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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余冬语给他说得脸一红,嗔道:“说什么呢,才没有。”
“嗯。”阳顶天点头:“呆会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余冬语俏脸通红,瞟他一眼,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了媚意。
阳顶天腹中的火腾一下烧了起来,道:“吃饱了没有?”
“你要干嘛?”余冬语娇声问。
“你说呢。”
阳顶天一把将她扯过来,亲一个嘴儿,打横抱起。
“大白天的。”余冬语手撑着他胸口,看似推拒,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任由他抱进屋。
“真的瘦多了。”
“别看……不要……”
“手拿开,放心,我会让你胖起来的,一定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
饱饱的给余冬语喂了一顿,或者说,自己饱饱的吃了一顿。
穿越半年,余冬语身心倍受煎熬,这一刻,自己喜欢的男人来了,虽然动作粗野,可那种力量感,却能让女人安心,一时事了,小睡一会儿,再起来时,脸上就有了红光,恰如雨后的春荷,有一种从内到外的水润。
“这还差不多嘛。”看着她穿衣服,阳顶天满心眼的欣赏。
“跟头恶狼一样。”余冬语娇嗔,眸子里满是媚意。
阳顶天看了笑:“姐,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有女人味呢。”
“你自己没发现,怪我吗?”
“不是我没发现。”阳顶天想了想,摇头:“你在那边,威风呢,我每次上你,都是一种征服感,尤其是把你压在桌子上……”
“呀,你还说。”余冬语打他:“你个流氓。”
阳顶天顺手便搂住她,呵呵的笑:“是真的,在那边,你总给我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呢,就总有一种屌丝逆袭的征服感,但是现在,我好象就不是那种感觉了,现在的你,真的好有女人味。”
余冬语听他说着话,任由他搂着,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半年,我真的是度日如年,这边缺东西还好说,我来历不明,而过几年,这边疯狂起来,各种运动,各种斗争,我又回不去,又说不明白,又想爸爸妈妈,想同事们……”
“就不想我吗?”
余冬语轻轻笑了一下:“你都不要想,好几次做梦都梦到你,你就是个大坏蛋,有时我哭醒过来,就想着,你这大坏蛋要是能过来陪我就好了,你还蛮有本事的,我也就有了依靠,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她抬头,看着阳顶天,眸子里柔情无限:“谢谢你,有了你,我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哪怕这一辈子再也回不去,哪怕以后再辛苦,我也不怕了。”
她柔情如水,阳顶天心中感动,终于明白余冬语身上的女人味是怎么来的了。
“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余冬语含着羞,却是柔顺无比。
这个性格独立自强的女警,在不可思议的穿越中煎熬半年后,终于展露出了她做为女人最柔弱的一面。
当然,这也是因为,阳顶天是她喜欢的男人,这个男人刚刚才全身心的把她征服了一遍。
而她的柔顺,让阳顶天再次雄风大涨,一个翻身,又把她压翻了。
余冬语衣服才穿一半,好么,更方便。
……
“这边有烟没有。”
真的爽了,阳顶天就想来支事后烟。
“有,要到镇上去买。”余冬语嗓子有些明显的沙哑,声音也有些无力,细品,却又透着一丝媚意,就如雨后的芭蕉,枝枝叶叶的,净是水气儿。
“那边柜子底层,还有二十块银元,你让我睡一会儿,我呆会帮你去买吧,现在脚软,起不来。”
阳顶天听了笑,打开柜子,拿出银元,他觉得新奇,想见识一下。
拿一块银元到手里,看了半天,吹了一下,到耳边,嗡嗡嗡的响声不绝。
“还真会叫呢。”阳顶天觉得新奇:“你就只剩这点钱了?”
“只有这些了。”余冬语侧着身子,软软的趴在那儿:“我也轻易不敢用了。”
“这点钱够干嘛的啊?”阳顶天道:“你不是说,一担米都在三十块银元吗?”
他说着皱眉:“这物价怎么涨这么狠,我记得,哪本小说里还是电影来着,一担米是一块还是两块银元就够了的啊,五块银元可以买一头牛还是什么来着。”
“那得是二十年代。”余冬语带着一丝回忆:“我看过一些民国小说,二十年代,五块银元是可以买头牛呢,后来物价慢慢的往上涨,银元其实还好,象那个金元卷,面值一万,只能买一粒米,一辆小车推一车钞票,只能买一盒火柴,为什么解放战争势如破竹,因为到那儿会,除了顶上层的一小撮,几乎所有人都盼望着解放军打过去,改变那种状况。”
“有道理。”阳顶天点头:“那现在一盒烟要多少钱?”
“我没买过。”余冬语摇头:“不过烟应该还好,烟不是粮食,太贵了可以不抽,好多渔民都是在自己屋边上种点儿烟叶子,自己种自己吸。”
“旱烟啊,那可以。”阳顶天来劲了。
“那我到青姑那儿帮你讨一点。”余冬语说着要起身,撑起身子,却又啊呀一声,倒了下去。
“坏蛋。”她轻咬着银牙,恨恨的看着阳顶天:“真的跟头蛮牛一样,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阳顶天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放下银元,过去把余冬语抱在怀里,手贴着她后腰,输入灵力。
灵力入体,余冬语立时有了力气,道:“你这气功还真是管用呢。”
“其实啊。”
阳顶天说了半句,没说了。
他想说的是,其实他的本体要是过来了,那个好东西吃了最管用,不过这会儿不好跟余冬语说。





浪子邪医 2050 连纸都没有
余冬语有了力气,起身穿上衣服,先去了一趟厕所,回来跟阳顶天道:“你要是要上大厕所,那窗台上有蚌壳。”
“没有纸的吗?”阳顶天吓一跳:“不至于吧,民国连纸都没有,我记得有的啊?”
“有草纸,不过要钱。”余冬语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有来月事了,才去买一刀,平时就用那个,渔民们都用那个的,没谁专门去买纸的。”
“我靠。”阳顶天大力吐槽:“不行,我受不了了,必须要搞到钱,擦屁股的纸都没有,还搞个屁啊,你来月事用草纸,那也不行吧,你那么嫩,草纸那么粗,怎么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啊。”余冬语道:“我就剩这点钱了,也找不到工作,没有收入,吃的都没有,哪还顾得其它的。”
“姐,你受苦了。”
阳顶天到这一刻,才清醒的意识到余冬语这半年来过得有多苦。
“不过你放心,我来了,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嗯。”余冬语点头,信赖的看着他,因为阳顶天来的第一天,就让她吃了半年来的第一顿饱饭,这个男人,值得她信赖:“我没有船,下海不行,不过山上野物不少,你打野物厉害的话,那我们也能过下去。”
“不是过下去的问题。”阳顶天信心十足:“而是要让你过得好的问题,另一个是,我以前就喜欢这个时代,我要让这个时代因我而改变。”
“不要乱来。”余冬语吓到了:“现在刚打完仗,还算好,过几年,运动一起来,整个社会都疯了,你我要是暴露是穿越过来的,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雨呢,他们绝对不会信的,只会把我们当特务进行斗争,那种疯狂,你无法想象的。”
“那倒也是。”阳顶天看她怕得厉害,安慰她;“我不会说我们是穿越者的,也不会去乱跟人说什么历史事件。”
他脑子简单,但不至于太傻,有些事情,即便他说,空口无牙,人家也不信啊,反而更惹怀疑。
“要是朝战没结束,我一定插一脚,上战场去。”阳顶天有些遗撼:“没仗打了,我不会乱逼逼的,那种派系斗争,跟红星厂的烂糊糊事一样,我可没兴趣插手,现在最重要的,挣点儿钱吧,我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他这么一说,余冬语就放心了,又有些忧心:“找工作很难,只能打猎,这个也挣钱的,不过山上有虎,还有野猪豹子,也要小心。”
“山上有老虎。”阳顶天一听,眼晴就亮了:“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晚上吃老虎肉,泡虎骨酒。”
说着,又夸张的揉腰:“所以说女人是妖精啊,我这老腰啊。”
“你还说。”余冬语又羞又气,捶他:“哪有你这样的,把人往死里折腾,求饶都不放过。”
阳顶天便嘿嘿笑,搂着你腰:“我听说女人都是口不应心的,嘴里说不要不要,心里其实是还要还要。”
“才不是。”余冬语掐他。
但阳顶天的话其实没错,余冬语的身体,确实是受不了他,可心里呢,那真是美滋滋的,这样的男人才好啊,塞得满满的,吃得饱饱的,都不知多么欢喜。
“说真的,上山去,打只老虎去换钱,别的不说,擦屁股纸是一定要的,我都无所谓,但你的屁股那么嫩,一定要好好爱……”
话没说完,给余冬语捂住了嘴巴:“不许说这些。”
但她却也乖乖的,任由阳顶天扯了她上山,阳顶天突然一蹲,把余冬语的大长腿往脖子上一架,余冬语就骑到了他脖子上。
余冬语都给吓一跳,忙道:“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腿软吗?我驼着你啊。”
余冬语羞道:“给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呗。”阳顶天不以为意:“你是我老婆,骑着我有什么关系,别人最多说,哇,这个女人好骑术。”
“不许你说了。”余冬语又去捂他嘴,心里美滋滋的,骑在阳顶天脖子上,四下看着,平日只觉凄苦,肚中无粮,也没心思看景色,这会儿却觉得处处可爱,清山绿水。
这山绵延数百里,野物自然是多的,阳顶天的桃花眼在山里看得远,他也就挑剔,小鸡小兔子的,懒得弄了,眼光一扫,看到一头大野猪,灵力一唤,大野猪狂奔过来。
那真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谁知这大野猪一出来,余冬语吓坏了,尖叫:“野猪精,是野猪精,快跑。”
她甚至挣扎起来:“老公,放我下来,你快跑。”
阳顶天一听可就怒了,把余冬语放下来,照着她屁股蛋子,啪的就是一巴掌。
打得还不轻,啪啪响。
打完,他虎着脸:“你再说一遍。”
余冬语心中又是急,又是喜,道:“是我错了,快,我们快跑。”
“为什么要跑?”她急得跳脚,阳顶天却是漫不经心:“这野猪精是怎么回事?成精了吗?”
他还真用灵力感应了一下,成精是不可能的,并没有什么灵力反应啊,就一野猪而已,不过这野猪脑子蛮活泛的,很聪明的一头大野猪,而不是什么蠢猪。
“这野猪这么大,是真的成精了呢,老黑叔他们组织人打过,以前日本人也打过,全都没打到。”
余冬语惊恐的看着大野猪。
那野猪也是真的大,身板大约有四五米长,四条腿跟阳顶天的大腿差不多粗,獠牙从嘴里顶出来,至少有半米。
阳顶天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头大野猪,不说上千斤,八百斤绝少不了。
“日本人都没打到,挺牛的嘛。”阳顶天赞:“不对,应该是挺猪的。”
说着自己又奇怪:“这词怎么这么别扭呢,余姐,你说古人编词怎么编的,为什么有挺牛的,就没有挺猪的呢?”
他这会儿居然关心这个,余冬语真不知是气是笑了。
不过她也奇怪,因为那野猪精冲出来,到身前三四十米开外,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即不冲过来,也不跑开。




浪子邪医 2051 我们快走
这也太稀奇了,她不知道原因,不过野猪精不冲过来,她紧崩的心稍稍松了一点,道:“别问了,我们快走,悄悄的,别惊动它。”
“为什么要走啊。”阳顶天奇怪:“我们不是来打虎的吗?老虎没有,打头大野猪回去也好啊,到镇上卖一半,留一半自己吃,你看行不行?”
“不行的。”余冬语俏脸发白:“这是野猪精啊,老黑叔他们,瓜连长他们,拿着枪都不敢打它呢,日本人倒是敢打,甚至组织了人进山,打了几十枪都没打死,反给它顶死了好几个日本兵,以后就再也不敢进山了。”
“这么厉害。”阳顶天笑起来:“我还就不信了。”
“老公。”见阳顶天向大野猪走过去,余冬语惊呆了,死命扯着他手。
阳顶天回转来,扬起巴掌,照着她屁股蛋子,啪,又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自己的女人,打着怎么就那么爽呢。
“站在这里,不许动,不许叫,要叫晚上叫,现在给我省点力气。”
“老公。”余冬语嘴巴嘟起来。
“你不信我。”阳顶天再次扬起巴掌:“还要我抽你。”
“不要。”余冬语手伸到后面,护着屁股:“可是……”
“站在这儿别动。”阳顶天不跟她可是,甩着手,迈着所谓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大野猪前面。
余冬语几乎魂都要吓掉了,大野猪要是往前一冲,一獠牙顶上去,阳顶天哪里还有命啊。
但奇怪的是,大野猪眼见着阳顶天走过去,不但没有发狂,反而甩着粗大的猪尾巴,竟好象狗儿跟人撒欢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余冬语完全看傻掉了。
阳顶天走到大野猪身前,伸指在大野猪的獠牙上弹了一下,道:“好牙,行了,你也活得够长了,就这样吧。”
说着,他轻轻一掌,按在大野猪脑门上,大野猪头骨往下一塌,身子晃了两晃,扑通摔倒在地。
余冬语眼珠子都差点蹬出来。
直到阳顶天扯着大野猪后腿,把大野猪拖到她面前,她仍然没有醒过神来。
“老公,这……这……”
“降猪十八掌,你没听说过吗?”阳顶天笑:“哦,很多人只听过降龙十八掌,其实降龙不如降猪啊,我这降猪十八掌,才是真正的武林绝学。”
“它真的死了。”余冬语在终于确认阳顶天一掌打死了大野猪之后,猛然间一声尖叫,身子一蹦,直接就蹦到了阳顶天身上,手勾着他脖子,那曾经名动江城的大长腿,则盘在他腰上,伸嘴在他唇上不停的吻:“老公,你太牛了,你真是好牛好牛。”
“还好。”阳顶天笑:“没说我太猪了,好猪好猪。”
余冬语扑一下笑了起来:“你是大猪哥。”
“嗯哼?”阳顶天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祭起金箍棒,把你这妖精给收了。”
“不要。”余冬语吃吃笑,把脑袋藏到他脖子后面,然而她喜中带媚的语气出卖了她。
可以说,如果阳顶天现在要她,她不会拒绝,最多是扯着阳顶天躲到林子里面去。
不过阳顶天先前吃得饱,又是自己的女人,想吃随时都有的,所以也不着急,他现在急的,是搞钱。
“好了,下来,别撒娇了。”阳顶天在她屁股蛋子上又拍了一巴掌:“前面开路,我们到镇上卖猪去。”
“哎。”
余冬语一天不知给阳顶天打了多少板屁股,然而她并没有半丝不高兴,脆声应着,跳下来,喜滋滋的在前开路。
阳顶天扯着大野猪后腿,拖了就走。
本来余冬语要帮忙,给阳顶天拒绝了,看他扯着大野猪,一点也不费力的样子,不由得咋舌:“他力气真大。”
不由得想到阳顶天先前折腾她,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不由得俏脸儿通红,但心里头,却是喜气洋盈。
有这样的男人,真好。
拖了野猪进村,一村人都给轰动了。
很多人围着看,包括余冬语说的那个老黑叔和瓜连长。
老黑叔五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头,满脸黯黑,他以前是八路的交通员,解放了,他就成了村支书。
瓜连长三十岁出头,同样是中等个头,相比村里其他人,要壮实一点,但脸色也有些发黄。
整个打水村,其实就瓜连长手中一支枪,还是一支老旧的中正式。
余冬语给老黑叔介绍了阳顶天,老黑叔连声称赞:“好汉子,真是一条好汉,比得过井阳岗上打虎的武松。”
瓜连长没看到阳顶天拖猪下山,围着大野猪转了两圈:“你说你一拳把这野猪精打死了?”
这语气,明显不信。
也正常,换阳顶天和他易地而处,阳顶天也不信啊。
阳顶天也不解释,刚好老黑叔叫了个牛车来,村里到镇上,七八里路,这要拖着过去,那怎么行,当然得叫个车。
老黑叔招呼着众人帮忙抬猪,阳顶天道:“不必。”
他扯着大野猪后腿,一甩,竟就把千把斤重的大野猪甩上了牛车,砸得车板格格作响。
瓜连长眼珠子倏地就瞪了起来。
他瞬间就信了。
就这力气,他五个上去都白给啊。
车把式驾牛车,余冬语和阳顶天坐车帮子上,赶着牛车去镇上。
最近的镇子,叫虾头镇,离着打水村,有八里路左右。
虾头镇算是一个比较大的镇子,有四五千户人家,两万多人口,一些普通的小县,甚至还没有这么多人。
虾头镇有这个规模,有原因的,因为镇上的虾头河绵延近百公里,一头牵着海东县,另一头,却直奔大海,离海也就不到五公里。
虾头镇人,划一个小船,就可以出海,两百里水路到香江,或者干脆直下南洋。
这边闯南洋的人多,少部份发了财的,会回老家来建屋子置产业,打水村一个小小的渔村,就有两幢大屋子,就是这个原因。
虾头镇上的大屋子更多。
虾头镇沿河两岸,形成一条三四里长的街道,临街全是高门大宅的铺面,看上去,比内地一些县城省城还要阔气的样子,就是因为闯南洋的人多,祖祖辈辈,积下的产业。
这种现象,在福州那边也很常见。




浪子邪医 2052 很热闹啊
这倒是出乎阳顶天意料,他还以为,才解放的一个小镇子,一定很落后呢,结果一看,相当不错。
“这边很热闹啊,真的只是一个镇?”
“这边闯海的人多。”车把式解释:“中国人又讲究叶落归根,在南洋甚至旧金山那边发了财,老了却往往会回来,起屋起宅,死在老屋里,葬在祖坟里。”
说着有些自豪:“你别小看,海东县城里,还真找不出这样一条街来。”
“镇上的明显是要富裕一些。”阳顶天点头。
他看着临街一些铺面里的老板伙计,穿得明显要好些,脸上也多少有点儿血色,甚至偶尔还有一两个胖子。
“那个公私合营是哪一年来着?”阳顶天悄声问余冬语。
“还要两年。”对于历史,余冬语也不是太熟,但比阳顶天了解得要多些,她读书多啊。
“刚解放是搞土改,52年左右基本搞完了,但商业没动,要到56年左右,才会大规模的搞公私合营,现在,基本上还是私人经济为主体。”
“我记得好象有信用合作社啊?”阳顶天问。
“那是更以后的事情了。”余冬语了解也不多,她偷看一眼车把式:“别说这些了,现在这两年还好,可以说是最宽松的,因为打朝战,上面没腾出手来,不敢太闹腾,过两年,安稳了,运动起来,非常疯狂的。”
阳顶天并不害怕,不过他也不想余冬语担心,他发现,余冬语穿越一趟,变得胆小了很多。
可以理解啊,一个女孩子,居然碰上穿越这种事,然后还不敢说,然后又知道历史,知道仅仅几年之后,就会有一场又一场的运功,别说普通人,多少元帅大将都死于非命啊,她怎么能不怕。
镇上有个卖肉的地方,猪牛羊鸡都卖,大野猪拖过去,听说就是传说中的野猪精,日本人都打不死的,顿时又轰动了,几个屠户争抢,最终有一个屠户出到一千大洋,把大野猪买了去。
20年代,五个大洋可以买一头牛,现在一头野猪,最多也就是两头牛的肉吧,却要一千大洋,这物价涨得,阳顶天都啧啧连声。
其实这物价正常的,肉与粮比,一般就是一比五的价格。
不过他高兴啊,价格越高越好。
那屠户还饶了他一腿猪肉,差不多也有十七八斤。
有钱了,大肆采购,先来三担米。
然后油盐酱醋什么的,一样不能少,再有油灯煤油火柴,总之余冬语那里是什么都缺。
阳顶天最记挂的是纸,三不管,来了两大叠,让余冬语红着脸啐了一口,但别人不知道啊,还以为他是准备买回去练毛笔字呢——用纸擦屁股,除非大户人家,一般小老百姓是想不到的。
余冬语又还买了衣服鞋袜,给阳顶天也里外买了几身,这个还真需要,他的衣服都是凝气而成,别人看不出来,但余冬语是枕边人,要给他洗衣服啊,他衣服可以变,可换下来的衣服哪去啊,这个没法交代,必须要有换洗的。
镇上物资并不贫乏,有些东西,甚至出乎阳顶天意料之外,例如收音机,例如摩托车,尤其是这个摩托车,让阳顶完全意想不到。
一问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虾头镇靠海,所有这些奢侈品,都来自香江,也就是一条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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