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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眼下凤栖止开拔在即,能够听到周氏身亡,简直是让她心情大好。
毕竟,周氏若是活着,那便永远是一个隐忧。而此刻她死了,隐忧便彻底的安然无恙了。
凤栖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言晚笑的一脸眉眼弯弯,因问道:“何事这般开心?”闻言,谢言晚回眸笑道:“自然是好事儿。”她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道:“废后一死,上官翰烨便彻底没了翻盘的机会了。”虽说先前他翻盘的机会就很渺茫,但是一想
起有个人总想时不时的出来蹦跶一下,到底是不爽的。
如今知道废后死了,自然足以让她十分欢喜的。
若是太子也能一起出事儿,那就再好不过了。
谢言晚自认是个小人,所以对于那些个曾经谋害过自己的人,她从来不报以善意。
听得谢言晚这话,凤栖止嗤了一声,敲了敲她的脑袋道:“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他一面揉着谢言晚的发,一面淡淡道:“不过是让他出事而已,还不简单么?”
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别的事情,他倒是忽略了上官翰烨了。当初他凌虐宫人的时候,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居然在背后辱骂谢言晚,真当他是死的么?
眼见得谢言晚脸上闪现出的嗜血笑意,谢言晚扬眉一笑,嘿然道:“千岁爷,您又憋着什么坏呢?”
不过,这一脸坏坏的表情,当真是看的她心中甚悦。
谢言晚心中痒痒,手已然先于思想揽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在他薄软的唇上咬了一口,笑眯眯道:“唔,真甜。”
说起来也是奇怪,凤栖止分明从来不用口脂,可是那唇上的色泽却像是果冻一样,尝起来更是带着几分甜蜜,让她吃了还想吃。
见谢言晚这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凤栖止无奈一笑,嗤道:“没羞没臊。”
不过那眼中,却是漾起一圈圈的笑意来。
……
自从上官翰烨被囚禁起来之后,他便成了与世隔绝的状态,每日里除了定点的饭食之外,竟然连一个伺候的宫人都见不到。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上官翰烨几乎被憋闷到发疯,而那皮肤因着许久不见阳光,更是呈现出不正常的惨白来。
门外有脚步声匆匆而来,上官翰烨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懒得动弹一下,只是直直的瞪着头顶的那一片青灰色帐子。
然而门开的那一刹那,上官翰烨却突然的坐了起来。日光顺着敞开的门洒落进来,而与此同时,更有一股香气。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醉骂皇帝
那是酒肉的味道。
这些时日,宫人送来的饭菜几乎都难以下咽,他已然有许久没有闻到肉香味了。
可是今日,竟然有肉,不止有肉,还有酒!
上官翰烨几乎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就见那位宫人将酒菜端到桌子上,恭声道:“大皇子,吃饭了。”
如今的他没有了太子的封号,可却仍旧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所以,宫人们便都喊起了他这个称呼。
看到那一只鸡的时候,上官翰烨几乎眼睛都放了光,他扑上去咬了一口,又端起酒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顿时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舒坦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便再也吃不下去了。因为那前来送饭菜的宫人说了一句话:“大皇子,废后临终前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您吃的好一些,奴才们谨遵她的遗愿,给您送一顿好酒好菜来,好让她在黄泉路上走的安心
些。”
这些字眼分开的时候,上官翰烨都听得真切。可是当这些字都混合到一起,他却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为何那个宫人说的话,他居然听不懂呢?
好一会儿,上官翰烨才扭过头去,僵硬着声音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废后……谁死了?
难道他说的废后……是他的母后?
而后,便听得那宫人证实了他心中的想法。
“回大皇子,您的母后,废后周氏殡天了。”那宫人说到这里,仿佛觉得说的不够生动,又添加了一些形容词:“她被皇上打入冷宫郁郁而终,死前身上伤口无数,皇上却不准太医前来医治。最终,周氏病痛交加,凄
惨而死。”
他没说一个字,都会加重一下口气,直到后来,那声音更是震得上官翰烨耳膜生疼。
下一刻,便见上官翰烨猛地将桌上的饭菜通通摔倒地上,怒道:“不可能,本宫的母后好好儿活着呢,她怎么会死!你这个狗奴才,说,是谁指使你前来造谣的!”
从小到大,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周氏指引着自己,而他在被囚禁的这么多时日里,更是因为想着周氏,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如今,这宫人却告诉自己,他的母后死了?
不,这一定是假的!见上官翰烨这个模样,那宫人满意的一笑,一步步靠近他,将手中的药粉悄无声息的洒在他的身上之后,这才一字一顿道:“大皇子,你的母后真的死了,你的依靠没有了
,废物!”
那一声废物,极大的刺激了上官翰烨,他眼眶发红的将那宫人推倒在地,厉声道:“狗奴才,我杀了你!”
然而,他最终没有杀得了那宫人。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便有御林军闯入,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便听得那宫人惊恐的声音响起:“大皇子,皇上乃是明君,您怎么可以污蔑他是忘恩负义的昏君呢?至于您说的曲霖瑶,奴才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啊!”
匆匆赶来的连贵妃,正好将这一句话完整的听到了耳中。她的脚步先是一顿,继而便走进去,沉声道:“这是做什么呢?”
她方才得到消息,有宫人前去回禀,道是太子醉酒,在宫中大骂皇帝,让连贵妃过去主持公道。
连贵妃为了看好戏,这才赶了过来,不想刚一进殿,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曲霖瑶……
那可是个禁忌!
见到连贵妃前来,那宫人连连磕头,带着几分惶恐道:“回禀贵妃娘娘,大皇子只是喝多了,请您不要怪罪他啊!”
只是,他越是这个模样,连贵妃越笃定上官翰烨知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下便冷声道:“大胆奴才,这是你包庇的起的么?还不从实招来!”那宫人被吓了一跳,连连磕头道:“回娘娘,这……大皇子并未说什么过激的话,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一些混账话,说皇上是暴君,靠着下作手段才有今日的西楚国。
还说,还说曲霖瑶的鬼魂会回来报仇的!”
这话一出,连贵妃的脸色瞬间变了一变,她心中有些打鼓,脸上却是沉声道:“大皇子喝多了,你们也跟着脑子发昏了不成?还不将他带回去好生躺着!”
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听得上官翰烨突然便叫了一声:“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这一声格外的响亮,不止是殿内,就连殿外的宫人们,也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连贵妃几乎想要拍手称快,最终却只是沉声道:“将大皇子带进去!”
这事儿自然是瞒不住的,更何况连贵妃也压根没有想要瞒住皇帝。
所以,她直接命人将这些宫人带到了皇帝的乾清宫,并且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汇报。至于连贵妃自己,则径自回了自己的寝宫。
毕竟,牵涉到了那个女人,那便是一滩浑水。想来,那周氏也曾经告知过上官翰烨那一段往事,不然的话,他如何会知道曲霖瑶这个名字?只是没想到,周氏养出的儿子竟然这般混账,竟然敢为了一个早死去多年的
女人,来辱骂自己的父皇是狗皇帝。
要知道,曲霖瑶可是当今皇上的逆鳞。而上官翰烨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果不其然,皇帝在听到这些事情之后,龙颜大怒,毫不犹豫的命人将上官翰烨贬为庶民,而后将他的舌头割掉,在他满口鲜血淋漓的时候,扔出了皇宫。
这一夜,天降大雪,上官翰烨被扔出去不久便昏倒在了皇宫之外,被那鹅毛大雪掩埋了身形。
等到第二日百官上朝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尸首。
已然冻得浑身僵硬,气绝身亡。
仅仅两日,曾经在西楚国声望如日中天的两个人,便先后离开了人世,且以这样凄惨的方式离开,当真是叫人不胜唏嘘。
而更让人心寒的,却是皇帝的处置方式。
在得知上官翰烨死在宫外之后,皇帝竟以他有碍观瞻为由,命人将上官翰烨的尸首直接扔到了乱葬岗上,甚至连一口薄棺都未曾给他。
凤栖止下朝之后,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谢言晚。听闻这个消息之后,谢言晚也不由得诧异,叹道:“咱们这位皇帝,还当真是薄情寡义的很呐。”当初他对皇后那般情深,不想这一转眼,便已然成了这般模样。想起来,
还真是叫人有些唏嘘。
闻言,凤栖止顿时冷冷一笑,鄙夷道:“他何曾有情过?”
上官煜所思所想唯有自己,更何况,天家原本就无情。只不过在上官煜的身上,体现的更加明显罢了。
听得这话,谢言晚也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死者已矣,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外面大雪丝绵扯絮一般的落下,放眼望去皆是银装素裹。谢言晚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到底是没来由的想起了除夕的时候,那个翻墙而来的少年。
不过一年光景,已然这般收场。
到底是世事难料啊。
不过,不管是她曾经微微动过的心,还是后来的恨意凌然,到了如今,都随着那人的死去,而落下了帷幕。
从此之后,她的生活中,不会再有那个人的名字。
上官翰烨,愿你一杯忘川水饮下,下一世莫做皇室人,莫为世俗染。
……
见谢言晚一时有些出神,凤栖止顿时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望向自己,带着危险的神色问道:“想哪个野男人呢?”
闻言,谢言晚顿时回过神儿来,待得反映过来凤栖止话里的意思之后,瞬间嗤道:“千岁爷,您都在我身边呢,妾身能想哪个野男人?”
听得这话,凤栖止鄙夷道:“本座怎的知道,不如将你心刨开看看?”他这话说的血腥,谢言晚顿时打了个哆嗦,嗤道:“您这张嘴里,怕是没好话了。”她先前若有似无的愁绪被吹散了大半,又想起一桩紧要的事情来,因道:“是了,明日大
军便开拔了,我准备了一些东西,你帮我看看可有遗落的没有。”
她从没有过随军的经验,这一去山高路远,又是冬日的数九寒天,因此谢言晚预备了许多的东西,却又觉得有些累赘,一时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见谢言晚这般,凤栖止摇头失笑,到底是由着她拉着自己,去清点东西了。
……
大雪一连下了两日,直到大军启程的这一日,方才停了下来。
天色未亮的时候,院内的灯笼便被次第点燃。
听到房间内的动静,谢言晚睡眼惺忪的睁开眸子,就见凤栖止已然开始穿戴衣服了。
往日里,谢言晚见到的凤栖止不是红衣便是玄裳,眼尾更是永远带着精致旖旎的重色眼影,将那一张脸渲染的精致旖旎,又格外的危险。
然而今日,谢言晚只看了一眼,顿时便呆立在了原地。眼前这道颀长的身影仍旧是凤栖止没错,可是他的身上已然被套上了一套冷硬的银白盔甲,而脸上更是被抹去了眼影,一张脸上格外的干净,却是显出了男儿的硬朗来。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军开拔
若说往日里的凤栖止是一朵妖冶的花,那么今日的他,便像是一颗挺拔的白杨树。
坚韧、刚直。
见得她发呆的模样,凤栖止没好气的走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嗤道:“大早上的便犯迷糊,可是傻了?”
听到凤栖止这无比熟悉的声音,谢言晚这才回过神儿来,却是笑眯眯道:“阿止,你真帅!”
她往日里见多了凤栖止那等精致风流的模样,不成想,铠甲着身的他,竟然这样俊朗!
简直是……帅到炸裂!谢言晚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只觉得自己这颗久违的少女心都被激发出粉红泡泡来,一双眸子里满是惊艳。怪不得前世里那么多人喜欢制服呢,这样的着装,当真是禁欲
系的诱惑啊。
眼见得自家小娇妻这个模样,凤栖止格外无语的睨了她一眼,只是眉眼中却是格外温柔,还有些许的开心。
毕竟,让这小丫头露出这等模样,也证明他千岁爷的魅力非凡呐。
被自家娇妻仰慕的目光看着,凤栖止毫不吝啬的走到她的身边,回了一个吻。
而后,便谢言晚主动的揽上他的脖颈,仰头亲了一亲,叹息道:“阿止生的这般好,我都想将你藏起来了。”
这样的好颜色,让外人看去了,想想就让她心塞。
英雄所见略同,这样的想法,凤栖止也经常有。因此,对于她这话,凤栖止便简单粗暴的将她抱起来,决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回应。
等到二人终于闹够了起床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
地面上的积雪被府上的下人打扫干净,一眼望过去,可见银装素裹,整个世界都被一片银白笼罩在其间。
谢言晚伸了个懒腰,自顾将衣服穿好,到底又在兰月的服侍下多加了一件软狐裘。
等到穿戴好后,从镜子里便可以看到一个被包裹成球的女子。
她哀叹一声,回眸道:“穿这般厚重,看起来就不像是去行军打仗的。”虽说这具身体畏寒了些,可也没有这般娇弱啊,偏偏凤栖止做了的决定不容反驳。
听到谢言晚这话的时候,凤栖止只是微微挑眉,道:“你也可以选择待得家里,等本座回来。”
于是乎,谢言晚所有的意见都被吞入了腹中,一脸讨好的跟着他出了门。
边疆苦寒,若是只让谢言晚在家中等消息,她怕是真的要疯掉。况且,她并非是娇弱的女子,说好的要与凤栖止携手并肩,便定会说到做到。
吃了早膳之后,谢言晚便随着凤栖止一同出府,二人同行策马,朝着点将台行去。
今日大军开拔,还未到达地点,就可以看到点将台处乌压压的人群,远远望去,头盔上的红缨连成一片,看起来格外壮观。
有鼓手在一旁击鼓奏歌,号角声声直插云霄,气势如虹。
谢言晚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被带动的格外激荡,回眸冲着凤栖止一笑,脸上满是兴奋。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唇角微勾,当先跳下马来,旋即将谢言晚稳稳的接了下来。
嘱咐她站在原地之后,凤栖止便分开人群,朝着点将台上行去。
见到他前来,众人纷纷避让开来,自发的为凤栖止让出了一条路。
点将台中央熊熊火把高燃,而凤栖止则一步步的走上去,与上官翰骁并肩而立,站在正中。
只听得鼓响三声,便有礼官出列,朗声高诵着檄文。
待得那礼官念完之后,这才看向凤栖止和上官翰骁,命人端上酒来。
上官翰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朗声道:“皇叔先请。”
闻言,凤栖止也不客气,微微点了点头,便当先端了一碗酒,捧在手上。
而后,便见上官翰骁也同样的端了酒,与他碰杯之后,二人一饮而尽,旋即将手中碗掷于地上摔碎。
而后,便见凤栖止向前走了几步,将腰间宝剑出鞘,直指苍天,冷冽道:“今日出征,以我虎狼之势,驱敌寇,保河山!”
他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顿时群情激荡,齐声应和道:“驱敌寇,保河山!”
这偌大的校场之上,声音直冲云霄,齐齐的吼声几乎要遮云蔽日,与天地争辉。
谢言晚站在人群之中,随着那些将士一同出声,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在随之剧烈跳动着,那样真切的感受,让她也真实的体会到了这些军人的意气风发。
这样,才是活着啊!
直到誓师之后,凤栖止才从点将台上走下,而后当先跨上马,与谢言晚同骑,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城门口进发。
对于谢言晚跟随的举措,那些将士虽然无人反驳,却到底有些人心中起了腹诽。到底是一个太监,奸佞之臣,纵然方才说的冠冕堂皇,这一会儿就已然显露出本性了。
对此,上官翰骁倒是没有丝毫不满,只是并排骑行的时候,带着些许担忧道:“皇婶若是同行,安危怕是难保。”
闻言,凤栖止睥睨道:“由本座在,可保。”
他寥寥数语,却是格外的狂妄。然而上官翰骁却知道,他有这样的实力。
见状,上官翰骁不再多言,只是淡淡一笑,便转身朝着城门行去。
只是不想,等到城门之时,他却勒住了马儿。
路边站着一个姑娘,一袭湖蓝色棉服将她的面容勾勒的格外娴静,而那一双眼睛,更是带着可以窥破人心的柔和来。
是叶轻尘。
见到她来,上官翰骁顿时跳下马来,眉眼温柔道:“你怎么来了?”
早起的时候,他为了不打扰到叶轻尘的睡眠,特意没有叫醒她。只是不想,她竟然还是来了。
叶轻尘柔柔的一笑,将手上的包裹双手奉上,轻声道:“边疆苦寒,这套棉服你带着吧。”那包裹不重,可是里面确实叶轻尘的心意。自从得知上官翰骁要去边关行军打仗,叶轻尘虽然口头上没说什么,可是暗地里却悄悄地赶制了这一套棉服,终于在他临走之
前做好了。
见状,上官翰骁神情一柔,伸手将包裹接过来,在马背上放妥当。他的神情里有千言万语,可最终都化作了一句话:“你在家珍重,等我回来。”
闻言,叶轻尘眉眼弯弯的一笑,乖顺的点头道:“我等你,珍重。”
二人满是不舍的情绪,不想却有人前来捣乱。
“轻尘好生偏心呢,怎的不知道问候我一声?”
听得谢言晚开口,叶轻尘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羞郝,红着脸笑了一笑,诚挚道:“晚儿,你也要小心啊,我等你们得胜归来。”
见状,谢言晚莞尔一笑,也不多逗她,只是点头应道:“好。”
不想她正笑的开心,却听得身后有人鄙夷道:“人家都知道为夫君送冬衣,你给本座送什么?”
谢言晚闻言,回眸笑眯眯道:“我将自己送你,还不够么?”
她这话一出,二人顿时相视而笑。
大军开拔在即,上官翰骁只略说了几句话,便翻身上马,深深地望了一眼站在路边的叶轻尘,轻声开口道:“我走了。”
而后,便听得他马鞭一甩,叱道:“驾……”
大军行过的地方带起一阵狼烟,之后便迅速的远去。
叶轻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眼中也显现出几分失落来。而后,她低下头,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眼眸带笑的轻声道:“子辰,我跟孩子,一起等你回来。”
……
短短数日,大食国已然吞并了西楚三座城池,而当地守军的勇猛,则让大食国短暂的停下了步伐。
战事胶着在了边疆的楚州。
大军赶到楚州的时候,正赶上大食国再次进攻。
夕阳西下,军队杀红了眼,那地上流淌的血水,竟红过了天边的晚霞。
到处可见皆是残肢断臂,尸首堆积如山,短剑残弓扔了一地,棋子横七竖八的倒着,处处都在无声的告知着战事的残酷。
谢言晚跟着大军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一样,皆是钝钝的疼。
然而那些士兵,却早已习惯这样的情形,他们甚至来不及休整,便在上官翰骁的指挥下,迅速的往前冲去,支援那些精疲力尽的将士们。
“杀啊……”
黄昏之时,天边血一样的红,雪与血融到一起,将那枯黄的草都染上了艳红。
谢言晚坐于马上,望着那些士兵们短刀相接的情形,心神剧震。
这一场战事,在暮色降临之时,终于落下了帷幕。
大食国的先锋军惨败而归,而楚州则大开城门,迎接上官翰骁所率领来的大军。
而楚州的太守,更是涕泪横流的跪了下来,哭道:“恭迎宁王,恭迎九千岁!”
这七八日的守城,早已让他这个太守满脸风霜,而身上衣服更是带了血污。若非靠着楚州得天独厚的优势,恐怕他这个太守早就与楚州同死了!
如今他们一来,楚州可保!见状,谢言晚的心中也有些酸涩,而上官翰骁更是亲自将楚州太守扶起来,诚恳道:“楚州有吴太守这样的父母官,当真是西楚之幸,本王代替这些百姓和将士们,多谢你了!”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楚州之困
自从战事起后,当地官员弃城而走比比皆是,可吴太守却能与百姓们共同进退,其心可嘉。
闻言,那太守郝然摆手,叹道:“吴某空有一腔孤勇,今日若非宁王殿下及时赶到,恐怕这个楚州,也守不住了。”
他一面叹气,一面当先带路,领着众位将士去了太守府。至于那十万大军,则就近安营扎寨了下来。
到了太守府之后,天色已经将近后半夜了。众人顾不得吃饭休息,便在太守府的书房内讨论起了当下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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