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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今天没什么事,我过来陪你。”江偌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乔惠一愣,点了点头,过了会儿才笑着说:“偌偌啊,我好得差不多,要不然就这两天出院得了,住了一两个月,我人都要抑郁了。”

    江偌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以为她没接到翻译,就没有收入,怕增加她的负担。

    江偌说:“医生给我看了你的身体指标,都还没恢复,建议再观察疗养一周,你安心待着,不用考虑钱的事,接下来一周的费用我都预交上去了。”

    乔惠惊讶,“你哪里来的钱啊”

    江偌没有隐瞒,“我手头上还有些余钱,陆淮深又给了些。”

    说起陆淮深,乔惠也皱了眉,江偌虽然




第21章:他们的婚房
    程家那些往事说来一言难尽。

    江偌小学的时候,小姨父程栋贷款与亲戚合作承包小工程,后来单干,生意也越做越大。

    江偌刚上初中不久时候,家里就已经在本地购置了一套别墅,刚装修完还在散甲醛的时候,小姨父生出赌徒心理,接了一单大工程,把钱全押了进去,结果合作方在工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卷款出逃,工程搁置无法进行,工人的工资和未结算的材料费用全要程家承担。

    家里把别墅卖掉,赔上多年积蓄勉强还了债。

    程栋意难平,消沉一段时间之后,一心想要东山再起,找了个当地顶有名的半仙算财运,被骗了几百块钱后,对方使劲吹嘘他今年财运如何亨通,做生意会如何赚。

    程栋像被迷了心智,立马将家里的老公寓卖了,贷款遇到瓶颈,便去借高利贷。

    但程栋拜财神的时候可能财神爷正在打瞌睡,那年他不仅一文未赚,反而是高利贷利滚利,到最后,为了还高利贷四处找亲戚借钱,江偌差点连高中学费都交不起。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就在程家走投无路的时候,江启应出现了。

    他找到江偌之前,自己的亲儿子一家三口,也就是江偌的亲生父母和哥哥,在车祸中丧生,江偌的亲妈乔珮在死前才说出了江偌的存在。

    乔珮将江偌留在老家消失之后,再未跟乔惠一家联系过,以至于乔惠都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什么时候生过一个儿子,又是什么时候嫁给了江偌的亲生父亲。

    江启应怀疑江偌是乔珮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否则为何一直不提起所以他拿儿子的毛发,带江偌去做了dna检测,结果是:亲子关系成立。

    江启应大手一挥将程家拉出了绝境,条件是江偌要跟他回江家。

    十多年里,江偌经历了从天堂跌入泥泞,忽然又上了云霄,到如今仍是摔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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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不用管她
    江偌出门时天际已深蓝,打车到了城东临海别墅区的时候,夜幕笼罩,天已不见亮色。

    背山面水,东临市地理环境最好的高档住宅区,在建造时就打着小马里布的噱头,豪宅沿山错落,风格有致,夜幕下,路灯如盘龙蜿蜒,四处静谧,隐约能听得见远处风送来的海浪声。

    两年前领证的时候,陆淮深给过江偌一张这里的门禁卡。

    畅通无阻进来之后,却被卡停在了陆淮深家门口。

    江偌输入密码之后,被提示密码错误。

    陆淮深把密码换了。

    江偌一手扶着拉杆箱,一手握了握拳,终是气不过,连日来的憋闷忽然爆发,一脚踹在门上,“死男人。”

    陆淮深孤家寡人一个,养成了许多刁钻毛病,比如不喜外人在家留宿。阿姨白天安排钟点工打扫和看家,晚上到点离开。

    此刻除了院子和屋檐下的照明灯在夜色下虚虚恍恍地亮着,偌大的别墅里乌漆墨黑,鬼影都见不着一个,别说是人了。

    江偌绕去后院的露天躺椅上坐下,寻思了一会儿,给裴绍去了个电话。

    对方接到她的来电似乎有点不敢置信,一声‘喂’都带着不确定的尾音。

    “裴秘书,我是江偌。”

    裴绍称是,“我知道,太太您有什么事”

    江偌没说自己就在陆淮深家门口,只问:“陆淮深今晚是不是有应酬”

    裴绍温温和和地说:“是的。”

    他有问必答,言辞间更没有透露出防备与谨慎,但是也不会多透露一个字,比如陆淮深现在在哪里。

    江偌挂电话之前,又问:“他会在外面留宿么”

    现在温度骤降,风刮得也越来越厉,路边树木枝叶簌簌,萧索得很,应该是要下一场雨。要是他不回来,她没必要再这儿雨露风霜一晚。

    “这个不清楚,饭局一时半会儿估计结束不了,结束之后的安排也还没确定。”



第23章:你的义务
    车内一片静谧,车外风雨大作,雨刮器不停摆动间,司机瞧见了大门前那道瑟缩的身影。

    他看了眼后视镜,陆淮深正靠着车座闭目醒酒,微抿着薄唇,眉心有些倦意。

    “陆总,家门口有个人,好像是……您太太。”

    陆淮深慢悠悠睁开眼往外看了看,见那女人坐在他家门前,流浪狗似的蜷缩着手脚取暖。

    江偌曲着腿,下巴枕着手搭在膝盖上,看着车停在门前台阶下,陆淮深打开车门下来。

    身长腿长的男人一步便跨到了屋檐下,走了两步,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

    江偌揉揉发麻的小腿站起来,冷意沿着手臂侵入毛孔,她忍着身体颤抖的冲动,温淡说了句:“还以为你不会回来。”

    算是打过招呼。

    陆淮深没理她,也没上前开门,只扫了眼地上的拉杆箱,面无表情地问:“几个意思”

    喝了酒的缘故,他声音格外低哑了些,又像受天气影响,沾了几丝冷清。

    江偌答非所问,“你把密码换了,我进不了门,让我好等。”

    陆淮深哼了声,“你是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故意装作听不见我的问题”

    江偌从善如流地回答:“我记得这是我结婚的婚房,回来住还要解释么”

    “你的婚房”陆淮深唇角勾起一抹平静且玩味的弧度,讥讽道:“我怎么记得房子是我买的,房产证上好像没有和江偌有关的任何字眼。”

    “说起来,又要扯上夫妻之间的权力与义务了,”江偌仰起脸,肤色白润,噙着淡淡笑意,“我也想过了,总不能无动于衷等着你拿分居当借口起诉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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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你这是在指控我?
    江偌此刻站在他身后,趁机歪着头悄悄凑上去看他输密码,想图个便利,免得待会儿再问。

    陆淮深的表情相当冷漠与不屑,任她窥视。

    江偌看他按下:654321,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她记得以前的密码是123456……有些人就是仗着安保系统配置高,为所欲为。

    进门之后,陆淮深按开总控开关,漆黑的别墅顿时亮如白昼。

    陆淮深换了鞋径直往楼上去,脱衣服洗澡,完全无视江偌这个人。

    江偌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同陆淮深周璇是一件费脑又极度打击自尊心与自信心的事。

    别墅里的风格摆设,跟两年前比起来没什么大变化,依然是简约考究的装潢,也依然是欠缺人气的干净整洁。

    如同这房子的主人一般,冷冷清清。

    江偌刚才坐在廊下许久,脚腕上都是屋檐水滴下来溅起的水渍,她抽了几张纸将冰冷濡湿的脚腕擦干,这才拎着箱子上楼,堂而皇之地进了陆淮深的主卧。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玻璃门上湿气氤氲。

    江偌打开箱子,找出卸妆液和洗漱用品去隔壁洗了澡,洗完又抱着东西回到主卧。

    推门进去,便见陆淮深穿着深色睡袍,短发湿润,手搭着腰站在她的行李箱面前,听见脚步声后,抬眼看向她,冰冷的目光十分不善。

    “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江偌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发挥到极致,心如止水,屏蔽一切会使她动摇的字眼。

    她抱着日用品进了浴室,里面一阵湿暖夹杂着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她将自己的东西摆上洗漱台,不徐不疾地温声说:“我



第25章:下不去口
    那本该是调晴的说辞,理应带着点涌动在成年男女之间的与暧昧,但从陆淮深的嘴里说出来,无论是语调,还是表情,都与谷欠望沾不上一点边。

    或许是江偌心里很清楚,他本来就没这方面的意思,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心理倒是无压力。

    只是听了这样的话,还是会觉得不自在,心跳仿佛是漏了一拍,脸上也露出了怔愣的神色,哪怕是一瞬间,她也觉得丢人。

    她暗骂自己经验不足,单纯过了头。

    为了掩饰自己的局促,她故作镇定地与他对视,“你这个人很奇怪,想借分居的由头起诉离婚,现如今又提夫妻生活,与你的初衷相悖。”

    她皱眉敛目的样子,以及那一板一眼的语调,仿佛她跟他讨论的不是两。性.话题,而是严肃的哲学或社会问题。

    “噢,原来你不是来过夫妻生活的”陆淮深一副了然神色,“那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想钻什么空子,让我无法以分居为由起诉离婚”

    江偌:“……”

    陆淮深见她无言以对,这才粗粗扫她一眼,最后转身之前,语气淡然地提醒:“在我面前耍小聪明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用过了。”

    陆淮深将话已经说得相当明白了,江偌要是识趣,这个时候应当是露怯走人了。

    偏偏有的人,现在已经不敢用理智思考问题,只麻木地知道要按照原本的计划走下去,在面前的人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步上前圈住了他的肩脖,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踮着脚就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男人的身体与她想象的大不相同,体温干燥灼热,胸膛宽阔且坚硬,肌理分明,肩臂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

    那一扑,



第26章:觉得扫兴
    江偌顿时睁大了眼,下意识地挣扎推拒,反应强烈。

    陆淮深却掐住她的脸,不容拒绝。

    江偌中途挣扎时,被他抵在后面的盥洗台上,后退时她踩到地板上的水差点滑倒,两手慌乱地去找身后的支撑点。

    陆淮深身材高大,她被困在盥洗台和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江偌感到呼吸窒闷,那种亲密的感觉她十分难受,愤怒之余,及至心底深处生出了一种莫可奈何的悲凉。

    陆淮深放开她,脸色阴沉地欣赏了一番她红肿的嘴唇,他余怒未消,拇指重重地压了压她晶莹红润的唇瓣,连声音都还带着几分狠劲,“下不去口现在也下了。”

    江偌把什么目的什么顾忌统统抛在脑后,用力擦了把嘴,身体紧绷得微微颤抖,恨恨地看着他说:“恶心死了。”

    “你再说一遍。”陆淮深看着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气势却凛然。

    江偌胸膛起伏,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清晰地重复,“我说恶心。”

    陆淮深一瞬不瞬地看了她两秒,江偌明显从他寸寸冷下来的眼神里察觉到他的愠怒,正在思量后计,他突然伸手就要来扒她的睡衣。

    江偌穿的是深蓝色的丝质睡衣套装,男人的大掌刚触到她,她心里顿时怕极,便不管不顾地推打他。

    江偌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惧意,颤着嗓音,带了分恳求说:“陆淮深,你别碰我!”

    她怕陆淮深真的把她办了。

    “你不是嚣张得很”陆淮深扳正她偏向一边不愿看他的脸,鼻尖几乎抵上她的,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说:“有胆子进来没胆子办事,在我面前横得要死,一天到晚挑衅我,嘴炮打得啪啪响,现在怎么怂了”

    “放开我……”江偌哽咽,不停往后退,却又退无可退,感



第27章:将她怎样
    程啸晚上下课回到家,已经十点左右。

    现在住的地方,地段不算特别偏,但是有些年头的老式多层公寓,租金便宜,环境和隔音都好不到哪儿去。

    江偌预留了一间主卧给乔惠,怕她出院还需要坐轮椅,在小房间里转不开,又怕程啸晚上学习和睡眠受到打扰,把更安静的卧室留给了他。

    自己住的那间卧室,小且不说,窗户还正对着对面单元楼的厨房和阳台,每天五六点就有邻居陆陆续续开始起床,说话声和锅碗瓢盆声交织在一起。

    而江偌回国以来烦心各种事情,精神一刻不得放松,导致睡眠质量极低,每天天不见亮就在邻居的烟火气中睁开了眼睛。

    单元楼一梯四户,楼道还是那种声控灯,每上一层就得跺跺脚。

    到了家门前,程啸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邻居家的阿姨出来倒垃圾,看见他下晚自习回来了,跟他打招呼,“回来了”

    程啸嗯了一声,喊了句某阿姨。

    “今晚姐姐没在家,得自己热饭热菜了吧。”邻居阿姨笑着,以为他知道江偌离开了,纯属跟他唠句嗑。

    程啸却是立时皱了下眉,最后不忘沉默地点点头回应。

    推开门,家里玄关处留了灯,客厅里却一片漆黑。

    他敲了敲江偌的房门,没回应,最后在饭厅的餐桌上看见了江偌留的字条和现金。

    【我今晚有事要出去,晚饭热一下吃,早餐在冰箱,零花钱先用着,不够告诉我。】

    程啸越发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掏出手机给江偌打了个电话过去,半天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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