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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乱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樊笼也自然

    子墨也意识到,这耳室附近的味道一定是那致幻的药膏散发出来的。在这儿多呆一瞬,邀雨所中的毒性就会加深一分。

    子墨不再多想,抱起邀雨就往密道的深处跑。

    右护法的声音却像一张大网,在密道中回响着压向邀雨和子墨,“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太不懂礼节了。本座话还没说完,你们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要走吗”

    他话音未落,铁手便成爪状,直接向子墨的背心袭来,“还不快把你们拿走的东西交出来!”

    子墨虽然提不起多少内力,可身手还在,背后的阴风刚起,他便敏捷地闪身侧避,随后又毫无停顿,一个腾跃向前继续逃跑。

    不知道拜火教的这个迷药是不是越动发作越快。才不过跑了两步,子墨便开始耳鸣。

    右护法一击未中,似乎也不




三百一十三章、二打一
    右护法没料到邀雨这一击,毫无防备之下被踹了个结实,登时口冒鲜血,吐出两颗牙来。

    子墨喜道,“雨儿你没事了”

    檀邀雨却皱着眉,微微摇头,嘴角渗出一丝血。她咕哝一声,吐出口中的血水,模糊不清道:“迷药……而已……”

    子墨这才意识到,邀雨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所谓致幻的迷药,自然是让人陷入幻想不可自拔的。之所以会产生不能使用内力的效果,也是因为迷药对人脑的扰乱,让人无法集中精力操控真气。既然如此,只要想办法清醒了就行了。

    子墨思及此处,毫不犹豫地左手握住剑刃一划而下。血很快就被锋利的剑刃染满了他的衣襟,子墨却似无知无觉一样,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右护法。

    邀雨的眼睛缓缓地扫了子墨的手一眼,艰难道:“太一剑……我辅阵……”

    大概是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邀雨说完这话就直冲向正愤怒地吐着断牙的右护法。

    此时的檀邀雨在药物的作用下,看到的一切都变得很慢。不只是自己冲击的速度很慢,连右护法的反应也很慢。

    檀邀雨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右护法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脖颈处的青筋凸起,明明十分削瘦的人,上臂的肌肉却膨胀了起来,然后带动着整个铁爪自下而上,刁钻地攻向邀雨的下颚。

    檀邀雨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她也知道自己需要以脚为轴,反身旋转,躲开右护法的这一击,只是即便她脑子里拼命叫嚣快点儿!快点儿!她依旧只能感觉到自己缓慢地闪避,努力地保持住平衡,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肩膀上被铁手擦上,划出了一道约半指深的口子。

    即便一切都变得很慢,檀邀雨却并没有停顿。

    她仗着自己惊人的柔韧性,将身体低到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幅度,手上的陨星匕首,在右护法的另一只铁手护住要害之时,直接转向,一刀就扎在了右护法的脚背上。

    右护法的怒吼声冲破邀雨的耳朵时,邀雨已经借着匕首着地之力,跳到右护法的背后。

    而子墨的长剑,好似隐藏在邀雨背后的黄蜂尾后针,在邀雨跃开后突然到了右护法面前,右护法赶紧偏头躲过,却还是被子墨的剑划伤了眉骨。

    此时邀雨和子墨一前一后将右护法夹在中间。远处的烛火光从邀雨的背后传来,到此处就只剩一丝昏暗了。

    子墨方才看见邀雨负伤,此时怒气翻涌,反倒更加清醒了一些,“丁一!”

    子墨的话音一出,右护法的眼角就瞄见身后有寒光一闪而过,还不等他分辨,子墨的剑却后发先至,直击他的下盘!

    即便右护法立刻用铁手去挡,但子墨的内力仍化作剑气割伤了他的大腿内侧。

    “申二!”子墨丝毫没打算给右护法喘息的机会。他的剑被铁手架住,他却不去抽剑,反而一掌将剑向前送出。

    右护法心中一惊,忙身体前倾,后半身跃起,子墨的剑几乎是擦着他胯下飞了出去。

    右护法意识到子墨没了兵器,便立刻恶狠狠地以铁爪连掏他心口,他刚一动,却听脑后一阵剑锋的嗡鸣,子墨的剑不知何故,居然如回旋镖一样又飞了回来!

    邀雨看到子墨的剑飞出时,立刻以匕首拨转剑尖,借力打力地将剑调转之后,又在剑柄末端补上了一脚,使得子墨的长剑犹如离弦,破空而返。

    这剑的速度太快,右护法不敢硬接,赶忙放弃攻击子墨,向一侧闪避。

    子墨也跟着一



三百一十四章、教主
    然而子墨并没有给他的猖狂留太多时间,他脚步飞速变化,身形变换间毫无犹豫地向前,他完全不在乎被自己的竹叶剑意所伤,似是将自己化身为剑,长剑直指右护法的喉咙。

    右护法意识到子墨是打算鱼死网破,也不敢托大,一双铁手带着内力连连击向子墨,丝毫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大约是知道自己在黑暗中不占优势,右护法一逮到机会,就冲到墙壁那里,扭动了一个机关,烛火当即燃起,让这块交叉口瞬间明亮了不少。

    正当两人缠斗之时,邀雨却在一个甬道内停下了脚步。

    她因为听到了子墨的口令,朝着一个岔道内疾驰而去。只是她才跑了几步,就发觉原本朦胧的声音,此时似乎更加遥远了。

    她已然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也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知道那破药会有什么效果。

    未等邀雨辨明状况,就听见前方昏暗的甬道内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仙姬这是要去哪儿啊”

    这人的声音不小,子墨和邀雨听到以后都先是一惊,就连右护法的攻击都顿了顿。

    无尽的黑暗让邀雨看不到前方,只好勉强靠听觉一步步后退,保持着同来人的距离。

    子墨和右护法的打斗一刻未停,檀邀雨因前方的来人又退回到岔路交界口。

    等这位不速之客穿着一身刺眼的红袍,走出完全漆黑的甬道时,子墨的焦躁感便越来越强烈。

    来人正是那个被邀雨卸掉了一只胳膊的红袍使。这人的功力不高,放在往常,便是子墨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可如今他们二人功力大减,应付右护法就已经要拼上性命,更何况又来了个敌手。

    只是子墨和邀雨没想到,红袍使并没有当即就对他二人发难。反倒是看向右护法被划伤的秃眉骨,还有被打落牙齿的嘴,忍不住桀桀笑道;“怎么不可一世的右护法大人,还敌不过这两个后辈吗看来您是真的老了呢……”

    右护法的铁手飞快地封住子墨的几处进攻,随后毫不犹豫地跳出战圈,对着红袍使怒道,“不是让你守着那个出口吗!你来这里做什么”

    红袍使看上去并不在意右护法的态度。

    他左脸的面颊不断抽搐,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道:“教主听闻右护法弄丢了宝物,十分生气,将附近的几位红袍使都调来了。让我等务必将此二人捉拿。如今附近的几个出口,都有红袍使把守,我这才来看看,要不要给右护法帮忙。”

    也不知道这位红袍使是为了报复右护法当日舍他而保拜火教的狠绝,还是两人之间本来就有嫌隙。

    从右护法见到红袍使就跳出战圈来看,估计不单是防备邀雨和子墨,也在防备这个红袍使。

    邀雨只觉得很奇怪,从她拿到木盒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日出头,这位教主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还调派了人手来统万城

    子墨一听说出口都有拜火教的人把守,心里就一惊。他趁着右护法和红袍使分神之际,剑尖猛地在地上划了个半圆,烟尘飞起时,他猛地冲到邀雨面前,抱起她就跑入一个分岔。

    等右护法和红袍使回过神时,只看到子墨的衣摆在岔道口一闪而逝。

    红袍使作势要追,却被右护法拦了下来,“再等等,让他们多体验一下此刻的绝境,后面的事情才更容易办。”

    红袍使方才的张狂忽然间荡然无存,他恭敬地施了一礼道:“方才言语间对护法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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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八章、搜捕
    此时的统万城,即便笼罩在夜色下,也似这广阔的荒芜中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

    城墙上依旧有旌旗招展,虽然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可不用多想,那一定是一个苍劲有力的“魏”字。

    如今已经入夜,外城和东城中并没有多少火光,只有西城,似是要将自己燃尽一般,灯火通明。

    也不知过了多久,教主苍老却浑厚的声音才在右护法的身侧响起,“明明是大军攻城,没有火光冲天也就罢了,居然连统万城平时的热闹都赶不上,亡国亡得如此悄无声息,真是看得本尊好生无聊。”

    右护法深知拜火教在大夏经营数载,一夕倾覆,教主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儿去。他赶紧道:“教主若是允许,属下这就返回地宫,杀了那个檀邀雨为教主出气。”

    教主却大笑了几声,“世人愚蠢,总觉得亡国是妲己和褒姒的错。可实际上,生而为人,谁又有那么大的力量颠覆一个盛世之国毁了大夏的,是赫连氏自己。蚕食我们基业的,也并不是檀邀雨,而是她背后的行者楼。只要有行者楼在,他们就总能找到新的拐点之人。只有行者楼毁了……”

    教主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沧桑有力,波澜不惊,却隐隐露出一些杀戮之气。他目光如电,只是扫了一眼身旁的右护法,就让后者浑身打了个激灵。

    随后,教主又似恢复了心绪,平静地吩咐道,“你带着东西,速去东方神坛躲避吧。没有本尊的诏令,绝对不可现身。这天下很快就要乱了。到时我们会有无数的机会,东山再起。”

    右护法知道,此时的统万城附近并不安全。魏军的探子和巡逻兵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们。于是他作揖告辞,“属下这就告退了。也盼教主此次南下,一路顺风。”

    ——分界线——

    夏朝最富丽堂皇,奢华无比的朝堂内,拓跋焘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夏朝宫人,声音森冷地问:“赫连昌何在”

    前排的几个宫人偷偷抬眼去瞧跪在最前方的夏朝公主赫连珂。

    如今皇上生死不明,平原王又远在长安。宫中实际的主子,就只剩这位皇上和平原王的亲妹,扶风公主赫连珂。

    宫人们见赫连珂只跪在地上不发一言,也摸不清她的态度。

    拓跋焘的亲卫见宫人们犹犹豫豫,直接拔刀恐吓,吓得其中一人赶紧颤颤巍巍地答道:“皇上带了些人,于两个时辰前出了西城……此后就不知所踪……”

    拓跋焘闻言,又等了片刻,见无人再答话,便一个眼神瞟过去,亲卫军中立刻走出十人,手起刀落,直接取了前排十个内侍的性命。只留下方才答话的那个,被夹在中间喷了一脸的血,人也被吓瘫了。

    尸体很快就被拖出了大殿,经过其余的宫人时,所有人都不敢去看那些尸身,只瑟瑟发抖地偏过头去。

    只是他们再不愿意去看,也没法无视尸体在地上留下了的几条刺目又让人惊心的血道。

    拓跋焘的声音似乎凌驾于所有夏宫人的头顶之上,一字一句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统万城的主子已经变了。若是还有人看不明白这一点,总想着要看旧主的脸色做事,那朕也乐意送你们去地下继续服侍你们的旧主。”

    拓跋焘这话,一半是说给宫人们听的,另一半则是说给赫连珂公主听的。

    作为胜利者,拓跋焘不介意帮这位跪着还将脊背挺得笔直的公主清醒一下。

    “还有没有人



三百一十九章、赫连珂
    包括赫连珂在内,此时所有人都抖如筛糠。

    他们以为这位魏皇是个仁义的君主,毕竟魏军经过东城时,都没有对平民动手,可此时他们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乱世帝王,没有哪个是见不得血的。

    赫连珂其实对檀邀雨的事情是有所耳闻的。但身为夏国独一无二的公主,她曾经的骄傲让她对于檀邀雨这种出身的人十分不屑。

    因此尽管檀邀雨在夏皇宫中被“软禁”多日,赫连珂也从没有想过要去看一眼这位仙姬。

    此时魏皇宫中的众人还并不知道,正是这位帮他们作法的仙姬,打开了城门放魏军入城。故而拓跋焘一问,就有人立刻将可能的猜测都抖了出来,以为拓跋焘是要抓了檀邀雨去问罪呢。

    可是赫连珂却很敏锐地从魏皇对檀邀雨“天女”的称呼上察觉了微妙的不寻常。

    她的心如电转,在种种的不确定中,她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拼上一次。

    “魏皇陛下,”赫连珂颤抖却清甜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她抬起脸,一张绝美却满是哀伤的脸望向拓跋焘,“本宫虽然同这位天女没有多少接触,但同为女子,本宫深知许多女子的不得已,无论她是否曾帮助我朝,她也应是听命行事。如若可以,还请魏皇能从轻处罚她。”

    赫连珂将话说得十分委婉,似是在帮檀邀雨说话,又像是再为同为女子的自己求情。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意强调自己同檀邀雨并没有过多往来,以防自己万一猜错了魏皇的心思,反倒将唯一的生路堵死了。

    拓跋焘似乎是此时才注意到赫连珂的长相,而后似是玩味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拓跋焘隐约想起,夏皇赫连昌在北地是有美男之称的,而与他同父同母的扶风公主赫连珂,自然也继承了父母的美貌,生了一张无可挑剔的容颜和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

    就算是拓跋焘,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公主是真的当得起“大夏明珠”的雅号的。

    据说西秦的太子乞伏暮末曾经几次借着出使之名,来探望这位公主殿下。成了北地人尽皆知的“裙下之臣”。

    只是这位公主的封地在与长安一地之隔的扶风,如此重要的位置,无论是哪一任的夏皇,都不可能让它成为聘礼,随公主外嫁的。

    因此夏朝内凡是地位够得上的人家,都巴不得把自己适龄的子弟送到公主面前。而那些男子,但凡见过赫连珂一眼的,都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切,哪怕被人称作面首也在所不惜。

    久而久之,这位赫连珂公主同各个王公贵族的风流韵事,就变得比草原上的牛马还要多。

    拓跋焘虽然无意成为这位公主新的仰慕者,可他对着赫连珂娇柔中又带着灵动的脸,也实在发不出来多大的火气。

    听到赫连珂为檀邀雨求情,拓跋焘不仅对这位公主多了一丝好感,他缓和了一些口气道:“公主还是先求自保,再想着别人吧。”

    赫连珂闻言,立刻红了眼圈,眼泪在一双明眸中来回打转,似乎强忍着才不让泪水落下来。楚楚可怜的表情和强撑着的纤细腰肢,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喉头一紧,忍不住想要上前保护她。

    拓跋焘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转头吩咐亲卫道,“去放信烟,她若在城中,必定会来相见。”

    赫连珂保持着柔美的颈部线条,缓缓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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