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阳顶天在网吧打游戏,突然又接到钱通海电话,钱通海在那边非常恭敬:“阳大师,你在哪里,我中午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死肥猪又想干嘛”
阳顶天心中猜测,便应了下来。
钱通海约在一家会所,会所相对要隐蔽一些,他们这一类人爱去,高衙内这种衙内反而更喜欢热闹的夜总会。
钱通海先到了,阳顶天一进房,钱通海就站了起来,先双手合什对阳顶天很恭敬的行了一礼:“阳大师,谢谢
43 红了脸
43 红了脸">他先前只想狠狠的搞一下钱通海帮白水仙出口气,但现在情势一变,钱通海是真心信他感激他,那么,倒是可以反过来利用一下。
他主要是想到白水仙,白水仙老公冷心仁在钱通海手下呢,他要是跟钱通海关系好了,说不定就能帮得上白水仙的忙。
钱通海大喜,道:“小阳,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我就一句话,任何事情,只要我做得到的,竭尽全力。”
阳顶天便也点头:“多谢钱哥了,不过我还是有句话。”
“你说。”钱通海这么作三作四,其实就等着呢,阳顶天的符虽然灵,可他自己做的事多了,只怕一张符罩不住。
“钱哥,你好象信佛是吧。”
“是。”钱通海双手合什:“我信佛的,我妈妈也信。”
“嗯。”阳顶天点头:“信佛不错的,不过要真信,这样吧,你吃一年斋吧,另外,不要近女色,至少一年之类不要碰,你再把你的生辰八字和姓名亲手写给我,我回去帮你上个祭,应该就能消除孽气了。”
不碰女色,自然就不会打白水仙主意了,先把白水仙摘出来,然后再怎么帮她,又另说。
阳顶天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钱通海不知道啊,他要的就是这一句啊,当真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我回去就开始斋戒,保证一年之内不吃荤不近女色。”
然后又亲手写了生辰八字和名字,恭恭敬敬递给阳顶天,阳顶天也装模作样的接了,接着,右手画了两下,然后一下子封住装进袋子里。
钱通海看了他这作派,更是一脸感激加敬畏。
晚上跟高衙内几个喝酒,越芊芊却打了电话来。
阳顶天这才想起,他这些日子天天怒怼钱通海,完全把做单这事给忘了。
忙借言上厕所,到外面,接通了电话。
几天没见越芊芊,他心中其实有些想,可业务员如果没做单,也不好去公司见越芊芊啊,找不到理由不是,不过能听听越芊芊的声音也是好的。
她的声音,能让他回忆起玩她脚的那两次,实在是太好听了。
“越姐,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啊。”越芊芊居然开起了玩笑。
“当然可以。”阳顶天忙笑:“求之不得啊,越姐的声音,可是比超级女声还好听呢。”
他在这边油嘴,却不知道,那一边的越芊芊红了脸。
,他说她声音好听,让越芊芊想到了他玩她的事,这一刻,她就想歪了:“他玩我脚,我肯定叫得很厉害。”
这一脸红,声音中又透着了几分水意,道:“那你想不想当面听听啊。”
有这好事阳顶天简直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连声道:“当然想啊。”
“那你到望这边来。”
居然说真的,阳顶天立刻答应,记了地址,进屋跟高衙内几个打了声招呼,只说有一个老乡找他,随即就打个车,飞快的到了望。
阳顶天在三楼一个靠窗的位置,看到了越芊芊。
越芊芊穿了一条中号的修身裙,没有穿裤袜,一双美腿交叠着,斜伸在桌子下面。
她好象有几分酒意了,看到阳顶天,她笑了一下,如晚风中的一枝素兰,独自幽香。
“越姐。”阳顶天走过去。
“来得挺快的啊。”越芊芊看着他,笑了一下:“喝什么酒,自己叫。”
在阳顶天身上看了一眼:“你是在外面喝酒吗”
“是。”阳顶天点头:“跟几个朋友喝了点酒。”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也没能做什么单,也不好来公司。”
越芊芊咯的一下笑了:“哪有天天能开单的,来公司不到半月,做了三张大单,你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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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你相信爱情吗
44 你相信爱情吗">说到这里,他想起了梅悠雪,想起了那天胡珊珊的眼神,心中气闷,把一杯酒一口干了。
“现在这社会,是比较现实。”越芊芊也轻轻抿了一口酒:“不过爱情还是存在的,虽然很稀少。”
说着,她看向阳顶天:“阳顶天,你相信爱情吗”
“可是爱情不相信我。”阳顶天还是有些气闷。
越芊芊点了点头,喝着酒,好一会儿不说话,然后换了话题,她对阳顶天似乎很感兴趣,问他在红星厂的事,阳顶天也没什么好瞒的,只是梅悠雪的事不说,感觉说出来没意思。
喝了几杯酒,越芊芊道:“啊呀,有些晚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起身,却猛然捂一下肚子。
“怎么了。”阳顶天忙问。
“今天肚子又有些痛。”越芊芊摇了摇头:“还好,上次你帮我按摩后,这些天都没痛的。”
“那我再帮你按摩一次。”阳顶天冲口而出。
“太麻烦你了吧。”
她说着这句话,侧了一下身子,这样她的脸就闪在了阴影后面,其实是红了一下,她怕阳顶天看到。
她知道阳顶天在玩她的脚,其实觉得自己没脸,可却又想,到晚上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给阳顶天打了电话,而所谓肚子痛,就是借口。
话是出了口,心里实是羞得厉害,心中骂自己:“越芊芊,你真是没羞没燥,太不要脸了。”
可越骂着自己,心中却越渴望,小腹中热烘烘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了,脸也红,所以只好藏一下。
“这有什么麻烦的。”阳顶天确实没注意到她脸色的变化,笑道:“为越姐效劳,是小生的荣幸。”
说着还抚胸行了个绅士礼。
越芊芊一下给他逗乐了。
上了越芊芊的红色宝马,越芊芊开车,进了一个别墅区,下车,到一幢别墅,越芊芊用电子钥匙开门进去,道:“那你坐一下,我洗个澡,否则脚臭死了。”
“美人的脚是不会臭的。”阳顶天笑:“越姐这么美,脚也是香的。”
“真的吗”越芊芊咯咯笑:“那我可不洗了啊。”
“不要洗。”阳顶天立刻点头:“免得反而把香气洗没了。”
越芊芊笑得弯腰:“我还是洗一下吧。”
说着上了楼,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她在楼道口现身,对阳顶天道:“要不你上来吧,上面可以躺着。”
“好咧。”
阳顶天应声上去。
越芊芊洗了澡,不过没有洗头发,换了一身翠绿的睡衣裤,衬得她肌肤更是雪一样的白净。
越芊芊带阳顶天进了卧室,里面一张大床,铺着凉席,只开了壁灯,这让她的脸有些朦胧。
她故意的,实在太羞人,但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我还是躺着吗”越芊芊问。
“嗯。”阳顶天点头,心跳无由的加快了:“躺着放松一点。”
“好。”越芊芊依言躺下,跟上次的姿势是一样的,双脚并拢,双搭在腹前,眼晴跟阳顶天对视一眼,随即就闭上了,好象要躲开阳顶天的目光一样。
阳顶天倒是没注意,他心中这会儿特别激动,在富安那两次后,他以为再也不可能玩到越芊芊的脚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有了机会,而且还是在越芊芊的卧室里。
“这应该就是他们的主卧室,屠老板肯定就是在这张大床上,把她剥得光光的----。”
这么想着,他血仿佛都要燃起来了,耳朵甚至都有些嗡嗡叫。
勉强定了一下神,先给越芊芊按摩了几下,力道较轻,也没用手法。
他还有些怕。
 
45 我帮你按摩吧
45 我帮你按摩吧">“白姐也来了。”
阳顶天过去,先跟白水仙打个招呼,白水仙便对他笑了一下。
阳顶天看杨细细,道:“嫂子,你别哭,怎么回事”
“军子把蒋老板打了,要坐牢。”
杨细细一见阳顶天,又哭了:“听说你认识这里的余所长,你能帮着说句好话不”
“你别哭。”阳顶天烦人哭,皱了皱眉,道:“好好的,军子怎么就打人了,蒋老板是谁。”
“是那个开发商。”
吴香君插嘴,这才把原委说清楚了。
王红军两口子都在一家地产公司打工,开发商姓蒋,外号蒋二混子,经常三两个月不发工资。
王红军两口子,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刚好小孩又病了,要钱用,跟蒋二混子去要工资,一言不合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军子其实没打他,反而是他们把军子打了,现在却说是军子打了他们,还来了律师,说要军子坐牢。”
杨细细说着又哭。
这算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女人,吓到了。
“没事,我先问问。”
阳顶天安慰她两句,进派出所,余冬语在,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正按摩脚呢,看到阳顶天进去,叫了一声:“小阳,你怎么来了。”
“我掐指一算,余姐今天有难,所以特地拍马来救驾啊。”阳顶天开玩笑。
“你才有难呢,想死了是吧。”
余冬语虚踢他一脚。
“我帮你按摩吧。”
阳顶天笑着过去,也不管余冬语同不同意,自己蹲下,把余冬语脚往膝头一搁,伸手就按了下去。
“唷。”余冬语一下就叫出声来。
白水仙几个没跟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先听到阳顶天跟余冬语开玩笑,然后再听到余冬语这一声叫,白水仙与吴香君面面相窥,杨细细一双泪眼更是一下子瞪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阳顶天跟余冬语的关系居然这么好。
这中间心思最复杂的是白水仙,她在东城久了,买的房子也在西区,知道余冬语的名气,心下暗想:“余冬语号称警界一枝花,出名的不好说话,想不到阳顶天居然能跟她开玩笑,而且---。”
想到这里,她脸有些红,为什么呢,因为里面余冬语的叫声一直没断过,叫到后面,甚至越来越媚,很有点儿叫那啥床的味道了。
“只听说她厉害,是出了名的女神探,也这么会叫的。”
阳顶天帮余冬语按摩了两分钟,收手,余冬语叫:“好多了,舒服,你这手法就是不同,哎,对了,你来到底什么事。”
“没事啊。”阳顶天还油:“就是知道余姐有难,特来救驾,现在没事,我回了啊。”
余冬语就斜着眼晴看着他,也不吱声。
阳顶天走到门口,自己回头:“余姐是这样的人,用过了就往床底一扔,当我是卫生纸呢。”
余冬语终于笑了,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咱能斯文一点不”阳顶天皱眉。
“呸。”余冬语呸了一口,自己笑起来。
“是这么回事。”阳顶天这才把事情说了:“那个王红军,是我们红星厂的厂子弟,所以余所你要是能高抬贵手的话---。”
他话没说完,余冬语却先举起了手,道:“这事不好办,要是别的事,我看你面子,放了就放了,这事不行,那个蒋新发是政协委员,而且来了律师,这事蒋新发不松口,我这边不能放人,所以你找我没用,得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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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这家伙归谁管
46 这家伙归谁管">余冬语也没办法,几个人出来。
阳顶天道:“这家伙归谁管”
他认识高衙内曾胖子一帮人,今天真怒了,誓要找个人来压一下蒋新发的气焰。
“真正能掐着他脖子的,是城建局。”余冬语道:“他这还是一期,还有二期三期,都要城建局批的。”
“城建局”吴香君一听叫了起来,对白水仙道:“白姐,你老公不就是在城建吗”
杨细细眼光也亮起来,抓着白水仙手道:“白姐,求你帮帮忙,我儿子还在医院里,要是军子坐牢去了,我们娘儿俩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说着,又哭起来,她也只会哭了,但普通百姓,真正的弱势群体,除了哭,还能有什么办法
白水仙有些为难:“我老公他---,虽然是在城建局,可是他---。”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但吴香君却明白了,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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