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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她也不能说曾祖母这样的性格不好,毕竟她是最大的收益者。

    “哦,今天孙检芳跟我提了买前头宅子的事,我答应他了,明天去收拾收拾东西,把宅子腾出来。”袁弘德说。

    转移话题,不想让陶氏总关注着那个小崽子。

    袁明珠一听,她的银子还没起出来呢。

    忙说道“那宅子暂时不能卖。”

    袁弘德“怎么了你答应卖给谁了”

    以为她的哪个手帕交家里通过她来询问呢

    也就是袁明珠是真受宠爱,谁家女孩敢插手家里田产房屋的买卖

    袁明珠摇摇头,谁会通过她这样小一个女孩打听宅子买卖。

    左右看看,对袁弘德夫妇说“咱们去窑洞里说吧”

    那么一大笔金银,别露了风声,毕竟不是他们家的银子,让孙检芳兄弟知道是他们老爹埋的,不得来争抢

    袁弘德笑了,他们家小妮儿神神秘秘的样子真是有趣。

    对袁白驹的气愤也消散了许多。

    夫妻俩跟过家家似的跟着袁明珠进了窑洞。

    “那个,前头那个宅子里,孙检芸他爹孙老财埋了好多金银在里头。”

    袁明珠的话让夫妇俩互相对视了一眼。

    都不是很相信。

    “你怎么知道的”袁弘德问。

    袁明珠是啊,我怎么知道的

    还好这个问题她之前就考虑到了,她说出来大家肯定得问她怎么知道的。

    总不能说是孙老财埋金银的时候她看到了吧那也太荒谬了。

    袁明珠嘻嘻笑道“我猜的”

    袁弘德无奈又包容的笑笑。

    袁明珠正色道“孙老财死后,他的儿孙们把宅子翻了个底朝天,翻找他的财物,不过找到的不多,

    他们家的宅子一分为二,孙检芳和孙检芸兄弟俩各分了一半,兄弟俩都觉得他们爹把财产给了对方,渐渐反目成仇,

    孙检芳是长子,除了分得的家产多些,还分到孙姓族里的族产,更是让他弟弟对他不满,经常寻机生事,

    孙检芳没法,加上宅子也太小一家人住不开,就趁机选了个新宅子搬走了,因为兄弟俩交恶,宁可把宅子放破败也不让给他弟弟。”

    袁弘德点点头,袁明珠说的这些旧事他也知道。

    但是这些和那边埋了银子有什么关系




144、禁足
    “当然有关系了。”

    “孙检芳要是得了财产,就该大方一些把宅子让给弟弟,孙检芸若是得了财产,也不会记恨这么多年,跟他哥至今不相往来,

    他们现在这样,就说明兄弟俩都没得到银子。”

    袁明珠卖了个关子“两个人都没得到银子,那银子能跑哪去了”

    袁弘德觉得自己居然有些相信袁明珠的分析了。

    毕竟上次袁明珠说的那几条他们迁徙的理由就很让他惊才绝艳。

    袁明珠又问袁弘德“之前曾祖父接手孙检芳家的宅子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他们家的宅子破败得厉害”

    袁弘德点头。

    当时他确实很疑惑,按说孙检芳家的宅子只空置了十来年,不该破败得那么狠,看着就跟几十年没有住人一样。

    窑洞里的地面和墙壁都坑坑洼洼的。

    袁弘德毕竟见多识广,马上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孙检芳也在家里找过,那些破损的地方是他挖的”

    袁明珠“就是他挖的,不过应该没找到,要是找到了他就不会搬走了,得住在那边掩藏痕迹,

    他换新宅子应该也是应该为了找银子把家里破坏的太严重,与其花钱修不如换个大点的地方重新安新宅。”

    袁弘德听到这里就彻底信服了袁明珠的话。

    “我明天去那边看看。”

    袁明珠“孙检芳已经替咱们找过一遍了,他找过的那些地方应该能排除了,我们只要照着他没找过的地方找就行了。”

    爬到炕里头,把她的一边伤寒论拿出来,从里头翻出一张纸。

    “这上头是我认为有可能藏了银子的地方,曾祖父照着先挖开试试。”

    纸上头是袁明珠标注的几处地点,大枣树下头的那处真正的藏宝地也混在里头。

    袁弘德慎重的把图纸看了,记在心里,又把纸还给袁明珠。

    说完这些,袁明珠觉得择日不如撞日,韩老五那件事也该一块说出来。

    闭上眼睛握了握拳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一关总得过。

    壮士断腕道“断头崖那儿的山洞里还有一个包袱,里头都是金银。”

    袁弘德ー`′ー

    丝毫没有家里养了一个聚财小貔貅的喜悦,只觉得额头嚯嚯乱跳。

    一下子就把那些金银跟她前些日子的失踪联系到了一起。

    如此说来,小溪上游的那些珠子就有了合理解释了。

    袁明珠听到曾祖父咯吱咯吱咬牙的声音,跐溜一下躲到了曾祖母身后。

    陶氏“你吓唬她干什么,看把孩子吓得。”

    抱着袁明珠“曾祖母在,不怕,曾祖父跟你闹着玩呢”

    袁弘德捏着额头“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

    陶氏看看袁明珠,等着他们跟她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袁明珠站在陶氏后头,又是比划着打自己,又是点头作揖求饶。

    事情已经这样了,说出来只会吓着曾祖母,与前事一点帮助也没有。

    袁弘德看着她举着一对小胖爪子求饶的模样,也跟她生不起气来。

    “抄十遍女戒,不准出门,待在家里好好跟你曾祖母学女红。”

    罚了她禁足。

    袁明珠却知道曾祖父这回是气坏了,他往日里对女戒、女四书这些最是不以为然,现在却让她抄写。

    袁明珠低着头装鹌鹑“是。”

    抄书嘛,家里七个哥哥姐姐,一人帮抄一份,就只剩下三份了。

    不对,哥哥现在少了一个,只有六个哥哥姐姐了,她得抄四份。

    袁明珠想起了她之前在想要不要给曾祖父说说袁白驹的来历。

    想说的话被一再打岔,没找到机会说。

    不过今天不方便说了,她如今自身难保,等有机会再说吧

    袁弘德不想让陶氏知道真相,对她说“秋娘,你去看看伯驹的礼服做的怎么样了”

    娶媳妇民间称为小登科,要穿大红色的状元袍。

    伯驹的礼服就是陶氏带着杜氏她们做的,做的怎么样不用问她也知道。

    她也知道丈夫是要支开她跟曾孙女单独说话。

    这孩子肯定是闯了大祸了。

    担心的看看袁明珠又看看袁弘德。

    “没事,不打她,我就问问。”

    袁明珠可以免一顿皮肉之苦了,阿米豆腐。

    待陶氏避出去,她也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把那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伤得重,那天又是大太阳,破伤风的人被阳光刺激会更严重,就被我一下子给抽中以后掉山崖底下去了,

    我害怕,也没敢过去看他死了没有,就跑了,然后就见到你们去找我了。”

    之后的事袁弘德就知道了。

    袁明珠小孩子没人权啊没人权

    她是受害者,现在却要被当成嫌疑人一样询问,真是没天理。

    袁弘德问了韩老五摔下去的具体位置,就出去喊袁务川他们了。

    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

    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



145、瞎猫碰到死耗子
    厚厚的夜幕遮挡了星河。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若非脚下太过难行,这样的天气还真是适合行事。

    “小三跟着你爹,小四你跟着我,从这里往下慢慢找,找到了以后别乱动,喊我,注意安全,别摔下去。”

    从这里往下,有数十米高,坡度又陡,掉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袁弘德抓着山崖上的灌木和蔓藤慢慢往下挪,对他们家小妮儿又有了新的认识。

    能找到这样的环境算计韩老五一把,虽然韩老五当时已经重伤,也不简单了。

    前头传来袁树压低的声音“祖父,找到了。”

    袁弘德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灯笼被举起来晃了晃。

    所有人往袁树所在的地方汇集。

    闻着前方传来的越来越浓郁的气味,袁弘德对袁季驹说“把布巾围住口鼻。”

    他自己也把准备好的布巾系好。

    到了袁树和袁叔驹所在位置,袁树说“就在前边,已经高度了,许多部位已经露出骨头了。”

    袁树把背上背着的背篓拿下来,把酒坛子交给袁弘德。

    袁弘德走过去,看到果然已经白骨化。

    整个人以诡异的姿势靠着一棵不算粗壮的构树。

    看着像是掉落的时候尚未死透,在此痛苦挣扎了许久才死。

    他把酒坛子打开,喝了一口酒,往尸体的周围喷过去,直到把酒喷完,才招呼其他人过去。

    选了一处相对平坦,表层植被没有灌木的地方,“在这里挖个坑。”

    把人埋好,袁弘德说“回去。”

    回到家,打了水清洗干净,换了干净的衣服鞋袜。

    袁弘德坐在炕上,看到旁边炕桌上叠着几张写满字的纸。

    他们出门的工夫就写了这么多

    用脚趾头猜也是找人代写了。

    袁弘德刚一伸手想拿起来看,就被旁边一只胖爪子抢先拿了去,“写得字不好看,等我练好看了再写给曾祖父看。”

    小脸上挂着献媚的笑“您累了吧,我给您捶捶背。”

    因为心虚,敬语都用上了。

    袁弘德哭笑不得。

    到底心疼她那日的遭遇,不忍再苛责她,“曾祖父不累,不用你捶背,跟你大姐去休息吧。”

    袁珍珠上前,把妹妹从炕下抱下来,给她穿了鞋子领走了。

    袁明珠也没有硬赖在这里,因为她知道曾祖父得把这件事用相对平和的说法说给曾祖母听。

    虽然前一日睡得迟,但是第二天一早袁明珠就醒了,她知道今天曾祖父肯定得带着祖父他们去前边院子里挖宝。

    她得跟着过去看看。

    袁弘德也起了个大早,起来就吩咐袁伯驹“回头到了学里,跟夫子们和其他人打听一下白驹的情况,

    问问有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跟着什么人一起住。”

    他一个总角小儿,背后没人怂恿着哪敢离家

    以为他是被人蒙蔽了,所以跟家里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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