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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袁伯驹应道“我去了学里就打听,遇到白驹我会劝劝他让他回来。”

    正在这时,袁务川拎着扫帚进来,拿着个泥叫叫问她“是你的把,怎么丢大门口我开门没看到差点踩坏了。”

    不由分说就塞到她手里。

    袁珍珠“这个泥叫叫你昨天不是送给白驹了吗”

    她昨天看到袁明珠拿了出去,后头她问了,妹妹说送给白驹了。

    袁弘德看向袁明珠。

    袁明珠心说还不如昨天就告诉家里呢,这样一拖,倒显得自己心虚,大家还以为是她把袁白驹赶走的或是他受了委屈走的呢

    作为经常被她欺负的袁少驹和袁仲驹,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袁伯驹也替她遮掩道“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也寻常,哪能就记仇我去劝劝他就回来了。”

    他们还不知道昨天袁白驹跟曾祖父说的那些话。

    袁弘德摆摆手“算了,不用劝他,想走就走吧”

    既然说了那样的话,把所有后路都堵死,就是铁了心要走了。

    袁弘德考虑的比较多,袁白驹要是回来是拿他当曾孙子看待还是依旧当成曾孙女婿

    那样倔强的性格,他可不舍得把他们家小妮儿许配给他。

    袁明珠一句话还没说呢,一家人就给她定好罪名,然后又自动自发的帮她脱了罪。

    有这样一群护短的家人,让她心里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心累。

    昨晚才坦白从宽一回,马上又得坦白从宽一回,还都不是她的错,却搞得她知情不报,罪大恶极似的。

    为今之计只能装可怜。

    袁明珠低着小脑袋,向上偷看着他曾祖父,说“六哥是郑家六爷郑弈泰的儿子,原名叫郑贲思。”

    为自己辩解“我也是才知道的,我是偷偷听来的。”

    “六哥买了一对老夫妻带着一个小孙子的人家做仆人,赁了屋子把那三口人安顿在杨家族学旁边,

    以前咱们家收购药材的买卖他接了过去,卖药材的人告诉我以后,我暗中观察发现的六哥的身世。”

    诌的理由还算合理,袁弘德并没有怀疑。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人措手不及,袁弘德也得思量一下该怎么办。

    对袁伯驹说“吃了饭去学里吧,这件事你们别管了。”

    吃罢了饭,袁弘德就带着袁务川父子去了前院。

    袁明珠也跟了过去。

    那一坛子金银他可是惦记了好多年,终于能给挖出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她怎么能缺席肯定得跟过去。

    袁明珠图上绘制的其中一处,是在最西面那一孔窑洞的窗户根底下。

    之前为了给钱氏熏蒸治面瘫,那里曾经搭了一个草棚,草棚里还挖过一个地灶。

    挖灶坑的时候并没有挖出任何东西,所以袁明珠也不认为这次再去挖还能挖出东西来。

    袁弘德说“先从这儿开始挖吧,正好趁机把这个草棚给拆了,把地灶给填上。”

    袁树一贯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让干啥就干啥,马上在窗户底下袁弘德指定的地方开挖。

    大概挖了一臂深,铁锨“咯吱”一声,碰到了什么硬物。

    袁树把土清理干净,一看,是一个陶制的陶翁。

    袁明珠,不会吧这样子都能瞎猫遇到死耗子




146、运气感人
    难不成她这嘴和手指开过光了随便指个地方挖一下就有宝藏

    还是说这孙老财祖上都有往地下埋金银还不给儿孙说的传统

    袁明珠胡思乱想的功夫,他爹就把那个陶翁给扒得露出了半截。

    把盖子揭开,里头果然都是些黄白之物。

    大都已经氧化了,看起来埋进去不少的年头。

    袁明珠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财宝已经找到了,曾祖父他们要是不愿意接着挖下去该怎么办啊

    袁弘德祖孙三个合力把陶翁给搬上来。

    袁明珠估摸着得有好几百两。

    把土回填回去。

    袁明珠还在想着该怎么说服曾祖父他们接着挖下去,就看到她曾祖父拿起一颗银锭子看着。

    看了一会之后说道“这个陶翁没有损坏,封闭的挺严实,又一直埋在地下,照着孙检芳他爹死去的年头算算,不应该风化成这个样子。”

    袁明珠把头点得像小鸡吃食一样“曾祖父,您真是高见。”

    马屁拍得山响。

    然后又说“要不咱们再挖挖其它地方试试说不定还能再挖出一坛呢”

    听得袁务川脸皮直抽抽。

    “这孩子,你以为是去地里挖土疙瘩呢,一锨下去哪哪都是”

    没想到叔父居然还点头赞同“再挖挖试试”

    实际袁明珠标注的地点,都是她估算着如果让她往地下埋东西,她会埋在什么地方。

    就比如那窗户底下那处,如果让他埋一辈子的积蓄,她肯定得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防止被人给偷走了。

    埋在窗户底下有点动静就能听到。

    为了防止再一锨下去又挖出一个坛子,曾祖父肯定不会再听她忽悠费力气去挖另外几处,所以袁明珠就带着曾祖父他们指着另一处“先挖这里。”

    这里是原本这个院子的灶间门口,放水缸的位置。

    照着她的想法,她要是埋东西,埋在这里的几率不大。

    因为这是水缸旁边,地面经常潮湿,埋在这儿不利于东西的保存。

    还好孙检芳的祖宗的想法跟她一样,底下啥都没有。

    又挖了几处依旧没有。

    最后就只剩下枣树底下了。

    除了袁明珠,其他人都不抱希望了。

    没想到还真就挖出个坛子来,比之前那个陶翁稍小一点的一个坛子。

    袁明珠左手握着金锭子,右手握者银锭子,就想着孙检芳的运气可真是感人。

    当年就看着他这挖那挖,把自己家挖的七窟窿八洞千疮百孔,愣是一个银子毛都没见到。

    把所有的坑复原成原本的样子。

    把东西都收拾收拾干净运回后面的宅子。

    晚上等家里人都聚齐了,袁弘德说“这意外之财多了也不是好事,就消磨了子孙的斗志了。”

    袁明珠暗自点头,曾祖父说的没错,现代那一世资讯发达,经常能听到一夜暴富后把自己作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例子。

    听到曾祖父的话,袁伯驹带着弟弟妹妹们站起来,给袁弘德施了一礼后说“谨遵曾祖父教诲,不会让钱财消磨了斗志。”

    袁弘德看着从高到矮排着的曾孙子女们,欣慰的点点头。

    只是队伍里少了一个袁白驹,还是让人有些许遗憾。

    跟众人商议道“我准备留些银钱给白驹。”

    袁务川“全凭叔父做主。”

    袁伯驹的婚礼在即,袁弘德不能在五柳村多耽搁,拉了需要用到的家具物什就带着陶氏和袁明珠姐们回了潜下镇。

    镇子口的路上,袁白驹带着他家的老仆,看着袁家的牛车过来,忙蹲到一家路边茶寮的旁边。

    直等到袁家的牛车走远,才慢慢站起身来。

    他那天晚上实在放不下家里,就摸着黑又走了回来。

    在院子外徘徊了许久,直到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曾祖父带着祖父和哥哥他们走了出来。

    他一路尾随着,看到他们去了东山的后山崖,目睹了他们埋尸的整个过程。

    在袁家的大门外坐了大半宿,直到门内有开门的声音他才匆忙落荒而逃。

    回家以后,那个泥叫叫怎么也找不到了。

    只能口不应心的劝自己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明珠真不想跟着来潜下镇,她还想留在村子里看吴正良一家的好看呢

    开始曾祖父和曾祖母被她上次发生的意外给吓着了,不让她待在村里,怕再出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所以也就没坚持留在家里。

    到了潜下镇的宅子,把家具搬下来归置好,就老老实实跟着曾祖母留在家里做针线。

    有牙子来找袁弘德“有人想买你们家的宅子,你一直没在家,客人都等急了,直说再不来就买别家的了,

    还是俺好说歹说才把人给留下。”

    只能口不应心的劝自己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明珠真不想跟着来潜下镇,她还想留在村子里看吴正良一家的好看呢

    开始曾祖父和曾祖母被她上次发生的意外给吓着了,不让她待在村里,怕再出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所以也就没坚持留在家里。

    到了潜下镇的宅子,把家具搬下来归置好,就老老实实跟着曾祖母留在家里做针线。

    有牙子来找袁弘德“有人想买你们家的宅子,你一直没在家,客人都等急了,直说再不来就买别家的了,

    还是俺好说歹说才把人给留下。”

    只能口不应心的劝自己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明珠真不想跟着来潜下镇,她还想留在村子里看吴正良一家的好看呢

    开始曾祖父和曾祖母被她上次发生的意外给吓着了,不让她待在村里,怕再出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所以也就没坚持留在家里。

    到了潜下镇的宅子,把家具搬下来归置好,就老老实实跟着曾祖母留在家里做针线。

    有牙子来找袁弘德“有人想买你们家的宅子,你一直没在家,客人都等急了,直说再不来就买别家的了,

    还是俺好说歹说才把人给留下。”



148、袁女王
    有康家的去了不一会,随香斋的伙计就提着食盒鱼贯而来。

    在厢房里收拾了大桌子摆上素斋,大家吃了午饭小憩了一会,外头就铿铿锵锵响起了锣鼓点声。

    这是下午的杂耍百戏开始了。

    这才是今日庙会的重头戏,大家纷纷赶往外头。

    戏台对面就是扎好的看台。

    这看台也不是随意就能上去的,得是给庙里捐了香火银子的人才能上去看。

    回头杂耍的戏班子还会上来乞钱,看台上的看客们得给赏钱。

    袁明珠心说说的是众生平等,在菩萨跟前众生都先不平等了。

    杂耍百戏看的就是个热闹,对真正的小孩或许有吸引力,对袁明珠来说已经有点看腻了。

    她扭头往旁边看去。

    咦,居然遇到个熟人,刚刚在庙门口差点把她推到泥水里的那位也坐在后头。

    刚刚在庙门口她就注意到了这女子,虽然梳着姑娘的发式,走路的姿态却已经不是黄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

    袁明珠跟着她师傅邱氏,学得的就是邱氏家祖传的技艺,通过女子的体态就能观察出是姑娘还是小媳妇,也能观察出是否怀孕。

    还能摸出怀的是几台和大概跟分娩时间。

    袁明珠正看着那女子,戏台上杂耍也正耍得热闹,班主走上台,拎着铜锣“锵锵”敲打了两声。

    拱手对着台下施礼道“我们祥礼班初到贵地混口饭吃,承蒙各位抬举给各位表演,如果还能入您的法眼,就请赏口饭吃。”

    把铜锣翻过来背面朝上,当成收钱的笸箩,弓着身从众人身边依次走过。

    能坐在这边看台上的人也就不会在乎那仨瓜俩枣。

    众人也知道行情,纷纷拿出钱来朝着铜锣上丢过去。

    铜钱落在铜锣上,发出铿铿锵锵的声响。

    有那大方的,就会丢上去整块的银子。

    班主举起银子,鞠了一躬,高声道“这位大爷,赏银二两。”

    其余人等,尤其是旁边站台那边,就有人高声叫好。

    给了赏银的人就会高傲又矜持的笑笑。

    后头的人似乎受到鼓舞,给赏钱的分量逐渐增多。

    在袁明珠看来,这一切比台上还要热闹。

    她的目光随着那班主往后走。

    看着看着,渐渐有点迷糊了,好像缺了点啥。

    哦!刚刚那个月白色襦裙的女子不见了。

    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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