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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看到这幅场景,众人无不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走了两个月,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

    何明远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喊道“兄弟们,加快速度,赶在天黑前,抵达安西城,咱们进了城就能喝酒,吃肉了!”

    “哦嗬!”

    长久的跋涉,使得他们忘记了安逸是什么感觉,无限美好的畅想,突然爆发。

    此时此刻,他们最想干的,就是吃饱喝足,洗个热水澡,然后搂着娘们好好睡一觉。

    两个月,一个个的,眼都绿了,以至于他们看何明远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奇怪。

    从远至近,突兀的黑点渐渐明显,龟兹城也不大,方圆数里而已,毕竟城越大越难守。

    城池周围遍布田垄,本地居民穿着杂彩圆领袍,带着幞头,与长安没什么不同。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们不留发,头发只留到脖子的位置,就像民国电视剧里那些剪了辫子的士绅。

    牛羊在牧人的驱使下小跑着城里走去。

    看着他们的到来,本地居民并不意外。

    自从天后收复四镇以来,唐军就取代了他们的大王,成为了这里的主人,只是他们与往常的那些唐军似有不同,唐军从来没带过这么多的铁疙瘩。

    城门守卫全副武装,查看了一眼何明远的通关文书,拱手做礼“见过何郎中。”

    然后挥手道“关内的兄弟们,可以进城了!”

    一声令下,一千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牵着骡马,急不可耐地开进了安西城。

    ……

    ……

    。




第七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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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呼!实在是……太舒服了!”

    何明远躺在木桶里,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感,一想起外面严酷的世界和将要面对的生死搏命,他几乎想一直躺在这半米见方的温柔乡中,像只青蛙一样,平静地死去。

    “一箪食,一瓢饮,一盆热汤,一枕黄粱,夫复何言啊!”

    江仲逊听到这话,轻蔑地笑了一声“敢情咱们的何郎中,就这点出息不像啊!”

    何明远无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于长安,吾则心在市井朝堂,利禄薰心,于名山大川,吾则心生退意,欲归老田园,事随境迁,心随境迁而已。”

    这时,他转过头来,色眯眯地看着江仲逊,说道“心随境迁,心亦随人迁,二郎~”

    “你给我死——”

    正巧此时,高仙芝跑了进来,只看到自家阿郎又在那里骚里骚气的调戏江先生。

    “阿郎,张御史叫你去议事。”

    “啊这就要议事了,这么着急”

    他马上从木桶里爬了起来,黑色的脸与他雪白的身子在脖子处有一道明显的分割线,高仙芝为他换了一件干净衣服。

    临走时还不忘调戏江仲逊一番“二郎,等着我哟!”

    “啖屎吧你!”

    来到议事大堂,一群人围着沙盘,在讨论着作战方案。

    一个大个儿绿袍男子站在中央,站立在两侧的紫衣将军们恭恭敬敬地聆听着他的教导,看他们的相貌,有将近一半儿,都是胡人。

    那个绿袍子大个儿应该就是张孝嵩了,一个听便宜从事,他便是这西域万里江山的主宰者,这种全权负责的权力让唐代以前的将领们拥有绝对的发挥空间,不过,这也是安史之乱爆发的原因,绝对的发挥空间,对于忠臣良将,是建功立业的基础,也是乱臣贼子造反的资本。

    “阁下就是何郎中”张孝嵩问道。

    何明远拱手道“兵部郎中何明远,奉圣人之命,谨受……节度。”

    他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看,一个是县官,一个是现管,他哪个也不想得罪,便说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话。

    张孝嵩根本不在意这些鸡毛蒜皮,他仍然是那副直来直去的性格永远也改不掉,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地说道“何郎中,咱们长话短说,战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后天就准备出发,前往安西讨击。

    “斥候来报,大食,吐蕃西域联军人数虽多,却散居各地,一时集中不起来,所以我打算兵分两路。

    “一路由我做正兵,直取枝汗那,吸引联军主力,一路由君作为奇兵,进攻西域诸国,切断联军后路。

    “如此一来他就分不清咱们的主攻方向和进攻意图。

    “敌军进退两难之际,军心动摇,我可直接将其击败,到时枝汗那也就不战自溃,西域诸国更是可以传檄而定。

    “此战咱们不仅要斗智,更要斗勇,所以你的担子很重啊!不过有我做诱饵,相信你可以在西域横冲直撞了。”

    何明远本以为他作为一个新人,想要出战会受到阻碍,没想到张孝嵩这么直接,他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这就开始了他愣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应道“诺!”

    “张御史,何郎中从未带兵,如此有些太仓促了吧”如此迅速地部署连都护这样的老将都感到有些怪异,在旁提醒到。

    张孝嵩却摆了摆手,说道“圣人之虑,高瞻远瞩,超然其上,我辈安能及之何郎中虽然从未带兵,既然圣人派他来,自然有圣人的道理,何况我听闻何郎中发明震天雷,所向无前,一定能旗开得胜。”

    这时,他拍着何明远的肩膀说道“想当年卫青霍去病讨击匈奴,也都是第一次,李广号曰飞将,却兵败见俘,这就说明能征善战,与资历无关,何郎中,建功立业,勒石燕然,正在此时啊!”

    张孝嵩的话说得何明远好一阵子心潮澎湃,他昂首挺胸,高声道“明远一定尽心竭力,不负圣人与将军之托。”

    “好!”

    “可是……末将以为是不是……”

    看着都护一脸的犹豫,张孝嵩不高兴地说道“就这样定了,何郎中年轻有为,我在长安早有耳闻,此事不必再议。”

    都护忧心忡忡的低头沉思,军国大事,人命关天,虽然行军作战没有不死人的,可却也没有这样把人命当儿戏的呀!他还是劝道“还是派一位将军压阵来的好。”

    张孝嵩也不想表演地过于拙劣,他马上改口道“都护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史献将军!你一向稳重谨慎,在西域又通晓人情,有你帮助,何郎中定然能百战百胜!如此,都护满意了吧”

    这时,都护才勉强放下心来,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张孝嵩说道“那就这样了,诸位将军,诸位酋长,回去点齐本部兵马,后天随我出征!”

    “诺!”

    在张孝嵩这番风驰电掣的行为激荡下,何明远感到浑身的鲜血涌了上来,他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从制造震天雷,到训练神机营,再到凤翔府招兵,他几番运作,为的就是今天,从琉球挣来的二十多万贯钱几乎都花在了这上面,什么叫孤注一掷,这才叫孤注一掷。

    用自己的身家和性命,殊死一搏,换取将来无尽的财富和荣耀!

    封侯我所欲也!金钱亦我所欲也!二者得兼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胸中似乎有龙蛇在缠动,挑动着他那饥渴的被金钱腐蚀的心。

    高仙芝也非常高兴,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主人如此兴高采烈。

    何明远一路上急促地呼吸着,双手颤抖着,快速地回到房间里,他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江仲逊。

    但事与愿违,江仲逊却露出了相反的神情。

    不过何明远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躺在榻上滚来滚去,坐卧不安,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二郎,你怎么了你该为我高兴才对啊!”他看着坐在一旁沉思的江仲逊,问道。

    “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有蹊跷……”

    虽然他冥冥中也感到有些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在张孝嵩的夸赞之下,他选择性的略过了这一点。

    这么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因为自己的某些能力,以及京城里的某些传闻,或是因为圣人对自己的某欣赏以及姚相公的某些举荐,对自己网开一面,给自己这么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这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会有蹊跷呢

    几经思索,他抛弃了这一猜想,再次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二郎,你多虑了。”

    ……

    ……

    。



第八章 潜在的危机
    江仲逊说道“何郎须知,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啊!”

    “话虽如此,可张孝嵩何至于害我呢没理由啊!”

    “可他为什么就肯信任你呢你没参过军,也没打过仗,凭什么让你出战,除非他也是个疯子。”

    何明远摆手说道“你多虑了,都护不是没想到这点,所以才派史献做我的副将。”

    江仲逊叹道“呼!也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可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是不是有点太顺了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贱骨头!顺点不好吗莫非我何明远这辈子都得挨那么一顿打才能成事那也太惨了!不是吗”

    说到这里,他心中暗骂道要不是这该死的编剧,我t在来长安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是金光环绕,封侯拜相!至于像这么风里来雨里去的,贿赂这个,巴结那个,来这儿讨差事窝囊!

    他躺在榻上,感叹道“是啊!我何明远也该走走运了!”

    想到这里,他努力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去,即使有火器在手,他也不敢完全放心,战争这东西,是天下最难,最复杂的事情,实际生活和yy总是千差万别。

    ……

    ……

    散会之后,诸位将军酋长各自回营,只有史献被留了下来,看样子指挥层对何明远还不是很放心。

    但奇怪的是他是被张孝嵩单独叫过去的。

    与刚才迅疾的态度不同,此时的张孝嵩却慢了下来,他屏蔽左右,亲自为他史献倒了一杯热乎乎的奶茶。

    史献把酒盏捧在手里,轻轻地抿了一口,等待着钦差的指示。

    “史将军,我记得你来这里有些年头了吧”张孝嵩问。

    “末将是景龙二年来的安西。”史献答道。

    “我记得令尊的封号也是兴昔亡可汗吧”

    史献放下了水中的酒盏,说道“不止家父,从末将的祖父开始,我家三代都被天可汗册封为兴昔亡可汗。”

    “哦~”张孝嵩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记得当初令尊是被人诬陷致死的,你受牵连也被长流崖州,去了岭南”

    虽然史献不知道为什么张孝嵩要提到这些事,但一提及此事,他仍然耿耿于怀,这也养成了他小心谨慎的性格。

    “当年来俊臣看上了家父的侍妾,便指使他的下属何世仁诬告于我,家父被杀,我也被判长流崖州,等到来俊臣伏诛,末将才被召回。”

    张孝嵩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当年被来俊臣,何世仁他们诬陷的,又何止你一家啊!天后之时,百僚钳口,噤若寒蝉,就是上皇与圣人,也是朝不保夕。”

    史献眉头紧锁,一想起当初那个日子,就如坐针毡,阿史那这个敏感的姓氏,为自己的家族带来多少不幸荣耀与尊贵,通常伴随着同等级别的危险。

    兴昔亡可汗继往绝可汗

    (第一代继往绝可汗与第一代兴昔亡可汗是兄弟)

    什么往日尊荣什么称雄塞上

    相比于这些云里雾里,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更希望做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但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他却是被羡慕的一方。

    这时,张孝嵩看着他,问道“你就没想过报仇吗”

    “御史此话怎讲来俊臣已死,何世仁自杀,我还有什么仇要报呢”史献问。

    “何,明,远!”

    “何明远……难道,难道他是何世仁的……”

    “没错,令尊冤死例竟门,令兄客死他乡,你自己,在崖州那烟瘴之地,一呆就是十年,这一切!都是拜他何家所赐,阿史那献!父兄之仇,不共戴天啊!”

    阿史那献紧紧攥着拳头,他已经来不及思考张孝嵩为什么要告诉他何明远的身份,十年的流放生涯,家族的冤屈,在这一刻绽放,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找到那个人,将他一口口咬死,用他的死,来告慰父兄的在天之灵。

    他颤抖着问道“敢问御史,我该怎么办”

    张孝嵩笑了笑,说道“很简单,临战之际,把他卖给敌军,让他名正言顺地死,若是他实在命大,那就由你来结果他。”

    听到这里,他心生疑虑,问道“张御史,你为什么要帮我”

    张孝嵩抿了口奶茶,说道“嗯……和你一样,我和他有仇,但我肩负重任,国恩家仇难两全,所以只好假借你手,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凭什么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呢”

    “那……西域战事会不会受到影响”阿史那献有些担忧地问道。

    张孝嵩抿了一口奶茶,轻蔑地笑道“这件事你就放心吧!原本我打算让你率领十姓部落五万人直取诸国,可你既然要去除掉这个仇人,那么我当然要多带些兵了,一万人做前锋,五万人为后继。

    “对了,等何明远死了,你就回来,这样我就可以说你先败后胜,在攻打枝汗那城期间,你将功折罪,先登陷阵,如此一来,既报了家仇,圣人那边也好交代。”

    “可是,如果他胜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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