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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担忧着有之,急呼者有之,哀鸣者有之,痛哭者亦有之,但却没有一个能处理这件事的。

    何明远看到这副局面,不禁摇起头来,心里暗自骂到这群该死的腐儒。

    这种只尊道德,注重修身养性而偏废百科的学派,虽然可以安邦治国,但并不能让天下变得更好,因为道德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在我们的道学家们看来,即便是学习百科阴阳之学,必须以修身正己为第一位。

    因为没有好的德行,就算是有渊博的知识,只能为害而不能为善,这是我们大伙儿从小就被众所周知的事情。

    如果在道德和百科面前,他们一定是要选择道德的,所以天下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些通晓古今大义的大儒们在面对俗务时,一窍不通,还妄自尊大。

    于是在千百年后,面对东洋,西洋的坚船利炮,他们仍然能通过他们的大义来让统治者相信民气可用。

    有了民气,即便是大刀长矛,也可以击败那些手持线膛枪的红毛鬼。

    结果呢丧师辱国,为天下笑。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何明远站了起来,高高的举起了手,说道“臣有一言”

    声音不大却人人都能听得到,人群之中,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正看着他。

    敬让认出了他,他早就听说了何明远的故事,对于皇帝的偏袒,他也无从指谪,毕竟没有证据,虽然在古代那个疑罪从有的时代,可以通过严刑拷打来让他认罪,但只要他对圣人还有用,那就可以留此人一条狗命。

    不过让他想不通地是,为什么何明远会掺和这件事,议政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如果被采纳了,出了岔子,那是要负责的。

    个人的一件事,负责顶多是生命级别,朝廷,一个国家的大事,那是要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的,他为什么要站出来老老实实去赚钱不好吗还是说,这也是和赚钱有关的这让敬让十分费解。

    李隆基紧锁着眉头,跟随着众人的转身,把目光锁定在了大殿最后几排的位置上。

    “何明远你你有办法”李隆基也不敢相信,让他来议事不过是走个过场,一个商人,竟然要参加国家大事的决策这让他感到哭笑不得,但既然人家开口了,就得让他说下去。

    何明远说道“臣以为,应当捕杀蝗虫。”

    他这一句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殿中立刻充满了诟骂声,讥笑声。

    “捕杀蝗虫他莫不是疯了蝗虫是好抓的吗如今蝗虫满山东,是靠人能抓过来的吗”

    “蝗虫乃上天降下的警示,是警示咱们应当反省自己的过错,你如今把上天的警示给捕杀了,莫非是在质疑上天”

    “一个小小的六品官也敢在此大言炎炎”

    “这不是那谁吗他怎么也在这儿”

    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质问和诘难,何明远厉声吼道“今蝗虫山东,河南,河北之人,流亡殆尽,哪能坐视蝗虫啃食粟苗,就算除蝗不尽,也好过养以成灾吧”

    听到这句话,众人才稍稍变得安静起来,万事终究胜不过一个理字。

    就连姚崇也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他发现,这个小子不简单。

    就在众人哑口无言之时,坐在姚崇旁边的卢怀慎开口了。

    “夏日,本万物生长之机,杀生不祥,恐有违时令,今蝗虫浸多,杀之恐伤和气。”

    何明远早就料到了他要这样说,不假思索的说道“昔日楚庄王吞食水蛭而医治好了疾病,孙叔敖杀蛇而致福,相公认为杀蝗会伤和气,难道就忍心看着百姓饥饿而死吗假使杀蝗有祸,那就让姚相公来承担”

    姚崇听到这话,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一时竟无言以对,自己身为宰相,朝廷就算因为杀蝗致祸,那也是应当自己来担当的,何明远位卑职小,还轮不到他。

    一旁的卢怀慎本来打算辩驳,可仔细一想,不忍心杀蝗虫,难道就忍心让百姓饥饿而死吗那自己和杀手又有什么区别。

    听了这番辩论,李隆基向两位宰相问道“二位觉得如何”

    只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臣以为何明远之策可行。”

    李隆基欣慰地点了定头,说道“那好,中书省拟旨,令御史督山东诸州县官吏军民,捕杀蝗虫。”

    “臣遵旨”

    敬让转过头去,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何明远,他现在越发看不懂此人了。




第六十七章 孙先生
    闹蝗灾这么大的一件事在何明远的推动下竟然被这么顺利的解决了,让整个朝堂为之一振。

    何明远他算那根葱可面对他的说辞,却没人能说出更高的理来,就连当朝宰相,都被他牵着鼻子走,平日里素来独断专行的姚相公,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卢怀慎作为风气所在,却也哑口无言,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其实何明远说的话,本是姚崇的台词,只不过还没等姚崇张嘴,他就说完了,既成之事实,不说白不说。

    就是自己不说,姚崇也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也不必把自己所有的身家贴进去。

    其实相对于捕捉蝗虫,最好的方法还是发明农药,直接把那些害虫都给打死,可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欲速则不达呀

    “我本是卧龙岗上”

    何明远横着小曲儿,一步三晃地迈着小官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何明远”

    他转过头去,只见敬让站在那里,他犹豫了一阵子,然后双手交叉,深深地拜了下去。

    “何明远我替山东的百姓谢谢你了我从前以为你和你爹一样,是个王八蛋,现在看来,你还有点良心。”

    何明远愣在原地,分不清敬让到底是在夸他还是骂他,为什么一定要用否定词来夸人呢

    说完,敬让转身便走了,临走还说道“何明远,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我敬家,从今往后不会再为难你。”

    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化敌为友,虽然这一切并非他全心全意地出自真心对百姓的恻隐之心当然还是有的,但受到这样的待遇,让他感到心里暖洋洋的,就像在过度饥饿之后,啃了一大只烤鸭,脑子里充满了多巴胺和肾上腺素。

    他的脚步逐渐加快,但还是继续哼着小曲儿“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就将变成美好的明天”

    “好累啊二郎,怎么这么远”

    何明远在路旁找了一棵树,顺势靠了上去,把手里的礼盒放在了脚边,埋怨到“二郎,你老师家到底在哪啊”

    “再走走就到了。”江仲逊站在那里看着他,说到。

    何明远自从有了钱,便再也没委屈过自己,在江南过了一阵子,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一世的身子骨这么弱,敢情全是在青楼那坛子王水里泡出来的,想当初在西明寺做脚夫那阵子,也没见的有这么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我从来没想过,长安城竟然这么大”

    江仲逊冷笑道“还不是你自己个儿作心血来潮,非得走着,活该啊”

    “二郎休要取笑。”他蹲在那里,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起来,江仲逊看他这副肾虚的样子,问道“你去平康里了”

    何明远害羞地笑了起来“嘻嘻,玩了几天,经人介绍”

    说着,他伸出了手,示意江仲逊拉他起来。

    江仲逊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摇头叹息道“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何郎,你说你一个有家室的人,娘子还刚刚给你生了孩子,你就这样对她你不觉得羞耻吗”

    何明远一把搂住了他,笑嘻嘻地说道“二郎,你在我跟前你装什么蒜呐啊不喜欢西域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高丽的江南的”

    就在这时,只见江仲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何明远放在他肩上的手渐渐滑落了下来,向道路一旁靠了过去。

    何明远在江仲逊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小院。

    黄色的大门看起来极其沧桑,门上的铁环也已腐蚀的不像样子。

    大门所依托的砖石靠着一小部分的黄沙相连接,那些丢失了的部分可能是时间太久,也有可能是邻家的孩子搞破坏,使得整个院门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但院里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并没有对他加以修缮。

    何明远咧着嘴问道“就是这儿”

    他有点不可思议,按说孙思邈家在落魄也不至于到了这种程度吧

    “对啊”

    看样子江老二早就习惯了他师父家的情况。

    这位孙先生没跟他的药王老爹学到什么正经医术,反倒是对炼丹冶金有一套,这一点何明远一直记在心里,毕竟,古代科学家实在是稀有物种,即便是一时用不到,早晚是要来拜访的。

    这间院子很深,要再经过一道门才能到达里面,整个院子内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乎没有供人站的地方,就别说歇脚了。

    各种各样的器具,矿石,在厕所的旁边还摆放着一摞木炭,当是用作炼丹用的。

    “师父师父”江仲逊四处寻找着。

    何明远不禁笑了起来,一听到“师父”,他就想起了西游记,江仲逊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这时,院落另一侧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头,披头散发,胡子拉碴,形象和卷帘门的秀念差不太多。

    至于相貌,面部堂堂正正,高颧骨,宽鼻梁,一双杏眼,虽然看起来睡眼惺忪的,却不怒自威。

    这张脸何明远是在熟悉不过了,他指着那人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不,不时内谁吗孙孙先生”

    孙闻瞟了一眼江仲逊,没好气的问道“这谁啊”

    江仲逊马上扶住了他的老师,笑呵呵地说道“师父,这是我朋友,您老近来可好”

    一听朋友二字,老头的眼都睁大了,他用惊讶地眼神看向了江仲逊,随后径直走入了药房,不一会儿,就从里面那出了一个小瓶子,将它交给了江仲逊,还不忘提醒道“年轻人,注意身体。”

    江仲逊先是一怔,无奈地说道“师父,我和何郎是正经朋友。”

    然而他还是把那小瓶子装进了自己袖兜里。

    老头嗤笑一声,道“既然是正经朋友,带到这里做什么学房中术吗还是买五石散”

    何明远越听越不对劲,马上把江仲逊拉到了一遍,问道“你老师到底是做什么的”

    江仲逊说道“炼丹的呀不是早跟你说过吗噢还精通一点房中术。”

    “”



第六十八章 逐客令
    “房中术”

    何明远一脸鄙夷地看着江仲逊,转身向老头做了一个礼,说道“早闻先生通晓丹药之学,学生特来拜见。”

    “拜我”

    孙闻甩了甩头发,不知从哪个旮旯角寻出一张胡凳来,倚在上面,翘起了二郎腿,若是此时来根黄鹤楼的话,是再好不过的,有那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只见从他嘴角流出一丝苦涩,道“怎么现如今科举改考丹药了”

    “先生何意”

    “看你神形举止,当是世家公子,不去学诗词歌赋,却跑来学丹药巫术这种人人看不起的下贱营生就不怕你老子打断你的腿”

    何明远从这副自嘲中听出了许多的无奈。

    当代社会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在古代,文学经义才是吃饭的本钱。

    唐人素来聪慧,自然是哪个吃香学哪个。

    这时,江仲逊在一旁说道“师父,何郎他不是来求学的,他是来请您老出山的。”

    “出山我未曾入山,何谈出山”

    老头戏谑地说了一句,随后又问道“找我做什么求仙问道”

    “不是。”

    “不求仙,不求房中术,来找我做什么”孙闻问。

    何明远拱手道“在下是想请先生出山指导冶金一事。”

    孙闻瞟了他一眼,道“冶金”

    “不错,学生奉圣命督造兵刃,正需要先生这样的大才啊”

    “哈哈大才倒算不上,不过既是朝廷的事,找一个小吏,传唤一声不就行了何须阁下亲自前来”

    何明远恭敬地说道“既然是朝廷的事,学生敢不尽心”

    老头脸上露出些许的欣赏之情,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学生何明远。”

    孙闻的欣赏刚刚持续不到一秒立刻耷拉下脸来,说道“可是何世仁的儿子”

    何明远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自己这身份就像烫手的山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给自己带来不便,但身份哪里能瞒得住他还是照实讲了“家父以前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先生担待。”

    孙闻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说道“二郎,送客”

    “孙先生。”师父

    孙闻背对着二人,停下了脚步,说道“对了,二郎,你整日与这种人待在一起,往后就不要来了,我这里虽是陋室,却也容不得奸邪”

    他刚要回屋,江仲逊一声怒喝道“姓孙的”

    “嗯”

    “师,师父,你误会了。”

    “我误会不了”孙闻冷冷地看着何明远,用手指着他说道“我孙家世代行医,他何家呢伤天害理,枉杀了多少忠良那样的畜生能有什么样的儿子你还和他交往还跟我要五石散我看你是色迷心窍”

    “师父何郎不是那种人”

    孙闻厉声道“不是哪种人何世仁是什么东西全天下都知道就算是朝廷瞎了眼饶恕了他们的罪过,可百姓,长安的百姓和那些受他们迫害的人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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