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我们店主打创新,为的就是让客人享受最新,最好,最舒适的服务。”
“嗯!确实新。”男子点了点头,一家四口随即落座,男子向身边的两个仆人说道:“愣着干嘛坐呀!”
两个仆人才唯唯诺诺的坐在了凳子上。
过了一会儿,伙计从下面把菜端了上来,首先上的就是北都烤鸭,干净的盘子上摆放着酱料,葱丝,萝卜和黄瓜段,还有豆腐皮。
“哟!这可真新鲜,头一次见鸭子这样吃的,这……”
没等男子开口,何明远就拿起了筷子,将鸭肉蘸上酱,配着葱丝,黄瓜段,用豆腐皮包了起来,卷在一起,递给了男子。
男子好奇的看着盘子里的卷肉问道:“这样吃”
“对,都可以试试,想蘸什么蘸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
刚说完,孩子们都迫不及待的想接触一下新事物,旁边的仆人想为他们代劳,却被男子阻止了,“你让他自己干,对,就这样,哎!哈哈哈!”
男子自己也卷了一个,慢慢的放入了口中,还没等咽下去,就叫起好来:“好吃啊!哎哟!这比咱们家厨子做的好吃多了,快,快尝尝!”
“店家,你们这个叫什么菜北都烤鸭”
“对,就是北都烤鸭。”
男子有些奇怪,向身边的女子问道:“我记得太原没这个菜啊!”
“是啊!大母是河东人,可在家里也没见她吃过有烤鸭子。”(大母,即祖母)
“店家,这绝对不是北都的菜,就算是,也是近年来才发明的。”
“客官说的太对了,这是在下前些年刚从一个厨子那里学来的。”
男子点了点头,“嗯,不错,我觉得你这手艺在长安算独一份了,敢问掌柜尊姓大名”
何明远有些纳闷,吃个饭难道还要问店主叫什么吗但也不好拒绝,答道:“在下,何明远。”
“你就是何明远”
何明远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长安城里虽然不一定都见过他,但名号却比皇帝还响。
男子用长辈的口吻品评着何明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不像别人说的那么不堪,人不错,挺好,最好一直能这样。”
何明远苦笑道:“以前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惹下了不少事端,如今栉风沐雨,才知道衣食之所来,稼穑之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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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朝堂之上
大明宫,是唐帝国的政治中心和国家象征,位于京师长安北侧的龙首原,始建于唐太宗贞观八年,原名永安宫,最初目的是为了给唐高祖李渊避暑所建,所以一开始,唐皇并不在那里处理政务,而是在大兴宫(唐睿宗年间改名太极宫)。
唐高宗李治继位之初也是在大兴宫居住,但由于他体弱多病,后来又患有风湿,所以搬到了地势较高的大明宫,从此,大明宫作为唐帝国的政治中心长达二百年之久。
宫殿的布置古今相似,故宫的三大殿分别为: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
而大明宫的三大殿为:含元殿,宣政殿,紫宸殿。
含元殿一般作礼仪来用,被称为“外朝”,一般皇帝大赦天下,给自己加称号属性的时候才要来。
宣政殿位于含元殿之北,是皇帝听政的地方,也叫“中朝”,就是我们常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满朝文武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地方。
紫宸殿位于宣政殿以北,是内朝正殿,由于皇帝比较懒,不可能每天都听群臣喊他万岁,于是就每天和宰相在这里商量商量就行了,而臣子如果能被在紫宸殿皇帝召见,那是偌大的荣幸,所以又叫“入阁”。
九月十五这一天,并不是皇帝能够偷懒的一天,因为在每个月的月圆和月缺之时,就是臣子们迫不及待喊万岁的日子,于是又叫“望朔受朝”。
但此时的宣政殿内,并没有统一而和谐的万岁声,而是激烈的争辩。
在御史中丞周立贞上奏之后,还没一会儿,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百官齐刷刷地向最后面看去,寻找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这个人叫敬让,现居礼部主事之职,是个六品芝麻官,但他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身份,右卫校尉敬诚的大哥。
李隆基当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十分无奈的说道:“说吧!”
“臣要弹劾御史中丞周利贞!”
这话说出来,整个宣政殿直接炸了,现场是一片哗然,要知道,在唐代是有专门掌管进谏和弹劾的官员的,如果你不是,那么就意味着越职,僭越可是大罪。
更何况,敬让是以礼部主事一个六品官的身份,去弹劾主管弹劾的二把手,正四品的御史中丞,无异于以卵击石。
许多人都在等着看好戏,包括李隆基,但有一个人并不轻松,那个人就是周利贞,此时的他只有一个感觉,如坐针毡。
其实他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在李隆基兵变铲除韦后集团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但靠着崔湜的关系,依然活了下来,而这一次,何世仁畏罪自杀,表弟崔湜也被赐死,现在在朝廷里,除了自己手下的那些御史,谁还会为自己说话,就是坐在御座上的那个人,也恐怕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脖子后面冷汗直冒,手中的象牙笏板早已随着自己的手开始颤抖了,他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敬让的那些话,就像一阵刀子雨,前赴后继的扎在周利贞的心头。
“初,周利贞与何世仁党附来俊臣,周兴,以飞闻言事,所害之人,何止千万,又会武三思,韦庶人之意,残害张柬之,袁恕己,崔玄暐,桓彦范及先臣(敬)晖五人,朝野闻之,无不痛惜,而今何世仁畏罪自杀,崔湜见诛流土,韦氏奸佞,所在驱逐,唯利贞高居庙堂。臣以为,陛下新政,当驱四害而招四贤,今利贞尚在,恐天下有志之士为之侧目而视,重足而立,臣恳请陛下明正典刑,诛利贞以谢天下!”
“臣有本奏。”
敬让刚说完,坐在周利贞后面的左台侍御史翟璋就站了出来,说道:“敬让官小位卑,以下犯上,越职言事,按律应依法严处!”
李隆基摸了摸胡子,看着下面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都跑了出来,有的说周利贞枉杀大臣,又是韦后一党,应当诛杀,有的说敬让此举不合规矩,不惩不足以正纲纪,七嘴八舌的,闹成了一锅粥。
“咳!”
李隆基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众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他慢慢的说道:“敬让为父诉冤应该矜怜,违犯朝仪也应处分,这样吧!科周利贞枉杀大臣之罪赐死,敬让罚俸三月。”
“这……”翟璋都傻了,他没想到李隆基这么果断,很明显,他这是在杀猴给鸡看,罚俸三个月,这还叫罚吗
此时的周利贞,早已吓得昏倒在地,但他其实已经很赚了,
第十九章 反击
经过那件事,何明远不再轻视自己的对手,原本他以为自己和张家仅仅只是商业上的斗争,没想到两家竟然是你死我活的仇敌,除非何明远卷铺盖滚出长安,否则张掌柜是不会放过他的。
既然对方出招了,那么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一个帮手,一个擅长玩阴招的帮手
……
“哎哟!舒服,真他妈的舒服,还别说,江郎,你这个按的还真恰到好处,比姓崔的强多了,她那个手,没劲儿。”
何明远躺在榻上,享受着江仲逊给他做的友情按摩,伺候了崔若萱这么久,自己还没这么好好享受过。
当听到何明远这句话时,江仲逊不禁笑了起来,冷嘲热讽道:“何兄言过其实了,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能跟你比”
“那是,我成天……我成天,我成天就是喝着酒,吃着火锅唱着歌,你嫂子在边给我锤着腿,哎!什么叫三纲五常,这就叫三纲五常,夫为妻纲,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哪怕是大半夜我渴了,一脚踢起来,她也得给我倒水去,整天在家里就是跪着迎,跪着送……诶你怎么停下了继续!继续啊!”
这时,崔若萱已经站在了门口,她见江仲逊停了下来,便示意他继续给何明远按摩。
江仲逊咽了口唾沫,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似乎已经知道了何明远的结局,他强颜欢笑道:“何兄,听你这么说嫂子不错嘛!”
“她还不错也就是个做奴才的料子,要不是看在她伺候我这么久的份上,早就和她离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你就看看她那个模样,除了长得好看得过去以外,还有什么优点我呸!论人品,比你差远了!”
崔若萱瞪大了眼睛看着江仲逊,只见他连连摇头。
这时,何明远继续说道:“对了,扯什么扯到这上面了我这次来啊!是想找你商量个事儿,我想把饭庄子交给张元宝管。”
江仲逊奇怪的问道:“这事儿你应该跟嫂子商量啊!我一个外人……”
“她她算老几头发长见识短,除了有钱以外,还有什么优点我呸!论才识,她比你差远了!”
只听崔若萱手上的骨头嘎嘣嘎嘣的响着,江仲逊连忙拱手作揖求饶。
却见何明远仍然不肯罢休,说道:“等我把饭庄子交给了张元宝,咱们可以去干点别的,你说开作坊怎么样”
“可你哪来的钱呐我听说你的钱都在嫂子那里。”
“我那不过是把钱存在她那里而已,只要我一句话,立马给我跪着把钱送到手……按呐!你怎么”何明远回头看了江仲逊一眼,在余光的角落里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战栗的身影,刚才还大言不惭的他立刻变成了哈巴狗,笑了起来,磕磕巴巴的说道:“娘,娘,娘,娘子,你怎么,你怎么来的时候都不告诉我一声啊!吓死我了,我……”
“回去。”
“哦。”
……
“嘶!我昨天跟你商量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来帮我”何明远正拿着江仲逊给他的跌打药涂抹在膝盖上。
江仲逊非常奇怪的问道:“你俩有点意思啊!怎么你的膝盖是红的”
何明远尴尬的笑了笑:“都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得,啊你想过没有,跟我去干点大的!”
江仲逊凑近了一问:“你是不是跪了一晚上”
“你怎么就对这事儿这么上心呢”
“你说实话。”
“是,跪了一晚上,行了吧这不还是你的问题你要早告诉她来了,我至于现在这副样子咳嗽一声也行啊!”
哪知道江仲逊一脸的冷嘲热讽:“你那个时候不是很神气吗什么跪着迎,跪着送,说了半天,感情说的是自己呀”
“平日里受那么多的欺负,过过嘴瘾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都说何郎铮铮铁骨,没想到竟是畏妻如虎,可笑,实在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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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西明寺并购案(1)
何明远端坐起来,对着江仲逊深深一拜,说道:“先生教我。”
“如何郎所说,朝廷假如真的想要整治寺庙,那罪名一定是逃税的事了,普通百姓之家,有地就有田租,有身就有庸役,有户就有户调,而能够做到一文钱也不上交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寺庙,富裕之家,王公贵戚,无不是用让自己的奴仆,佃农,依附自己的食客剃度出家来逃避税收,而西明寺则更为过分,用朝廷的地做产业,开邸店,搞廉租房,不义之财,何止千万,如果想扳倒西明寺,关节就在这里。”
“你是说咱们直接告了西明寺这样恐怕不行吧!”
江仲逊摇了摇头说道:“西明寺背后有人,咱们现在出手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扳倒西明寺也并不能对张家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那应该怎么办”
“商人重利,咱们应该以利诱之。”
“智真是西明寺最大的股东,他现在老了,咱们可以把风声透给他,让他把股权卖给张家,到时候咱们一纸诉状告上朝廷,让朝廷查抄西明寺,这样的话,倾家荡产恐怕只是个起步价。”
“可怎么让他卖给张家呢怎么才能让张家上钩呢”江仲逊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有所感,说道:“只能是咱们去做诱饵。”
“啊咱们”
“何郎还记得当初张家是怎么排挤你的吗”
“他出手买下了我准备买下的门面,挤得我无处可走。”
“这就对了。”江仲逊笑了起来,说道:“咱们只需要做一件事,买!”
“买”
“买下西明寺的股权和其他商人寄存在西明寺的货物,让张掌柜误以为朝廷只是追查智真本人,其意并不在西明寺自身。”
何明远有些面露难色,说道:“这,我能管的了朝廷吗再说,咱们的钱也不够啊!”
“这跟朝廷无关,这全部是咱们制造的假象,娘子的九叔是内廷秘书监,那可是至尊身边的人,你说的话,一定有人信,你一旦放出风去,智真首先想的就是跑路,他会找一个有钱人来购买他的股权,而我们趁此机会压低价格,用比平常低一半的价格收购他的股权和他手上的货物,当然,这都是假象,咱们并不需要出钱,咱们只需要让张掌柜信以为真就行了,张掌柜一定不会让咱们得逞,他会抢在咱们的前面拿下西明寺,到时候咱们再出手,让京兆府扣留西明寺的全部货物,引发市场恐慌,所有股东和借款人就会到张家挤兑现银,张家的产业就会崩盘!不过我只是个出主意的人,至于具体怎么运作,就要靠何郎自己了。”
“妙,妙啊!哈哈哈哈!”何明远大笑起来,“你这么一副好皮囊,不去当官可惜了。”
江仲逊呷了一口茶水说道:“都说商场如战场,其实官场才是战场!伴君如伴虎,和至尊走的太近了,是好事也是坏事,像你们何家,一不小心站错了队,就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在商场上折戟沉沙,不过是赔了身家,哪像你们这群高门,每天活在刀尖上,啧啧啧啧,那叫一个惨呐!”
“哈哈哈!江郎啊江郎,果然与众不同,别人都是击破了脑袋往上钻,你却当避祸一样。”
“正所谓不尽知用兵之害者,也不懂得用兵之利,只知道享受一时之快的,那么他的权势也只有一时,像浮游一样,朝生而夕灭,身败名裂,为天下笑。”
何明远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一个医生,不去读圣贤书,好好的治病救人,整天研究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我说汉武帝为什么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百家之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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