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他说话间,黑暗之中同时出现五人,呈圈形将他围于其中。
他们手中的剑,在其中一人手中火把的光亮下闪着锋利的寒芒。
乔越听着那为对方照明而用仅一只而已的火把之声。
即便轻微,但火一旦燃烧着,便定会有声音。
火把在他右前方那人手中。
乔越将双手轻握拢在袖中。
他的手上是他离开国公府前温含玉给他的药瓶,里面装的是他这几日需增服的药,今日从宫中离开后温含玉是将他带到国公府施针用药的,并未到这平王府来。
乔越正将这瓶中药倒到手心。
十粒药丸,够了。
只是他怕是要被温姑娘骂了。
没有一声招呼,对方的剑便齐齐向乔越刺来
眼见他必死无疑。
可就像绝处逢生似的,只见五柄剑就要从四面八方将他的身子刺穿时,他双手朝椅手上用力一击,他整个人便向上弹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将一粒药丸打向火把方向。
小小的药丸带着他强劲的掌风,熄了那火光
黑暗瞬间吞噬一切
完全的黑暗于如今的乔越而言,是最有利的。
此时已然进得府中来的薛清婉听着打斗之声,作势便要循声冲去。
谁知她才要冲出去,便有人从她身后按住了她的肩,制止了她。
她想也不想便朝此人袭去一掌
对方稳稳接住
而被对方的手这么一擒,薛清婉怔住。
这个熟悉的动作
“二哥”薛清婉转过身,借由一直随身而带的夜明珠散发出的光亮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忽然出现在她身后的人,“你怎么来了”
“自是来找小妹的。”薛清辰看着薛清婉,笑得宠溺。
“哥你先别拦我。”薛清婉震惊过后不及与薛清辰说话,撂下这么一句又要往乔越的方向去。
却又被薛清辰再一次按住肩,拦住了她,只听他沉声道“小妹你是要去救他”
“当然”薛清婉斩钉截铁。
“为何要救他”薛清辰声音更沉,“更何况你自己身上还有伤未愈。”
“因为”薛清婉被他问得一愣,随后还是毅然拂开了他的手,“他的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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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他是我的人!【求首订】
乔越已不需要任何人来救。
他虽应对得吃力,但终是让对方的尸身全都躺在了他的脚下。
他想留下一个活口问出究竟是谁人想要取他性命,可惜他做不到,以如今的他,若要留住活口,太难。
对方若活着,那死的便会是他。
他怎能在这些人手中死去他怎能在这时候死去
“咳咳咳咳——”乔越跌坐在轮椅旁,剧烈地咳嗽着,他想从温含玉给他的药瓶里倒出一粒药来,却发现十粒药丸竟已全被他用完,只余一个空瓶而已。
“喂。”薛清婉站在一旁看他,看他因运气而致浑身气脉行岔从而导致剧咳出血,再看他因使不上力气而迟迟坐不到轮椅上去的狼狈模样,终是忍不住问道,“你要不要帮忙”
“多谢好意。”对于薛清婉的好意,乔越无动于衷,“不必。”
他知道她就站在一旁,他甚至感觉得到她出现在此是想要救他,然他却分毫没有需要她出手相助之意。
他不仇视薛家人,但这不表示他接受薛家人。
更不需要薛家任何人的帮助。
乔越说着,又抓着椅手努力撑起身。
只是,他又一次重重跌回地上。
薛清婉见状,终是上前伸出手欲扶他一把。
谁知却被乔越抬手以袖拂开。
薛清婉秀眉几乎拧到了一起,有些恼怒,瞪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她好心好意要扶他,他竟如此不领情!
“乔某说了,不必。”乔越语气淡漠。
“你——”薛清婉气极,又要再说什么,却被来到她身旁的薛清辰按住肩。
薛清婉回头看他,只见他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说什么。
薛清婉恨恨咬唇,将身子一扭,大步离开了。
薛清辰深深看一眼狼狈的乔越,眸光明灭不定,随后转身,跟上了薛清婉。
“他是不会需要你的帮忙的。”薛清辰走在薛清婉身侧,温和道。
薛清婉因为心中有气而大步走得极快,走在她身侧的薛清辰不见脚步有何快,可却能一步不落地跟上薛清婉,并且,面不改色。
可见他的内力远在薛清婉之上。
“为何”薛清婉仍拧着眉,极为不解。
“你忘了你是薛家人”薛清辰反问。
“可他前几日还救了我。”薛清婉将眉心拧得更紧,更为不解。
“这不一样。”薛清辰浅笑着摇了摇头。
“”
“小妹你兴许只是知道姜国的征西大将军于战场上是个征伐的修罗,却不知道战场之下的他是一个西疆百姓无不拥戴的良善之人。”薛清辰边走边道,“他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一条人命而已,与薛家毫无干系。”
“他啊……”薛清辰既赞又叹,“当真是个既佛又魔的矛盾之人。”
说着,薛清辰又笑着纠正自己道:“这么说不妥当,是在我们外人眼里,他是一个矛盾的人而已。”
薛清婉觉得自己愈想着乔越的事心愈烦躁,不再谈他,而是问薛清辰道:“二哥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突然也到姜国来了”
“小妹你还好意思问我”薛清辰既无奈又宠溺地看着薛清婉,“还不是你这么久不回家,大哥让我来寻你。”
“二哥你告诉大哥我到长平城来了!”薛清婉紧张地抓住薛清辰的胳膊。
“当然没有。”薛清辰笑得更宠溺,“大哥要是知道了,还不领着兵马杀过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薛清婉拍拍心口,一副逃过一劫的模样,令薛清辰愈发无奈,“马上就过年了,快马加鞭在除夜当日定能回到,这就与我回去吧。”
“回去!”薛清婉吃惊之余立刻摇头,“我不回去,我前两个月不是才回去过”
“上回那是大姐念着你,你都没往大哥跟前去过,能一样”薛清辰拍拍她的肩,“好了,莫闹了,随我回去吧。”
“可我还要看着他!”薛清婉回头看向乔越方才所在的方向,“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仅仅是为了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而已”薛清辰盯着薛清婉的眼睛,忽地不笑了。
薛清婉被他这样认真的眼神看得有些慌,忙道:“当、当然了!不然还能有什么!”
“这样那当然是最好的。”薛清辰这才又温和地笑起来,“回家过了上元节再来,不差这些日子。”
“可是……”薛清婉仍有迟疑。
“没有可是。”
“……我知道了,二哥,我跟你回去就是。”
薛清婉不情不愿地跟薛清辰走,只听薛清辰幽幽叹道:“没想到他一个就快油尽灯枯的人,竟还能敌过五个人。”
“我也想不到。”薛清婉道。
“乔越……当真是个可怕的人。”
平王府里,乔越在冰冷的地上坐到直至后半夜,他才终是勉强地坐上轮椅,用尽了全身气力。
他咳得更烈,每一咳,都带着血。
左相府的前厅正亮。
杜若怜站在面色严肃的左相面前,低眉垂眼。
“这么晚了,你是去哪儿回来”左相接过婢子呈上的茶,以杯盖刮着面上的汤花,问道。
“女儿……”杜若怜微微抿唇,恭敬道,“女儿饭后无事,随处走走。”
“随处走走”左相看向站在杜若怜身后一直低着头的兰儿,“兰儿你来说,小姐方才是去做什么了”
“回老爷。”兰儿战战兢兢,“小姐……小姐的确是随处走走去了。”
“砰!”兰儿话音方落,左相便将手中茶盏重重搁到桌上。
兰儿吓得当即跪到了地上。
左相怒瞪向杜若怜,喝道:“随处走走要乘马车随处走走要披这么样一件生怕别人看到的斗篷!你以为为父看不出来你在想着些什么你以为为父不知道你方才去了哪儿!”
“父亲。”杜若怜抬眸,毫不畏惧地迎上左相愤怒的眼睛,不急不慌道,“平王今日殿前的表现父亲也是看到的,女儿觉得他能够再站得起来,变得和从前一样,届时他仍是皇上心中比太子更适合继乘皇位的人选!”
“荒唐!”左相一怒之下将茶盏拂到了地上,吓得兰儿磕头在地一动不敢动,杜若怜也是愣了一愣后跪到了地上。
“你认为你很聪明是不是”左相气得抬手直捏两侧颞颥,“还是你以为为父老了看不清局势了”
“女儿不敢。”杜若怜低下头。
“为父告诉你。”左相冷静下来后沉沉叹了一口气,“就算平王能站起来能康复得了,他也绝不可能再同得以前!”
国公府。
温含玉正依在老国公身旁,饶有兴致地听着他年轻时候从军的事情,听他说他的爱马,他的兵器,听着听着,她问他道:“太爷爷,那乔越的兵器是什么枪吗你见过吗”
每一个习武之人都会拥有一把适合自己且属于自己的武器。
在他们眼里,很多时候这把武器会比亲人更体贴,比爱人更忠诚。
乔越自也不会例外。
“阿执的武器啊,自然是枪了,这世上可没有再比他更合适使枪的人了。”老国公并不像他人那般谈及乔越便只有厌恶与鄙夷,相反,他倒很是愿意与旁人提及乔越。
“阿执小子的枪啊,长达一丈三尺七寸,重达八十斤,纯精钢的枪头,纯精钢的枪杆。”说及乔越的枪,老国公不仅不知不觉坐直,便是那双本带了些倦意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可见他对那杆枪的欣赏以及敬意,“那杆枪,就算是当年的我仅是抡起都会觉吃力,更莫论提着它上阵杀敌,可它在阿执小子的手中啊……”
老国公的眼睛更亮,仿佛他此刻就看到乔越握着他的长枪在他面前挥动似的。
“那么沉重的一杆枪,在阿执手中却像是灵蛇一样!”
“如此沉重的一杆枪挥舞起来本就可怕,在糅合了阿执那小子自悟出的一套枪法后更是刚烈威猛,他的枪法一旦施展起来,别看那长枪沉重,在他手中却是巧妙至极变化无方!”
老国公愈说愈激动,激动得竟是抓住了温含玉的手,生怕他说的她理解不了似的,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都知道枪头尖锐,都当枪锋是长枪最危险也最可怕的地方对不对可在阿执手中的枪,最可怕的却不是枪锋,那杆一丈三尺七寸长的枪,每一分每一寸都同样可怕!被其碰到,就算没有当场毙命也会重伤呕血五升!”
此时此刻,不仅老国公道得激动,便是听着的温含玉,都觉自己的心怦怦快跳起来。
她想亲眼见识见识如此刚烈威猛的长枪,想亲眼见识见识乔越的枪法!
今日殿前广场上只怪那昌国“勇士”太弱,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乔越的枪法,不开心!
“太爷爷,这枪这么厉害,没个名字”温含玉又问。
紫苏在旁听着,由不住抿嘴笑。
大小姐当真有趣,寻常人听得这么厉害的枪,怎么着也不会想着先问这枪叫什么名字。
不过这般的大小姐,倒是比以前好多了,老太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怎么会没有!”老国公吹着胡子瞪了温含玉一眼,就像在骂她问了个蠢问题一样,“那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一杆枪,没个名儿还得了!那枪啊,叫——”
“霸王枪!”
当此之时,不仅老国公眸中亮光,温含玉眸中亦是光亮闪动。
霸王枪!如此霸气的名字!
“不过这枪不是在谁人手中都能叫霸王枪的。”老国公赞着叹着,“霸王枪只有在阿执的手中,才真正是霸王枪!除了他,这世上再无第二人施展得出霸王枪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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