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暴毙吗
还是跟郑家老二一样,死因另有隐情从事情开始就注定了死亡的宿命
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为了隐藏什么罪恶
不管是他的父母还是郑家的老二和老四,他们的死亡都更像是一种献祭,为了保住所谓的家族的根基或者称之为命脉。
有时候他就会想,如果他不是郑家六爷的儿子,他或许会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待这一切,理解这种牺牲。
可是作为被牺牲的,他只想毁灭这一切,意图主宰他们的郑家老太爷和郑家大爷,比别人更该死。
一个家族一旦到了用活人去献祭的地步,就代表着已经烂到根子,离覆灭不远了。
他仿佛已经听到郑家大宅上头敲响的丧钟。
他转过头来,对着对面的大叔笑笑,回答道:“大叔好眼力,俺们确实不是本乡人,回乡途经潜下渡,
听船家说起郑主簿夫人的牌坊就在这里,特来瞻仰,跟人问路却被指到此处,郑家的宅院看着很宏伟。”
听闻他们不是本乡人,中年男子有了说闲话的胆气。
而且对他的话很不以为然:“宏伟个屁,外观再宏伟,内里烂了也白搭,郑家的气数也该尽了。”
袁少驹本来听了弟弟的话想说话呢,听了这人的话想说的就被岔开了,从驴上翻身下来,好奇地问:“此话怎讲”
中年男子道:“说来话长。”
这是准备混壶酒钱。
袁白驹:“前头有家酒肆,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袁弘德他们回到住处的时候,袁少驹二人还没有回来。
驴车慢,不赶着时间回去就得赶夜路了,袁弘德对两人不懂事的行为很是生气。
正要出去寻找他们,两人回来了。
“赶紧收拾东西上车,回家再说。”袁弘德催促二人。
回去途中,袁少驹没忍住,说了他们今日在五渡屯的见闻。
“郑家的四爷死了,据说他是因为把郑家六奶奶生前的婢女养在外头做外室,被郑家老太爷发现了给打死的。”
众人哗然,都觉得打一顿就罢了,打死就过了。
袁明珠往袁白驹的方向看了看,就发现他似乎在游神太虚。
郑家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梁家这边送走袁弘德曾祖孙三人,高氏做到凳子上抹着眼泪:“就是怕把闺女嫁得远了才选的袁家,本来就委屈我儿了,现在他们家又拗着非要东迁,
他们家什么意思是不是觉着订过亲了就有底气了,觉得咱们不能怎么着他们家”
梁博山把茶碗一顿:“你胡说什么伯驹不是给解释的很清楚嘛!”
“委屈我儿了,我们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都不能陪送了,婚期还定的那么赶……。”高氏喋喋不休的抱怨。
梁博山:“袁家不是说了嘛,把拆分长安客栈得的银
130、碰瓷
陶氏:“可不是得舍不得,儿是娘的心头肉,搁谁身上都一样,这事就赶到这儿了,不然就消消停停办婚事了,
亲家嫂子,还得靠你多劝劝你婆婆。”
一番话说得高氏哭得更狠了。
秦氏只得告了个罪,扶着她去了旁边女客休息的小间去补妆。
袁明珠装作无意,在门前转了转,就听到秦氏劝着:“娘,为着大妹妹嫁到袁家日子过得好,你也不能拉着脸给袁家曾祖母看,
人家万一不觉得咱们是舍不得妹妹,觉得是对人家不恭敬,以后妹妹的日子多难过。”
想起秦氏的娘遣了人来看女儿,总是先去给她请安,陪着她说些家长里短,奉承完了她才去看秦氏。
也悟出些道理,哭声渐止。
对秦氏说:“简单收拾一下咱们赶紧出去吧,别让伯驹他曾祖母久等了。”
袁明珠叹息:嫁了人,不仅做姑娘的再不能任性,连累着做母亲的也得收敛起真性情。
秦氏扶着高氏出来,袁明珠还能看到她眼圈红红的。
高氏倒不是矫情,就是觉得委屈,被袁明珠和陶氏的一番话一说,觉得终于有人理解她了,可不就哭了。
高氏给陶氏赔罪道:“让您见笑了。”
请了陶氏给参考选什么样式的首饰。
陶氏客套了一番给选了几样,她的眼光比高氏她们要强不少,选的首饰端庄大方。
陶氏说:“过几年我们家伯驹要是高中了,这几样首饰都能戴出去见客了,让您破费了。”
又说起在哪里办婚礼宴客的事。
陶氏说了袁弘德的想法:“我们家现在的这几处宅子,到时候都得卖出去,他曾祖父的意思就在镇上这处办喜宴吧,
正好趁机把房子修整一下,也能卖个好价钱。”
说到这些高氏忘了之前的伤心处了,点头道:“五柳村太偏远了,那里的宅子扎上花也卖不出好价,是该把镇上的房子拾掇拾掇。”
又道:“就是你们这些年在村里拉的那些来往,人家若是不来镇上吃酒席可就白搭了,你们这一走,这些花过的礼钱可就收不回来了。”
说完自己倒笑了:“不过也没了啥,在村里办酒席,拿一份礼钱带着一大家人去吃,本来也挣不着钱。”
又跟陶氏商议了一番婚礼的细节。
邀请了陶氏去家里住些日子。
陶氏:“等几日修整房子,我再登门讨扰,婚礼要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家里实在走不开。”
不是为着来劝劝高氏,今日这一趟都不来了。
高氏留不住客,只能送他们出门。
袁明珠他们的牛车进了村子,就看到他们新宅子那边围得水泄不通。
下来一看,原来是吴老歪家正在吵架。
就听到吴正贤媳妇高声道:“还真有一个不要脸皮的,几辈子人就出一个这么无耻的,有本事你把你自己闺女拿了去换钱,算计侄女算什么”
把那日她家大钱在厕所里听到的话说得绘声绘色。
不过把锅都扣到大伯子头上,把她婆婆摘了出来。
袁明珠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吴正良可真够缺德的。
她在心里衡量着要不要帮吴正贤家一把,把祭祀那日的事情揭露出来。
这些日子村里为着谁家走谁家留,兄弟之间人脑子都快打出狗脑子来了。
她一直等着吴正贤爆发呢,一直没听到动静。
好嘛,原来是酝酿着呢,玩一把大的。
吵架的话题扯到袁家,大家都看向他们。
陶氏吩咐袁树:“掉个头从其它路走。”
他们本来就打算着这桩亲事吴家认他们就认,吴家不认就拉倒,也没有觉得生气。
从孙二年家门口过来,看到他们家门口树上拴着头毛驴。
二年娘正带着人往外送客。
他们家来的客人约摸十五
131、勾去了三魂六魄
吴大妞蹲在地上,摸着脚踝位置“哎哟”“哎哟”的叫着。
若是还有人在此,应该能听出吴寡妇拿腔拿调装柔弱的既视感。
不过这会村里人都围着看吴老歪家的热闹,这会村口正没有一个人。
杨得志上前,孤男寡女的他也不好上手拉人家姑娘,只能站在一旁问道:“姑娘,你没事吧你家在哪里问送你回去。”
吴大妞站起来,低垂臻首,露出一截柔美的天鹅颈,然后慢慢抬起头来,蛾眉淡锁,用柔弱的声音说:“我家……,”
突然想起自家正在上演着一出闹剧,不能回家去让人看她笑话。
杨得志正低头等着听她说话呢,就看到这姑娘贝齿咬着下唇停止了说话,把头又低了下去。
看着眼前那截雪白的颈项,杨得志如遭雷击,觉得这个女子才是自己心仪的那种。
吴大妞等了一会,等着旁边的人先说话,可是等了又等,那人却像哑巴一样。
吴大妞无法,只得抬起头来。
就看到这人跟个二傻子一样,盯着她瞧。
吴大妞长得还行,加上会打扮,看着总有七分的容貌,不然也不会有自信心向袁仲驹挥动小手帕。
眼波流转间,杨得志像是被勾去了三魂六魄。
吴大妞知道杨得志这样代表着什么,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他的家境和长相,打定了主意。
向前走了一步,装成踉跄没站稳的样子往杨得志的方向倒过去。
杨得志求之不得,忙伸出手来扶住她。
油嘴滑舌道:“姑娘,你的脚没事吧我给你去看看吧”
伸手就像吴大妞的脚上摸去,动手动脚起来。
吴大妞往后一退,避开他的毛手毛脚。
装成脚上有伤不能使力往后仰去。
杨得志还算给力,拦腰把人抱住,避免了吴大妞往后摔倒的悲剧。
吴大妞:“放开我。”
娇滴滴的声音,声如蚊吶。
不仅声音小,扭动挣扎的也十分无力,看着倒像是欲拒还迎。
直到看到有人远远的过来了,吴大妞才推开杨得志,跑回了村里。
杨得志捡起她落到地上的手帕,放到鼻子底下贪婪的闻了闻,揣到怀里。
吴正良跟吴正贤两兄弟打架,揭露出骗彩礼的事。
晚间吴正仁两口子就到了袁家。
二妞娘的眼睛又红又肿,跟金鱼泡似的,看样子是哭过。
吴正仁一脸羞赫,讷讷道:“袁家曾祖,俺的闺女俺自己做主,肯定不会做出一女许两家的事,俺大哥说的不算。”
袁弘德:“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做爹娘的大多都不想把闺女远嫁,你家就是要退亲我们也能理解。”
吴正仁低头,不会退亲的话在唇舌之间滚了几个滚,厚着脸皮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只是重复说:“俺们肯定不会做骗彩礼钱的事……。”
吴正仁夫妻告辞走了。
袁明珠看到她二哥尾随而去,她绕到自家窑洞顶上,就看到她二哥追上吴正仁夫妻,拉扯着说了几句话。
回家以后,一脸灰败,失魂落魄。
因为迁徙被拆散的姻缘不止哪一家,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慢慢的忘记了就好了。
袁梁两家的婚礼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的时候,官府的告示也张贴了出来。
吴老歪家正在开家庭会议。
吴老歪坐在上首,“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谁走我跟你娘都舍不得,家家都是长子留下,咱们家也照着老祖宗的规矩来吧。”
吴老歪婆姨看到小儿媳妇还要说话,骂道:“俺儿最孝顺,都是被你挑唆坏的,
你要是规规矩矩的,走的时候家里会给你些银子傍身,若是再挑拨是非,一钱银子也没有。”
刀把握在婆婆手里,吴正贤婆姨再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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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认错
顾重阳拿着银子,问他叔叔:“她这是想干啥不会是想劫镖吧”
顾帆:“就凭她”
过家家还差不多。
“管她想干啥,只要给咱们银子就行,咱们这回肯定也得迁徙,得给大嫂把病养好。”
顾重阳想到她娘的病,不再说什么。
午后顾家叔侄就把消息打听来了。
顾帆:“主要是粮食和布匹,可能还有一些药材和盐。”
袁明珠:都是可以跟货币一样流通的物资。
问:“有没有银子”
顾帆:“没有,银子肯定得主家走的时候亲自带。”
看了看袁明珠手心里的银子,说:“我们只打听消息,不会入伙。”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好像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抵制住诱惑。
袁明珠再次把银子往上抛去。
顾帆直到银子快落到地上,才把银子抄到手里。
袁明珠:“不用你们入伙,只要想办法把李家五日后走的消息给三十里堡驿站旁住着的姓袁的一家送去就行。”
“就这些”
“嗯,”袁明珠点头,“告诉他们五柳村的袁家这回也跟李家结伴走。”
顾帆:“一定办好。”
袁明珠:“这些是定银,事情办得好回头还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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