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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稍作尝试,才发觉自己的肢体并不算协调,做不了那些高难度动作,因而只好如幼鸟振翅般蒲扇着双手,自以为十分轻盈地踮着脚尖,四处乱晃。

    跳了大半晌,我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双手掰着脚尖,硬是将脚尖掰至肩上,结果却扭伤了脚,长久维持着一个姿势动弹不得。

    神君揉了揉眼,低叹了一句,“往后可别在人前跳舞,你这副样子,本座真想一巴掌扇晕你。”

    “哈哈哈宿主,你的舞姿宛若山中洪流,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脑海中,黑盒子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长久不散。

    我好不容易将扭伤的脚从肩上释放下来,稍显挫败地低头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心下虽十分庆幸神君并未因我的舞姿而狂性大发,但亦十分困惑神君为何想扇晕我,难道我跳得很不好看

    神君许是觉得口干舌燥,为自己斟了好几杯茶,故作镇定地说道,“你确实是所有女人中,最懂得取悦本座的。有趣,有趣”

    “有趣”

    我努力回想着妖娆酒楼中那些男人对且舞的溢美之词,大多都是“惊艳”,“仙姿绰约”之类,似乎从未听过他人夸过且舞有趣。

    所以,神君是在嘲笑我

    他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抬眸触及到我稍显疑惑的眼神,倏尔起身,阔步往密室外走去。

    石门一关上,我便听闻石门外神君振聋发聩的笑声。

    我趴在石门上侧耳聆听着石门外神君的动静,总觉他的笑声十分不友好。

    不多时,他狂笑过后,低声感慨道,“到底是人无完人。这跳的哪门子惊鸿舞分明是一舞惊雷笑断头”

    于我而言,惊鸿与惊雷并无太大区别,一切全是为了保命,仅此而已。

    我闷闷地趴在石榻上,心里已然明白自己舞姿甚丑,但却十分遗憾观舞之人不是容忌。

    情人眼里出西施,若是他在,兴许会发自内心地觉得我舞姿翩跹,灵动迷人。

    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待翌日鸡鸣之际,我不禁浑身一颤,防备地盯着密室厚重的石门,深怕神君再度推门而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石门在我的注视下,轰然敞开。

    神君背手负立,轻咳了两声,徐徐走向石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石榻上的我。

    “鸡鸣甚是聒噪,你叫两声听听。若是合适,以后你就负责打鸣吧。”神君将我掀至一旁,兀自坐在石榻上,云淡风轻地说道。

    “看我出丑上瘾了恃强凌弱很得意”我惊乍起身,离他远远的。

    深夜时温柔细致的神君在我心中留下的好印象,全被他败得一干二净。

    “本座有那么闲看你出丑作甚”神君亦来了火气,“碍眼的东西,滚一边去。”

    “如你所愿,我这就滚。”

    我面无表情地应着,转身之际暗自窃喜。

    神君并未料到我会走得那么干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掌劈在案几上将其震得四分五裂。

    我权当没听见身后的动静,闪身欲溜入密室中另一处密闭石屋。

    啪嗒

    灵血石恰巧滑出神君广袖,掉落在地。

    我偏头淡淡地瞟了一眼闪着猩红光芒的灵血石,忽而对这块人人趋之若鹜的灵石动了心思。道行浅薄的蘅芜得了灵血石后实力倍增,甚至能抵挡住乾坤之力的猛攻。若是我夺得了灵血石,岂不是意味着从今往后,就能死死地掣肘着神君

    亲眼看着神君将掉落在地的灵血石拾起,重新揣入广袖之中,我这才收回视线,静待着合适的契机,企图一举夺得灵血石。

    足足有两个时辰,我一动不动地藏于石屋门后,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盘腿坐于石榻上岿然不动的神君。

    突然间,神君“砰”地一声倒在榻上,双眸紧阖。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对神君下手,想不到他竟白日犯困,真真是天助我也。

    我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行至石榻边,半蹲下身,在神君耳边轻语,“神君,还醒着么”

    他静静地躺于榻上,除却心口处的些微起伏,再无丝毫动静。

    为确保此刻的他并非闭眸假寐,我再度出声询问道,“当真睡着了”

    神君依旧毫无反应,就连眼皮都不曾有片刻的翻动。

    看来,是真的睡死了。

    不过,我还是多留了个心眼,捻了数张蛛网,朝他掷去,将他暂时捆在梦境之中,以防他突然转醒。

    待一切准备就绪,我轻手轻脚上了榻,跪至他身侧,半俯下身,伸手往他离我稍远的那只胳膊伸去。

    我费劲地绷直了手指,探入他凉飕飕的广袖之中,一寸寸向里推进。我的手臂不够长,需要不断下倾着身体才能勉强够得着他广袖中闪着红光的灵血石。

    指尖刚触及灵血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神君猛然睁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欠收拾的东西”

    我吓得连连缩回手,正想偷溜下榻,不慎对上神君嗜血的眼眸,一时间紧张到无法呼吸。

    “滚下去。”神君气息紊乱,其声冷冽。

    他该不会以为我偷爬上榻,是为了非礼他吧

    我眨了眨眼,眸光扫过他微红的耳根,心下便知他定然是误会了我的意图。

    不过,与其让他得知我的真实意图,不若将错就错。因而,我刻意维持着我与神君暧昧不清的姿势,企图转移神君的注意力。

    神君恼羞成怒,愤然摔袖将我扫下榻,“该死的东西每时每刻都在试探本座的底线,梦中还要杀出来将本座气到吐血”

    “”

    难不成,他突然惊醒是因为在梦中被我气的

    我懊悔至极,早知道他做个梦还要牵扯上我,就不必画蛇添足以蛛网捆住他了。

    被他重摔下榻,我亦是敢怒不敢言,兀自垂着脑袋,敛下眼帘,忍气吞声。

    神君呆坐于榻前,似是因我方才的“冒犯”心有余悸,又或者暗戳戳地回味着我的主动靠近。

    “跪下。”神君突然开口,示意我跪至他身前。

    我又怎么他了为何突然叫我下跪

    即便是犯了弥天大错,我的膝盖也不是用来给人下跪的,更何况我自认为并没有做错事。

    “不跪。”我微扬着下巴,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第三七五章
    神君倏尔起身,一把将我拽至他身前。

    四目相对,眸光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溢。

    他霸道不讲理,我亦不遑多让。

    “忤逆本座很得意”神君语调陡然转高,不悦地逼问着我。

    我受够了他没日没夜的威胁,没好气道,“你搞清楚,从始至终都是你单方面为难我。”

    神君突然伸手,用力地掐着我的脸,讪讪道,“不跪,就不跪罢。”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好说话太阳怕是打东边出来了。

    我错愕地看向神君,原想询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已然快我一步,将大半截灯芯立于我头顶上,而后以软蜡覆于灯芯外围,颇为满意地扶正我的脑袋。

    “做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蜡油的味道,皱了皱眉,抬手欲将发顶软蜡摘下。

    “别动。你纵使不跪,本座照样能在你头顶上燃烛挑灯。”神君冷斥道,而后一手用力按着我的肩膀使我被迫蹲在他身前,一边取来一道火折子,“欻”得一声点燃我发顶上的灯芯。

    原来,神君要我跪在他身前,竟是为了方便在我头顶上点灯。

    丧心病狂!

    我火气上头,抬手便要去将头顶上的糟心玩意儿扯落下来。

    神君见状,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颇为矫情地说道,“人形烛台更有温度,本座甚喜。”

    “你不要太过分!”我气急败坏,抬脚狠踹着他。

    神君往边上闪避着,垂眸见我扑了个空,一脚差点踹上冰冷坚硬的石榻,遂擒住我的脚踝,“张牙舞爪的,小心伤了脚。”

    “放开。”

    “既然打不过本座,就安分一些。乖乖做半日烛台,本座保证不为难你。”

    神君松开了我的脚踝,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页泛黄的话本。

    明明密室壁上嵌满了夜明珠,但他非要装模作样地就着我头顶上的微弱烛光,全神贯注地品读着不入流的话本。

    我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他手中的话本,惊觉此话本眼熟至极,不可置信地小声嘀咕着,“御妻有术之霸道神殿追妻路这不是月老为我和容忌编纂的话本么!”

    想不到平素里杀伐果断喜怒无常的神君,背地里竟偷偷地躲在密室里品味着话本中的风花雪月。

    “你倒是会玩,动辄在人体上作画!竟还在男人身上写下‘吃喝玩乐’四字!”

    “怎么吃”

    “怎么喝”

    “怎么玩”

    “怎么乐!”

    神君单指戳着话本,一连抛出数个问题,情绪愈发激动。

    我冷睨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神君吃瘪,心烦意乱地又翻了几页,突然间又捏碎了石榻边凉透的茶杯,碎渣嵌满了双手,他却浑然未觉。

    “没有本座的允许,你怎可和野男人私相授受,还敢产下一子!”

    我满头黑线,看着愤怒到浑身发抖的神君,反唇相讥道,“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神君,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与自己夫君‘吃喝玩乐’外加生儿育女怎么了!你管得着”

    神君猛地抬眸,正欲将话本朝我身上扔来,终是忍住了冲动,继而又垂下头,一直翻到了末尾。

    尾页恰巧是我只身跳落诛仙台的场景。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话本,怔怔出神。

    此刻的我,头顶上的软蜡即将燃尽,灯芯马上就要烧至我的头发,急急开口询问着他,“你看完了没,我头顶都快冒烟了。”

    神君回神,朝着我的脸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往哪儿吹啊你!”我近乎抓狂地朝他吼道,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头顶被烧出一个窟窿的丑态。

    神君闻言,抬手掐断了我发道,“带你出去透透气。”

    话音一落,他就拽着我的手,带着我出了暗无天日的密室。

    中和殿内,山魈精怪纷纷探出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我。

    还有些胆大的精怪,直接冲至我跟前,谄媚地眨了眨眼,“宠妃娘娘安好!”

    “………”

    怎么被神君关了两日,我就稀里糊涂地成了他的宠妃我心下大为不爽,暗自使劲企图摆脱他的束缚。

    神君浑然未觉,硬是将我带上了中和殿里高达数丈的观星台。

    我伸着脖子往下瞥了一眼,只见观星台下层云缭绕。若是从观星台上摔下,定凶险万分。

    思及此,我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慎踩到神君的鞋面。

    “我不是故意的。”我连连致歉着,万不敢在观星台上惹怒他。

    谁知,他根本不听我所言,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推下了观星台。

    “狗屁冷夜,你等着瞧!终有一日,我会将你拆骨入腹。”我狠淬了一口,一边朝着神君放着狠话,一边迅疾转身,欲趁乱逃离。

    然,人算不如天算。

    神君竟跟着跳落观星台,长臂一捞,稳稳地接过我,将我搂入怀中。

    眨眼间,神君将我带至地面,却抓着我冷汗迭出的手不放,“当初跳诛仙台,也如现在这般吓得小手冰凉”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忆起自己陷落诛仙台下的心境。

    凄凉,绝望。

    “有本座在,没人敢逼你。”神君声音细弱蚊蝇。

    他带我来观星台上走一遭,就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无聊。”我冷漠言之,不为所动。

    神君对于我异常冷漠的态度,亦是始料未及。

    未得到我的呼应,他稍显失落,一声不吭地又将我关入密室之中。

    之后一个多月,神君每日鸡鸣时分便会准时来到密室,兀自坐在石榻上发半日呆,于申时准时离去。

    我虽不得自由,但近来他鲜少刁难我,使得我被囚密室的日子不再像之前那般难熬。

    一日,神君盘腿坐了大半天,许是腿麻了,起不来身,便示意我替他捶腿。

    他若是让我替他捶背,我兴许还能勉强应承一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捶腿就显得十分尴尬,我再不愿同他有分毫的肢体接触,断然拒绝了他,“男女授受不亲,还望神君自重。”

    “都能和野男人‘吃喝玩乐’,就不能替本座捶一会腿”

    神君郁郁寡欢,背对着我,不多时又沉沉睡去,砰然倒在榻上。

    我原先十分困惑为何神君每日都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后来转念一想,应当是深夜时分温柔细致的神君整夜整夜不睡觉,四处找寻着我,这才导致白日里的暴躁神君,时不时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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