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而最重要的典韦最后一刺,夏侯渊也是在彻底转过身来后,才看清,典韦根本没有对准背对他的夏侯渊任何身体要害,而是斜刺里,刺向了右侧的一个无人空白点。
“他够英雄,死前没有拉我做垫背的,只是比我杀了他。这一仗,其实是我输了!”夏侯渊同样在知晓始末后,光明磊落道。
周围在夏侯渊的话语后,传出一阵惋惜的叹声,连匆匆安置完曹丕赶回的夏侯惇,也不再对着已死的典韦眼神怨毒,换上了些许崇敬之情的慢慢转身离开了。
“赵云!”
“在!”
“把典韦的尸体好生收敛,我去向主公请命,厚葬他……”
“是……”
########而在许都大清理的当晚,远在中牟的曹军行辕西阁,贾诩带着一行侍从缓缓步入阁中。
贾诩打头而行,一脸严峻的肃穆之容,在他身后的两名侍从手中各有一个托盘,一人托盘上捧着一个酒壶,一人托盘上捧着一只酒樽。
贾诩这一路走的很慢,侍从只能慢慢且小心的跟随着。
贾诩的心情很是沉重,因为今日他来东阁是为了一个特殊任务——面见他的老朋友、老同事荀彧,并奉上曹智的“赐酒”。
若是平时,曹智赠送荀彧一两瓶自酿的“九酝春”,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是因为曹智赏识荀彧的好事。但今天不同,曹智赐下的这酒,虽也是“九酝春”。但却是只能荀彧一人喝的,这是曹智赐死荀彧的毒酒。
为什么孔融可以被下狱?毛玠也可以被下狱?崔琰可以被下狱?曹丕甚至还要保护。好些在此次犯案中的人,都可以被暂时,或是永久的不死,就是荀彧不能?他要被曹智赐酒、赐死呢?
许多人不能理解,甚至曹智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表示了不理解。但有一个人是明白的,那就是贾诩。
在阳武大营,贾诩看到通敌信件上荀彧的名字时,就知道了曹智一定会要荀彧死。
因为很清楚这件谋反案需要一个主谋,而伏后、伏完、孔融、毛玠、崔琰都不具备这个资格。甚至是真正主谋的曹丕也不能被推至台前,让世人所知晓他有过谋反曹智之举。因为他是曹家的一份子,是曹操的儿子,是不能公开让世人知道曹家出了这么个大逆不道之人的。
曹智甚至不会杀自己这个亲侄子,因为那样一来,曹智、曹氏一族就会在历史上留有凶残的恶名。因为他们已经准备将来要成为皇族的,皇族的发家史,应该写的辉煌,充满光明、光辉、和睦的形象。而不能留下阴险、残忍、血腥的任何历史印记。
已经到了今时今日的曹智,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以他今时今日的权利,更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会处理好,处理的冠冕堂皇。这就需要荀彧出来承担所有责任,需要他死,来为这场风波画上句号。
“文若兄…….”贾诩终于站到了已是沐浴更衣的荀彧面前,他不能像平时一样与荀彧寒暄,只能用最低沉、平静的声音叫道。
“喔,文和你来了!”荀彧比贾诩想象中的要平静,甚至在看到贾诩身后侍从后和那毒酒,依然是面不改色。
只是在微微一笑、点头后,就摆手叫贾诩道:“文和坐吧!”
贾诩艰难的抑制着身体的颤抖和悲意,手足无措的缓缓对着荀彧坐下。贾诩被曹智挑中一直以来主持这场谋反案是有原因的,或者说这是曹智对贾诩的一种惩罚。
因为在这之前,许都朝廷的情报工作一直是贾诩在负责整理和收集的。曹智在密信一事被揭发出许多人后,没有对贾诩明说过什么。但在乐进重新被派回,了解和调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曹智就故意将一切台前,难看的事物要贾诩执行了。
贾诩在这件事上也是问心有愧的,作为他这样一个惯于识别阴谋,玩弄阴谋的大行家,曹丕、伏完、伏后那点伎俩再怎么隐秘,也是会在贾诩的眼眸里,露出一星半点蛛丝马迹的。但贾诩从来没有向曹智举报过什么,这就是问题所在。
在刚开始曹智怀疑贾诩的忠心后,事实很快展露出贾诩和此事的确无关后,曹智还是心中有气的:作为掌管情报的官员,你就算不确定,也不能知情不报啊?……
作为在这件事情中,曹智和贾诩这对最隐喻的主仆间,曹智的坚持彻查此事,贾诩的一直希望曹智放过荀彧,也就形成了鲜明的对冲。
而作为有绝对权威的曹智,于是就压迫贾诩来做这最艰难的事——作为曹智的钦差,来执行处死荀彧。并已经言明荀彧死后,接替他尚书令职务的不二人选就是贾诩。
其实贾诩最为担心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贾诩作为有着其他官员所没有的执政经验。当年,他可是辅佐过李傕等军阀,掌控长安朝廷有一段时日。并且在这段时日里,贾诩的政绩斐然,有目共睹。
而现在在曹智团队中,有资格与荀彧一争高下的,贾诩当然是不二人选。但贾诩一直极力避免着这种竞争的产生,他一直喜欢退居在第二线,同样作为尚书的他,从来不去荀彧的衙门上班,从来不去参与涉及荀彧权利范围的事。
贾诩是目前这个世上最会明哲保身之人,也是非常聪明之人。他不是不爱权利,而是看过了太多权利的纷争之下,亲人、朋友的反目成仇。他早已明白要活的长久,就不要贪恋权利,所以他更多站在曹智的背后,站在荀彧等大儒的光环下,不咸不谈的存活,他认为最适合他。
之前因为荀彧的个人魅力和他对曹家事业的功绩,使荀彧稳固的坐在尚书令,总理朝政的最高职位上。也没有人过多的想到,或是提及有朝一日能对荀彧产生竞争和接替荀彧的最佳人选问题。
贾诩一直活的很滋润,自认为很是安全。曹丕谋反一事他事先已有察觉,但他前思后想,认为去做告密者,去向曹智禀报,是不智之举。
因为最令他担心的荀彧涉嫌其中,一旦荀彧倒台,曹智扶植贾诩上台,接替荀彧的权利。到时贾诩就算没做过任何对不起荀彧的事,都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而且这事还是涉及曹家内部纷争,贾诩老早可以预见的这场风波一旦刮起来的血腥和肮脏,所以贾诩一直装聋作哑的对此事避之不及。
通敌信件一事在阳武被揭露时,贾诩虽然自视屁股底下清白的没话说。但就知道以曹智的多疑,自己肯定是在此事中脱不了身的。
果不其然,在层层迷雾被揭开之后,曹智马上委任了贾诩最终处理结尾部分。
“这些都是给我的吧?”荀彧在神情局促的贾诩还未开口前,甚至是从还未把酒壶和酒樽放下前,就指着托盘问道。
“是!”贾诩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突出一个字。
“文和啊,没事的,人都要有这一天的!来!陪我聊会儿吧…….”荀彧依然平静的对贾诩说道。
但贾诩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突然起身趴伏在地上,对着荀彧悲泣道:“文若兄,我……”
“哎,文和,快起来,这事和你无关,你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荀彧稍稍朝前欠了欠身,拉起贾诩的同时,反过来安慰贾诩道。
搅乱三国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一代贤臣
“这件事只怪我意志不坚,妄想一切自然都会过去,但却做了脚踏两只船的蠢事。我早已预计到自己是没什么好结果的了……”荀彧一边说,一边朝着贾诩用乐观的一个微笑随意说道。在贾诩再次缓缓入座后,又继续道:“我想主公已经任命你为我的继任者了吧?”
“是!”
“主公用人的眼光还是独到和准确的,国家不能缺少合适的管理者。你的确是最合适人选,文和啊,你要……”
“文若兄,你说我能那么做吗?我要是真在你……接受这份官职,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我贾诩啊……”
说着贾诩又是掩面痛哭起来,这份彷徨和恐惧是来自贾诩内心的。像他们的这种智者,早已估算出、预见到在荀彧死后,自己登上尚书令的位置后,所要遭受背地里的指责和唾弃。
贾诩虽然行事狠毒,计谋百出,但也自认为不能承受这份骂名,所以他也早有打算。
“文若兄先去后,文和也准备辞官退隐,不在过问任何朝廷之事和外面的那些恩恩怨怨!”贾诩放下手,对着荀彧真挚的坚定说道。
“唉,文和你能想得开,那是最好,但你又何必如此呢?这样你和主公间势必会弄得很难堪的!”荀彧不光是一个贤臣,还是一个好人。直到此时,他还在听闻贾诩准备辞官的决定时,还在为其担心,为与曹智间的君臣关系而堪忧。
贾诩也在荀彧的好意之下,沉默半响。说实话,长期沉浸在贾诩骨子里的自保方略,是不会让他只有一意孤行之策的。这种东西在贾诩的脑子里,往往已经成为了一种惯性思维。思量良久后,贾诩深吸一口气,意味深长道:“我会推荐荀攸接替我!”
“哦!”荀彧对于贾诩的提议略感意外一下后,就缓缓点头道:“这到也巧了,我正书信给荀谌和荀攸,不要因为我之死,而意气用事……”
“两位大人应该不会,主公也会给大人一个合理的好名声的!”贾诩道。
“嗯!”荀彧一点头,和贾诩交代下最后几句后,就对着贾诩道:“文和,来帮我斟酒吧!”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了,贾诩神情再次一肃之后,做了一个强制平复心情的深呼吸,然后端起酒壶向着酒樽中慢慢倒下一缕碧色的浆液。
荀彧面带微笑,看着再次泪流满面的贾诩轻轻、缓缓将盛满酒液的酒樽推至荀彧面前。
接着荀彧很是平稳的端起面前的酒樽,双手拱起酒樽,对着贾诩遥遥一摆,就要往嘴边送去。
“文若兄……”
紧张地看着荀彧的动作的贾诩,在荀彧端起酒樽时,下意识伸手阻止的发出一声惊叫时,却只是使顿了顿荀彧抬高酒樽的动作,并没有让他停下。
“呃!”
随着荀彧一口气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手上酒樽中的毒酒,贾诩的喉结也是跟随着一阵起伏,发了最后无法挽回任何结果的一声哀叹,而重新跌回坐垫,一瞬不瞬的惊愣盯着慢慢放下酒樽的荀彧。
“哈哈哈……荀某一生自问为国家,为汉家,为曹氏做了不少事,我就想着不能辜负了这一身权力、不能庸庸碌碌混吃等死、不能只顾自己的小家,得为百姓们做点实事儿。这都没错,但人的想法,没有一成不变的,有时就是那么一点儿地偏差,就会令人遗憾终身,我……唉,也算尽了力……文和,你一定要告诫荀攸他们,以我之事为榜样,切不可再有二心与主公,也不可混乱参与到宗室之争中去。告诉主公我不恨他,我理解他这么做是有他的苦衷的……你们也一定要辅佐主公做好统一天下的大业,还天下黎明一个统一、安定的国家……其实,其实,谁做…..谁做这个皇帝……都是……都是一样的…….”
“叮当!”
最后交待下遗言的荀彧边说边身子就象打摆子似的,先是手捂腹部,一副疼痛难忍,痛哭万分的样子。接着鲜血如注般从鼻孔中喷涌出来,他的身子挣扎的越厉害,再也不能控制手摆动的幅度的,不小心碰翻酒樽,鲜血也是喷的越多,整个口鼻全被血糊住了。声音也是越来越低,最终倒卧在地上,身子的颤抖由急而缓,渐渐没了动静。
“文若兄,你走好……”
悲泣地已是语不成声的贾诩离座,向着慢慢断了气息的荀彧尸首,缓缓跪下,叩头如小鸡啄米般,连连跪叩一番。最后泪流满面的长身而起后,当头一揖,才转身拉开门慢慢走了出去。……
########“哗啦!”
闪电如惊鸿般划过天际,短暂照亮大地上的一切时,也照亮了一个站立在中牟行辕另一间阁中之人的脸上。这个人随着那一道闪电滑过,从紧握的单拳中,一滴血珠滴答坠下,而脸庞的两颗泪珠也是从他的腮上款款滑落着。
此间阁中本来只点着的四盏油灯,同时被刚才挂起的狂风暴雨吹灭。而在那一扇格窗前背负双手站立着,并又滴血,又垂泪的主人,没有发声叫侍从重新掌灯,以至于此时站立在下的一众朝廷重臣,都站在黑暗之中。
那个站立之人自然是曹智,而之下的自然是郭嘉、李儒等人。站在黑暗中的这群人,谁都没有抱怨。也许此时他们脸上的泪痕都需要黑暗才能来遮掩。
但很快有人注意到,背对他们站立在高位的曹智,在闪电短暂的亮光下,作为下达命令赐死荀彧的曹智,同他们一样也是泪痕满面着。
出神半晌,黑暗里流泪半响的曹智才悠悠道:“我们一世君臣、一世朋友……更象是一世兄弟,他为什么要负我……”
曾经荀彧想法和给他鼓励,让他发展国势,以图中原的宏伟目标,在此时一一如电影般回忆和展现在曹智的眼前。曹智也曾经无数次的听从了荀彧的建议,当曹智进位到今时今日的时候,荀彧却和他必须生离死别的对象。心怀激荡难以自已的曹智,这件事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难以忘怀这件事。
自言自语的曹智最后,悠悠闭起双目,伤心的叹道:“心魔已生,情谊不复……也许孤的命中注定就该是孤独的?就该永远没有朋友、没有可信的人……?”
“贾诩告进!”
“请他进来…….”
“文若,去了…….”趴伏在地,贾诩艰难说道。
“去了…….”曹智松开满是鲜血的拳头,无力重复道。
“哇……文若兄,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在阁中再也压制不住的一团悲呼声中,站在窗前的曹智,也突然哗啦一下的再也坚持不住的晕倒在地。
接着阁中唯一还在诉说的是荀彧身前是如何生的的回忆……
########第二日,中牟通往许都的狭窄官道上,装备精良打的曹军正摆开一字长蛇阵,浩浩荡荡地向前开进着。
虽然前往许都的先头部队早已抵达许都,也有消息传回。但这一路的官道上,还是五十多辆马车正排成一条长龙,旗帜鲜明,阵容盛大的缓缓前行着。
马车长龙的两侧,还有两列步兵纵队正在跑步跟进,滚滚车轮声和隆隆的脚步声在晴空下交织成一曲杂乱的交响乐,几里开外都清晰可闻。
人数在两三万人的大批步骑兵,行军队列足有好几十里长,把车队拱卫在中间外,也占满了整条道路和原野、山谷。
而这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厢里,歪在一片布置锦华雅间似的车厢里的曹智,正神情严峻的睁着眼睛听着,一袭玄衣,抚琴甚急的甄宓为其解闷而谱的新曲。
甄宓的嗓音柔婉,弹琴的指法也是轻灵无比,轻拢,满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甄宓不愧为才女,抚琴的指法高超无比,一曲也是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琴声悠悠,婉转幽幽,铮铮铿铿,袅袅直上九宵,充满凄凉,充满慷慨之气。
但唯一的听众,甄宓对面的曹智的心思,却集中于自己的心思之上,根本没有听进去多少。
很快,甄宓的嗓子里便无法唱出完整调子了,嗔怒的悄悄看了对坐的曹智一眼,她垂下修长的颈子,舌头突然从口中吐出道:“哼,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嗯?在听,在听……”
“哼,骗人,你走神了……”
“嘿嘿!”
曹智不再回避的一笑,准备伸手掀起车帘,询问一下车架到了什么地方,离许都还有多远等回避甄宓嗔怒的转移话题时,一个娇躯迅速探入他的怀里。
猛然把手缩了回去扶住欲到的娇躯身影后,挺得笔直的曹智上半身躯,将面前矮几不慎碰得歪了歪,各色果脯洒了满地。
“哈哈哈哈……我的小乖乖不要生气,不要闹,我刚才是走神了,但最近我烦心之事太多,要处理的正事已太多,所以请你谅解……”
搅乱三国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情欲与把握
勇于承认,往往比一直回避来的更好。曹智适时的坦诚,的确收到效果。毕竟甄宓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闺中小姐,对于心仪的男人,自是三言两语就能被搞定的。
“智,你不要再说了,我明白的。你做的都是大事,我是不该多烦你的!”甄宓伏在曹智怀中温柔的说道。
一把将甄宓抱的更紧的曹智,目光顺着怀里的俏佳人眼神往下一探,甄宓却是已经笑吟吟地抬起头来,婉转送上两片红唇。
“你这妮子……”曹智立刻意识到甄宓所求及暗示,他轻轻低下头去,张开自己的嘴,吻了上去。屋子里立刻传来一阵春天的呢喃,轻拢满捻抹复挑。
有时处于最伤心的男人,女人是最好的抚慰济。一曲尚未终了,相拥着的两个人已经将身体分开。眼睛里分明充满了对彼此的眷恋,目光却渐渐恢复了明澈。现在的曹智绝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是绝对能很好控制情感和欲望的人。
女人的安慰对于抚平此时曹智的伤口,是有一定好处。但曹智知道绝对不宜贪恋和糜烂,因为此时不是时候。
“宓儿,我……”曹智搔搔脑袋,脸色有些讪讪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甄宓的嘴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每次都能品出不同的滋味。但关键时他现在无暇、无法更进一步,通常都是这样意兴阑珊的止步。
甄宓早晚要破身,早晚也都是给曹智,不可能再给别人,这一点,曹智很清楚,甄宓也清楚。
今天又是个浅尝则止的结果,甄宓眼睛里分明写上了一丝幽怨,却将细长白皙的手指伸过来,慢慢按住了曹智的嘴唇,“不要说,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
“担心?你还有什么担心的?我不是答应回许都后就娶你过门吗?”
“嗯……”一听曹智再次提到迎娶之事,虽然甄宓心里很是喜滋滋的,但还是忍不住突然挣脱着离开曹智的怀抱,半跪着直起身来,用手不停捶打着曹智的胸膛,耍起娇来。
“你到底有什么担心的?”曹智随便一把就握住了甄宓的一对粉拳,正色问道。
但还是害羞的再次扑到在曹智的怀里,扭扭捏捏,不依不饶的撒了会儿娇。
两人这样的揉揉抱抱此时也是早已司空见惯,属于平常之事了。但两人在正式成婚前的那道鸿沟,却始终在曹智的坚持下,未成突破。
这是曹智对历史名人甄宓,他真正所爱甄宓的尊重。所以就算在甄宓主动送上一切时,曹智还是坚持拒绝了。
再则此次曹智痛下狠心清理门户之事,虽然在他精心布置之下,全部铲除自是不在话下,但这一来这场风波牵扯之大,是绝对广大和深远的。
他更是杀了自己最为得力的属下——荀彧,这让曹智伤心不已,所以今日早晨刚刚转醒的曹智只能坐在车厢里,随着大队向许都出发。若在平时。他肯定是骑马,率领大军而行。
“你说大母她们会接受和喜欢我吗?我好担心……”甄宓的担忧之声,在曹智耳边响起。
甄宓虽然年龄还小,但作为一个接受传统封建思想熏陶长大的她,加入曹门,做曹智一个妾室,有这种担心也实属正常,也在情理之中。
曹智却是一愣之下,反问道:“什么接受和喜欢?你到底准备嫁给她们,还是嫁给我?”
“谇,当然是嫁给你喽,但是……”
“别担心,今后十几个人生活在一起,争风吃醋在所难免,但你们只要……”
“等等,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九姨太’吗?那也就是说,你连我一共有九房妻妾,那来十几人?”
“噢?…….”
“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报……夏侯将军求见……”
“哦,我来了!”
正好赶上夏侯渊的求见,得以脱身的曹智,赶紧从车厢中钻了出来,站在车辕上,纵目一望,一对小队的骑兵,正在尘土飞扬下,迅速向曹智的车架奔驰而来。
“禀主公,许都叛贼已肃清…….小侯爷已被软禁,典韦……典韦力战而死……”
曹智听见曹丕被抓时,还在满意的点头。但听到典韦战死时,曹智就看了长途跋涉而来夏侯渊一眼。
接着沉默半响的曹智突然仰天长叹一声,泪流不止,不等夏侯渊欲言又止的就痛哭道:“遣其归葬于襄邑,拜其子典满为郎中。车驾每次经过,常祠以中牢。以追思典韦之功绩,赐爵关内侯。并对外声称其是与敌人作战时,英雄力战而死……”
“是,渊代表所有将领拜谢主公恩典!”夏侯渊下马跪地向曹智称谢。
曹智也是止了泪,抹去泪痕,瞥了一眼跪地的夏侯渊一眼。曹智在实施这场大清洗之前,岂能不知道属下的一些想法。荀彧、典韦,甚至孔融的死,都会在不同领域、团队中引起一些不满和反感,所以曹智在之前也有了诸多安排。
“文若也走了……”说道荀彧的死,曹智显得很是悲伤。夏侯渊事先知道荀彧在此件谋反案上难善其身,但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直接就有了结果。
“我已奏请皇上追封荀彧为侍中、光禄大夫,谥敬侯,其子荀恽嗣荀彧一切荣耀……至于崔琰和马上押回的毛玠等人,要安排人说服,就算他们不愿暂时不愿在为官,也不能让他们再有好歹!”曹智站在车辕上简短的继续对着跪拜与地的夏侯渊命令道。
“是!”
“至于吴质等人,统统以谋反之名处决……”
“是!”
“子桓我已向皇上请旨,加封他一级爵位后,再给他谯县一处封地,就让他圈养在那里!”
“圈养……是!”
夏侯渊虽然一时对曹智的这个新名词,没有很快、很好的反应过来。但依然的回应着,只是在提及曹丕时身子略微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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