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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连城边说边用手指指地上的那些尸体,浅笑问道:“宁平公主,我帮你解决了如何”

    敢伤阿玉之人,他绝不饶恕。

    “有人来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不待温含玉说些什么,连城微微一笑后,转瞬便在花语轩里消失了。

    青葵端着热腾腾的面线走进花语轩,看到满地的血水以及身首分离的四具尸体时当即就扔了手中的面线,冲到了温含玉身旁。

    “今夜之事别让老太爷知道。”温含玉对青葵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和你一起把尸体处理了,有什么待会再说。”

    混账黑鸦,在她花语轩里杀了人就这么拍拍手就走了!

    黎明之时,雪已压着院中花木的枝头,仅是一夜,温含玉觉得这天似乎比昨日又再冷了些。

    用过早饭,温含玉正盘腿窝在火盆边上细细研究乔越送给她的孔雀翎,紫苏便领着一名面善的中年妇人到了花语轩来。

    “紫苏见过大小姐。”紫苏行了礼后向她介绍道,“这是衣莊的袁夫人,来给大小姐量身子裁新衣过年的,本是昨日小年要做的事,只是大小姐昨日入宫参加宫宴,便推到了今日。”

    “哦。”温含玉看也未看妇人一眼,依旧低头看着她手中的孔雀翎,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后便站起身。

    这黄金筒上边铸的孔雀真是精致又漂亮。

    真是没想到乔越还会有这样的宝贝。

    不知道他那儿还有没有其他让她意想不到的宝贝

    还有他的霸王枪,她想现在就见识见识!

    “大小姐把手抬一抬,民妇为您量一下臂长。”见温含玉一直低着头不动,妇人不由提醒她一声。

    看妇人为自己量体,温含玉有些好奇,便问道:“为什么过年要穿新衣”

    妇人虽觉温含玉竟会问这几岁孩童都知晓的问题有些诧异,却不能多问,只能笑着答道:“辞旧迎新,穿上新衣图个好兆头,开年事事顺,所以如国公府这般人家还有福裕人家过年时都会穿上新衣的。”

    原来还有这么个意思温含玉觉得有些新奇。

    她又看向自己手里的孔雀翎,忽然想到了乔越,想到他那总反复穿着的两身单薄衣裳以及没有厚实可言的夹棉斗篷,想到他那双总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忽对妇人道:“那你多帮我裁一套,不,两套吧。”

    “他大概……”温含玉抬起手,举了老高,比划了一个比她高出许多的高度,“这么高。”

    妇人微微一怔,随之笑盈盈地问道:“大小姐这是……要给男子裁的衣裳吧”

    “嗯。”温含玉点点头,心道是,有句话不是叫“礼尚往来”着他给她这么稀罕的宝贝,她自然也要有些什么送给他才是,不然他以后再有什么宝贝不给她了可就不好了。

    “呵呵,大小姐就给民妇这么一个大概的身高……”妇人有些为难,“是裁不出合体的衣裳的。”

    看温含玉一副拧眉有些不悦的模样,妇人赶紧解释道:“这衣裳要裁得合体才能穿得舒服,这要合体不止要有身高,还要有腰身的尺度,肩宽还有臂长腿长。”

    “这么麻烦”温含玉拧眉更甚。

    “……”妇人有些难接话,“回大小姐,都是这样的。”

    温含玉想了想,又问道:“那今日量,何时能将衣裳做好”

    “这快过年了,做衣裳的人多,最快也要到二十八或是二十九才能将衣裳做好送来。”妇人回道。

    “那明日再量尺寸呢”

    “莊里已经接了很多活计了,明日的话……”妇人回答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说得一个不对惹恼了温含玉,“怕是就赶不及在年三十前把衣裳做好了。”

    温含玉不再说话。

    妇人只道她是心有不悦,直至离开都是小心翼翼的,待出了花语轩的门,她才敢长舒一口气。

    紫苏见状,由不住笑道:“夫人莫紧张,我们大小姐只是面色冷了些话少了些而已,并不是难相与之人。”

    妇人这会儿细想才心觉好似也是如此,虽然这国公府大小姐除了面色和说话的声音冷了些之外,倒也没什么骇人之处,比她见过的太多表里不一的千金小姐要好得多。

    花语轩里,青葵边给温含玉找来男子衣裳边难得好奇地问她道:“大小姐是要给平王爷裁新衣”

    “不行”温含玉挑了挑眉。

    “当然不是。”青葵赶紧摆摆手,“青葵就是问问。”

    “多嘴。”

    青葵赶紧闭嘴,却也一点不觉委屈,反还笑了。

    她们大小姐就是嘴上凶了些而已,心可是好好的呢!

    温含玉换上了男子装束,正待出门时瞟了一眼桌上她没有吃完的糕点,想了想,而后吩咐青葵道:“到厨房用食盒盛些样子好看味道又好的吃的,拿到前厅,我在前厅等你。”

    “好的大小姐。”青葵乖巧应声。

    这回她不问她也知道大小姐是要拿去平王府的,大小姐每次出门不带她都是去平王府的,她可都知道着呢。

    家家户户皆在筹备着过年,虽至三十年夜还有几日,各坊间已不少人家挂上了新灯笼贴上了红对子,喜庆彰显。

    过年对于温含玉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就像生辰对她没有任何意义一样,因为她从没有过过年,也不知何谓过年,只是到了这国公府后看着记着了而已。

    但如今看着年关近了每人脸上都洋溢着欢笑,看着每一个人都在盼着新一年的到来,她也有些期待着过年。

    不过平王府门前依旧寂静冷清,许是这天太冻人,就连平日里偶有来使坏的孩子们也不出现了。

    温含玉推开那无人看守的大门,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

    只是走着走着,她蓦地停脚拧眉。

    她上前两步,蹲下身拂开地面上的白雪,眉心紧蹙。

    这是……血。

    平王府的庭院里怎么会有血

    她倏地站起身,疾步往前走。

    不过十步,她又猛地停住脚。

    只见花庭之中躺着五具尸体,身上已被白雪覆满,身子也早已硬透,显然已经死去数个时辰。

    温含玉蹲在尸体旁,观察着他们的死状,眼神沉沉。

    数个时辰前,那便是昨夜之事。

    死因是——

    她翻了五人的脑袋来看,发现他们额心或是颞颥上都有被什么小东西射穿的伤口,皆是被伤及脑颅而亡。

    在翻看第五人脑袋的时候,温含玉在他颈后地上瞧见一粒指甲大小的墨绿药丸。

    温含玉将药丸拈起,置于鼻底轻轻嗅了嗅,继而半眯起眼。

    这是……她昨日给乔越带回来的药丸。

    她再看一眼那些死尸头上的伤口,忽地将药丸扔在地上,站起身便疾疾往立苑方向去。

    昨夜有人要杀乔越!

    ------题外话------

    历时将近两个月,乔玉夫妇在今天入v了!!时隔两年没有v文了,一股难言的紧脏感,就像丑媳妇要见公婆的那种紧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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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霸王枪出自古龙《七种武器》




058、敢伤她的宝贝!
    “乔越!”温含玉猛地推开立苑乔越寝居的门,力道大得门扉反撞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

    乔越闻此声,惊得浑身骤僵,这拿着棉布条往自己身上伤口包扎的双手一时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么讷讷地定在了那儿。

    他此刻坐在床沿上,轮椅在床前,他面前地上散落着七八只药瓶还有小酒坛,身侧是胡乱绞在一起的棉布条、棉巾还有剪子,棉巾上满是血,还掉了两张在他脚边。

    酒坛碎了,许是他拿不牢或是放不稳,掉落在地,其中酒水湿了地面也湿了他的脚,散了满屋子的酒味。

    药瓶也是几只盖不牢的,撒了不少药粉在地。

    只见他左边肩头及右边胸膛血淋淋的,尽管他在努力包扎他胸膛上的伤,可那裹得七歪八扭的棉布条上仍浸满了血,显然未能很好地将血止住。

    也因着双手使力的缘故,他左肩上的伤不停地溢出血来,红了他整个肩头,也脏了堆在他腿上还未用的棉布条,然他却看不见,知晓不了。

    他的面色苍白如雪,双唇亦是惨白且干涸,在温含玉出现之前他面上满是强忍着疼痛的苦色,可见他伤得不轻。

    显然没有想到温含玉会出现,此刻他愣定着一动不动,像极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逮着了的孩子,手足无措。

    “温……温姑娘”慌忙回过神时乔越当即放下手上的棉布条,急忙摸索过放在床上的衣衫就往自己赤着的身上披,“温姑娘怎么来了”

    温含玉一言不发,只用力将手中食盒和肩上药箱重重搁到窗边案子上,而后打开药箱从十来只药瓶里倒出二十来粒大大小小的药丸,捧在手心里这才朝乔越走来,冷声道:“手伸出来。”

    听得出温含玉此刻语气不善,乔越二话不敢问,只老实听话地将右手伸了出去。

    温含玉看一眼他沾满了血的右手,“换左手。”

    乔越只好把右手放下,将左手抬了起来。

    却是同样的满是血污。

    温含玉无奈,“算了,你手放下,把嘴张开。”

    乔越愣了一愣。

    温含玉本就不悦,当即便恼了,“你张是不张”

    乔越怎敢说不,只好把嘴张开,紧着便是温含玉那软软嫩嫩的手捂到了他嘴上了,将手心里的一大把药丸一股脑儿灌进了他嘴里,强迫他往下咽,令他险些呛着。

    不待他缓口气,温含玉便挨着他坐下,大力地扯过他的右手为他号脉。

    她与他离得极近,近到她的肩是紧挨着他的手臂的,他的手则是被她搭在她自己的腿上。

    乔越还未缓过来的呼气此刻更险些屏住。

    温含玉的面色阴沉得可怕。

    她将手从乔越腕脉上收回,一抬手便将他草草披在肩上的外衫拂开,继而拿起他放在身侧的剪子将他身上裹得乱七八糟的棉布条剪断,看一眼那清理得并不干净的伤口一眼,从药箱里拿出装酒水的瓷瓶,拔了塞子后连帕子也不用便直接将酒水往他的伤口上倒。

    辛辣的酒水忽然之间淋到伤口上,疼得乔越浑身一阵战栗,双手用力抓在腿上。

    温含玉对他的反应视而不见,紧着拿上药粉撒到伤口上。

    若说酒水辛辣刺骨的疼,那此刻这药粉撒上便是钻心的疼,乔越用力咬紧下唇才不致自己会受不住。

    待温含玉为他将两处伤口都包扎好后,他额上背上早已冷汗涔涔。

    只是,从始至终,即便再如何疼痛难忍,他都没有吟上一声。

    一如她每一次为他施针解毒那般,他只会强忍,从不会喊疼。

    “多谢……温姑娘。”一夜未眠加上强忍着剧痛,此时的乔越已极是虚弱。

    并不给乔越丝毫歇息的机会,包扎好伤口后温含玉即刻为他施针。

    昨日站起之后的反噬之痛、施针解毒时如刀劈斧砍在身般的疼、昨夜强行运气后全身气脉倒行逆流的痛以及身上的伤痛,几种疼痛集中一道,早已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乔越强忍着,强忍着……

    他觉得他就快要到达极限。

    “噗——”忽地,他吐出大口红黑的血,终是再也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温含玉扶着他往前倒下的身子,面色阴沉得可怕。

    让她知道是谁这么来伤他,她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她今日若是没有出现的话,他这条命就再没几天活头!

    竟敢这么来伤她的人!

    竟敢这么来伤她的宝贝!

    不可饶恕!

    乔越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长到他不想再醒过来。

    他梦到他与阿开大哥还有阿尼他们在一块喝酒,大坛大坛的酒,大口大口地喝,喝得畅快,也喝得尽兴。

    若非阿开大哥和阿尼将他推开,他怕是根本不会离开。

    那他就不会醒来。

    乔越醒过来时,只觉自己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疼,不仅是疼,还有酸麻。

    他试着撑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丝毫力气也提不上,他才稍稍弓起身子有跌回了床上。

    “哥你醒了!”正当乔越尝试着再一次撑起身时,他听到乔陌激动且欢喜的声音,“哥你终于醒了!”

    乔陌正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进屋来,见得乔越醒来,他当即将药碗放下,急忙上前将乔越扶坐起来,不忘在他背上垫上枕头。

    “阿陌”乔越微有诧异,听得他自己这干哑得险些发不出声来的声音时,他更为诧异。

    “哥你先喝些温水。”乔陌旋即为他倒了温水,要喂他喝,却被他拦住,“我自己来就好。”

    看乔越显然已无大碍的模样,乔陌这才终是放下心来,沉了好几日的脸上也才舒展开来,看乔越喝了水后笑着关切道:“哥可有觉得舒服些还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什么不舒服的。”将杯盏递给乔陌,乔越微微一笑,并不想他太过担心,只道,“不过是觉得身子有些酸麻,一时半会提不上力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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