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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孽豪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方堂言
庶孽豪情
作者:方堂言

第一、国是残国,家是破家,岂可贪图享乐?第二、儿女情、兄弟情遭遇家国大事,又该怎样权衡?第三、落后就要挨打,又该何去何从?第四、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庶孽,也称庶子、庶男,即媵(yìng)、妾所生之子,地位低下卑微。身份如斯,试看秦松如何翻江倒海,舞动乾坤。PS本文为穿越穿越又穿越的历史架空之作,所有史料,请别当真,也别对号入座。Q交群569563481





庶孽豪情 第一章 跑跑跑 跑进一个新世界
h城国际马拉松赛于4月8号早上八点准时开枪起跑。
早早的,他在室友的陪伴下,来到比赛的起跑地。起跑地处,已是人山人海,选手们都在做准备工作。室友给他领来了参赛牌号,数字很吉利,222号。室友们帮忙,将“222”牌号贴在他的胸前和后背上。为了图个喜庆,他穿得是一身,红色的背心和短裤。
他伸着胳膊,踢着腿儿,做着热身。他看了看自己的胸牌,咧嘴嘿嘿一笑,心想,靠,豹子号呢,真难得,看来今天不想取得名次都难。敲室友们,在山水居一顿饭,看来是跑不了。
寝室的老大,给了他肩上一拳道:“老七,就看你的了,只要你跑进前十五名,哥几个就兑现承诺,请你去山水居搓一顿,完了我们就换上女装,让你欣赏,一路走回学校。”
话已被老大说尽,余下的老二、三、四、五、六、八,纷纷上前,给他胸口或者肩膀,一拳头,以示鼓励。
他双手抱拳,咧嘴笑道:“兄弟们,都给我去准备女装吧,这赌局,你们是输定了。哈哈”
他叫秦松,今年19岁,h大学文学院大一新生,主修汉语言文学。寝室哥八个,按年龄大小排序,他是排第七,人称秦老七。寝室兄弟,各有爱好,有的爱泡妞,有的爱网游,有的爱网络小说,有的爱赌,而他却对长跑情有独钟。
为了这次国际马拉松赛,秦松准备了大半年,是骡子是马,是溜溜的时候了头发也大半年没剪,他喜欢意甲有些球员,留着长发,在绿茵场上,奔跑时头发飞扬的那种感觉。他朝左右瞥了瞥,见什么人都有,鼻里发出一声哼笑,太次太l。倒是远处几个非洲兄弟,引起了他的兴趣。
秦松见一个黑哥们,穿了一身黑衣黑裤,双腿很修长。他伸了伸自己长满浓密汗毛的长腿,和那黑兄弟的,比试一番,心想,嘿嘿,我这腿,不见得比他的腿短,不信跑不过他,呆会儿,就瞪死那黑兄弟,不信咬不住他。
裁判一声枪响,参赛的人群吊儿郎当的朝前跑,马拉松赛事,对大多数选手来说,都是重在参与,享受一番这比赛的滋味,结果并不重要。
那非洲黑兄弟听见枪响之后,如离弦之箭,飞快地冲上前去。秦松嘿嘿暗笑,这黑兄弟人高,i却不高啊,这又不是奥运会110米跨栏比赛,跑那么快,能坚持到底么。他是早打算紧跟这黑哥们的,于是也迈起自己的大长腿,飞快地追上那黑兄弟,得让自己保持在第一梯队里。
很快,队伍的梯队便分了出来,在第一梯队,除了他白腿白胳膊儿外,其他几人,都是非洲黑兄弟,倒也有些与众不同。街道边,围在栏杆外的人们,都在替他加油。他得意地将双手伸向空中,笑着和人们打招呼。
跑到西湖边上,赛程刚好一半,据秦松以往长跑的经验,半程之后,接下来的时间,是很考验人的,挺过去,就会有种周身通泰之感。挺不过去,怕就得两眼一抹黑,晕倒在地上。
第一梯队的几人,在西湖边上,也渐拉开距离,那黑兄弟,仍然跑在最前面,秦松紧随其后,距离不过七、八米。身后的第三名,怕已在30米开外了。为了山水居的豪宴,为了能欣赏室友们的女装,他拼命地跟咬着前面的黑兄弟。
秦松眼不看地面,只瞪着前方黑兄弟的黑色身影。他有些奇怪,那黑兄弟的身影愈来愈大,快将他周围的亮光挤走。糟糕,他暗叫不好,莫不是这黑兄弟,来自非洲的某个原始部落,会那遮天蔽日的巫术吧。瞬间,天昏地暗,一片乌黑。卧槽,还真来这样的阴招啊,能讲点体育精神、职业道德不。他也不管眼前的黑,而是拼着小命朝前奔跑。
秦松在黑暗中,跑了好一阵子,终于跑出了那黑暗,一头扎进阳光里。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边跑边朝前望,却不见了那黑兄弟的身影,他回头,也不见后面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跑了多久,心里寻思,靠,不是那帮人全超了他,跑到前面去了吧。
秦松没敢停下脚步,可越跑越不对劲,湖还是那个湖,湖边的柳,也是那些棵柳,只是脚下有些坑洼的石板路,不像刚才那光溜的细砂路,路旁的围观的人,不管男女,居然穿的全是长衫,男的头上还都梳一个髻团。
赛道全程都管制了的,怎么还有人在西湖边拍戏疑问愈来愈多,秦松放缓了脚步,朝东边一望,不禁大惊失色,h城的高大建筑全没了,矗立在h城里的,全是一些仿古样式的建筑。
秦松抓住一个路人问道:“大哥,这是哪里”
路人被他这么猛地一抓,也是骇得一跳,犟脱他的手骂道:“宝吧,问这样白痴的问题。”说完,匆匆朝一旁走去。
秦松脑袋有些短路、空白,看着眼前的人景,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爷少爷。你总算停下来了,可追死我们了。”两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站在他的身旁,娇喘着说道。
“少爷我是你们的少爷”秦松瞪着两个小姑娘问道。
两个小姑娘相视而对,咕咕一笑。少爷的今日打扮,也够新潮,穿着一条红短裤,一件红背心,她们知道,她们的少爷很新潮,喜欢弄些花俏的衣服来穿。今日这身行头,也不知道是在那个裁缝铺里订做的。头上倒也是梳临安城里,标准的公子哥的发型。
“当然哩,你当然是我们的少爷,我是玉儿。”玉儿指着另外一个小姑娘道:“她是梅儿,少爷认不得我们了么。”
秦松愣了一下,看看四周的环境,又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是你们的少爷。”
玉儿、梅儿见他这样,觉察到和平日里的少爷,有些不同。两人站在的跟前,跳着去摸他的额头,但秦松一米八几的个头,两人怎么跳,也是够不到。最后,两人都抚摸了一把他的胸膛,算是探了他的体温。
梅儿的年龄更小一些,玉儿说话时,就瞪着乌溜的大眼睛,看秦松腿上的汗毛。待玉儿要做什么,她便在后面跟着做。
玉儿有点心忧道:“少爷,莫不是病了吧,天天生活在临安城里,却问这般痴话。”
秦松惊惑道:“临安城是南宋朝的临安城吗”
这个问题,梅儿好像知道,她咧嘴笑道:“少爷,这个我知道哩,我听老爷说过。”
梅儿将腰一挺,双手背在身后,学着她心目中老爷的模样,来回走了几步道:“我大夏朝的,仁人志士,皆当为国效力,咯咯想来是大夏朝的临安城。”
他一脸惊惑道:“大夏朝夏商周中的夏朝吗”
玉儿道:“少爷,我们只晓得是夏朝,不晓得你说的那商周。”
秦松暗暗惊骇,不会这么霉,跑个马拉松,都跑回了古代了吧。他心里,觉得是那非洲兄弟搞得鬼,暗骂道,要拿第一,打声招呼啊,用不着用巫术将他弄到古代来。他摆了摆头。觉得头上的头发有些甩不开,用手一摸,摸到头上有一个髻团。他大惊,就往那西湖边上的围栏跑去。
玉儿和梅儿,赶紧跑上前去,口中说道:“少爷,范不着为了林家小姐,而寻短见,林家小姐不肯嫁你,还有张家的、王家的哩。”
玉儿、梅儿,本来就是女孩子,年龄又小,怎能拉的住秦松。好在秦松并不是去寻短见,只是用湖作镜,照自己一番,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秦松见湖中,倒影的自己,头上居然梳了一个团髻,他挣脱玉儿、梅儿的手,用手扯掉头上布巾子。
待他将头发上的布巾扯掉后,玉儿、梅儿又上前,一人抱住他的胳膊。
他烦不胜烦,也就懒得甩开二人的箍抱。
秦松这个时候,相信自己,可能由于某种机缘巧合,真的穿越到了古代。如今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既然两个小妞说,是他们的少爷,就先姑且当他们少爷一番,既然有少爷的名号,想来伙食住宿,也差不到那里去,总比露宿街头要强。
“我真是你们的少爷”秦松再一次地问二人。
两个小妞微笑着直点头。
“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家,也快到中午了,是吃饭的时间了。”
“好咧。”玉儿和梅儿自然是愿意,前几日,他都是不愿意回家,整天在城里闲逛。老夫人给她俩下了死命令,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少爷的身边,累得二人脚好酸痛。今番这个时候,就要回去,于玉儿、梅儿而言,当然是件美事。




庶孽豪情 第二章 跑跑跑 我要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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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西湖边上一户大户人家,大院门口的横梁上,挂有一块书有“秦府”的门牌。门口坐卧两只大石狮,从裆部的形态来看,应该是一公一母。他在门口站定,既然是秦府,自然里面的主人是姓秦,如果往前再追溯远一点时间,说不好和这家主人还是同宗一脉。
他不确定,这个夏朝,是史上的那个时间段落,但看建筑和人们的服饰,至少得比他所处的时代,早个几百年。从年岁上说,给这户人家做儿子,即便是做孙子,也不亏,更何况还是给他老秦家做儿子、孙子,也不会有辱祖宗之感。
“进去哩,进去哩,少爷。梅儿站不起了,脚小肚里,像有虫儿在咬,好酸痛哩。”梅儿用一双粉嫩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掌,左右摇摆央求他道,生怕他又发神经,又朝城里跑去。
玉儿到底是年龄稍大一点,文静懂事一些,但也只是个小女孩,虽未朝他撒娇,却也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眼中也是盼望他快点进到府里去。
跑了一个上午,是真的又累又饿,先进去混顿饱饭吃,有力气了再想个法子跑回去,这古代虽好,但自己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回去,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三人进到府内。府内气魄非凡,院中有一小湖,湖中有瘦石堆砌而成的假山,湖中的小荷,露出尖尖的小角,还真有蜻蜓蝴蝶在上面飞落,湖边也有老柳,枝条依依地拂动湖面。府内的建筑,自然也是精致非凡,楼阁亭榭,布置得错落有致,一派江南园林的景象。
秦松暗自惊骇,莫不是进了皇家园林了吧。他努力回忆历史,也想不出,他老秦家的人,在史上那朝那代做过帝王。半君如伴虎,加之现代宫廷剧的渲染,他一直以为,古代就是一个野蛮的社会,言语稍有不慎,就会被拉出去砍了脑袋,跟劈个西瓜似的。
他的言语和动作,变得谨慎起来,要是刚到这里,就又被砍了头去,那这玩笑就开大了。进到府内,玉儿、梅儿放开了他,似不再怕他跑掉,而是在他的前面,蹦蹦跳跳地带路。
亭廊里,偶尔会遇见奴仆打扮的人,见了他都会叫一声“少爷”,他虽不应声,却也是点点头。玉儿和梅儿,将他带到一处房子内。他见房子类似现代的两居室,外面一见是客厅,里间是卧房,中间是用镂空的格子木墙分开。客厅里,装饰得古韵雅致,一切都是上好的红木家具。
“少爷,你休憩片刻,我和梅儿,这就去灶房将午膳给你端来。”玉儿给他说道。
他坐在屋内的一把红木椅子上,对玉儿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一口,梅儿给他泡的绿茶。待玉儿、梅儿走后,他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门口,将头伸出门外,朝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将头缩回来,关上两扇对开的木门。
他跳到临窗的书桌前,用手使劲地搓了搓了桌面,瞪眼看一下,然后吐了点口沫在掌心,又使劲地搓那桌面,一副鬼脸图案,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我,绝对上好的黄花梨鬼脸图案书桌,这要是弄回现代去,少说也能卖个几百万。他又拿起桌上一个花瓶,见瓶造型秀美,釉面蕴润,高雅素净,是汝窑青瓷的特征,再将瓶倒翻过来,看底部的落款,果然是汝窑的。他口中啧啧称奇,卧槽,这也是好宝贝啊。
他如做贼一般,弓着要,跳进卧房,翻看每一件屋内的家具饰品,在他看来,全都是价值连城。这要是找到一条,能够来回穿梭在古代和现代的黑洞般的时光隧道,倒卖这些东西,那就发大财了。读那大学,并没有什么卵用,毕业了,不过是换个城市继续打腾讯旗下的游戏。想到这里,将先前对皇权的恐惧,又抛向一边,内心有点小兴奋。
“少爷少爷。你关上大门作甚,我们双手端着盘子,挪不开手,你快来给我们开门。”玉儿在门外大叫着。
他赶紧从卧房里跑出来,给玉儿、梅儿开了房门,自己像个门童一样,笔直地立在门口,用这种严肃正经,来掩饰刚才的做贼样的心境。
玉儿、梅儿各端一个木盘,走了进来,将盘中的饭菜,端出来,放在客堂中央的,大圆桌上,然后二人单手持木盘,立在一旁。
玉儿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他,问道:“少爷,这大白天的,你关上门做甚”
他将双手握成拳头,水平方在胸前,左右移动几下,然后将手自然放下道:“我准备换身衣服的,所以才关了门。”
玉儿咯咯一笑道:“这房里,除了我和梅儿会来外,别人都不会来,以后公子要换衣服,敞开着门换便是。”
秦松偏着脑袋,看了玉儿和梅儿一番,他在揣测玉儿话的意思,他知道古代,贴身侍女,莫说给主人换穿衣服,连侍寝的都有。莫非布遮掩下的,自己身体的那点秘密,早被她们瞧了去。想到这里,他有点小小的罪恶之感。
梅儿瞪着他的长腿笑道:“少爷,你这身打扮甚好,换了做什么,特别是你腿上卷卷的黑毛,梅儿每次看见,心里就痒痒的,好想去摸一下,然后揪下几根,咯咯”
哈哈这梅儿看待事情的眼光,和说话的角度,总会逗人大笑。
他坐下,拿起筷子,见没酒,问道:“怎么没酒”
“还想喝酒啊,少爷。你每次喝酒之后,便会去城里发酒疯。老爷听闻此事,都很气愤,再不许你喝酒了。这事,你求老夫人都会没用的。”玉儿撅嘴说道。
没酒就没酒吧,他也不是很好酒,只是这么一桌好菜,光吃饭,有点可惜了。他招呼玉儿、梅儿坐下来,同他一起吃饭。玉儿、梅儿是连连摇头,口中直说“不敢不敢”。
梅儿蹙眉道:“这个是真的不敢的,坏了规矩,会被夫人用小竹条打手心,很痛哩。”
大户人家,规矩自然是很严厉的。可他并不是这秦府的少爷,自然也没将玉儿、梅儿作婢女看待,只当她们是可爱的小妹妹。他见桌上只一双碗筷,命令玉儿去灶房,再拿两双碗筷来。
玉儿见秦松有些小小的怒气,自然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放下木盘后,再看了秦松几眼,确定他不是戏说后,才去灶房拿碗筷。
这一桌菜,虽不是很奢华,却也是山珍海味都有。即便放到现代,也是富人家的伙食保准。他夹了一小块,炖的鸡肉,正欲放进嘴里的时候,见立在一旁的梅儿,咽了口口水,却努力地不伸长脖子。
秦松又将鸡块夹在空中,笑道:“梅儿,想吃这鸡肉么”
梅儿张开嘴,笑道:“咯咯,不想。”
“过来。”他叫着梅儿。
梅儿面带笑容地来到他的身旁。
他吩咐着梅儿道:“张开嘴”
“不要啊,少爷。”梅儿知道了他的意思,赶紧说道。
“快点”他命令着梅儿。梅儿瞧了一眼门外,怯怯地将嘴张开。他将鸡肉放进梅儿的小嘴里,然后命令的她吃掉。
他看着梅儿问道:“好吃吗,梅儿。”
梅儿连连点头,道:“好吃哩还吃哩,咯咯”
玉儿拿了两双碗筷,走进屋来。他命令二人坐下,一同和他吃饭。吃饭的时候,玉儿、梅儿,都不时地朝门口张望,生怕被人瞧了去。
吃完饭,玉儿、梅儿,将剩下的饭菜,端去灶房,有回来,陪在他的身边。
午后的秦府很静,炙热的四月太阳,烤着大地,门外的院子里,有夏蝉急促地叫几声后,便嘎然而止,似也受不了午后的热浪。他将一只脚踩在木椅上,靠着木椅休息。梅儿见他这样,也学着他,将一只脚踩在椅上,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
他见梅儿在学他,嘿嘿一笑,又乐了。
梅儿冲他咯咯笑道:“少爷,接下来,去哪里玩呀”
他想,得尽快回去,途径看来还得去西湖边上去跑,便说道:“走去西湖边上。”
玉儿揪了一下身旁的梅儿道:“就你话多。”
“哎呀,玉儿姐,你揪痛我了,其实我是问少爷,接下来玩什么,这样干坐着,不是不好玩么。”梅儿叫着为自己伸冤。
三人起身,他顺势将一个精致的茶杯,握在手里。他本来想将茶杯,藏在短裤内,但怕掉出来,摔在地上,那就可惜了。
出了秦府大门,玉儿、梅儿又各抱秦松的一条手臂,像押犯人一般,押着他朝前走。到了他早上跑进黑暗的地段。三人停下来,秦松吩咐二人,去喜欢别上玩,或者看风景。
梅儿很听话,坐在湖边的一棵老柳树下,西湖堤上的围栏上,看来往行人。玉儿到底大些,责任心强一点,而是站在堤边上,看着秦松。
秦松在太阳底下的石板路上,来回跑动,口中不住地叫着“黑黑黑”,可周遭并没有如早上那般,黑暗下来。周围却是围拢了一些看热闹的路人,口中难免会说上“有病吧”“看来是个傻子”之类的话。
秦松并不理会路人的言语,而是坚持跑动,希望能如早上那般,跑进黑暗,然后又跌进光明,就回到了本属于他的那个世界。
秦松的跑动,揪动着玉儿的芳心,每当他跑向远处时,玉儿就会大声唤叫“少爷,可别跑远了哩”。
梅儿倒不担心秦松跑到那里去,做在阴凉的堤栏上,不时地抖动两条细腿,她还安慰玉儿道:“玉儿姐,不用唤叫少爷。他好似在锻炼身体,没见他跑远了,又跑回来了么。”
玉儿瞪了她一眼,也不理会她的言语,眼睛仍然随着秦松的身影而动。秦松跑了七、八个来回,累得够呛,在玉儿的身旁,喘着粗气,一脸的落寞神色。
“不跑了吗,少爷。”梅儿从堤栏上跳了下来,她来到石板路上,学着秦松的口气,口中叫着“黑黑黑”,朝前跑了去。




庶孽豪情 第三章 庶孽(求收藏)
秦松带玉儿、梅儿,回到自己的房子。便又坐在临窗的那张木椅上,一句话也不说。玉儿、梅儿自然又是坐在他对面的木椅上。玉儿又纳起了袜垫,一针一针地戳进去,然后捏着针身,将连着线的针抽出来,捏针头的手,在空中扬起老高,翘着粉嫩的兰花指,很是好看。梅儿也在纳袜底,但并怎么专心,不时地朝门外张望一下,回过头来,又看秦松一眼,见他脸色并不好看,便又撅着小嘴,戳几下袜垫。
从秦府老爷、妇人见他的神态、言语来看,他秦府少爷的身份已经坐实,以后,不必为自己的身份担心。只是,秦府的妇人,并不是他的生母,他听见妇人说什么,他的生母是“女中凰雌”,而秦府的老爷,好似有难言之隐。大户人家的关系,本就是错综复杂,要到这里生活下去,看来得将许多事情弄清楚。
“玉儿,我是夫人的亲生儿子吗”他问道。
玉儿停下手中的女红,迟疑一下道:“你是秦府的少爷,当然是夫人亲生的,少爷这个,问得很好笑哩。”
“不是的不是的,玉儿姐,我听秀儿她们私下里说。”梅儿看了一眼秦松,接着又道:“说少爷说少爷是老爷和相好生的,并不是夫人亲生的。”
玉儿用手使劲地掐了一下梅儿,眼睛狠狠地瞪着她,看得出,玉儿是真的生气了。梅儿“哎呀”地大叫一声,好似也看出了玉儿在真的生气,连忙改口说道:“其实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她们说说。”
秦松觉得梅儿的话更可信,大抵是清楚了,自己就是个庶孽,如此,秦府夫人对他的态度,便好理解。他也不是很在意的自己的身份,只要暂时有个落脚地方,他本不是这时代的人,也就无所谓是嫡子还是庶出,时机成熟,他终究是要走的。
他又问道:“那秦府,有几个少爷”
这次玉儿回答得很快:“秦府除了少爷你,还有一个大少爷。叫秦火喜,字烈焰。”
秦松心想,这就是了,这秦府大少爷,想来就是妇人口中的“喜儿”,一定是妇人的嫡出。以后,遭那妇人的为难,是肯定的。但无论怎样,他是这秦府老爷的种,想来也不会惨到被人扫出门去。
庶孽的地位本来就很低下,进不得祖庙,祖辈的墓碑上,也不会刻下庶孽的名字,也不能承袭父祖的爵位,加之又碰上这样一位秦府的大夫人,靠秦府祖上蒙荫,混个好前程,是没了希望。不过秦松是个看得开的人,也就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只要有吃有喝有玩的就好。
秦松记得方才,秦府老爷又提起林家小姐,便心生几份好奇。好像自己先前和林家小姐,是有婚约,只是因为自己原因,而遭到林家的退婚。
“那林家小姐,为何不肯嫁我”他探问道。
少爷本来就是受了此事的刺激,变得疯癫痴狂,前几日,在临安城里出尽了洋相。这两日虽强了一些,却在记忆上又出了问题。玉儿肯定会小心翼翼,不能让少爷又受到刺激。
玉儿道:“少爷,临安城的好女子多得是,老夫人说,那林小姐根本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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