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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那可是含玉心中已有了心仪之人所以才这般拂了皇上的美意”德妃又问道。

    温含玉皱着眉,看向“多话”的德妃。

    只见德妃亦是微微蹙着眉朝她极轻微地点点头,示意她照着她的话说,莫要再惹怒了皇上。

    在温含玉沉默时,只听德妃紧着又问道:“含玉可愿意与本宫说上一说”

    温含玉稍稍吸了一口气,朝乔稷又躬身磕头,“皇上,含玉确已有心仪之人,所以含玉不能嫁与太子为侧妃。”

    乔稷觉得眼前的温含玉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不仅是样貌,更是想法。

    她不是一直非太子不可所以老国公才会进宫求他怎么这才不过两月,她就有了别的心仪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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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打人
    乔晖觉得自己犯了魔怔,否则这些日子来他不会总是想起温含玉,更不会听着父皇召她进宫便不由自主朝歆芳宫来。

    温含玉从歆芳宫出来时心中很是烦躁,被人压制的感觉让她极为不悦。

    从前大上峰虽残暴又善变,但对她却从不敢强硬,她不愿意之事,从无人敢逼她。

    但如今,她连拒绝做一个废物的妾的权利都没有,还险些落得个抗旨之罪。

    这种一切都不由己的感觉让温含玉觉得很烦躁。

    看来,不管是在何处,手中没有些本事连活都活不下去。

    她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温含玉拧着眉心中寻思着事情,连脚下的路都未看,更没有注意到旁处的人或物。

    歆芳宫外的长巷里,温含玉径自从乔晖身旁走过,未有驻足,更未有抬眸。

    她根本就没有看见他。

    乔晖本是负手而立下巴微抬一副高高在上的自负模样,只等着温含玉看到他如以往那般迫不及待地朝他奔来。

    直到温含玉对他视若无睹从他身旁走过且已走出五步开外的距离时他仍不敢相信她竟对他视而不见!

    “温含玉!”乔晖蓦地将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捏成拳,语气阴沉。

    他转过身,死死盯着温含玉的背影。

    温含玉脚步一停,半转过身,这才抬起眼睑,这也才发现这长巷内除了她还有别人。

    也是她这一抬眸,让乔晖险些丢了魂。

    清泠的眸,樱红的唇,她的容貌似乎比半月前宫宴时更动人了。

    幸好当时多剑鬼失败了。

    “见了本宫却不行礼,你好大的胆子!”本是积了满胸口的怒气,却在温含玉转过身来后消去了大半。

    温含玉在看到那喝住她的人是乔晖时不由将眉心拧得更紧。

    “我胆子向来都大。”温含玉将身子完全转过来,“然后呢”

    此等问题,若在旁人身上,此时早已跪地行礼求饶,还从没有谁人像她这般非但没有求饶,反还这般来反问。

    “温含玉,你这是又变着法儿来引本宫注意你呢”乔晖半眯起眼,倒没有动怒,反是饶有兴致。

    很好,她已经成功地得到他对她的注意。

    “如何”乔晖慢慢朝温含玉走近,傲气地看着她,冷冷笑道,“终是如愿以偿要成为本宫的女人了,已经高兴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温含玉也笑了,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仰面而笑。

    “你笑什么”乔晖自不是愚笨之人,听得出温含玉的笑并非是因为开心。

    “我笑什么你不知道”这一回,轮到温含玉朝乔晖靠近,与他离得极近,用只他们二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不屑道,“凭你也配娶我莫说侧妃之位,就算是正妃之位,我也不稀罕。”

    “你啊。”将声音压得更低,鄙夷与不屑之味更浓,“我一丁点都看不上。”

    温含玉说完,往后退开两步,冷眼看着已然气得面色铁青浑的乔晖。

    一个既无勇也无谋的卑鄙小人,最终败在乔陌手中的废物,这种人,只配给她做实验。

    “温含玉,休敬酒不吃吃罚酒!”乔晖气得浑身颤抖,“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乔晖命令已下,却无人上前来,他恼怒回头,唯见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浑身打着抖,莫说抓人,光是让他不抖怕都有些费劲。

    他是忘了,他这番出来,是为见温含玉,并未带侍卫,连平日里于他左右伺候的肖童公公都没有带,只随便带了一个刚到东宫当差不久的小太监。

    而这贯通南北的长巷里,除了他们三人,再无他人。

    温含玉不畏不惧地看着他,不耐烦道:“说完了说完了我就走了。”

    然她方一转身,她身后便有掌风袭来,她不闪不避,不过稍一抬手,就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对方的手腕,而后手一转,便将其手腕拧脱了臼。

    对方还未来得及痛呼,只见她一个侧身,另一只手握成的拳头毫不客气地就朝对方脸上身上等几处并非要害的地方招呼。

    待她松手时不过只过了两个眨眼的时间,乔晖右脸却已肿了老高,鼻孔流下两道鼻血,踉踉跄跄险些站不稳,而那小太监已然吓得跌坐在地。

    “温含玉你,你——”乔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般侮辱,怒不可遏,“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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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薛家
    寒夜寂静,白日里巍峨的长明宫仿佛在夜色中睡了去,只有盏盏风灯照亮这一条又一条在黑暗中仿佛没有尽头的长巷。

    这般的长巷,仿佛通往幽冥。

    邓公公提着风灯半躬着身子走在乔稷身侧,为他照亮脚下的路。

    乔稷走在长巷中,长巷到此便没了两侧的风灯,唯有邓公公手上这一盏在他跟前晕着昏黄的光。

    前方一片黑暗,他仍在往前。

    他一言不发,并不明亮的光火照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好似比白日里老了好几岁。

    “陛下,到了。”黑暗之中,邓公公停下了脚步。

    在他身旁,是一座无人看守的宫殿,亦没有一盏灯火,在夜色之中就好像一只蜷缩着已经死去的鸟兽,死气沉沉。

    “在这等着朕吧。”乔稷在门前停了许久,这才淡淡道。

    “是,陛下。”邓公公将风灯递到乔稷手里,躬着身退到了一旁。

    待得乔稷独自走进了这宫殿之中,邓公公这才从怀里摸出一只火折子,取了挂在这宫门旁早已布满了灰的老灯来点上。

    看着与灯火在黑暗里渐渐瞧不见了的乔稷的背影,邓公公重重叹了一口气。

    厚重的殿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失修之声,从门上落下的厚厚的灰呛着乔稷的鼻,让他咳嗽连连。

    俨然这是一座已经废弃多年的宫殿,灰尘无处不在,蛛网更是随处可见。

    然既是废弃多年之地,万万人之上的乔稷又怎会到此处来

    乔稷提着灯,在这死寂的废殿里慢慢踱了一圈,最后走到殿中东面案上一副未下完的棋盘前,停了下来。

    视蒲团上的厚厚灰尘于不见,乔稷在棋盘一侧的蒲团上跪坐下身,将手中风灯的灯罩拿开,亲自点亮了案上的烛灯。

    灯火映着棋盘,也映着每一颗棋子。

    即便棋子被灰尘所覆,却仍看得出不管上棋盘上还是棋盒里,不管是黑子还是白子,无一不细腻油润!

    这竟是一盘玉棋!每一颗棋子都完美无瑕的白玉及青玉,便是棋盘,亦是一块上好的黄玉雕磨而成!

    乔稷用衣袖拂去棋盘上的灰,而后对着对面空空无人的位置出神。

    良久良久,才听得他叹声道:“贵妃啊,你走之后,这后宫之中再也没有谁人能与朕对弈的了,朕……着实想念你。”

    暗夜寂寂,唯闻他自己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宫殿里低低回荡。

    乔稷兀自从自己面前的黑子棋盒里夹起棋子,落到棋盘上。

    “贵妃,你说是不是你在天上看着他守着他,所以那孩子成了如此模样还有姑娘钟情于他愿嫁与他”乔稷又拿起一枚黑子,却是看着棋盘迟迟没有落子,而是又将其放回了棋盒里。

    “朕竟没有注意,这早已是一盘死棋。”乔稷笑着自嘲,而后抬手一挥,竟忽地掀翻了棋盘。

    “啪啦啪啦——”棋子掉落在地,棋盘也翻到了他对面的另张蒲团上。

    本是平静的他心口此刻起伏得厉害,他那双不失威严的眼里是烈烈燃烧的怒火。

    过了许久,他才又冷静下来,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玉棋,沉沉叹气道:“贵妃啊,从今往后,朕再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听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事。”

    夜,愈来愈深,亦愈来愈寒。

    腊月十八,宜婚嫁。

    乔越习惯了早起,不仅是因为这是他从军多年早已养成的习惯,也因为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十六不在身旁,他需要花掉大半日的时间来完成洗衣做饭的事情,做完这些,他还需要做别的事情。

    今日他多淘了些米下锅,熬得比前些日子稍像话了些,不过还是冒着一股焦糊味。

    他盛了两碗粥,拿了两双筷,放到了桌上。

    只他自己一人,又为何要盛两碗粥备两双筷

    这儿除了他,还有谁

    只见他摸索着将筷子放好后,兀自客气道:“阁下盯着乔某已两个旬日,现年关已近,阁下若是不嫌弃,便喝了这一碗粥,早些归去为好。”

    空无第二人的庖厨,他却是在与谁人说话

    莫不成他已成了一个傻子

    但看他面色如常,又怎会忽然之间成了傻子

    他当然不会是傻子。

    因为本是无人的庖厨门外,忽地就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二九模样的女子,眉清目秀,玲珑娇俏,端的是楚腰卫鬓袅袅婷婷,玉貌花容。

    不过本该俏生生一人儿,眉眼间却多了一股锐利,刀锋般的锐利。

    她站在门外,冷冷盯着乔越。

    乔越却是朝她做了一个“请坐”



040、赐婚
    “门下平王乔越怀瑾握瑜温氏长女含玉蕙心纨质二人天造地设故赐良缘永结为好主者施行”

    圣上敕旨到平王府里已足够乔越诧异,这番听罢敕旨上的内容,他已震惊得久久都忘了将深躬下的腰身直起。

    这、他、温姑娘……父皇他……

    “王爷,接旨哪。”宣旨的宦官瞅着乔越久久没有反应,不由轻声提醒他道。

    乔越此才回过神,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道:“叩谢皇恩。”

    此宦官许是此来之前受了什么人的叮嘱,非但没有对乔越冷眼相待,反是笑盈盈地将书着敕旨的绢黄纸恭敬地交到乔越手里,不忘恭贺他道:“奴才恭喜王爷。”

    “有劳公公了。”乔越客气道。

    “那奴才便回宫复命了。”

    “身有不便,不便相送,公公慢走。”

    宦官离开后,乔越停在冰冷的庭院里,手抓着敕旨,良久不动。

    未曾离开的薛清婉站在他寝居外转角处看着他,眉心微拧。

    圣上赐婚,他怎的还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温家长女会是什么样的人会愿意嫁给而今的他

    他还真是总能引起她的兴致。

    乔越足在院中怔了两刻钟,才见得他将手中敕旨猛地于手心抓紧,尔后急急转动椅轮,到屋中扯了一领斗篷后往府门方向去。

    邓公公这番正从国公府宣旨出来,方才在平王府宣旨的宦官已然在国公府外等着他,见着他当即行了礼。

    上了马车,邓公公这才问这宦官道:“可有照杂家的吩咐好声好语待着了”

    “公公吩咐,奴才不敢不遵。”

    “嗯,这就成。”

    邓公公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明明是一个好孩子,造孽,造孽啊……!唉!

    温含玉是好不容易拦住了要揍邓公公一顿还要揣着圣旨进宫找皇上理论的老国公。

    “乔稷那老小子是脑壳坏了还是被驴给踢伤了!竟然要把我乖含玉许配给阿执那要死不活的死小子!”

    “仗着自己是皇帝就这么偏袒自己儿子!你儿子是皇子,我乖含玉难道就不是宝贝了!让我乖含玉嫁过去守活寡吗!”

    “乔稷老小子你还出尔反尔了!明明答应了老夫让我乖含玉给乔晖那臭小子做侧妃的!老夫都没开口要那太子妃位呢!你竟敢就这么欺辱老夫!”

    “老夫跟你爷爷打江山的时候你娘都还见影儿呢!当真欺负我温怀义老了吗!”

    “真是气煞老夫也!什么狗屁敕旨!含玉你把那张破绢拿来,老夫撕了它!”

    “含玉你别拦着我!我这就进宫找乔稷老小子去!”

    温含玉一边拦着老国公,一边听他愤怒嚷嚷,听着听着,她倏地拧起了眉,倒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

    “太爷爷,你说太子侧妃之位是你帮含玉去求皇上得来的”温含玉紧蹙着眉,将双手死死按在老国公肩上,不让他从自己面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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