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那也要提成啊。”吴香君奇怪。
阳顶天咂咂嘴:“老板娘蛮漂亮的。”
“所以,你就不要提成了”吴香君一脸鄙视:“合着狗屁颠颠的,就空跑一趟”
“空跑,怎么能是空跑呢”阳顶天想到了越芊芊的那双脚,真美啊,他玩了两次。
“我能玩一辈子。”他暗暗舔了舔舌头,就只怕以后没机会了。
却听吴香君在外面叫:“吃面了。”
好象在生气,阳顶天笑了,走出去,道:“也不白跑啊,我这次也赚了一万块。”
“随你赚多少,少跟我炫耀。”吴香君没好气。
阳顶天便嘿嘿笑,又有些奇怪:“我不拿提成,她生什么气”
吃了面,回房,吴香君没再搭理他,阳顶天自己刷了一下手机,也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突然发现无事可干,业务员没单子,是不必去公司的,那干嘛呢
阳顶天无聊,到外面房里,习惯性往吴香君房里瞟了一眼,这丫头房门竟然又没关紧,天热,租屋又不给装空调,虽然开着风扇,但打开门睡肯定更凉爽,可问题是,她是妹子,阳顶天是男人啊,这样真的好吗
阳顶天瞟了一眼,差点流鼻血。
换了其她女人,他肯定多看两眼,老同学,不太好意思,回房,换了身运动装短衣裤,到外面公园里跑了几圈,又打了几趟拳,发现无论是力气还是灵活性,都成倍增长了。
“看来不仅是长饭量啊。”阳顶天暗喜:“这桃花眼有点意思。”
煅炼完,回到租房,吴香君还睡呢,只是翻了个身,阳顶天又瞟了一眼,进卫生间洗了澡,把衣服洗了晾着,听到敲门声。
“谁啊”阳顶天奇怪,房租是半年一交的,照道理没人来敲门啊。
他就穿了个大裤头去开门,门一开,他叫了起来:“铁公鸡”
铁公鸡大名白铁奇,也是红星厂的厂子弟,比阳顶天大一岁,曾经跟阳顶天打过一架,打输了,阳顶天跟很多厂子弟打过架,打完了,过几天照旧,甚至更亲热,但白铁奇性子小气,两人平时碰到了也不说话。
白铁奇看到阳顶天,也讶异的叫了一声:“阳顶天,你怎么
36 旗袍女子
36 旗袍女子">“要吃早餐自己弄。”
吴香君说了一句,回屋继续睡觉去了,这一次却并上了门,而且铁销轻响,这是上了栓。
阳顶天听了一阵蛋痛。
阳顶天也懒得自己弄,换了衣服出来,吃了两大碗面,无事可干,他现在心大了,也懒得一家家夜总会去跑。
附近有个花鸟市场,阳顶天就慢慢的走过去,进了市场,没走多远,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女子。
这女子穿一件白色绣花的短旗袍,下面是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
阳顶天只看到她一个背影,眼光却再也移不开了。
这女人腰臀间的曲线,妙到毫颠,阳顶天读书不多,实在无法形容。
上次肖媛媛穿旗袍,那高开叉的长腿,让阳顶天惊艳,但也就是看了一眼而已,没多少余味,而这个女子,她穿的这旗袍并没有什么高开叉,但就这一个背影,他觉得可以看一年。
阳顶天什么也不顾了,就在后面跟着那旗袍女子,即希望她转过身来,看看她的脸和胸,但又怕她转过身来。
有些女人,条子一流,但盘子却让人失望,甚至是绝望。
“她这样的腰腿,健美匀称,胸是肯定不会差的,只看脸怎么样。”
阳顶天甚至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旗袍女子似乎在选盆景,她在一个盆景摊前停了下来,卖盆景的是个五十来岁有些胖的老头子,可看到旗袍女子,他老眼竟仿佛发出光来。
阳顶天现在眼晴特别尖,一看摊主的眼光,他就放心了:“美女,绝对的美女。”
女人美不美,看男人眼中的光芒就知道,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旗袍女子对老头子的盆景不太满意,停了一下,又往前走,到另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
这摊子的摊子是个三十多岁的胖子,看到旗袍女子,同样的两眼放光。
这下阳顶天彻底放心了,而心中就更痒了,想要看看旗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往前走了几步,那旗袍女子侧过身来,阳顶天看到了她侧脸,眼光刹时间就亮了:“漂亮,只这半边脸,还要胜老板娘三分。”
那旗袍女子看上了一盆盆景,让摊主帮她搬运,阳顶天一看不对。
旗袍女子选的是一株罗汉松,大约一尺多高,枝干曲张,看上去苍劲有力。
可这种表象只能瞒空子,骗不过内行,尤其是阳顶天的桃花眼,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株罗汉松根部已经了,只是摊主用营养针吊着,如果不打针,半个月左右,松针就会下垂,一两个月时间,松针就会掉光,树也就死了。
眼见旗袍女子已经在刷卡付帐,阳顶天再也忍不住,走过去道:“这罗汉松有问题。”
旗袍女子闻声转头,阳顶天眼前一亮。
旗袍女子二十的年纪,银盆脸,杏仁眼,皮肤光滑如瓷,仿佛能反光一样。
她这一转脸,给阳顶天的感觉,就如推开窗子,看到一轮明月,忍不住的就要发出一声赞叹。
只不过这月亮有些冷,是一弯冷月。
“喂,你瞎咧咧什么呢”胖子摊主不干了,他脸大眼珠子也大,怒瞪着阳顶天,就如一只鼓气的蛤蟆:“我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
“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啊”旗袍女子也忍不住问出来。
“声音真好听。”阳顶天暗赞一声,道:“他这罗汉松根部出问题了,只不过打了针,外表看不出来,换土就能知道。”
阳顶天说破根底,胖子摊主变了脸色,但他做久了生意,狡猾得很
37 一枝花
37 一枝花">旁边还有两个搬运工,平时做他生意的,自然听话,一齐冲过来。
阳顶天根本不怕,看胖子摊主冲到面前,劈脸就是一巴掌,打得胖子摊主往一边倒,脸上五条红印子。
胖子摊主做鬼叫,还往上冲,那就再打,连抽了四五下,死胖子倒地下,那两个搬运工也差不多,给阳顶天抽了两巴掌,不敢冲上来了。
“打110,叫警察。”胖子摊主坐在地下打电话,指着阳顶天叫:“今天我不剥了你的皮,我就不姓朱。”
“你就是一只大肥猪。”
阳顶天根本不怕。
不是初来东城了,初到东城,他是不敢进警局的,功夫再高,也打不过政府,但现在他不怕,因为几场酒晚下来,他已经知道了,曾胖子的爸,是主管政法的市委副书记。
进了警局,玩明的,无非打架斗殴,最多拘留吧,就怕玩黑的,这朱胖子在这里摆摊子久了,有可能认识人,但阳顶天有曾胖子这个后台,胖子对胖子,他不信曾胖子就压不住朱胖子。
而最大的底气,其实还是他的桃花眼,有了桃花眼后,他信心好象特别的足,这世上,好象就没他害怕的事情。
警察没多会就来了,一高一矮的搭配,朱胖子叫:“他是小偷。”
阳顶天冷笑:“你才是个贼,专门卖烂货坑人。”
双方吵起来,两警察看人多了,阳顶天这样子,根本不象小偷,随口问了两句,那就都带去派出所。
才进派出所,一个女警急匆匆跑出来,高个警察道:“怎么了”
那女警头也不回:“余所长肝痛又犯了,我给她买止痛药去。”
她跑出来,门没关,阳顶天的角度,可以看到一个女警,手按着肚子,头抵在桌子上,满脸的痛苦。
阳顶天本来没想管闲事,但一看那女警的脸,突然想起:“这不就是前天让投票的那个什么女警一枝花吗”
他前天手机浏览本地信息港,看到一个什么爱岗敬业的投票,其中有一个女警,名叫余冬语,号称什么警界一枝花,特别敬业,为抓贼常年不休假,哪怕是经期也在外面蹲点,甚至闹到夫妻离婚,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阳顶天要信不信,但看相片,长得确实漂亮,再穿一身警服,别有一股子韵味,阳顶天就顺手投了一票,没想到今天打一架,居然就在这里碰上了。
余冬语腿确实长,她坐在椅子上,身子弯着,长腿伸不直,向一边斜伸着。
“果然是长得逆天啊。”阳顶天暗叫一声,心中冲动,猛地冲口而出:“你那是痛经,不是肝痛,吃止痛药没用的,反而把身体吃坏了。”
听到他这话,余冬语抬头往这边看过来,阳顶天不管不顾就走过去,道:“我给你按摩一下吧,马上就不痛了。”
他速度太快,高矮两警察来不及阻止,眼见阳顶天到了余冬语面前,矮个警察喝道:“你要做什么”
余冬语却一扬手,看着阳顶天道:“你是医生。”
“我不是医生。”阳顶天摇头:“不过按摩跟医生无关吧。”
说着在余冬语面前蹲下来,直接拿起余冬语的脚,架到自己膝盖上,见余冬语似乎要说话,他竖起一根手指:“一分钟就好。”
他这么一说,余冬语就不说话了,反是后面的朱胖子叫了起来:“拦住他,这小子没安好心,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人。”
他的叫声一起,阳顶天已经把余冬语高跟鞋脱了,在余冬
38 敢挖我墙角
38 敢挖我墙角">余冬语训人的时候,细长的眸子光芒逼人,阳顶天暗暗赞叹:“果然是威风凛凛,那报道说她离婚了,这么强势的女人,不离婚才怪了。”
最终不了了之,朱胖子反给训了两句,恨恨的回去了。
余冬语谢了阳顶天,还互相留了电话号码,道:“你这按摩手法挺神的,以后要是痛起来,我还找你啊,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
阳顶天当然高兴啊,不过握手告别,却发现余冬语比她还要高,这个略蛋痛。
回头他又逛市场,他等那旗袍女子呢,那个背影,让他怎么也忘不了,当然,顺带也在朱胖子面前得瑟一把。
朱胖子只能恨恨的看着他,一点办法没有。
但也不能整天在市场里守着,逛了几圈,阳顶天自己终于撑不住了,又跑去打游戏。
晚上,高衙内叫他喝酒,喝到一半,又去,却在舞厅里撞见了白铁奇。
这还真是巧了,阳顶天不想搭理白铁奇,想要走开,不想白铁奇也看到了他,顿时眼光一亮,带着几个人就冲了过来,指着阳顶天叫道:“敢挖我墙角,今天我要你死在这里。”
冲上来挥拳就打,他带的几个人也一窝蜂冲上来。
阳顶天也有些火了,一拳就把白铁奇打了个踉跄,其他几个人也给他打开。
白铁奇知道阳顶天会功夫,眼见打不过,竟然从腰间抽了把匕首出来,一匕首扎向阳顶天。
阳顶天顺手一带,脚下一勾,白铁奇一个身子直栽了出去,手中匕首却剌中了他自己的一个同伙。
高衙内曾胖子几个本来在一边喝酒,看到阳顶天跟人冲突,都冲过来,眼见动了刀子,高衙内叫:“打电话报警,敢在我哥们面前亮刀子,让他们全部蹲苦窑去。”
警察来得挺快,居然是余冬语带队,看到阳顶天,一脸惊讶的道:“阳顶天,怎么回事。”
阳顶天苦笑:“估计走霉运了,一天尽有人欺负我,这家伙居然还跟我玩起了刀子。”
高衙内在边上叫道:“我们作证,这家伙先动的手,而且刀子也是他的,余警花,你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余冬语显然认识高衙内,瞥他一眼,冷哼道:“高衙内,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高衙内并不怕她,一脸嘻笑。
没办法,阳顶天还得跟着跑一趟派出所,动了刀子见了红,虽然白铁奇扎的是他的同伙,但见了红就不是小事,阳顶天这个事主得做笔录。
高衙内曾胖子几个发现阳顶天居然认识余冬语,都非常好奇,阳顶天从派出所出来,又给他们叫了去,问他怎么认识余冬语,阳顶天也没什么瞒的,说了的事,高衙内曾胖子几个都啧啧称奇。
高衙内翘起大拇指:“你还真是高人,警花的病也能治。”
又对阳顶天挤眉弄眼:“余警花正在闹离婚,你有机会,可以泡一下,味道独特哦。”
曾胖子几个皆是一脸猥琐的笑,阳顶天也跟着笑。
余冬语确实风韵独特,不过那眼光有些吓人,他还真不敢有什么想法。
第二天老样子,阳顶天起床煅炼了一阵,回来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吃了早餐,又去花鸟市场逛,希望能碰到那旗袍女子,可惜逛了半个上午,那旗袍女子始终没出现。
“那罗汉松应该已经落叶了啊,难道这次桃花眼失灵了”阳顶天即失望,又有些疑惑。
回到租屋,却发现吴香君已经起来了,屋中还多了个人,一看,阳顶天叫出
39 第一美女
39 第一美女">吴香君扑哧一笑,随又扳起脸:“我才不同情呢。”
但也没再说要阳顶天搬出去的话了。
随后两天,阳顶天每天都去花鸟市场转悠,旗袍女子始终没有出现,阳顶天也就死心了。
“她可能是买来送人的,送出去了,她也不知道,所以就没来退货了。”
这么想着,心中好象有什么东西失落了一样。
东城是一个数百万人口的大,人海茫茫,一旦擦肩而过,也许永远再无相见的机会。
晚上,高衙内打电话让他去喝酒,阳顶天打个车过去,中途一转眼,突然看到了白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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