吃了解毒丸抹了解毒粉的,谁知道居然还会中招啊!她也很冤,比窦娥都冤!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直接将谢言晚打横抱了起来,而后在她惊呼声中,直直的朝着院内走去。
到了洛清彦的院内,还不等凤栖止开口,便听到她调侃的声音响起。
“啧,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回轮到晚儿生病了?”
不待谢言晚说话,就见凤栖止冷声道:“她中了软骨散。”
闻言,洛清彦脸上的调侃瞬间收敛干净,丢下手中的药草,快步走过来。
见他二人的表情,谢言晚更觉得心中打鼓,弱弱的问道:“软骨散,是个什么东西?”
“天门秘药。”
洛清彦简洁的丢下了四个字,神情凝重的问道:“这丫头怎么会招惹了天门的人?”
眼见得洛清彦飞快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药丸,谢言晚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到口中一阵苦涩蔓延开来,旋即便想要干呕。
太苦了!
下一刻,就见凤栖止眼疾手快的喂给她一个蜜饯,带着怒意道:“这得问她了。没脑子的东西,谁的地盘都敢去,谁给的东西都敢吃,回头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若是以往,谢言晚定然会毫不客气的怼回去,然而此刻见到凤栖止这模样,谢言晚格外乖觉的任由他骂自己,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努力的做了一副无辜的模样。
见状,洛清彦冲着谢言晚翻了个白眼,正色道:“想必对方没有恶意,不然天门内那么多霸道的毒药,为何对方只给她下了软骨散。”
“哼,这次是软骨散,下一次保不准是什么呢!”
见凤栖止仍旧火气十足,谢言晚到底没忍住,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凤栖止的袖子,眨巴着眼睛问道:“阿止,天门是什么地方,软骨散又是什么?”
闻言,凤栖止只是丢给她一个冷冷的眼神,反倒是洛清彦好心的解释道:“天门乃是江湖中的一个帮派,因着帮派中人皆擅长蛊虫毒药,所以甚少有人敢招惹他们。而这软骨散乃是天门秘药,沾染之后,不管多高的工夫都会发挥不出来,只能任人宰割。我说晚儿啊,你怎么会招惹上他们的?”
“我……”谢言晚先是想解释自己并未见过天门之人,却又猛地想起来什么,失声道:“阿止,连贵妃是天门中人?”
“不是。”
凤栖止回答的干脆利落,谢言晚刚要松口气,便听得他继续道:“她是天门门主的外孙女儿。”
谢言晚一口气儿没喘上来,霎时有些毛骨悚然,问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她说为什么凤栖止会那样紧张自己,原来这连贵妃竟有这般的背景。不过,蛊虫毒药,这不是南疆苗人的专长么?
听得谢言晚的询问,洛清彦很好心的解释道:“非也,中原之人也有精于此道之人,而天门便是个中翘楚。连家当年有恩于天门,所以天门门主便将自己的女儿嫁到了连家,因着这一层姻亲关系,江湖中人对于连家也有些忌惮。”
她解释完,便听得凤栖止又道了一句:“不然,你以为这皇宫之中嫔妃那样多,却唯独只有连贵妃生下了儿子?”
皇后对付了宫中那么多的妃子,却唯独对连贵妃无可奈何。
因为她所用的手段无外乎那几种,可不管是下药还是其他手段,都抵不过天门中人的破解之迅速。
听完他们的话,谢言晚登时便心中一沉,道:“我今日同她撕破脸,会不会对你造成麻烦?”早知道连贵妃的背景如此诡异,她就不将凤栖止抬出来了。若是连贵妃算计到凤栖止的头上,那可如何是好?
凤栖止倒是没想到,她听完之后头一个念头便是担心自己,心中有暖流滑过,脸色也好看了些许。
“本座倒是巴不得他们找麻烦,不过在此之前,本座却先要去寻他们的晦气!”
说完这话,凤栖止便要出门,却被谢言晚拦了下来,带着担忧问道:“你做什么去?阿止,你别胡来。”
闻言,凤栖止冷厉的一笑,语气却是越发的风轻云淡:“本座的女人,也是这般好欺负的?”
敢给谢言晚下软骨散,当他凤栖止是死的么!
谢言晚先是被他话中的意味暖到,可在看到他离开之后,又带着几分不知所措道:“清彦,不会出事儿吧?”凤栖止已然树敌太多,这次寻天门的晦气,会不会给他带来不可预估的麻烦后果?
见谢言晚看自己,洛清彦迅速将看好戏的神情收敛起来,只是眼角却忍不住带着笑意道:“凤大哥很久没有这样失控了,晚儿姑娘,你很厉害哦。”
说完这话,洛清彦给她抛了个媚眼,心情甚好的进屋继续摆弄自己的药草了。
唯独剩下谢言晚一个人站在院子之内,带着几分石化的表情,叹息了一声,带着忧虑去寻陆嬷嬷去了。
在听到她被下了软骨散之后,陆嬷嬷的第一反应也是被吓了一跳。待得知道她已经吃了药,且凤栖止出门之后,陆嬷嬷顿时笑着安抚她道:“姑娘放心,那天门之人虽然厉害,可咱们圣衣教又岂是泛泛之辈?主子不会有事儿的。”
她这话一出,便发觉自己失言,脸色微微一变。
谢言晚敏锐的注意到了陆嬷嬷的神情,问答:“圣衣教?”
陆嬷嬷瞬间回过神儿来,带着慈爱的笑意道:“我说的是司礼监,姑娘莫不是听错了?”
她的表情格外自然,谢言晚试图想要从中寻出破绽,却一无所获,然而谢言晚却知道,方才自己并未出现幻听,陆嬷嬷的确说了一个关键词:圣衣教。
那是什么帮派?
谢言晚压下心中的疑虑,莞尔笑道:“许是这两日太过乏累了,嬷嬷,我吃了药有些困,先回房间歇一会儿。”
见谢言晚要走,陆嬷嬷微微点了点头,目送她走了,才朝着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而后带着几分担忧看着谢言晚的背影,低声呢喃道:“她这样谨小慎微的一个人,若是察觉了可如何是好?”
谢言晚转身回房之后,便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眼见得妙书走进来,顿时将她叫了过来。
“小姐,怎么了?”
在看到谢言晚谨慎的表情之后,妙书脸上的笑意顿时凝结起来,神情凝重的问道。
谢言晚确认外面无人,轻声道:“妙书,你可知道圣衣教么?”
在得到妙书否认的回答之后,谢言晚也不失落,只是带着几分思索道:“你这两日多去茶楼酒馆之地,帮我打听一下圣衣教,切记要小心,莫要让人察觉了。”
妙书见她神情谨慎,登时便肃然道:“小姐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直到妙书离开,谢言晚才蹙眉思索。
陆嬷嬷说“我们圣衣教”,那么凤栖止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没来由的,她又想起当夜听到陆嬷嬷的那一声称呼——少主。
那么,那个让凤栖止忌惮之人,就是“主人”么?
……
凤栖止是子时才回来的。
那时谢言晚已经熟睡,却在感受到身旁之人的气息之后,瞬间转过身来,迷迷糊糊的钻进了他的怀中。
见谢言晚这下意识的动作,凤栖止原本凌厉的神情逐渐柔和了下来,将她揽在怀中,低头吻了一吻。
她的唇带着软软的触感,凤栖止爱极了这个感觉,见她安睡的模样,又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
而后,他的手指便被贝齿咬住。
谢言晚迷蒙的睁开眼,带着几分被吵醒的愤愤,软软的控诉道:“阿止,我困——”
她半睡未醒的时候,一双眯着的猫眼儿里含着几分泪意迷蒙,混合着这样软糯的声音,让人看着便忍不住想要蹂躏。
美人在怀,凤栖止自然不会忍耐,手指在她的口中逗弄着,哑声道:“困了?本座哄你睡觉如何?”
“唔——不要。”
因着咬着他的手指,所以谢言晚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
她的津液沾染到凤栖止的手指上,带出几分温热,让凤栖止眼神越发的深了几分。
而后,他再忍不住,俯身而上,声音暗哑道:“不要睡啊,那本座也可以帮你清醒清醒。”
谢言晚霎时脸色一红,原本的睡意也消散了几分。她扭捏着身子想要躲避,奈何被凤栖止控制着,最终却是避无可避。
窗外月影清辉,洒落在这偌大的房中。在照到床上那旖旎的情形之后,似乎连云也不忍直视,害羞的将身子藏匿到了云朵之后。
房内一时黑了下来,唯独剩下了暗夜之中女子的娇呼:“阿止……唔……”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零六章 我要睡了!
直到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寂静,脱力的谢言晚才趴在凤栖止的怀中,带着几分娇嗔道:“大半夜不睡觉,偏知道折腾我。”
她这个时候简直要庆幸凤栖止是个太监了,如今这模样已然让她受不住,若真的是个百分百纯男人,那还有她的活路么?
闻言,凤栖止在她的额头吻了一吻,暗哑着声音道:“本座若是不卖力,你一个欲求不满,寻了别人去岂不是追悔莫及?”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还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掠过,让谢言晚顿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而后,她瞪着一双黑润的眼睛,直接便咬上了他的手臂,愤愤道:“你才饥渴难耐欲求不满呢!我清心寡欲四大皆空!”
这厮,明明每次都是他先挑起来的,却非得说的跟她如狼似虎似的。简直是——厚颜无耻!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眼眸一深,唇角微勾,猛地将谢言晚禁锢在自己的范围之内,邪肆的笑道:“丫头,你是想要‘咬’我么?”
那个咬字,他说的格外暧昧。
谢言晚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待得回过味儿来,霎时便将自己的脑袋钻进了被窝中,声音则闷闷的传来:“我要睡了!”
咬……
你丫一个太监,咬个大头鬼啊!
谢言晚躲在被窝之内,便听到有男人的闷笑声隔着被褥传来,她在被窝之中咬着被角愤愤,却到底是不敢将头露出来跟凤栖止争辩。
这厮是妖孽,她斗不过!
见谢言晚龟缩在被褥之中不肯出来,凤栖止也不在逗她,只是将被褥掀开,而后不容反驳的将谢言晚禁锢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带着几分笑意道:“不闹你了,睡吧。”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几分的魔力,谢言晚本就有些脱力,此刻听到凤栖止的声音之后,更是片刻的工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谢言晚的呼吸平稳了下来之后,凤栖止的眼眸才逐渐深了下去,渐渐地酝酿开来一片沉沉之色。
窗外有人的声音传来,凤栖止听到之后翻身下床,确认没有惊醒谢言晚,这才披着外衣走了出去。
“事情办得如何了?”
这一刻的凤栖止,再次恢复了以前那般漠然冰冷的模样。
辰甲恭谨的低下头去,回道:“主子,刘家三十六口皆以除掉,唯独剩了一名老叟,且已将那些证据放置稳妥。”
闻言,凤栖止微微点头,沉声道:“很好,其他三部可有什么动静?”
听得他的话,辰甲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懑,旋即消失,回道:“月部拒不配合、日部阴奉阳违,唯有星部还算听话。”
“这番来京城的,是月三吧?”凤栖止眼中冷意一闪而过,声音里却是更加的淡漠,道:“上次,也是他给辰乙下的媚药?”
辰甲顿时脸上惭愧万分,羞愧道:“回主子,是辰乙无用,竟中了这等低劣手段。”
“他有胆子做,想必就有胆子承担吧。”
凤栖止这话一出,辰甲顿时便明白他的打算,却不见喜色,只是担忧道:“主子,门主才对您不满,若是此刻除掉月三,会不会……”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凤栖止打断,冷冷道:“会又如何?去吧。”
见他脸色沉了下去,辰甲顿时不敢再言,恭谨的应了之后,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只是他身上的血腥之气未散,在空气中经久不息,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下,仿佛是一个预兆一样。
纷乱将至,谁能逐鹿?
……
谢言晚一觉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榻已经凉了下来,唯有空气中隐隐的凌冽清香,昭示着凤栖止昨夜里曾经宿在此处。
她翻身下床,便见妙书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伺候她起床梳洗。
吃完早膳之后,谢言晚便带着妙书去了店里。
不想刚到门口,便见王子淇竟早早的等候在了那里。
“谢姐姐。”
见到谢言晚,王子淇顿时满眼喜色的迎了上来。
“子淇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谢言晚从马车上跳下来,携了她的手一起进了店,一面笑眯眯的问道。这些时候,王子淇虽然日日缠着吴宇生,却仍旧隔三差五的前来百音阁里找她。
有的时候是倾诉自己的思念之情,有的时候则是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悲伤。
不过像是这么早就来的,除了刚认识的那几日要做工之外,今日却是头一回了。
闻言,王子淇脸上的喜色更加的深重了几分,神神秘秘的笑道:“谢姐姐,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哦。”
见她这模样,谢言晚顿时挑眉笑道:“什么好消息,难不成,还能是那位木头将军跟你求亲了不成?”
自从吴宇生对她敬而远之之后,王子淇便给吴宇生起了一个外号,叫吴木头。
听得她打趣自己,王子淇脸上的羞涩更甚,嗔道:“谢姐姐……”她眼中的喜悦蔓延开来,星星点点的布满了整张脸,让她的模样更多了几分的娇媚。
“我跟你说哦。”王子淇将嘴巴靠近了谢言晚,吐露了女儿家最欢喜之事:“他今日跟我说,他愿意接受我,与我共度余生!”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大吃一惊,继而眼眸中也染上了喜色,惊喜的调侃道:“子淇,你这位万年铁树,居然真的开花了啊!”
要知道,这些时日王子淇的追求未果,已经让谢言晚深深地怀疑,她是不是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呢,不想,吴宇生竟然开窍了。
闻言,王子淇更是满脸娇羞道:“谢姐姐,我可是拿你当姐姐才告诉你的,你不许打趣我。”
见她眼眸里的女儿家娇羞,谢言晚的笑意更浓,莞尔笑道:“我不打趣你,快给我讲讲,他是怎么说的?”
王子淇脸上红晕染开,羞怯道:“唔,我这些时日不是一直在他身边么,原本他是态度很冷淡的,可是今日不知怎的,我再向他表白心意的时候,他竟然同意了。他还说,余生漫长,愿意与我一试。”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子淇的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唯有那眼眸里的笑意格外浓烈。
女儿家的情动,最为欢喜。
然而,相较于王子淇的激动,谢言晚却是莫名觉得有些不安,因问道:“他是突然答应的?”
王子淇显然不愿往深处想,只是笑着摇头道:“也不算突然,毕竟我追求他这么久了呢,就算是石头也有捂热的那天,更何况,那是一颗心啊。”
见她眼中满满的情意,谢言晚努力压下那不好的预感,因笑道:“唔,也对。”只是心里,却忍不住叹息,人心硬的时候,怕是石头也万分不及啊。
只希望,她那些不好的预感不要成真才是。
……
王子淇在谢言晚这里整整待到了下午,直到天色渐昏的时候才离去。这一日里,她将这几年的忐忑不安和期待希冀都说给了谢言晚听,而那一张圆润可爱的脸上,始终没有断了笑意。
就连谢言晚,也被这样的王子淇感染,在她要走之前,真心诚意的嘱咐道:“子淇,跟他好好儿的,等到你们大婚的时候,我再送上一份大礼。”
王子淇重重的点头,含着眼泪笑道:“好,那我就等着谢姐姐的大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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