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我将手放至小乖额前,替他逼出体内的尸毒蛊虫,再试着治愈他脸上的伤口。
然,尸毒蛊虫毒性极烈,小乖脸颊上终究还是留下了一道一寸长的伤疤。
我捧着小乖的脸颊,内疚至极。
小乖瘪着嘴,忍了许久,终究忍不住放声大哭,“小乖像被开了瓢的瓜,丑兮兮的!小野一定不喜欢小乖了!”
“尸毒蛊虫,可是母后放的”容忌询问着我。
第一五九章 故是挡祸(一更)
“母后,我尚未动手,你如此激动做什么”我轻轻笑道,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www
天后一手被我死死禁锢住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趁我不备,端起药盅,作势朝我脸上泼来,“原本想看你肠穿肚烂,现在想想,毁了你的花容月貌也不错!”
我急急将头撇向一边,但她手速极快,使得我无处可躲。
眼看药盅里的毒汁即将泼至我脸上,一泓泉水如瀑从屋顶处倾泻而下,正巧将我和天后相隔开来。
下一瞬,泉水便化成故是的身形样貌,横亘在我和天后之间,我的脸正巧贴着他沁凉如水的心口。
天后药盅落地,心有不甘地狠淬了一口,“见一个搭一个,真不要脸!”
我错愕抬头,忽闻故是背后传来的阵阵焦味,心里自责万分,“你的背如何了”
故是水晶般清澈的眼眸流光溢彩,他轻手轻脚地将我搂入怀中,兴奋地念叨着,“幸好幸好!若是我来迟了一步,珍珠就要变鱼目了!”
我悄然溜出故是怀中,绕至他身后,才见他背脊被毒汁腐蚀了大半,脓泡密布,同他发黄的素色长衫紧紧黏合,十分瘆人。
“珍珠,你感动吗”故是撇过头,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全然没将自己背上的伤放在心上。闪舞www
“故是,你别对我这般好,我还不起的。”我替故是疗着伤,始终无法祛除他背脊上的疤痕,心下更加愧疚难当。
我倒是情愿,被毒汁泼中的人是我,而不是故是!
天后冷笑,“歌儿,我的好儿媳!你可知何为矜持何为妇德”
我脚踩着药盅碎渣,款步朝天后走去。每走一步,袖中气息奄奄的尸毒蛊虫像是被人为操控了一般,开始蠢蠢欲动。
“矜持妇德我还真不知道,不如母后教教我”我捏着她的下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天后掌心黑气凝结,毫不留情地朝我腹部袭来。
她白玉般葱白细长的手指微微弓起,一寸有余的鲜红指甲不断地朝我腹部逼近,“今日,我便要替忌儿清理门户!像你这般不干不净的女子,怎能怀上我天家的骨肉”
故是怒不可遏,他周身雨帘窸窣作响,“珍珠,让开!让我吞了这毒妇!”
“我自己就能解决。”我眸色渐冷,画地为牢,以千叶冰凌将天后困在身前。
天后毫不示弱,发顶黑气弥漫,整个人都笼罩在阴郁的怨气之中。www
“水波无痕。”我以水式心法第一招,悄然将天后掌心的黑气化解开来,一点一点稀释着她浑厚的怨气。
天后眸中黠光一闪而过,“你竟敢还手!”
我漠然无语,将她双手反剪至背后,稍稍施力,连根撬起她的指甲盖。
嘣嘣嘣——
一连几声指甲盖被撬起的声音绕梁三尺,她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哭喊声恰似平地惊雷。
“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放过我!”天后十指淌血,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不过,我总觉得她的实力不止于此。她此时示弱,难不成又在算计我
我用力按着她血迹斑斑的指端,“母后,现在认错,为时已晚!小乖脸颊上的伤,故是背脊上的疤,并不会因你一句‘错了’而痊愈!”
故是凑在我身前,眼眶里不断有珍珠落下,“果真没有白疼珍珠一场!真真应了那句话,好蚌终会遇到好珠,人间不值得,但你值得!”
“聒噪!”我瞥了杵在我身旁喋喋不休,俊逸脸颊上现出两朵红云的故是,心底倒是觉得这河神一本正经说着胡话的模样有几分可爱。
天后极会审时度势,见我怒气正盛,继而缓和了口气,带着浓
第一六零章 今夜子时(二更)
故是上前一步,拦在容忌身前,十分提防着他,“你若是想替天后出气,撬我指甲就是了,不要伤害珍珠!”
天后冷笑涔涔,“忌儿,你睁眼好好看看她那狐媚样!在你面前,都敢勾三搭四,你若不在,她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呢!就说北璃月,照顾了她一百年,你敢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母后,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容忌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眉头紧蹙,显然也是因着天后的事犯了难。
天后见容忌并未帮他,怒气直飚,体内的蛊虫愈发疯狂。她颓然倒地,口中再度溢出白沫。
“忌儿,母后先走一步!歌儿以尸毒蛊虫伤我性命亦是事实,你若不能替母后报仇,好歹休了她,让母后瞑目吧!”天后语落,尸毒蛊虫纷纷撑破她的皮肤,一涌而出。
她琥珀色的眼眸失去了光彩,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黯淡至极。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却不知如何发泄。
早就料到天后会算计于我,但我没想到,她竟用自己的生命做筹码,给了我这惨痛的一击。
“容忌,你相信我,我并未用尸毒蛊虫伤她!”我轻拽着容忌的衣袖,无力地替自己辩解着。
是,我曾想过以牙还牙!她害得小乖毁容,害得故是后背被腐蚀,我即便不为自己,也该替他们报仇。www但我从未想过伤她性命,也未想过她会如此轻易地死在我眼前。
容忌悄然移开我拽着他衣袖的手,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现出一丝沉痛。
“歌儿,我信你。”他回过神,琥珀琉璃眼里闪过一丝纠结。
我心下即刻生出不好的预感,总觉他如断了线的风筝,轴线不断收紧,他却渐行渐远。
容忌蹲下身,将死不瞑目的天后抱在怀中。
“我即刻带母后回东临,我返程之前,你务必照顾好自己。”容忌如是说着,抱着天后匆匆离去。
故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脑门,安慰道,“珍珠别难过,我会一直在。”
我轻嗅着偏殿中异常呛鼻的脂粉味,心中疑虑更甚。
天后既处心积虑地掩盖自己魔神的身份,为何又会在我面前轻易暴露
莫非,她只是以诈死的方式金蝉脱壳!
思及此,我旋即冲出偏殿,朝着驿馆的方向飞奔而去。
咻——
暗箭忽从四面八方将我的去路堵的水泄不通。
“珍珠小心!”故是以三叉戟扫清蜂拥而至的暗箭,小声咕哝着,“为何总有暗箭企图伤害我的掌上明珠!”
“箭上有字!”我拾捡起一支箭羽,端详着一指宽的箭身上的一行小字,眉头紧蹙。闪舞www
故是凑上前,看着我手中箭羽,连连摇头,面露羞赧,“珍珠,箭上何字这些字我理应认得的,只是数万年未曾见过,它们不愿认我罢了。”
“今晚子时,花颜醉殒命!”我盯着箭羽上的小字陷入沉思之中,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天后仅仅只是诈死而已!
她此举,既使得容忌和我产生隔阂,又能在容忌眼皮底下,巧妙地以魔神的身份继续作恶多端,一举两得。
只是,她究竟将花颜醉囚在何处
我将箭羽放在鼻尖深嗅着,此箭羽除却天后身上呛鼻的脂粉味,还夹杂着花颜醉身上的淡淡酒香味。
“主人,你在偷吃什么!”傲因捧着黑盒子迎面走来,它好奇地凑上前,嗅了嗅我手中的箭羽,嘀咕道,“主人你吃酒了酒香甚是好闻!”
傲因流着哈喇子,肥硕的绿爪子挠着脑门儿,疑惑地说道,“主人,你是不是跑荒郊野外吃独食了怎么这支箭羽的酒香气,从此处一路蔓延至了城郊盘丝洞”
盘丝洞!我灵光一现,随即瞬移至盘丝洞洞口。
我撩开洞口重重蛛丝织成的帘幕,朝着黑魆魆的盘丝洞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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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求我掐脸(一更)
故是并未料到我会出手推他,被我掌心神力击中,趔趄倒地,衣摆上的云图流苏四散开来。闪舞www
我歉疚地看向他,趁他不备,迅疾将第二关古战场入口以结界封死。
故是水晶般的眼眸里满是失落,“珍珠,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是不是因为我太过聒噪
“替我照顾好傲因。”我如是答着,只身没入古战场的浓重迷雾之中。
全是我的缘故,故是后背才会被天后所伤留下可怖伤疤。他本是桃花涧不染尘埃的河神,理应清风霁月皎皎生辉,我怎能将无辜的他扯入凡尘俗世之中
我背过身,手执轩辕剑,劈开层层迷雾,往古战场深处走去。
不多时,一堵高耸入云端的城墙横亘在我眼前。我探出一只手,轻触壁体,才觉壁体滑腻,浸满了乌黑黏液。
“宿主!别乱碰!”黑盒子惊呼道,“此为南海鲛人流殇之毒,若是触及伤口,则会溃烂不止。”
我迅疾收回手,将手放在衣襟上来回蹭着。
“南海鲛人为何会在第二关古战场之中”
黑盒子答道,“六界沉没之后,古战场原有的格局被尽数打散。南海毁于一旦,南海鲛人自然要寻觅全新的安居之处。www”
我原以为百年前那场浩劫,是独属于我和容忌的劫难。现在看来,芸芸众生都在苦苦煎熬着。
锵锵——
“来者何人”
兵刃相交之间,两鱼头守卫从天而降,鱼尾透着银色光泽。
“在下北璃歌,寻挚友而来。”我毕恭毕敬地向鱼头守卫作揖,虽知古战场里头几无良善之辈,但与人为善往往能省去不少麻烦。
鱼头守卫交头接耳,稍宽的眼距使得它们的长相透着几分怪异,给人以十分愚钝之感。
“你挚友为谁”鱼头守卫上下打量着我,目光纷纷停驻在我衣摆下的双足之上。
天后将我引入第二关古战场,显然是有十成的把握能将我困住。这么一来,这些鱼头守卫极有可能全部听命于天后,我若是直言前来找寻花颜醉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说起来,我和九公主也有百年未见了。今日一行,我主要是想同九公主叙叙旧。”我如是说着,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它们硕大的鱼头。
“原是九公主的朋友!你且在此处稍等片刻,我等前去向王后汇报一声,你就能进城了!”鱼头守卫谨慎言之,礼遇有加。www
王后什么时候,南海鲛人一族轮到王后掌权了
“守卫大哥,且慢!”我连连唤住鱼头守卫,审慎询问道,“现下可是王后执掌凤印”
鱼头守卫鱼目泛白,颇为骄傲地答道,“鲛王仙逝十余年,幸有王后操持族内政务,才使得鲛人一族得以历经重重磨难而不衰败。”
素闻南海鲛人一族多内敛,传统守旧,女子少有饱读诗书之辈,怎么突然冒出个才能出众的王后
“冒昧问一下,鲛王仙逝多久了”
鱼头守卫鱼目翻转,思寻了许久,这才笃定答道,“一十八年!对,就是一十八年!”
一十八年
十八年前,正巧天后只身前往南羌,提醒皇甫轩我身上有水神乾坤之力。
难不成,鲛人一族的王后和天后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机缘
我如是想着,趁他们不备,披上弱水披风,悄然溜进了城中。
刚入城,铺天盖地的咸涩海水就将我整个身子湮没其中,没两下就将我身上的弱水披风冲至一旁。
慌忙之中,我俯下身伸手去捞弱水披风。
然,薄薄
第一六二章 你还有朕(二更)
欻——
退无可退,我便将手中天雷之火朝祁汜脑门儿扔去。闪舞www
祁汜脑门儿随即被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印子,他吃痛闷哼着,却未发怒,反而显得无比雀跃。
祁汜弹指扫去额前火星,反手将我死死禁锢在胡同死角中,“歌儿喜欢烛火直说便是!”
“让开!”我声音骤然转冷,眸中火星四溅。
祁汜面色颓败,悄然将藏于袖中的弱水披风交至我手中。他面部肌肉绷得很紧,使得他嘴角的浅笑看起来十分牵强。
“朕之前确实做错很多事。鬼蜮卷宗里,若是朕没有强取豪夺,你应该不会这样恨朕。东临王宫中,若是朕在东临王杀到之前及时收手,你应该不会这样厌恶朕。但,如果没有如果,这些事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朕亦无力改变。”祁汜低下头,拽着我的手,朝着他的脸狠狠掌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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