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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咱们根本用不着。”高仙芝凑了过来说到。

    “何以见得我看这东西比角弓可好用多了。”哥舒翰说道。

    高仙芝反驳道“骑兵马上劈砍,全靠速度,鸟铳虽不用力,可要想瞄准却不是那么容易,若是停下来去瞄准,那骑兵与上马的步兵有什么区别”

    哥舒翰轻蔑地说道“你懂什么”

    高仙芝冷笑一声,问道“我不懂,那敢情是你懂了”

    哥舒翰笑道“爷爷我套马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呢!”

    见现场火药味越来越浓,何明远赶快岔开了话题,说道“天儿不早了,等他们练完咱们就吃饭吧!骑兵也别在这儿干瞅着了,咱们时间不够,火器不足,也就够给步兵的,你们善于用刀矛,何必射长取短呢散了,散了。”

    哥舒翰转身临走还故意磕了高仙芝一下,他刚要上前,何明远连把他拦住了,催着他回了营房。

    他没想到,才这么几天的功夫,自己的内部就闹起了这些个不愉快,他最近也听说了些,这家伙在军队里搞小团体,虽然军官都是何明远自己任命的,可哥舒翰这个骑兵营的领导却和他手下的突厥人比较亲善,对于其他非突厥的胡人则看不上眼。

    “这可有些麻烦啊……”

    。




第五章 暗流
    夜晚,军官们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吃饭,这些家伙训练了一天,每一个都是狼吞虎咽的,急于享受饱腹感带来的舒适,以至于经常呛着。

    何明远对高仙芝摆了摆手,说道“仙芝,坐这边来,来!”

    这句看似不经意的话引起了不小的波澜,营帐里渐渐安静下来,坐在何明远旁边的哥舒翰瞅了高仙芝一眼,看样子他们两人心中的疙瘩还没解开。

    何明远端起酒壶,给他们二人各斟了一盏酒,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儿个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咱们就要收拾东西,准备西行,大伙有什么话赶紧敞开了说。”

    死寂无声,何明远开口道“你们不说,那我说,咱们现如今,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一个人蹦跶,假如遇到了敌人,吐蕃,突厥,乌孙,你们的背后要交给谁”

    他四下看着这一张张的脸“还不是你身边的这些个和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哥舒翰!”

    哥舒翰低声说道“在。”

    “我听说你小子在营里搞山头拉帮派t的……拢共就三百人!你还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我知道你怎么想的,突厥嘛!天之骄子,塞上雄鹰,什么高丽人,渤海人,什么契丹人,拔野古,这些个曾经受过你们奴役的胡人哪里配和你们相提并论!”

    但哥舒翰却并不服气,小声道“本来就不配,当初若不是那些西域杂胡,突厥也不会亡的那么快。”

    此话一出,几乎点燃了半个营帐的怒火,那些个胡人军官一个个跪在了何明远面前,说道“将军,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着,这几个胡人便拔出刀来,说道“将军待我们好,我们知道,您的恩情和佣金我们还不起,你说吧,要耳朵,还是要胳膊要腿,我们绝无二话。”

    何明远连连摆手,他没想到这群人这么血腥,连忙阻拦道“停停停停,有你们什么事儿都把刀给我收起来,你们呐!你们怎么就不能文明一点整天剁胳膊剁腿的,像话吗我要你们是一起建功立业的,不是来自残的。”

    他瞅了一眼哥舒翰,说道“你说杂胡不配与你为伍,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全都愣住了,他们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个小白脸,才发现他有些胡人面貌,不过并不明显,更多的是他母族(安平张氏)的那份清秀柔弱。

    “我家祖上就是你说的那个西域杂胡。”

    哥舒翰瞪大了眼睛,立马跪在了地上,说道“属下,属下无意冒犯了将军,实在是罪该万死!”

    “起来吧!都起来!全都起来,不必跪着了,我赏识你哥舒翰,不是因为你是突厥人,而是因为你的勇敢和才能,这才让你去带领他们,在这个营里,没有胡汉之分,更没有突厥与杂胡,高丽的区别,有的只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和为大唐建功立业的唐人,对于你们的身份我一视同仁!喝了这碗酒,咱们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不想喝的,可以走,我绝不阻拦!前提是把佣金和这几日的饭钱还我。”

    说完,他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在场的军官们也争先恐后的将酒灌进了肚子里。

    他看着眼前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拉过了哥舒翰和高仙芝的手,放在了一起,说道“走上这条不归路,你们得把对方看得比自己的亲兄弟还要亲,看得比自己的娘子还要重要!听明白了吗!”

    哥舒翰和高仙芝对视了一眼,两人红着脸说道“明……明白了。”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唐家的儿郎啊!”

    ……

    ……

    长安这几日十分热闹,大大小小的车队从四面八方赶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迎接一年一度的上元节,这可是这座城市一年中少有的开禁的日子。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也只有在上元节,歪果仁才能有幸目睹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景象,相比于那个时候还在村头械斗的西欧诸蛮,这里,是当之无愧的天朝上国。

    可这繁华的外表却是需要足够的武力去维持,不然,和后世一样,铁骑凌突,鸣镝日至,全靠每年拿钱去求人家退兵,这样的天朝上国也太名不副实了。

    有人做面子,就得有人做里子。

    一位中年男子快速的走在平康里的小道上,他的步态与其性格相同,雷厉风行。

    浅绿色的袍子品阶虽低,但他说话却比安西三品都护还要管用,通俗点说,听便宜从事,就是钦差大臣。

    高大的身材,敏捷而又稳重的步伐,简直写明了他的身份。

    一抹浓密的八字胡,墨染一般的眉毛,四方大脸正气凛然,如他的头衔一样,代表着朝廷!

    他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家酒肆,这些酒肆是不同于西市那些酒肆的,更像是一个私人会所。

    院子里栽满了各种花草,亭台楼阁,池塘垂柳,只不过,他目前没有那个福分享受。

    管事早就知道这位客人要来,无比恭敬地说道“小人见过张御史,我们家掌柜在里面候着呢!”

    张孝嵩看都没看他一眼,却缓下了步子,慢慢地走了进去。

    从里面传来了几声咳嗽“咳咳咳!张御史,老夫身染微恙,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闾掌柜不必多礼,张某能做元家的宾客,已是三生有幸了。”

    “哈哈哈!张御史请。”

    张孝嵩落座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在下奉姚相公的指示,前来拜访,有什么事情,烦劳直言相告。”

    “张御史果然是文武兼资啊!文人的雅兴,武人的直爽,老夫喜欢,宋管事,把东西拿上来。”

    刚才那个管事走上前来,将一张凭信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闾怀仁说道“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张孝嵩瞄了一眼,说道“无功不受禄,这……这么多钱,看来这事情不小吧”

    “我要你……帮我杀个人。”

    “砂仁这事还真是……不知您要杀什么人”

    张孝嵩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从他嘴里慢慢地说出了三个字“你的副手,何明远。”

    听到这个名字,张孝嵩低下了头,捋着他浓密的胡子,问道“何明远……嗯,我对你们两家的恩怨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仇至于杀人灭口”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反正就一条,这次我必须让他死。他若是个白身,我有的是办法,可他现如今是兵部郎中,这就得麻烦张御史了。”

    张孝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朝廷命官,而且还算是圣人眼前的红人,有钱有势,只怕不好办呐!”

    这时,闾怀仁高声叫道“老宋!”

    只见老宋又从袖兜里拿出一张凭信,张孝嵩眼睛一亮,笑道“哎!这不是钱的事儿,你们没有罪名,我怎么杀他只要你们把他送到大理寺,我就能搞死他,不过这也得等我从西域回来才行。”

    “咳咳咳!不必!我的意思是,直接把何明远,连同他的一千军队,一块儿干掉。”

    “一块儿干掉”

    他本想继续往下问,犹豫一阵后放弃了,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思索片刻,好像有了主意,说道“这事儿我应下了,保证让他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一定要做真。”

    “没问题。”

    他将两张凭信收了起来,看着闾掌柜。

    闾怀仁咳嗽了两声,说道“老宋,去吧!”

    ……

    ……

    。



第六章 西行纪
    凤翔府的军营外,一副喧闹的场景,突厥人,汉人,高丽人,契丹人,渤海人,这支由自四面八方的冒险家组成的军队,马上就要踏上征程了。

    刀剑铠甲,火炮弹药,牛马橐驼,等候在军门之外,从鼻子里是不是呼出白气来。

    天上孤零零的小雪花,缓缓地落在黄土上,一层又一层,叠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原。

    何明远穿着狐裘,在营帐里收拾着自己的物品。

    “地图,通关文书,望远镜,这是什么……”

    他拿起那小瓶子闻了闻,想起来了,是江仲逊送给他的五石散,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在了包袱里。

    走出营门,看着猎猎作响的军旗,他指了指说道“把这旗子摘下来,都收拾好了吗”

    “回禀将军,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那就启程吧!”

    何明远站在原地,向长安的方向望去,采薇和老崔的印象立刻浮现在脑海中,她们的笑声,欢乐声,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听到。

    新的征程悄然开始,但这次与以往不同,等待他的也有可能是这次旅行的结束。

    他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鞭子,转身离去。

    ……

    ……

    秦陇之西,户口渐少,凉州已往,沙碛悠然。

    韦凑短短的几句话道出了大唐与西域之间脆弱的连接。

    走在这荒凉的土地上,何明远才体会到开拓的艰难,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汉武帝不为后世儒生所尊崇了,仅供一千人上路,物资已经是浩浩荡荡了,更别说出动一万人,十万人,越过沙漠,去万里之外,攻打大宛。

    匈奴的血流尽了,大汉的血也流尽了。

    在这条道路上,只有三种人,士兵,商贾和传教士。

    只有在强大的物质追求和精神追求下,才有勇气踏上这条九死一生的道路。

    他们像玄奘一样,像祖辈一样,追求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要多少收入就得多少付出,这一点大致来讲是不错的。

    他们的队伍,沿着丝路行进,从凤翔出发,经兰州,武威,酒泉,到敦煌,这是前面的三千里,走到这里已经是看不到什么人了,这里是大唐与西域的分水岭,走出这里,往西就真的没人了。

    出阳关,越沙漠,走北线到焉耆都督府,再到龟兹城,这是后半段,又是三千里。

    六千里征程,走了两个多月,在沙暴和冰雪的夹击之下,死了几个兄弟,但他们并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对着苍天,大骂一句,然后将同袍埋葬,继续赶路。

    最艰难的那段路就是从阳关到蒲昌海(罗布泊)的路程,在这个人烟断绝地方,埋葬一千人简直绰绰有余。

    可只要来到罗布泊,就好多了,当时的罗布泊还没有与塔里木断开连接,在这个地方,看到水基本就解决了一半问题,剩下的只要默啜可汗没脑子发热,突然来个大举入侵,他们就能安安稳稳地走完这段路。

    黄沙漫漫,碧空如洗,河水似利刃在土黄色的大地上劈去,这怪物像某局要求的那样,绿色鲜血四处流淌,与他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绿色的胡杨林,映在澄澈的水中,仿佛置身仙境,为了汲取更多水分,他们的努力化作了一沓沓蜂窝状的泪水。

    只可惜不是秋天,不然,以枯槁之身,携手大漠苍凉,又是一副摄影作品。

    何明远和他的士兵,以及驴马骆驼一起,投身河水之中,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刻。

    看着水镜中自己下巴上浓密的大胡子,简直判若两人。

    再看看身边的江仲逊和高仙芝,也都胡子拉碴的,不过,并没有像他这么茂盛。

    他们各自把水囊放入了河里,注满了水,放在了骆驼上。

    “还有多远”何明远问。

    朝廷派来的向导望着四周一瞟,不假思索的说道“再走几天就到了。”

    这个行走的gps根本就看不上地图这种东西,在大漠中穿行似乎全靠本能,用鼻子一嗅,就知道往东还是往西,打眼一看,就知道下一个地点的距离。

    在他的指挥下,队伍离开他们赖以生存的大河,向北而去。

    ……

    夕阳西沉,血色光芒铺满了整个大地。

    何明远坐在骆驼上,一晃一晃的走着,只见远处有一个黑影向着自己这边移动。

    “嗒嗒嗒……”

    一队骑兵来到何明远面前,为首那人拱手道“奉都护之命,前来为何郎中引路。”

    “请!”

    骑兵列在两旁,手中的旌旗迎风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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