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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遂将藏于袖中的方糖塞入我手中,“北璃王,你喜欢吃糖吗小野觉得很辛苦的时候,就会吃一颗糖。甜甜的糖,能盖过所有的苦。”

    “喜欢。”

    我将晶莹剔透散发着甜香味儿的方糖收入袖中,对她的怜爱又多了几分。

    “北璃王,容且哥哥已沉睡上百年,我委实不愿他又陷入渺茫无依的梦境中。我只希望,他能快些长大。待我长发及笄,若他还喜欢我,我就嫁给他。”小野认真地说道。

    “你既下定决心,就放手去做罢。”我毫不犹豫地将魂灵珠递给小野。

    待小野怀揣着魂灵珠欢欣雀跃而去,容忌沉声道,“你明知小乖不愿接受魂灵珠,为何还将之交予小野”

    我耸了耸肩,反问着他,“你舍得拒绝小野么”

    “舍得。她不是你。”

    “………”

    容忌当真越来越会说话。

    他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叫我闹个大红脸。

    我疾转过身,原想借着鬼蜮的阴风吹散面颊上的热度,不成想走急了,竟一头栽入朱雀怀中。

    朱雀冒着火气的身体被容忌冰冷的气场所染,一双振翅欲飞的火红羽翅,硬生生地被冻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我揉了揉被他身上铠甲撞得生疼的前额,两眼犯花,“平白无故的,穿这么结实做什么”

    朱雀吃力地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慌得手足无措。

    “东,东临王。属下不是故意的。”

    下一瞬,朱雀单膝跪地,怯生生说道。

    “看来,你彻底忘了本王的警告。”容忌冷沉着脸,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属下不敢。”朱雀将头埋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

    容忌可真是奇怪,仿若同朱雀有仇般,总是不遗余力地吓唬他。青龙也时常冒冒失失地闯过我的寝宫,但容忌对青龙从未有过敌意。

    “你干嘛凶他”我语气不善地看向容忌。

    “笨蛋,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只有你自己不知道。”容忌压低了声,附于我耳边轻语道。

    朱雀喜欢我

    我匪夷所思地看向跪地不起的朱雀,心下腹诽着,难不成因为我是凰神凤主,他将我当成了鸟,故而一见倾心,再见衷情

    片刻后,朱雀许是顶不住头顶上方我和容忌灼热的眼神,率先开口道,“王,鸿蒙古寺有异动。”

    “嗯”

    照理说,天弋功力尽失,再无翻身的可能,鸿蒙古寺怎么又传来异动

    “一个时辰之前,圣君封於前往鸿蒙古寺,欲询问神君天弋关于自身的命数。神君刚烈,缄口不言,惹得圣君勃然大怒,遂以五行真火焚烧神君。”朱雀如实说道。

    闻言,我亦唏嘘不已。

    封於绝非良善之辈,但我未料到,他竟狠得下心肠以五行真火焚烧亲生骨肉。

    说到底,天弋也是命苦之人。他生性良善,却因骨血里融着封於的狠戾,又被冷夜荼毒多年,最终走上了不归路。

    “派人盯着封於。”我低低说道,原想命朱雀一并盯着百花仙子,但容忌似乎挺信任百花仙子,我亦不好当着他的面儿让朱雀替我监视她。

    “王,还有一事,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朱雀抬眸,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面色冷漠的容忌,细声细语地说道。

    “何事”我急急问道,最是见不得朱雀婆婆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




第四四零章 朱雀的心思
    朱雀郑重其事地说道,“坊间传言,终有一日王会与邪魔为伍,成为虚无界大陆上最后一位魔神。他们还说,王会死于东临王剑下……”

    原来,又是这档子破事。

    我释然笑道,“活在当下就好,何必在乎虚无缥缈的未来”

    “谣言起于西越,想来是叶修所为。”容忌眸色骤冷,状似无意地剜了一眼朱雀。

    朱雀不自然地垂下眼眸,敛下眸中惊惧,寻了个由头匆匆离去。

    “他当真喜欢我”

    我看着朱雀张皇离去的背影,狐疑地询问着容忌。

    “短短半月时间,你我独处时间不过数十回。其中半数被他打断,你认为这很正常”容忌忿忿言之。

    不过数十回半个月也就十五天啊!

    我满头黑线,深知朱雀已然被容忌“记恨”上,遂想方设法地替朱雀找补回来,“兴许,朱雀只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呢莫要急着掏空自己,来日方长。”

    “时至今日,你竟还护着朱雀。”容忌冷哼着,显然是不满我如此维护朱雀。

    “………”

    容忌赫然转身,兀自往鬼蜮出口处走去。

    一连走了数步,他意识到我并未跟上,遂疾转过身,向我伸出了手,“不是跟你说过,这三年,必须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

    “你心情不好,我还挨那么近,不明摆着讨打”

    容忌闻言,稍稍缓和了脸色,箭步上前,将我拽入怀中,“天地良心,我何时打过你”

    细细一想,我确实不该这么说他。

    他虽总板着脸,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实际上,他只是一纸老虎,只有我懂得他的温柔。

    “怎么不说话了”容忌单手扣着我的下巴,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只剩我的倒影。

    那一刻,偌大的鬼蜮中,仿若只我与他二人。

    夜黑风高,良辰一刻值千金。

    奈何我心口寸长的伤疤过于狰狞,脚上被藤蔓切肤钻骨留下的伤疤太过显眼。

    我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悄然转移着话题,“夜黑风高,不若去一趟西越,杀人放火”

    容忌许是感知到我异常紧张的情绪,遂顺着我的话往下说道,“身上伤势未痊愈之前,不得离开北璃王宫。”

    我本受不得闲,但又不愿腹中孕灵因我的缘故再遭劫难,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容忌。

    原以为,我身上的伤三五天就能好全。

    不成想,心口那道疤,足足养了四个月才彻底看不出痕迹。

    吱呀——

    容忌轻手轻脚地推开寝宫大门,如同往常一样,每日必端上一碗黑糊糊的安胎药。

    “歌儿,喝药。”

    容忌环顾着四周,并未找到我,遂抬首盯着猫着腰盘踞于房梁上的我,“下来……”

    他话才说了一半,突然察觉到我身上异常怪异的衣物,悄然地咽了咽口说,强作镇定地将黑糊糊的安胎药置放于案几之上。

    下一瞬,他凌空一跃,轻巧地跃上梁,眸色渐深,“歌儿好美。”

    废话,能不美么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一连拒绝了他四个月。如今,我身上伤疤大好,终于敢同他坦诚相见。

    为了掩饰心中的紧张,我特地向玉妖娆讨要了一件妖娆酒楼舞姬所穿的衣物,并随意地在衣物上剪了几道,好让他看清楚我彻底好全的身体。

    “明儿个带我出宫透透气儿,如何”

    “嗯。”容忌眼神一暗,含糊其辞地应着,破天荒地未将视线落在我脸上。

    待我意识到他离我只有咫尺距离之际,连声惊呼道,“梁上玩火,不安全。”

    “明日想出宫”容忌唇角微扬,梨涡微漾,美得动人心魄。

    “其实,梁上也挺妥当。”我深怕他出尔反尔,只得硬着头皮附和道。

    不多时,蜷缩成火球儿的朱雀又一次破窗而入。

    他在地毯上打了数个滚,尚未匀过一口气,便规规矩矩地跪在屏风前,老老实实地致着歉,“王,东临王,事出紧急,多有得罪。”

    我半卧在梁上,侧目看着朱雀的一言一行,终于发觉他来的时间过于凑巧。

    容忌冷睨了一眼朱雀,不咸不淡地询问着我,“他对你的心思,还不够明显”

    眼下,我哪里有功夫管朱雀,紧抿着双唇深怕有奇怪的声音溢出。

    “王,你还好吗”朱雀抬眸紧盯着横挡在他面前的屏风,竟大着胆子绕过了屏风,踮着脚窥视着纱帘半拢的卧榻。

    我从未料到朱雀竟会作出这等举动,心中亦惊骇不已。

    朱雀见屋中没人,缓缓俯下身,将榻上玉枕揣入怀中,“王,朱雀好喜欢你。”

    我狂抽着嘴角,恨不得将朱雀暴打一顿。

    他未免也太过分了!我将他当成兄弟,他却将我当成了心上人。

    容忌见我眸色怔怔,稍稍用劲地掐着我的脸颊,低声道,“心动了”

    “我长得很像鸟吗为何堂堂上古神鸟朱雀,会如此中意我”我反问道,心中难免有些不惑。

    “倒是我多心了。”容忌轻笑道,“瞧你这傻乎乎的模样,也不至于对一只傻鸟动心。”

    “你才傻。”

    我忿忿言之,顺势拂去他掐着我脸颊的手。

    喀嚓——

    恍然间,似有沉木断裂之声传来。

    我与容忌四目相对,沉默片刻后,才意识到房梁被我们二人折腾断了。

    好在,容忌眼疾手快,在我即将落地之际,又将我捞回怀中,并随手扯下大片纱帘,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王,你没事吧”

    朱雀闻声,尚未放下手中玉枕,便心急火燎地从屏风后走出,一双圆目怔怔地盯着重摔在地的容忌,以及安然无恙地缩在容忌怀中的我。

    “你怎么在此处”我转过头,声色清冷地质问着朱雀。

    朱雀并未答话,他先是抬眸看着断裂成两截的房梁,再是不动声色地扫过一地的细碎布帛,面上不甘之色更显。

    我见他这副光景,心中亦萌生出几丝恼怒,“非礼勿视,不懂”

    “属下该死。”

    朱雀连连低下头,眨眼间又为自己寻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由头,“王,属下绝不是有意叨扰。因为事出紧急,故而才将该有的礼数抛之脑后。”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我窝在容忌怀中一动都不敢动,就怕稍一动弹,薄薄的纱帘遮不住身。



第四四一章 别走天弋的老路
    朱雀察觉到我陡然攀升的怒气,倏而重跪在地,“鸿蒙古寺被邪火烧毁,神君天弋却被锁链锁于招摇山上。其身邪火臻臻,其声喑哑瑟瑟……”

    “退下。”我稍作摆手,示意朱雀不必再说下去。

    “是。”朱雀如释重负,弓着身体,悄无声息地向后门口退去。

    见状,我稍稍伸展了下酸麻的腿,才觉身体如同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不适。

    我捧着自己已然显怀的小肚子,推搡着刚以掌风带上门扉的容忌,嗔怒言之,“你可长点心吧!差点儿一尸三命。”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容忌轻笑道,“歌儿体内的乾坤之力相当浑厚,纵‘大战’个把月,都不见得会出事。这才半个时辰,怎么可能一尸三命”

    “罢了。鸡同鸭讲,眼碌碌。”我撅着嘴,将尾音拉得老长。

    容忌起身,将我轻放至榻上,柔声道,“是为夫不对,辛苦歌儿了。”

    “这还差不多,捏腿。”我四仰八叉地瘫着,欠欠儿地说道。

    近日来,大概是腹中孕灵长得飞快的缘故,我总觉精气神儿都被俩小家伙耗尽,腿脚亦时常抽筋。

    平日里,容忌总是有求必应,捏腿捶肩像模像样。

    可今日,他显然十分敷衍,尚未近身就借故推脱,匆匆出了寝宫,连门都忘记带上。

    我侧卧在榻,单手撑着颊面,轻唤着屋外的清霜,“清霜姐姐,他去哪了”

    “似乎回驿馆了。”

    四个月中,他回驿馆的次数寥寥,怎么今儿个心急火燎地往驿馆跑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清霜继而说道,“对了。今儿个一早,我倒是听追风提过。近半个月来,每日辰时,驿馆中东临王屋门外总会多一封飘散着浅淡花香的信件儿。”

    “信中都写了什么”

    我一激灵,从榻上乍起,尤为警惕地看向清霜。

    “追风说,信中无非是一些悲春悯秋的泛泛之辞,等不得大雅厅堂,自然也入不了东临王的眼。”清霜如是答道。

    我隐隐感觉到容忌急于回驿馆,定是与这些信件儿有关。至于寄信之人,不出所料,应当是百花仙子。

    “清霜姐姐,我须得出宫一趟,容忌若是回来得早了,你就说我去替朱雀选妻吧。”

    我翻身下榻,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寝宫。

    容忌虽未做错事,但他对百花仙子的态度确实过于暧昧。

    可能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之间并无猫腻。

    不过,我太了解容忌了。他既能容忍百花仙子三番五次地寄信给他,就证明百花仙子在他心中,到底是不大一样。

    行至宫门口,朱雀又好死不死地堵在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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