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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信任和依赖,让凤栖止的眉眼也温和了下来,嘴里却是嗤道:“没羞没臊的小丫头。”
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的轻柔了下来。
凤栖止的动作格外的轻缓,谢言晚偎依在他的怀里,起初还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凤栖止说话,到了后来,自己便再也没了声音。
感受到怀中女子均匀的呼吸,凤栖止低头看去,果真见她睡着,不由得失笑一声,将帕子放在一旁,自己则低下头去,在她的眉眼之间吻了一吻。
只是当他的手心触碰到旁边的名册之后,却迅速的冷却了下去。那里面是一份名单,内中罗列之人,皆是攀附太子的党羽。
京城中,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
接下来的日子,凤府里几乎日日门庭若市。
先前只有凤栖止的时候,府上谁都不敢踏进来半步的,而是自从谢言晚的身份节节攀高之后,京城的这些达官贵人便在谢言晚的身上打起了主意。
莫说她跟凤栖止的关系,便是只有谢言晚如今的身份,那也是贵不可言的。她如今身后有镇国公府,又是了尘大师认定的祥瑞,只这些,便足够让那些人生出小心思。
更遑论,谢言晚如今可算是凤府里的唯一的女主人。
娶不娶的不重要,只要她在凤栖止身边说得上话,那就最重要!
而这些人,不能不见,也不能都见。就算是陆嬷嬷已经替她筛选出来了一部分,可是剩下的那些,已然让谢言晚见到头昏脑涨。
好容易等到客人们走了,谢言晚刚得以喘口气儿,就看到凤栖止施施然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他,谢言晚顿时咬牙切齿,睨道:“您老这是掐算好了么?”若是他能早些时候来,那些人早就作鸟兽散了。
闻言,凤栖止眉眼一挑,嗤道:“本座不是早就说了么,无关紧要之人,赶出去便是了,那些阿猫阿狗,也值得你去下功夫?”
对于他的话,谢言晚只能哀叹。这全天下能将六部尚书并三公两候府上的家眷们称为阿猫阿狗的,也唯有眼前这位睥睨天下的千岁爷了。
只是他能这样随意的对待那些人,谢言晚却不能。毕竟陆嬷嬷有句话说的很对:“爷的秉性太过锋芒毕露,姑娘还是和软些的好。”
他们两个之间,总要有一个让人觉得可以攀附上的人。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一直一帆风顺,而远交近攻的策略,还是要有的。
况且,只有将敌人的敌人或者敌人的下属收为己用,自己才能做壁上观。
是以,在听到凤栖止这话的时候,谢言晚只是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道:“那敢问千岁爷,谁才不是您心中的阿猫阿狗?”
她这话一出,却见凤栖止不屑的打量了她一眼,而后扬长而去。
见状,谢言晚先是一愣,继而才反映过来,指着他的背影愤愤道:“凤栖止,你丫鄙视谁呢!”
方才这位大爷的眼睛里,可是明明白白的写着俩字:鄙视!
一旁的陆嬷嬷见状,眼中的笑意更加浓烈了几分,笑眯眯道:“姑娘,该用午膳了。”
谢言晚的脸颊嘟起来,愤愤道:“不吃了。”这厮,居然鄙视她!
“唔,今日厨房里做了桃仁鸡丁、西湖醋鱼、杭椒牛柳和红烧狮子头。”
陆嬷嬷一本正经的将这几道菜名念了出来,而后又瞅着她的逐渐亮起来的双眸,笑眯眯道:“姑娘,当真不吃么?”
而后,便见谢言晚一脸壮士断腕的转过头来,坚定的道了一个字:“吃!”
吃饱喝足之后,谢言晚心满意足的抱着肚子,却又发现了一个悲伤的事实。
她胖了。
原先平坦的小腹已经多了些赘肉,瘦削的脸颊也丰腴了些许。
陆嬷嬷吩咐下人将杯盘狼藉的桌面收拾了,回眸便看到谢言晚在那儿叹气,登时便走过去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给谢言晚倒了一杯大麦茶。
轻烟袅袅,茶香满室。
谢言晚接过喝了一口,霎时觉得原先的些许腻味儿尽数散去,满嘴都是大麦茶的香气。
她哀叹一声,带着几分哀怨的问道:“嬷嬷,我胖了。”
闻言,陆嬷嬷顿时便笑了起来,慈祥道:“姑娘原先就是太瘦了,瞧着就可怜。如今胖些不好么?”
谢言晚将嘴一撇,嘟着嘴道:“不成,我得减肥。”这日子过得太米虫了,简直是罪恶。
门外的凤栖止进来的时候,正听到她说这句话,眼底闪过一抹宠溺,而后吩咐陆嬷嬷道:“嬷嬷,晚上吩咐厨房,蒸一笼蟹黄包,再加一屉粉蒸肉。”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将头转了过去,带着控诉道:“凤栖止!”
她总算明白陆嬷嬷是跟谁学的了,有其主必有其仆!
“本座在呢。”
凤栖止唇角带笑,眉眼里尽是说不尽的风流。
他的声音里格外温软,慵懒之内带着魅色,让谢言晚想说的话尽数收了回去。眼前美色惑人,她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声,这个老妖孽!
“叫本座何事?”
凤栖止说这话的时候,走近谢言晚,将她手中的茶盏接过,径自饮了一口。
而后,便见谢言晚的脸瞬间通红,他喝的地方,正是自己方才喝的位置。那粘在茶杯上的些许口脂,如今则覆在了凤栖止的唇上,为他的模样内更增添了一丝艳色。
若有美人可祸国,当如是。
谢言晚尽力的回笼自己的神智,轻咳一声,一双眼睛东瞧西看,唯独不敢落在凤栖止的脸上。
窗外的日色艳艳,倒是真让她想出了一件事情来。
“唔,今日宫中内侍送来请帖,道是下月初三,皇后在宫中小宴,点名让我去。”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皇后会跟自己化干戈为玉帛,尤其是在太子已经被她一脚踢残废了的境况之下。所以,这是一个鸿门宴。
闻言,凤栖止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旋即将茶盏放在桌案上,淡淡道:“不去。”
见凤栖止一口拒绝,谢言晚心中暖意之余,又摇头道:“皇后特意组了这个局,我若是不去闯一闯便怕了,岂不叫旁人笑话?”
要知道,这可是皇后特意给她设的呢。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其时时刻刻防备着皇后算计她,倒不如一探究竟。
凤栖止爱极了她这一脸狡黠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颊,嗤道:“你这不是打定主意了么,那又问本座做什么?”
谢言晚眉眼一转,仰头凑近了凤栖止,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因为,我是你的人啊。”
说着,她又将眼睛一眨,冲着凤栖止抛了个媚眼儿。
下一刻,便见凤栖止的眸色变深,可谢言晚已然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离开了数步之遥。
啧,只她一个人被勾引多没面子,总得看着千岁爷也为这万丈红尘动情,才有意思呐。
眼见得谢言晚离开,凤栖止先是咬了咬牙,继而神情玩味。
看来他得加快进程了,也好叫谢言晚这丫头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夫为妻纲!
……
虽说谢言晚心中默念了减肥大业,可是当真困意来袭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
减肥什么的,还是等睡饱了再说吧!
只是她这一觉并没有睡好。
谢言晚刚睡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而后陆嬷嬷便从外面走进来,轻轻地将她摇醒。
“姑娘,宫里来人了。”
谢言晚本就睡得浅,听得她的话,瞬间便清醒过来,问道:“这次是谁传唤?”
这些天宫里之人时不时的传召她,尤其是以连贵妃为最。
果不其然,这次又是她。
谢言晚哀叹一声,认命的坐起身子让妙书进来给自己梳妆。
妙书如今跟着她的时间久了,对谢言晚的脾气也摸得清清楚楚,因此说话也大胆了起来,见谢言晚面色隐隐有不快,不由得问道:“如今皇后那边正处于风口浪尖,这贵妃娘娘的心思这般明显,也不怕皇上迁怒于她?”
听得妙书的话,谢言晚顿时嗤笑道:“她才不怕呢,皇后那事儿连贵妃心里憋着怒气呢,皇上只会顺着她的意思,不会在此时怪罪她。”
太子这次犯了这样大的事儿,却只是被禁足一年,而皇后更是稳坐宝座。纵然二皇子被封为了宁王,可连贵妃却到底觉得憋屈。
皇帝对此心知肚明,也明白后宫之人不满者大多,再加上当时上官翰骁因为那支私人军队差点丧命,便对连贵妃多了几分的纵容。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零三章 做宁王正妃如何?
这也是为何,连贵妃有恃无恐的召见她,并且千方百计的撮合宁王跟自己的原因。
闻言,妙书不由得摇头叹道:“这宫里的人都有一百个心眼儿,奴婢光想着就头大,也难为小姐您看的透彻。”
听得这话,谢言晚望着铜镜里娇嗔可爱的妙书,笑道:“那是因为她们无所事事,能做之事皆是围绕着那把椅子和上面的人。不像我们妙书,不流于俗,而是醉心于账目之中。”
跟着谢言晚这些时日,妙书也习惯了听到她时不时的惊人之语,因笑道:“小姐您也真敢说,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怕是又要落人口舌。不过,奴婢反倒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呢。”
说到这里,她又笑道:“其实倒也不是奴婢醉心账目,只是难得遇到奴婢可以做得好的事情,所以欢喜都来不及呢。况且小姐说的不错,奴婢在宅院内呆久了,也知道不管是深宫还是后院,那勾心斗角之事都是多到不胜枚举。奴婢看的多了,便更愿意帮助您打理百音阁。”
见她这模样,谢言晚不由得笑了一笑,道:“世人能有几个如你这般想的开的?不过也亏得有你帮忙,我倒是轻松了不少。”
不得不说,妙书的确是个经商的天才,若是她生到自己前世的那个年代,怕又是一个女强人类型的。可惜在这个时候,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庸。
再好的女人,最终都逃不过嫁人生子的归宿。
念及此,谢言晚又打量了一眼妙书。如今巧穗已经有了归宿,而算起来,妙书还比巧穗大上一岁呢。
不过她到底跟妙书没有如巧穗那般亲厚,因此只是在心里过了一个想法,便将之撂在了一边。
这种事情,还是再放一放吧,妙书是个有主见的,等到她自己有心上人的时候,想必会跟自己提及的。
六月中旬的天气酷暑难当,骄阳如火洒满了皇宫内院的每一个角落。地上的青石板砖被晒到发烫,软缎绣花鞋踩上去的时候,足底都传来热气。
红墙琉璃瓦,亭台楼阁处。世间精工巧木的大成之作,都集中体现在了这皇宫之内。
只是这样好看的风景,在酷暑之下,谢言晚都无心去看。
酷热难当,谢言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于连贵妃在此时传唤自己进宫,更多了几分的不满。
这样热的天气,她本来可以在府上吃着瓜抱着冰块的!
方踏入殿中,便有习习凉风传来,谢言晚在冷热交替之中,顿时打了个激灵,而后深呼一口气。
殿外炙热如火烤,殿内却是凉爽无比。
她进来的时候,连贵妃正靠坐在主位的软榻上假寐,有宫人在旁边打扇,一旁的冰块盆内散着丝丝的凉气,将这殿内的空气更降低了几分。
听到响动,连贵妃睁开眼来,霎时便勾起一道笑容,柔声道:“晚儿来了啊,来本宫面前坐吧。”
不得不说,连贵妃真的是一个美人儿。虽然年近四十,那张脸却是保养得宜,肌肤细腻,眼眸带媚,额头一枚花钿,将她的神情更带出了几分无形的妩媚。
因着是盛夏,她只着了一袭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衣,脚上踩了一双软底睡鞋,身上不加配饰,却仍旧遮掩不住她浑身的风情。
紫铜鎏金大鼎之类,有香气袅袅升腾,也叫人看不清楚她眼眸深处的神情。
谢言晚收回目光,弯唇一笑,恭谨的行礼道:“贞和给贵妃娘娘请安。”
“免礼。”
连贵妃笑的一脸和善,招手道:“好孩子,别杵在那儿了,到本宫这里来。”
“是。”
谢言晚恭谨的应了,却只是坐在了离她稍远些的距离,并未依言过去。
见状,连贵妃的神情微微一暗,继而又绽开笑意道:“你这孩子,与本宫相处这么久了,怎的还是如此的拘谨?来人,将冰镇的果盘端上来。”
有宫人去而复返,谢言晚面前的桌子上便多了一盘被切成小块的水果盘。另有下人斟茶上来,恭声道:“郡主请。”
谢言晚点头示意算是道谢,不接果盘,却是将那盏茶端了起来。而后又看着自己的袖子,心中暗叹,她这件衣服,怕是又要毁了。
不知为何,每次她只要前来这里,凤栖止就会格外的紧张。虽说他并未明着表现出来,可是陆嬷嬷让她吃的解毒丸和身上抹的解毒粉,却是次次都没有落下。
不止如此,连贵妃这里的东西,凤栖止更是早有交代,她是一口也不敢吃的。
见谢言晚这模样,连贵妃抬手示意,那些下人们便都有序的退了出去。
殿内很快便剩下了她们二人。
谢言晚手上的茶盏放了下来,心生警惕,脸上却带着疑惑的笑意问道:“娘娘怎么让她们出去了?”
闻言,连贵妃起身走过去,谢言晚忙的站起身来去扶她。
连贵妃抬起手握着她的,笑道:“咱们两个说些体己话,她们在这里碍事儿。”
说到这儿,她上下打量着谢言晚,问道:“晚儿,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谢言晚错开她的目光,回道:“还有四个月年满十六。”
“那也不小了。”连贵妃脸上笑意不变,似是回忆一般,感叹道:“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怀了骁儿了。”
她这话一出,谢言晚顿时心思电转,有些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果不其然,说了这句话之后,连贵妃便继续道:“原本你的终身大事该是谢家之人操心的,可是如今你父亲下狱,倒是可怜了你。本宫与你也算相熟,看你又格外投缘,倒是忍不住想要替你操心一番了。”
闻言,谢言晚后退一步,恭顺道:“得娘娘厚爱,贞和惶恐。”
“傻丫头,这有什么惶恐的?你生的粉雕玉琢,本宫头一次见你就很喜欢呢。”连贵妃说到这里,又重新拉起她的手,笑道:“本宫没有女儿,原先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见了你之后才惊觉自己有多想要一个女儿。好在本宫还有一个儿子,虽说不成器了些,生的倒是相貌堂堂。你若是不嫌弃骁儿,与他做个正妃,也好陪着本宫这个老婆子,可好?”
连贵妃说的诚恳,可是那话中透着一股的不容拒绝。
偏偏,谢言晚是一定要拒绝的。
见连贵妃摊牌,谢言晚脸上笑容顿收,诚挚道:“娘娘一片好心,只怕贞和是要辜负了。贞和自认配不上宁王,还希望您能够为他令择贤妻,贞和没有这个福分。”
她拒绝的格外坚定,那一瞬间,连贵妃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她眼神一僵,有杀意一闪而过,继而淡淡道:“莫不是,你看不上骁儿?”
“非也。”谢言晚抬起头来,正色道:“宁王很好,乃是世上难得的好男儿。只是贞和一颗心唯系于九千岁,一日为夫,一世为夫。”
听得她这话,连贵妃的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一个太监,也值得你没名没分的跟着?”还是说,在谢言晚的心里,自己的儿子还比不过一个太监?!
若说先前谢言晚只是单纯的想要推辞,可是听到连贵妃鄙夷凤栖止的话,她顿时便一字一顿的反驳道:“娘娘,九千岁虽为太监,在贞和心里却是唯一的夫。况且,君子不分高低贵贱。”
她这话几乎是明着打脸,连贵妃的神情霎时有些难看。
只是她收敛的极好,不过瞬间的工夫便再次换上了笑容,道:“罢了,原本也是本宫强求了,不该勉强你的。你既然有心悦之人,本宫又怎能拆散你们?”
“多谢娘娘谅解。”
谢言晚也随之带笑,只是却丝毫未达眼底。
这宫里的人,都是生着一张好看的表象,实则内里憋着一肚子的坏。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过如此。
“好了,本宫有些乏了,你先回吧。”
连贵妃下了逐客令,谢言晚自然不会多留,当下便行礼告退。
她前脚出去,后脚便见连贵妃的脸阴沉了下来,问道:“方才,可将东西下到她身上了?”
连贵妃的话音未落,便听的虚空之中有人应道:“回主子,已经放了。”
“那就好,去,将二皇子引过去。”
这话,连贵妃说的格外阴沉。
谢言晚出了宫殿之后,便瞬间被热气包围着。
因着心中的余怒未消,所以她的步伐走的格外的快。这些时日跟连贵妃周旋着,一则是为了不给凤栖止增加仇敌,二则是因为她见上官翰骁是宫内难得的正人君子。
只是这连贵妃,着实让她恶心到了。
念及此,她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加快,仿佛只有那快走的步子,才能散去她心中的阴霾。
她家阿止这般好,世人却皆错待他!
她一路行的飞快,宫中的风景如走马观花一般的掠过,她却无心观看。
却不想,她刚走上木桥,那桥上的栏杆便猛地断裂开来!
谢言晚一个不妨,整个人便直直的朝着那木桥之下的湖水之中摔了进去!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零四章 儿臣有喜欢的人了
身体朝着水面跌下去的瞬间,谢言晚顿时便想要一跃而起,然而此刻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眼见得自己离水面只有一丝距离,却见一道人影略过,而后,谢言晚便被搂进一个怀中。
那身影三两个纵身,等到谢言晚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然再次回到了干爽的路面上。
而那个木桥的栏杆,则直直的掉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来。
谢言晚心有余悸的看着水中溅起的水花,而后回眸看向那个救自己起来的“英雄”。
“宁王?”
来人一袭墨色玄裳,一张脸上线条明朗神情冷峻,眉头更是紧紧地锁着。
“贞和,你没事儿吧?”
他询问的时候,谢言晚正看着木桥若有所思。
这木桥的栏杆尚可解释为年久失修,可是上官翰骁恰好走到此处,却叫人不得不怀疑。
自然,谢言晚还是了解上官翰骁的为人,不至于以为是他存了龌龊心思。从她方才突然失力和这种种巧合,只能让人想到一个幕后推手。
是连贵妃。
这一点谢言晚十分肯定,只是不管怎么说,上官翰骁救了自己为真,所以她也没有撕破脸,淡淡一笑,弯唇道:“无妨,方才多谢宁王,若不是你,我怕是免不了下水一遭了。”
谢言晚能想到的事情,上官翰骁自然也不傻,在想到其中关节之时,一双眉头越发皱的深了,沉声道:“小事,不值一提。宫门就在前面,郡主自去吧,本王还有事情,就不送你了。”
见他避嫌,谢言晚十分满意,当下便再次谢了上官翰骁,自己施施然朝着宫门口去了。
等到谢言晚消失,上官翰骁顿时看向那个带路的小太监,冷声道:“你方才对她做什么了?”
若是他没有闻错的话,谢言晚的身上有软骨散的味道,而那软骨散,乃是母妃宫里独一份儿的!
闻言,那小太监脸色一白,讪讪地笑道:“殿下这话,奴才听不懂啊。”
“哼,你听不懂没关系,母妃会懂得,本王这就找她去!”
这话,上官翰骁说的格外生气。他原以为跟母妃说清楚就好了,不想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谢言晚使绊子。看起来,他有必要跟母妃深谈了!
上官翰骁一路走得飞快,等到了殿外,他整了整衣襟,便大步踏了进去。
“母妃。”
见到上官翰骁前来,连贵妃先是一喜,继而看到他身上干燥毫无水汽,顿时便有些愣怔。
而在她愣怔的瞬间,就听得上官翰骁问道:“母妃,那软骨散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软骨散?”
连贵妃听得这话,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失败了,当下便笑道:“母妃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么?”上官翰骁眼眸沉着,只是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儿臣自认已然说的十分清楚,母妃你为何要一意孤行?儿臣今日再说一遍,贞和再好,儿臣都不会要,所以还请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这话说的格外重,而连贵妃更是在听到这话之后,顿时便沉下了脸,道:“这就是你跟本宫说话的态度么?”
“那母妃想要什么态度?儿臣好说歹说,您听了么?儿臣说过无数次不喜欢贞和郡主,也不需要您替我操这份心!”
上官翰骁脸上的表情甚是不悦,他很不喜欢连贵妃这样强势干涉自己的模样。
听得这话,连贵妃扶额叹气,想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苦口婆心道:“母妃也说过了,你不喜欢她,收到房中不碰便是了。你可知道多少人想娶贞和么?母妃这般操持,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这孩子不领情便罢了,竟然这般说母妃,简直太伤本宫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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