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花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养只猫叫啥
进去之后空气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布满土尘,这些土墙夯得很实,并没有灰尘。
一进去,地面就升起一面土墙,将入口堵了。
君临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这迷宫是谁的主意他用脚趾甲去想都能知道,除了婴勺还能是谁!
花族里知道自己是路痴的除了云桑就是婴勺,这大喜之日,云桑不可能这么为难自己。
君临进了迷宫的哪一刻婴勺就知道自己完了。
但是他也不想的!他也是被逼的!
偷摸瞄了云桑一眼,但愿到时候云桑能够拦住君临吧。
君临在里面寻找道路,里面没一个地方都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路口都是一模一样。
本来短短二十步的距离,愣是让他走出了个天涯海角出来。
无论他怎么走都是死路、死路、死路……
无限循环的死路。
这一困就是半个时辰。
云桑慢吞吞的走到喜娘面前,悄声道,“荷花婶婶,这一关要不就算了吧。”
“没出息!”荷花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云桑得额头,“这还没成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啦!”荷花揶揄道。
“我哪有!”云桑嘟着嘴,嘴里包着一口气,本来就圆圆的脸蛋此刻显得更圆了,看上去就跟个包子一样可爱极了。
“荷花。”另一个身着粉色的婶婶也过来了,“这迷宫君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要不就算了吧!再这么下去就误了吉时了。”
“对对对。”云桑赶紧帮腔,“粉蔷薇婶婶说的对,在这么下去就误了及时了!”
荷花一思付,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吉时误了可是大事。
现在让她放下脸来说让君临出来,她又拉不下来那张脸。
想了想,高声道,“这出迷宫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他出不来是他笨
第二百五十六章,正经事
灵风将云桑和君临“扶”了起来,像是一个母亲一般温柔。
这股灵风“扶”起云桑君临后,便向四处逸散开来,像是在感谢所有来参加他们俩婚礼的客人。
这灵风蕴含的灵力不低,直入婴勺体内之后,婴勺感觉自己突然有了什么变化。
细一察觉,身体里面的桎梏正在慢慢松动,看着房间里面其乐融融的模样,婴勺悄摸出了门去。
花叶见婴勺出去了,心里只以为他有什么急事,便转过头不再去看他。
这时候唱官的声音响起,“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只坐了老族长一人,云桑在花族由老族长抚养长大,而君临倒是没有什么亲人。
高堂之位老族长实至名归。
云桑与君临对着老族长盈盈一拜,老族长忙不迭的将两人扶起来,笑着拍拍两人的手。
“夫妻对拜~”
两人对拜。
“送入洞房~”
君临牵着云桑的手往前走,他的视线自云桑出来后便再也没有移开过。
花族的人簇拥着他们回房,两个新人刚进屋,花枝“嘭”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留下花族众人在外面垫脚围观。
“哎呀,花枝,你就让我进去嘛!”花叶央求。
“进去干嘛!”花枝环抱双臂,“等会你们该进去的时候可别躲!”
一听等会能进去,外面的众人这才歇了下来没闹,只不过一个的都垫着脚往里面瞅往里面。
但花枝挡的严实他们什么都看不着。
此时君临牵着云桑坐在喜床上。
他还是第一次进云桑的屋子,之前每一次想进来都被花族族人以男女有别一说把他给拦下。
现在他进来了,以云桑夫君的身份进来了。
环视屋子,这屋子房顶的半圆的,整个房间都已红色为基调,穹顶上此时也是红色蔷薇花。
床是用花木编制而成,上面还开着许多他未见过的花。
也不知这花木究竟什么来头竟然坚固如铁,云桑坐上去的时它都没有动一下。
墙的右边开了一个花窗,那个花窗是真的花窗。
此时那窗户是关着的,只是窗户上垂着紫罗兰做窗帘,故什么都看不见。
那花窗下面还有一个木桌,木桌不是花木做的,是林中的古木坐的,包括那椅子也是又木桌雕刻而成。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生机。
是啊,这里是花族,定然充满生机。
云桑坐在铺着厚厚棉絮上面的花木床上,上面吊着大红色的纱帐,纱帐顶上落着不知名的花。
棉絮铺的很厚,按理说应当非常舒服,此刻云桑也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硌自己。
见云桑不安分,喜娘按住了云桑,“这下面撒着花生,干桂圆,大枣,你可不能动啊!”
声音虽低,君临却还是听到了。
本欲将云桑从床上抱起来,喜娘却拿了绑着大红花的木杆过来,满脸堆笑道,“还请新姑爷挑喜帕。”
君临愣怔一会接过来,紧张的手都在颤抖,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可以唤云桑娘子了!
手因激动、紧张而颤抖,喜杆也在不停抖动,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戳到云桑,他拿星陨杀人的时候都没有紧张过,现在却因为挑喜帕费尽了千辛万苦,最终将盖在云桑头上的喜帕挑了起来。
红纱落地,云桑的脸清晰的呈现在了君临的面前。
云桑还是包子脸,但由于画了妆的原因,今日却更添了几分诱惑,特别是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就像是深渊的恶魔一样在召唤他。
若不是喜娘在场君临可能真的就扑上去了。
喜娘见君临眼睛放在云桑身上不转眼,心里笑道,果然是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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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红尘帐暖
“老族长!”君临甩了甩头,还以为是自己喝酒喝迷糊了居然看见了老族长。
老族长点点头,站在廊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拐杖,点了点头,“是我,不错。”
听到回到,君临松了口气,倚在柱子上,他今日喝了许多酒,出去之后就一直被灌,现下身子早已没了劲儿,索性就靠上了。
“今晚你准备和云桑怎么过”老族长破天荒的问起了人家夫妻的房中事。
听老族长这么一问,君临倒是觉得莫名其妙,挥挥手,“睡觉啊,能怎么过”
这些事他与云桑一样没有开窍,或者说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意识,更何况云桑现在在他眼里就是未成年,既然还是一个小姑娘,他就不应该对她有什么龌蹉的心思。
“唉~”老族长摇了摇头,走到君临面前,伸出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手上是一卷书页已经泛黄了的书。
这是当年花族女王交代给他的,他也算是办到了。
君临莫名奇妙的接过书,就听到老族长的声音响起,“按理说,现如今云桑已经成年了。”
他们花族到了云桑这个年龄都应该已经成年了才是,但不知云桑是怎么回事好像一直停在了出生那一天。
他最开始还不明白,随后翻了翻花族女王留下来的书,他的心中便升起一个猜想。
而这个猜想到了明日便能明白了。
说完这句话老族长就离开了。
君临不知老族长为何来这么一出,翻开老族长给的书,里面的场图画瞬间就让君临觉得脸红。
但每一幅画下面都写着这样做于女方有什么样的效果,那样做于女方有什么样的作用。
抛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这本书简直就是一本能让云桑快速成长起来的书。
翻看着君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房间。
急忙收好书,推开门,就看见云桑乖巧的坐在床上,等着他。
大跨步走到云桑面前,“可饿”
云桑摇摇头,她不饿,要知道喜娘拿了好多吃的过来,她边吃喜娘边道,“你要多吃些,不然晚上没劲儿。”
每每听到这句话她都想钻进地缝里面去。
”不饿就好。”君临道,然后也乖乖的陪云桑坐在床边,如同一个傻子一样。
刚进来,君临推开门带着一阵凉风云桑还未察觉,这一坐下,云桑才闻到君临身上有一股很浓很浓的酒味。
“你喝酒了”云桑问。
君临点点头,沉默半晌,“我原以为我已经喝够了,但一进来我就觉得要不我们俩再喝一杯”
“嗯。”云桑附议,若是不喝酒,她也不知道做什么,难道就这么干坐着
君临起身,为两人倒了杯酒,两人一饮而尽,放好杯子,“我们歇息了吧。”君临道。
话一出口,云桑便想起了自己看的那本书上面的画,脸倏的又红了,点了点头。
君临上前,为云桑摘下戴在头上的发簪,动作轻柔生怕弄痛了云桑,“戴一天了,累么”
“有些。”云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见云桑如此,君临一只手脱簪,一只手帮云桑揉脖子。
顺着云桑的脖子看下去,皮肤光洁白皙,手上的皮肤也是细腻温暖,突然心中一躁动,一股热流奔腾而下。
脱簪的手越发快了起来,脑海里刚才看的那些画面越发的清晰,他突然也想如画中一样,和云桑在一起。
簪脱完,君临便抱起云桑。
云桑被抱的措不及防,条件反射的搂住君临的脖子,君临低头便是云桑哪张乖巧的脸以及含水的眸子,还有因为衣领略开而如目的东西。
将云桑放在床上,两人合衣而躺,盖着被子。
被子下面君临开始如蚕脱壳一般,很快,他们两个就将壳脱掉,互相坦诚。
云桑在君临的引导下,开始生涩的回应,突然云桑被君临吓了一跳。
望着君临,眉头微蹙
第二百五十八章,越阶雷劫
“劫雷!”婴勺惊呼。
这异常花族自然也注意到了,尽皆抬头看着天空,“这……”花枝抬头,刚想问站在自己身边的花叶,一低头,花叶早就不见了。
此时花叶已经跑到老族长的门口,鲁莽的掀开门帘,老族长还在吃早饭。
“族长!”花叶一喊,吓得老族长筷子上夹的面条一顿,哗啦啦的全滑进碗里,有几根还掉在了碗外面。
“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老族长索性放下了筷子,看向门口。
“你出来看看!”花叶拉着老族长就往外跑,老族长手拿拐杖面无表情,这大清早的早饭都不让好好吃了吗
拉到外面,花叶才停下来,抬手指着天空,“那是雷劫么”
顺着花叶的手看去,只见那个地方天色一片通红,似火烧一样,在火的中心有一团金色的云层,金色云层的中间有一个长的像蛋一样的乌云,只不过那蛋云比他们见过的所有蛋都要大。
这等奇景,老族长也未曾见过,但是从哪云层里面散发出来的威压,像是在说我就是雷劫。
外面吵吵嚷嚷的议论着,这吵闹的声音叫醒了云桑与君临。
“我也要去看看。”云桑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君临,一本正经。
本来君临是不打算让云桑去的,但看着云桑如此模样,摇了摇头,上前给云桑穿衣服。
这几日云桑被他折腾的够呛,这要出去要么他抱着要么他扶着。
给云桑穿好衣服后,君临将云桑抱了出去。
那不寻常的雷劫让两人都惊了,云桑感叹道,“这种不寻常的待遇除了你居然还有人别人遇到!”
君临好笑,“说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这雷劫一看就很厉害,但是这种厉害的雷劫不是只出现在你身上么”云桑说出自己的大实话,每一次君临渡劫她都要吓个半死,他的雷劫实在是太恐怖了。
可这一次在花族居然有人出现了这幅场景。
那雷劫的威压他们在这里都能感觉得到。
“也不知道是谁。”云桑感叹,她还真想知道究竟是谁能够引下如此大的雷劫。
君临没有说话,四处打量着花族,抱着云桑走向老族长,“族长爷爷,敢问族里的人是不是全都在这里了”
“对呀。”老族长回到。
“桑儿。”君临轻呢一声。
“嗯”
“渡劫的人我们可能认识。”看着远方的雷劫,君临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忧色,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是谁”云桑反问。
“婴勺。”君临话音一落,抱着云桑就往雷劫处奔赴而去。
泉植躺在花族老族长的屋脊上,翘着二郎腿,喝着酒,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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