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温含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与玉芝不过算是一面之缘,算不上相识,但也不是完全不相识。
温含玉认真地看着玉芝反复比划的手势,问她道:“他的病好多了”
看温含玉终是看懂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玉芝激动又开心地用力点点头。
“你在等我”温含玉又问。
玉芝再一次用力点点头。
阿黎不明所以,“小姐姐,你看得懂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
小姐姐漂亮又聪明啊,她可怎么看都看不懂这个姑娘想说的是什么。
“和我道谢”温含玉面色淡淡,看起来似乎不知喜怒似的,“不必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意和你走了一遭而已。”
玉芝却还是频频向她躬身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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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心慌(1更)
薛清辰以为自己会在那罕见的沙暴中必死无疑。
他没想到他还能有再睁开眼的时候,虽然身子沉重得根本就不像是他自己的,然他的的确确仍是活着。
他看到一个娇娇小小的姑娘,清秀的模样,陌生的面容。
可她在看到他醒来的一瞬间却是激动开心得险些把手里端着的碗摔了。
她是真心为他醒来而高兴,哪怕他们根本就不相识。
显然,他是被她救了。
但她是如何把他救回来的,他不知道,她也说不清楚,因为她不会说话。
她不仅救了他,更是对他悉心照料,甚至花光了她那微薄却已是她所有的积蓄为他请大夫为他抓药,在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人又究竟善恶与否的情况下。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她一般的姑娘,即便孤身一人,却能笑颜以待任何一人,在她眼里,这世上似乎没有恶人,只有好人。
她的眼里,似乎没有黑暗,只有光明。
孤独又如何生活艰难又如何在她身上,他看不到丝毫怨天尤人或是怨世不公。
玉芝姑娘是个好姑娘,若是因为他而使玉芝姑娘有个分毫万一的话——
薛清辰不敢往下想。
他走得急,可他的身子实在太虚弱,即便手中拄着杖子,他仍是脚步一个不稳摔到了地上,摔到满是尖锐碎石子的地上,扎破了他的手掌,也磕破了他的下颔。
可他却无心顾及自己,又连忙拄起杖子,吃力地站起来,往青川城的方向去。
他记得玉芝姑娘用手指蘸着水在桌面上给他画过青川城的方向,因为她需要到那儿去卖她绣好的帕子。
她每日连夜绣帕子,早早又出门去,只为把帕子卖了换了钱给他买药。
他身为男人,如今却要依靠一个娇弱的姑娘来存活,颜面何在
他无数次地劝阻她,却一次也没有成功过,纵是他想要拦住她,他却连多走些路的力气都没有,又能拿什么拦住她
好在的是她每日都会在夕阳将天际烧得最火红时回到家,否则他会更为愧疚。
但今日天就快要黑了,还未见她回家,这如何能不让他担心
薛清辰的身子不宜长时间走动,他很清楚他自己的身子情况,可他却一刻都不想停下。
半刻都不想。
他跌倒了无数回,终是在夜幕完全降临时来到青川城门前,然他的身子已然达到极限,急促地喘着气,用尽浑身力气死死拄着杖子才不至于栽倒在地,已然没有力气再回答城守的询问。
虽然如今出入青川城的盘查不再如宋大峰官制时那般刻板严密,可这晚上才进城,且还是一个看起来随时都会断气的病秧子,怎么看都需要仔细询问才能放行,不然,谁能保证不发生了什么万一
玉芝今儿个开心极了,嘴角一直扬着满足的笑。
她的脚步很轻快,她觉得她背上的小竹筐一点儿重量都没有。
因为白日里阿黎拉着她到了一个热闹的地方后她绣的帕子都卖出去了!
也因为太过高兴,以致她忘了时辰,一心想着把手头上的帕子都卖出去后她就能有钱去买米油,还能多出来一些给薛大哥买药。
当她将今日带来的所有帕子都卖出去时,她才发现天已经马上就要全黑了,这才赶紧将小竹筐背上,急急忙忙去瞧瞧卖米油的人家是否已经收工。
好在她赶去的时候对方正在收拾铺子。
这么一耽搁下来,天色已全黑了,她加快脚步往城门方向走。
阿黎不知忽然从哪儿冒了出来,在玉芝肩上用力拍了一下,吓了玉芝一大跳,在瞧清是阿黎时,忽然朝她深深躬下身,以示道谢。
阿黎一点不客气,笑得得意地扬扬下巴,“我就说了我带你去的地方比你之前呆的地方热闹吧,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看你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儿,是帕子卖了不少吧”
阿黎虽然已经有意放慢了语速,但她这句话说得有些长,以致玉芝
200、朋友(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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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芝的眼泪不停往下掉,两只眼睛既红又肿,任阿黎怎么安慰都没用。
温含玉可没有阿黎的好脾性,饶是她为薛清辰诊过脉后仍看到玉芝在掉泪,不由冷声道:“有什么好哭他是死了还是准备死了”
玉芝愣了一愣,忙抬起手来着急地擦掉眼里的泪。
于她而言,温含玉好像自带一种震慑力,让她根本不敢违逆。
阿黎却是一点不害怕,只听她还提醒温含玉道:“小姐姐你太凶了,把人家姑娘吓着了。”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玉芝道:“你别怕啊,小姐姐脾气是差了点,心地却是很好很温柔的。”
玉芝用力点点头,表示她知道。
温含玉抬头来看阿黎,似乎对她说的“心地很好很温柔”不认同。
阿黎则是冲她呲牙一笑,“我没有说错啊,小姐姐本来就是坏脾气但很温柔啊。”
不然也不会收留她,一天天的让她白吃白喝,更不会让这个姑娘还有她的情哥哥暂且留在将军府里,还给她的情哥哥诊脉救治。
这将军府现在是王爷头儿的,小姐姐是王爷头儿的情妹妹,那这个将军府也就是小姐姐的。
就是这个弱得不行的男子,是这个姑娘的情哥哥没错吧
要是亲哥哥,可不会叫她“姑娘”。
阿黎好奇心一来,不由用手肘轻轻碰了碰玉芝,问道:“姑娘,这个男人是不是你的情哥哥”
阿黎说得不快,玉芝能听得懂。
正因为听得懂,她一张脸瞬间红透,连耳根都发烫,然后连忙摇头。
“嘿嘿。”看玉芝面红耳赤,阿黎一副“我懂了”的样儿,偏还要说出口,“你别不好意思承认,他虽然弱了点,但是你喜欢他也没错啊。”
玉芝低下头,脸红得很不得把脸埋起来。
薛大哥很温柔很温柔,会教她识字,还给她折各种各样的纸玩意儿,她,她……
玉芝心跳得飞快。
温含玉抬手在阿黎笑嘻嘻的脸上推了一把,将她那笑得有些欠揍的俏脸轻推向一旁,神情淡漠道:“现在是你闹的时候没看见床上这人进去的气多出来的气少”
玉芝慌忙抬起头,而后作势就要给温含玉跪下身。
温含玉却是抓住了她的肩,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
玉芝不安且不解地看她。
201、训兵(1更)
十六一直想从军,想和乔越还有石开他们那样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能让百姓因为他们这些人的存在而安居乐业。
他知道军中生涯很苦也很危险,从乔越满是茧子的手和满是伤痕的胸膛以及石开被艳阳和黄沙曝晒吹刮而黝黑干燥的脸能够看得出来。
但他不知道,紧紧是日常操练,就已足够艰辛。
从鹿河一战后西疆招募到的新兵一共五万人,但在漠谷接受秘密操练的新兵只有一万人,十六是其中之一。
他不知道其余新兵在何处操练,他只知道他们这一万人是乔越亲自训练,漠谷这个地方,就连生在西疆长在西疆的人都少有知道,除了粮草车队,再没有人会到漠谷来。
因为没人知道这山谷之中正有一支年轻的军队在迅速成长。
训练初时,不少人因为太过高强度的操练方式而趴下,夜里乔越亲自走遍每一个帐篷,不是责怪,而是关切甚至是鼓励,不过短短几句话,却总能令那些本心中对他有怨言的年轻士兵热泪盈眶。
没有哪一个将军能够将自己的部下每一人都记住,没有哪一个将军能够连续几日彻夜不眠而走遍每一个帐篷只为与这些初次远离家的年轻人每一人都说上些话。
乔越却能。
他虽不能把每一人都记住,可他却尽他可能将绝大多数士兵都记住,记住他们的名字,记住他们的模样,尤其是他们笑起来的模样,充满了阳光与朝气。
因为是这些年轻人的坚强与勇敢,才能让他们的国家以及百姓能欢欣地笑。
尽管彻夜不眠,翌日他亦能精神抖擞地出现在这些年轻的士兵面前,开始新一天的操练。
他有气势却没有架子,训练之时他比任何时候都要严厉,就像是夫子手中的戒尺,不容许谁人有丁点的不专,当斥则斥,当罚则罚。
然在休息时间,他却温和得像一个邻家兄长,无论待谁都和颜悦色,除了他有一顶单独的帐篷之外,他的吃穿用度无不与所有士兵一样。
除了训练时刻,他从不以将军身份自居。
久而久之,就连初时少有的些个不服他的士兵渐渐也对他心生钦佩。
十六每天和别的新兵相处在一块,每一天都能听到他们念着乔越的好,哪怕已经躺下睡觉了,他都还能听到有人在念,依旧是念他的好。
十六终是深切明白为何当青川城的百姓知道乔越到达城里之时哪怕深夜也全家迎出,明白他们为何能够不约而同对乔越下跪磕头。
不仅仅是因为乔越统率的军队所向披靡能保西疆平安,更是因为他能善待百姓,以他最真诚的心来对待他们。
人心是这世上最善变的东西,人一旦位高权重,就容易被利欲熏心,被权利蒙住双眼与良知。
可乔越待西疆的百姓,始终如一,无论是当初初到西疆时只是个没有任何名头的小小将军的他,还是后来威震四方的征西大将军的他,他待西疆待百姓的心,从未变过。
上下同心,才能无往不利。
乔越统率的西疆军并不是因为比羌**强大才能将其战胜,西疆军的强,是强在将士同心,强在三军一心,强在百姓齐心。
十六觉得,他家主子一定能夺回兰川城,一定能拿回他曾经的一切荣耀!
一定能让世人明白他绝不是通敌叛国之人!
仅仅是想着,十六时常都觉自己血液澎湃。
不仅是十六,这漠谷里的所有新兵心中都是这般认为。
不过短短一个半月,无人不以能够被选到这漠谷来操练而骄傲,无人不以自己能够在乔越手下成长而自豪。
说来这也有部分原因归功于乔越的训兵之法。
乔越训兵就像他的枪法,张弛有度,并非一味死练,因为人如弓弦,绷得太紧,就极有可能会崩断。
物极必反,所以一日之内他会在正午日头最烈时让士兵多歇上一刻或是两刻钟,每隔五日会让他们稍早些结束一天的操练夜里好早些睡下,每
202、相见(2更)
“温温温温——”十六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到面前的温含玉,震惊得半晌都说不成话来。
“干什么”温含玉嫌弃地睨着十六,“才来训练一个月,舌头都捋不直了温温温什么我是叫这个名字”
“温大夫!”十六终于在温含玉嫌弃的眼神中把话说整了。
他觉得,温大夫对其他人都挺好的,就对他就好像一把弹弓似的,几乎每次都会打他的嘴,还带着嫌弃。
“嗯。”温含玉淡淡应了一声。
十六这会儿却激动不已开心不已,迫不及待地问道:“温大夫怎么会来运送粮草”
这一车队是粮队,为了让漠谷训兵足够隐秘,粮队一路由绿川城来大多时候是夜里赶路白日歇息,所以才会在这夤夜之时到得漠谷来。
温含玉正是随行的其中一人。
“怎么我不行”温含玉将十六上下打量一遍,慢慢悠悠道,“你有我强吗”
“……”十六一时半会儿没法接话。
不过下一瞬,十六又笑了起来,“我来给车队带路进去吧!”
说着他转头与他一道值守的士兵们道:“我去去就回啊。”
十六领着粮队离开后,余下的几名士兵中有人好奇道:“刚刚十六叫他温大夫的那个人,是男人吧”
“咋个能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到咱这漠谷来干啥不是男人当啥大夫当啥兵”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男人要长得漂亮有啥用娘们儿唧唧的。”
“你这话有点不对啊,我觉得咱阿执将军就长得很漂亮啊!”
“你懂个屁!咱阿执将军那叫英俊!啥啥漂亮,那是形容女人的!”
“哦哦!我这不是、不是没念过书嘛。”
“我也没有念过,这是阿执将军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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