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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他在书房内踱来踱去,口中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晚上在岛上庆功,那现在也日上三竿也该回来了啊!

    “难不成失败了

    “不会不会,何明远没有抵挡的能力!”

    他思索着这其中的任何可能性,就是想不出何明远战胜的方式。

    当他在书房内等的焦头烂额时,忽然外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终于是有了消息。

    他长舒一口气做到了太师椅上,待管家进来后却没有看到欧阳南二人,难不成真的败了

    “锋儿呢”

    管家擦着脸上的汗说道“回老爷,一个人都没见到,只有一个自称是二公子的仆人交给我一封信。”

    欧阳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连忙打开了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几列字,大意是欧阳锋已经拿下琉球,只是留恋岛内风景,晚几日回来。

    欧阳靖这才恢复了平静,坐在几案之前,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他们会失手呢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不过锋儿也够奇怪的,这臭小子平日里只顾着吃喝嫖赌,什么时候有了这雅兴不对!”

    他猛地拍在了桌子上,这一次抢地盘的结果实在有点诡异,锋儿和阿南两人都没回来,一向是不学无数的锋儿怎么会突然转性呢事出反常必有妖!

    难道是……不可能!

    他立刻问道“老贺,那个送信的人呢”

    “我让他在门口候着。”老贺答道。

    “看看他还在不在。”

    老贺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奇怪地说道“阿郎!人不见了!”

    “不见了这就对了!”欧阳靖确认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全军覆没但如果是全军覆没怎么会仅仅说这么一句话呢

    他仍然不理解何明远的目的所在,拿了人不送回来有理由,怕自己出尔反尔,卷土重来,可不送回来也不谈这是想做什么莫非

    他的眼睛猛然一睁吼道“老贺!把守城的崔旅帅请来,我有要事找他!”

    ……

    ……

    少顷,一位身穿浅绿色鹦哥绿武官袍服的宽脸大汉便走了进来,满脸疑惑地跟在管家老贺的身后,问道“贺兄,使君找末将来所为何事啊”

    “旅帅还是自己问使君吧!”

    欧阳靖仍然在那里踱来踱去,只不过他的神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似乎已经找出了何明远的破绽所在。

    当他看到崔大勇走进来时,眉头不自觉地向上一挑,说道“崔旅帅”

    崔大勇双手交叉,置于胸前,道“末将见过使君,敢问使君唤末将前来,所为何事”

    欧阳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现在立刻点上你的一班人马,与我前去剿贼!”

    “剿贼”崔大勇一脸迷惑,近来根本未曾听说有过蟊贼扰民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要剿贼呢不过他从来都是唯刺史大人马首是瞻,只是问道“既是剿贼,烦劳使君告知在下地点,派上向导,末将好做准备,明日即可出发。”

    只见欧阳靖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必不必,今日即可前往。”

    “今日”

    “不错。”

    “那地点”

    “泉州刺史府!”

    “泉州刺史……”




第二十八章 将遇良才
    当天正午,何明远便与江仲逊出发,前往泉州府衙。

    他已是整整一天未曾休息了,疲惫的身体使他不得不暂且在船上打个盹来满足自身机能的需求。

    由于之前的冲动,计划提前被打乱,走到了现在这样一条与自己初衷万全相反的道路上,使得他自己都对未来的前景感到模糊不已,像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看不到真正的路途。

    即便在有相关知识的补充之下,尚且困难重重,何况两眼一抹黑的古人

    一路走来,从前的那些误解与唐突,渐渐地变成了宽容和理解,但有关于安史之乱这档子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

    有的事情迫不得已,万般无奈,怎么都可以说的过去,但真正的责任却是绝对不能推卸的。

    马嵬之变确实也未曾将国家覆亡的责任归于杨贵妃,那是因为他哥死了,所以她也得死而已,而她死的结果也正是她自身造成的,谁让她能让李隆基任用杨国忠呢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帝制的错,可这东西,哪里是能一时半会儿就变得过来的呢

    短暂的休息之后,他们的小舟泊到了泉州,这番高质量睡眠让何明远感到格外精神,好像又回到了中学那个睡不醒的年代,坐在公交车上,虽经减震带的颠簸依旧鼾睡不止,待进站之时,总有热心的大爷大妈在看到身穿校服而仰首装死的你来提醒一句,孩子,到站了。

    鲜艳的晚霞如画卷摊在自己的面前,日下沉彩,整个血红色的天边与大海浑然一色,极为壮观,古代未尝受过半点污染的景色与现在是不同的,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只能是清澈了,即便是天空也是如此,天在变,地在变,伟大的人类文明敢叫日月换新天,但几千年来的人心却是从未变过的。

    奇怪不奇怪。

    何明远思考着自己这一次战斗的得失,但这只是在预测,至于冯仁智能怎么样或者欧阳靖正在做什么他是猜不出来的,人心易变。

    怎么又易变了因为变是不变的。

    二人来到了泉州府衙前,面对这个传说中的清水衙门,何明远选择了直接击鼓鸣冤。

    想必这里不同于平常衙门,有理即可,不过即使要钱,何岛主也是拿的出来的。

    这种用古代异兽的皮制成的声波武器所发出的阵阵沉浑之声将屋顶的斗拱都震的发颤,灰尘似乎也受到了号召,从木制椽梁上抖落下来。

    路旁的行人驻足观看,好奇地看着府衙下这两个年轻的,身着干净的俊小伙,好像在说你们有什么冤屈你们在这里能有什么冤屈快走吧!不要劳烦府君了,让他老人家歇歇吧!

    果然,两三个按规定服庸役的人走了出来,黑色的装束决定了他们的地位不可能是何明远要见的人。

    打头儿的小吏问道“何人击鼓”

    何明远义正言辞地说道“扬州商贾何明远。”

    “所为何事”

    “圈地一事。”

    小吏一怔,眼睛睁大了些,而何明远也知道他管不了这等事情,两手交叉做礼道“烦劳老兄通告府君,事关重大,不宜耽搁。”

    “不宜耽搁那就速战速决吧!”

    一个声音从周围响起,何明远登时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身边几个彪形大汉,立刻跑上前来,一把将他抓住,像拧麻花似的将他的手反绑身后,揉面似的把他按在地上。

    瘦弱的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抗能力,像是受到了一种魔法,唯有束手就擒而已。

    他们二人都是被按照相同的打包方式按在地上,白净而薄的脸被强制与泥土接触,视角一下子变得矮小了起来,眼前只有青砖和皂靴。

    “何明远哈哈哈哈!你果然来了!”站在他面前的欧阳靖从容地说到,此时此刻,他感到无比的兴奋,毕竟斗天斗地其乐无穷。

    他继续说道“你一定想问我是谁吧我叫欧阳靖!”

    欧阳靖这三个字一个一个的进入到了他的耳朵里,使得何明远感到惊讶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行踪竟然会被他知道。

    欧阳靖蹲了下来,将灯笼打在了何明远的脸前,问道“我儿子可在你手上”

    “什么儿子我不明白使君说什么草民,草民冤枉啊!”

    “冤枉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他对着手下的军汉使了个眼色,那人慢慢地将何明远的胳膊相反关节方向移去。

    “啊……我说,我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使君说的是什么”

    看到他如此倔强,欧阳靖苦笑一声道“带走。”

    街道上的人纷纷停下来观看,就当众人以为事情将要结束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府衙内传来。

    “欧阳公且慢。”一个沧桑的声音引起了大伙儿的注意。

    除了何明远,所有人都向门内看去,只见一位长髯老者走了出来,他身长五尺来高,十分清瘦,洗得发白的绯红色官服看起来十分陈旧,但他本人却精神无比。

    何明远听到声音猜测此人当是冯仁智,立刻大喊道“明府君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冤枉!”

    欧阳靖马上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手绢,将何明远原本正在喊冤伸屈的嘴给堵了起来,笑着向冯仁智说道“我说的大盗便是此人!恕己公务在身,不便打扰,我这就将他带回福州审问。”

    “大盗会击鼓鸣冤我看还是在泉州审问的好。”

    冯仁智的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欧阳靖毕竟是客,也不好当众驳他的面子,他认为,冯仁智即使再不通情理,也是不会将何明远放走的,只要咬死了何明远擅自出海,私下械斗,判他一个杀人抵命不成问题。

    他故作轻松地说道“好吧!客从主便,全听恕己安排。”

    何明远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却无法突破口中布绢的封锁,像疯子一样摇头晃脑。

    冯仁智看着欧阳靖一干人将何明远二人被押入府衙,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没见过这小子,但欧阳靖的恶名却是知晓些的,这件事恐怕不好办呐!

    ……



第二十九章 事随势转
    “扑通”一声

    何明远与江仲逊二人被扔在了府衙大堂上,欧阳靖明显已经等不得明日审讯,自己的儿子还在孤岛之上,他心中实在不能放心。

    在火把的照耀下,大堂如同地狱一般,砭人肌骨,让何明远感到有如穷途末路。

    一班衙役执大棒列两旁,愤愤地看着这个让他们回不了家的年轻人,只要府君一声令下,必然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鞭笞。

    看着堂上并列而坐的两位府君,何明远感到十分倒霉,本想着自己亲自前来,以诚心换诚心,冯仁智应当会可怜自己,没想到,棋差一招,竟然自投罗网这是他第二次遇到像这样难缠的对手,也是第二次被官家抓起来。

    武吏走到他的面前,将他口中的布绢取了出来。

    武吏的擒拿手使得他的胳膊变得又麻又酸,他跪在地上,看了看身旁的江仲逊,又看了看堂上的两位面容并不清晰的大人,说道“草民,草民拜见府君。”

    却听“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冯仁智用他那苍老的声音问道“堂下何人”

    “草民何明远,定州人士,扬州从扬州而来,在本地做生意。”何明远说。

    “既是商贾,为何绑架人质”

    “绑架人质这从何说起啊”何明远刚说完就明白了,这一定是欧阳靖恶人先告状,待要辩解之时,便立刻被欧阳靖所打断。

    “从何说起去岛上一看便知!”欧阳靖转头向冯仁智说道“我建议咱们明日直驱海岛,捕杀这帮匪寇!”

    何明远喊道“草民冤枉!府君明鉴!”

    “有何冤屈”

    何明远的思绪飞快运转,他咽了口唾沫,不卑不亢地说道“府君明鉴,草民在海岛开垦,以伐木为生,却无辜受到海贼攻击,无奈之下,才率领手下工人反抗,一番战斗之后,将一干海贼尽数捕获,却在海贼之中发现一个名叫欧阳锋的男子,他自称是欧阳刺史之子,我等以为此人败坏欧阳刺史的名声,便将他扣了起来,故而前来报案,而欧阳刺史却称我等是匪徒,不知那人与欧阳刺史……”

    “大胆!”欧阳靖一声喝断,道“本府怎么会和海贼扯上关系”

    “草民不敢,明府君教子有方,想必那人定是海贼冒充的!”

    听何明远那阴阳怪气的话,欧阳靖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现如今却撞到了人枪口上,主动化被动,倒被何明远逼的说不出话来。

    他攥紧了拳头说“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在下是一面之词,那府君何尝不是”

    “放肆!”冯仁智虽然努力保持着客观态度,但他的地位使他不能容忍一个商贾对一郡父母这如此无礼,他转头向欧阳靖说道“欧阳公,我看此人细皮嫩肉的,不像出没蛮荒的草寇,倒是符合他商家子的身份,击鼓鸣冤,不似绑匪所为,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恕在下不能定罪啊!”

    欧阳靖感到有些麻烦,因为事情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之内了,他心中简直恨透了这个铁面无私的清官,怎么你就与众不同秉公执法呢

    原本让何明远头疼的冯仁智把欧阳靖也逼得走投无路了,这样下去,早晚得出问题,如果强抢何明远,更加大了他的嫌疑,他只好微微一笑,道“那恕己打算怎么办”

    “人证物证具在才行。”冯仁智自言自语地说,之后他又抬起头来向何明远问道“你既然说你遭受海贼攻击,那么可否带我前去海岛一辩真假”

    何明远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斜着身子看着欧阳靖,说道“草民愿意。”

    欧阳靖嘴角一阵抽搐,虽然昏暗的环境中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但死寂的空气却没法让人感到轻松。

    “退堂!”

    ……

    月明星稀,泉州大牢里迎来了它今年的第一位和第二位客人,何明远和江仲逊首次享受到了一对二的高等教育。

    不小的牢房里空无一人,没有那些喊冤和叫屈的,有的只是酣睡的狱卒和草丛或者墙角的蝈蝈。

    今晚的蝈蝈声异常的响亮,叫的其中一个狱卒躺在值班室内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但另一个的睡性却是分外的好。

    守在外卖的两个狱卒坐在桌子前面,喝着小酒,吃着零嘴儿,谈论着小城里的东长李短。

    何明远并未注意到这个奇特的现象,倒是十分自得地靠在墙上,看着江仲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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