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
我狂抽着嘴角,一手按在她脚踝上,无语地看向梨花带雨的百花仙子,“唐闺臣,你当真可以去当戏班台柱了。多大点伤!”
咔嚓——
一道敲冰嘎玉的骨裂声乍响,百花仙子的脚踝突然间无故碎裂。
“北璃王,你做什么”百花仙子失声惊呼道,她整个身子亦在同一时刻往容忌身上倒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念杀人”
可问题是,我虽讨厌百花仙子,但还不至于煞费心机地暗算她。
更为蹊跷的是,我明明没有对她下手,她的脚踝怎的在我眼皮底下碎裂成渣
与此同时,一阵诡谲莫测的阴风从我后领处鱼贯而入,嗖嗖凉意由后颈处向四肢百骸蔓延。
少顷,我稍稍显怀的腹部顿感一阵剧痛,似乎是被邪风所扰,动了胎气。
我将视线落在百花仙子身后暗影浮动的巷角,心下腹诽着如此阴毒的招数,十有**是封於所为。
“殿下,你可真狠心。”百花仙子并未料到容忌会袖手旁观,一下子失了重心,重摔在地。
“抱歉。”
容忌回眸,淡淡地扫了一眼伏地不起的百花仙子。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容忌和百花仙子,心中更加确定他们之间应当存在着某种合作关系。
不过,眼下并不是刨根问底的好时机。毕竟,暗影重重的巷角处,还蛰伏着一双阴毒至极的眼眸。
不多时,百花仙子紧咬着牙根,以袖中花瓣作杖,挣扎着站了起身,“你以为,做了这么多伤害我的事,道歉有用你欠我的,今生今世都还不起。”
百花仙子语落,遂拄着花杖,步履蹒跚地隐匿在渐沉的暮色中。
“我没动手伤她。”待百花仙子走远,我才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需要解释。”容忌紧攥着我的手,沉声道,“随我回北璃罢。往后,我定谨遵妻纲,再不会惹歌儿生气。”
“不。朱雀来报,小野只身入了南羌密林,小乖亦紧随其后,跟着一
第四四六章 意外迭出
容忌倏尔抬眸,冷冷地盯着我。
他将视线落在淌着鲜血的轩辕剑上,薄唇轻启,“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得动她”
我错愕地看着横眉怒目的容忌,虽觉他冰冷的态度让我十分膈应,但依旧心平气和地答道,“我不是故意的。”
“殿下,别为了我同北璃王伤了和气。”百花仙子虚与委蛇地说道。
“别说话。”容忌抬起一只手,将之放在百花仙子额前,全神贯注地疗着伤。
咻——
一道暗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我肩头袭来。
我与容忌之间,仅仅咫尺之距,他只消稍稍抬臂,就能截住来势汹汹的暗箭。
可令我失望的是,他一脸漠然地抬眸,眼睁睁地看着暗箭贯穿我的肩膀,岿然不动。
“狗东西,定是被迷瘴迷了心智认错了人。”我气愤至极,狠踹了他一脚。
容忌勃然大怒,反握着我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警告着我,“你最好适可而止。”
“狗东西,放手。”我已然认定容忌只是错把百花仙子认成我,故而并未同他计较。
退一步说,即便同他计较,我也没有赢的几率。眼下,他将我当成了百花仙子,纵我哭闹不止,他都不可能哄我一句。
“自己能走别让我再看到你。”容忌漠然松开了我的手腕,旋即将宽大的披风披在百花仙子身上。
“狗东西,老娘说走就走,自由像一阵风,从今往后,你休想抓住老娘!”
我撂下一句狠话,全然忽略了容忌怀中一脸挑衅的百花仙子,扭头就走。
南羌密林地形复杂,岔路繁多。
好在,稍稍宽敞的大路仅有一条,我全然无需动脑,顺着走即可。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我肩膀上的血迹浸透了大半边衣袖,我才忆起自己被暗箭贯穿了肩膀。
“真真是气糊涂了。”我小声嘀咕着,轻撩开外袍,粗略地查看着肩头的伤势。
“歌儿”
暗夜中,一道墨黑身影如缎带般,从林间古树上流泻而下。
我定睛一看,正巧对上祁汜的双眼。
“人生何处不相逢。”祁汜面上挂着浅淡笑意,刀锋般冷漠的眼眸中亦多了一丝人间烟火。
“似乎每次遇见你,高大威武的我,都有些狼狈。”我自嘲笑笑。
祁汜恍然间看到我肩头上的涔涔血迹,遂正了脸色,朝我快步而来。
“怎么弄的”祁汜紧蹙眉头,“肩骨都裂了,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区区小伤,无足挂齿。”
“东临王呢”祁汜狐疑地往我身后看了一眼,见我身后并未有旁人,这才轻手轻脚地替我处理着伤口。
我并未作答,只同他道了声谢,“多亏遇上了你。”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祁汜,你肩膀方不方便,借我靠一会”
祁汜顺势将我拥入怀中,他轻声询问道,“他是不是中了迷谷中的瘴气”
我点了点头,“嗯。”
“迷谷瘴气原是林中守护神用来对付密林中邪祟魔龙的秘器。于寻常人而言,迷谷瘴气并无显著作用。可对龙族而言,迷谷瘴气当有摧毁心神之力。”祁汜许是怕我伤心,认真地解释着迷瘴对于龙族的掣肘效用,委婉地替容忌开脱。
事实上,我心里虽有些膈应,但还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容忌。
人在尘世漩涡之中,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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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八章 灵虫窥心
想来,上一任凰神凤主也是个可怜人。
她的身世遭遇和我极为相仿,被迫祭天,失去所有。
我也曾被逼着跳落下诛仙台,深知众叛亲离的滋味。
不过,我比她幸运。因为我不是一无所有,我有容忌。
怔忪间,容忌趁我不察,小心翼翼地解开缠在我肩上伤口处的碎布帛。
我满头黑线,顺势将他推向一边,“祁汜只是替我包扎伤口,你未免也太小气了。”
容忌默声不语,单指指腹颇为用力地按在我琥珀色的眼眸紧盯着我结痂的伤处,面色尤为凝重。
“难道暗箭上淬了剧毒”我轻拢着大敞的衣襟,只觉冷风一股脑儿地往身体里钻。
滋——
下一瞬,一尾莹白色通身发亮的灵虫顶破了我已然结痂的患处,从我肩头伤口处探出了大半个脑袋。
我侧过头,以双指轻攫住灵虫脑袋,稍一用力,将之肥硕的身体一并拽出。
“怪不得治愈术都治不好,原是这尾灵虫在作祟。”我在容忌眼前晃着这尾肥硕的灵虫,低声感慨道。
“灵虫来历甚是诡异。”容忌沉声说道,“若是灵虫夹藏于暗箭之中,纵你稍有疏忽没察觉到,祁汜也该有所察觉。”
“你是说,灵虫在我体内已有一段时日”
我虽不畏惧这些玩意儿,但一想到它曾在我体内寄居过,顿觉毛骨悚然。
容忌微微颔首,“你在鸿蒙古寺所受之伤,足足花了四个月才好全。照理说,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你既是凰神凤主,又有乾坤之力八荒活水护体,纵伤至筋骨,三日之内也该彻底痊愈。之前,我便起过疑心,可你总不愿让我靠近。我以为你被天弋吓破了胆,没舍得逼你。”
“也就是说,灵虫在我体内待了不下四个月”
我瞪大了眼,一想到灵虫曾在我血脉之中肆意游走,便觉恶心至极。
容忌见我面色煞白,连声宽慰道,“别怕,我在。”
“灵虫与蛊虫不同,既不会蚕食我的血肉,也没有能力控制我的心神。它除了有碍我周身伤口的愈合,似乎并无其他用处。”我困惑地看着手中摆着虫尾挣扎不停的灵虫,委实想不通施虫之人的意图。
“不,灵虫还可窥伺你的内心,探知你心中所想。”容忌补充道。
“按时间推断,灵虫在我体内待了不下四个月。那施虫之人,会是天弋”我轻戳着灵虫软乎乎的身体,直至它体内迸溅出浅绿的汁液,这才住了手。
容忌摇了摇头,沉声道,“天弋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你再仔细想想,鸿蒙古寺中,可还有接触过其他人”
“除了天弋,我还见过华清。不过,她仅出现在我自戕后的梦境中。”我如是说着,心下并不相信华清会暗害我。
“歌儿,你不觉得华清道长行为举止十分怪异”容忌眉头紧锁,沉默了许久,终将心中所惑倾吐而出。
一开始,我也怀疑过华清别有用心。
一来,她隐士高人的身份同天真烂漫的少女形象大相径庭,使得我不自觉地对她起了疑心。
再者,我尚在蛮荒之地当恶鬼的时候,就曾躲于暗处窥视过我。
我也曾当面询问过华清过往之事,她只说了一句不愿提及,就再无下文。
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她既不愿提,我自然不能逼她忆起不愿想起之事。
不过,若说她存心害我,我自是不信的。
自我与她在极乐门初见时起,她若想要害我,明明有
第四四九章 小乖无恙
南羌密林素以诡异闻名于世。
越临近子时,密林中的死气就越发浓重。
漫天星辰被乌云尽数遮蔽,整片林子均笼罩在黑暗之中,林木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死气之中,显得颓然无力。
鼻尖,是愈发浓郁的血腥气。
耳边,除却凄厉风声,还有林中山魈的诡笑声。
突然间,栖于林木上的灵鸟鸣啼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稚童的呜咽声。
其声透着囊括苍生万物的悲戚,似是油尽灯枯之际发自心腔处的最后挣扎,又似是临了前的嘶声求救。
我下意识地揪着容忌的衣领,愈发担忧贸然闯入密林中的小乖和小野。
“小野惧黑,不知小乖找到她了没有。”
小野孤身勇闯南羌密林,我确实十分气愤。
青丘百废待兴,小野若想重振青丘,必须在短时间内修为功力大成。不然,青丘境内散仙绝不可能因她是北弦月遗孤,就自发自觉地拥她为王。这世上,从没有天命王者这么一说,有的只有强者为王。
可小野未免太倔了些。她几次三番拒绝了我的帮助,却不动声色地只身前往这藏龙卧虎的第七关古战场。
她以为自己孤苦伶仃毫无依靠,即便命丧黄泉也没人会为她难过。
殊不知,早有一人情根深种,在她尚未出生之前,就携着天定良缘时时刻刻地守护着她。
因为她是小乖的意中人,向来不愿多管闲事的我早已将青丘之事视为家事,亦爱屋及乌,不遗余力地保护着她,只望她能尽快走出阴霾。
啾啾——
一声空灵的鸟鸣声撕破了诡谲莫测的夜色。
眨眼间,一直通体闪着白光的纸鹤扑闪着翅膀,在容忌面前转了数圈,这才将它嘴中叼着的布条置于容忌手中。
容忌腾出一只手,将雪白的缎布轻展开来。
缎布上,苍劲有力的“无恙”二字映入眼帘。
“小乖传来的”我指了指缎布上的字,仍不敢置信小乖的字竟写得比我好。
“嗯。”
容忌沉声应着,遂轻轻抖落栖于他肩头的纸鹤,轻声嘱咐着它,“看好他,若有异动,及时禀报。”
纸鹤听令,遂振翅而飞,眨眼间又消失在暗夜之中。
我目送着纸鹤远去的方向,好奇地询问着容忌,“什么时候养的纸鹤”
“自我发觉朱雀对你存了旁的心思,便以神力豢养了这只纸鹤。原想着在你生辰时再赠予你,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想得还挺周到。”
一提及生辰,我又忆起了温柔敦厚的五师兄。
我在离山的那些年,五师兄总会在我生辰之日,亲自为我下一碗长寿面。
说实话,五师兄下的面并不好吃,清汤寡水,淡而无味。但我每回都吃得津津有味,连汤底都喝得干干净净。
自五师兄故去之后,我再不愿记起生辰。
对我而言,每年生辰都少了可等可盼的愿为我下面之人,不过也罢。
容忌亦知我心结所在,故而从不会特意为我庆祝生辰。
“歌儿,你可知师父为何非要抢那把避世拂尘”容忌率先打破了沉寂,将我飘远的思绪再度拉拢回来。
“何故”
我全神贯注地把玩着容忌凸起的喉结,漫不经心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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