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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第四五零章 中毒
    “在你心中,我是死是活也没什么打紧的,对不对我早该知道你薄情寡义,怪我自己,太傻!百年来,我苦心钻研布阵之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得你青眼。没想到,百年努力,在你心中依旧不名一文。”

    百花仙子蹲伏在地,放声大哭。

    记忆中,她总以骄纵跋扈又透着些许天真的模样伪装着己身。

    我还是头一回见她脆弱至斯的模样。

    容忌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我原以为他会出言宽慰百花仙子,不成想,他丝毫不知收敛,句句如针尖,狠扎在百花仙子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

    “唐闺臣,本王诚心诚意将你当盟友,可你呢本王倾力保你花仙一族,数月来你花族可有损失一兵一将而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明知我有妻室,非将天机卷印在身上,是蓄意勾引么你明知歌儿身怀有孕受不得刺激,非要不遗余力地刺激她。你可知她是本王的命”

    “殿下,你真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人,你连机会都不舍得给我,却将所有温柔留给了其他女人。我明明比她早了近万年认识你的啊,我明明占据了天时地利,你为何就不肯多看我一眼”百花仙子双手捂着心口,哭得差点儿岔了气。

    我轻拽着容忌衣袖,低声道,“你收敛着点,好歹是盟友。”

    容忌语气不善地回了一句,“你看不出来她想同你抢夺我你就不怕我被她抢走”

    “她抢不走。”

    我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亦见过魑魅,香雪怜,且舞等人,皆因爱而不得歇斯底里,痛苦一生。

    她们确实可恨,但她们终其一生都得不到所爱,可怜亦可悲。

    百花仙子和她们不一样,她并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倔强之人,她还有回头的机会,何必非要将她往死路上逼。

    容忌扫了眼哭得面红耳赤的百花仙子,稍稍缓和了口气,“回去罢。我既答应过你力保花仙一族,定会信守承诺。”

    百花仙子站起身,背对着我和容忌,声音微颤,“有殿下的承诺,闺臣死而无憾。”

    话音一落,百花仙子便捂着口鼻,背驰而去。

    我原想开口询问她祁汜的下落,但见她悲不自胜的模样,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

    待她离去,我才忧心忡忡地说道,“祁汜孤身一人现身在古战场中,尤为蹊跷。”

    容忌轻声说道,“据传,药仙也就是南偌九师父,隐身于第七关古战场中。祁汜咳疾未愈,许是为求药而来。”

    南偌九已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

    他都治不好祁汜的咳疾,不知药仙可有法子根治祁汜愈发严重的咳症。

    说话间,容忌已然背着我登上了这座并不算险峻的山岭。

    山岭上,一寒潭泛着点点流光,寂冷入骨。

    寒潭边,突兀地立着一间茅草屋。

    屋中烛光盈动,橘色暖光从窗槛门缝儿处流泻而出。

    吱呀——

    怔忪间,数只雀鸟以嘴喙勾着木门一角,熟稔地敞开着掉了漆的破旧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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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一章 孔雀胆
    药仙一连叹了三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若不是二位对九儿有恩,老朽定不愿蹚这趟浑水。”

    “药仙不妨直说,我所中之毒很难解么”我听得云里雾里,从未料到自己的身体竟在浑然未觉间出了这么大的隐患。

    “璃王身上之毒虽不好解,但并不是无解之毒。只是,老朽曾欠了下毒之人一份情,亦答应过他,永不和他作对。倘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药仙目光微微失焦,越过近在咫尺的我,落在死水微澜的寒潭上,颇为唏嘘地说道,

    我与容忌面面相觑,均不知药仙口中的下毒之人为谁。

    少顷,药仙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广袖轻扬,将我与容忌迎入茅草屋中,“寒露不利孕体,二位先进屋罢。”

    “嗯。”我微微颔首,遂同容忌一道入了药仙简陋的茅草屋之中。

    刚入屋,便有一道呛鼻的药香味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地以手挥去浓重的药香气,只觉屋中沉闷得很,心口堵得慌。

    药仙见状,迅疾点燃案几前的陈旧熏炉,稍显歉疚地说道,“瞧我这记性!方才云秦国主前来求药,老朽便顺手替他开了几副药。眼下屋内药气未散,确实有些呛鼻。不过二位放心,老朽替云秦国主所开之药,无非是些补气壮体的寻常中药,于体无害。”

    原来,祁汜孤身乍现于南羌密林之中,当真是为求药而来。

    只是,我不理解的是,祁汜所行,必定是寻求根治咳疾的方子,药仙怎能胡乱给他开些补气壮体的寻常中药

    思量再三,我终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旁敲侧击地询问着药仙,“云秦国主不远万里前来求药,可是得了什么难言隐疾”

    “不治之症。”

    药仙长吁短叹,眸中亦迸现出惋惜之意,“可惜了云秦国主年纪轻轻,却摊上这等棘手的病症。他所剩之日,屈指可数矣。”

    “不,不可能!”我乍然起身,双手紧扣着药仙双肩,口沸目赤地追问着药仙,“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扯下此等弥天大谎!”

    “歌儿,先听药仙把话说完。”容忌凝眉,悄然搂住我的腰身,好声好气地哄着我。

    自祁汜为救我散尽万年修为之后,便落下了极其顽固的咳症。原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咳疾该有所好转才是。

    没想到,他的咳疾愈发严重,身体亦每况愈下。

    比起多年前目似朗星桀骜不凡的他,如今的他似乎瘦削了不少。

    我明明早有察觉祁汜的异样,心中却存了一丝侥幸,下意识地忽略了祁汜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亦刻意忽略了他着装上的变化。

    近段时间,他依旧同往日一般,钟爱玄色龙纹锦袍。但他每件锦袍的袖口,已然不动声色地由原先干净的月白色换为如火如荼的深红色。

    “歌儿,别自己吓自己。祁汜,吉人自有天相。”容忌以锦帕轻拭去我额上冷汗,柔声宽慰着我。

    药仙亦出言宽慰道,“璃王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药仙,当真没法根治云秦国主的咳疾么”我紧攥着药仙的胳膊,急切地询问着他。

    “一步错,步步错。云秦国主既已成为魔神,心中却无一丝怨念恨意,身体早晚会出问题。再加之他周身修为散尽,体内魔神之力便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的身躯。眼下,他已病入膏肓,除非他愿意一条路走到黑,重聚怨念恨意,否则回天无力。”

    重聚怨念恨意

    祁汜好不容易洗心革面,为何非要逼着他往不归路上走

    这世道,当真险恶。

    药仙以双指剪去发蔫的烛心,而后轻轻甩去指尖上的火星子,和颜悦色地同我说道,“璃王无须为云秦国主忧心。他若想活,天道都拦不住。倒是你,中毒颇深,再拖延几日,纵有灵丹妙药,亦无济于事。”

    容忌忧心忡忡地询问着药仙,“歌儿所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药仙笃定地说道,“孔雀胆。”

    “孔雀胆,我倒是略有耳闻。无色无味,可研磨成粉,病发前毫无征兆。一旦病发,回天无力。不过,我有八荒活水护体,一般毒药伤不了我。”我如是说道。

    “此言差矣。你虽有八荒活水护体,下毒之人却将凤主心头血融于孔雀胆之中。若不及时解毒,孕灵必殒。”药仙郑重其辞。

    我垂眸轻抚着圆滚滚的腹部,心中疑虑颇深。

    难道正如容忌所言,上一任凰神凤主并未殒命

    “孔雀胆之毒,当如何解”容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腹部,满脸愁容。

    药仙捋着寸长的胡须,呷了一口凉透的陈茶,“二钱龙胆,一钱八荒活水,一钱饕餮掌心肉,缺一不可。”

    这怪老头儿,该不会在戏弄我吧

    饕餮乃上古凶兽,曾现身于第二关古战场中的魔宇重楼之中。可问题是,饕餮早就死于容忌手中,化成了飞灰,眼下又当去何处寻饕餮

    再者,药引中那“二钱龙胆”不明摆着要容忌剖胆救我我可舍不得让容忌受这个罪。

     



第四五二章 榻下咳声
    怔忪间,药仙尖着嗓子,如同戏园子里晨起吊嗓的伶人,唱着清平婉约却晦涩难懂的小曲儿。

    “药,药仙,你该不会在梦游吧”我磕磕巴巴道,双眸紧盯着他僵直的身影,心跳飞快,深怕他转过来便换做了一副血迹斑驳的面孔。

    他似未听闻我所言,径直走向茅草屋中尘封已久的木箱前,呆立了片刻。

    难不成,他当真在梦游

    看着药仙愈发反常的行为举止,我亦时刻保持着警惕,正襟危坐于卧榻之上,一只手紧按着腰间蠢蠢欲动的轩辕剑。

    下一瞬,他从袖中掏出一把不大不小的斧头,“当啷”一声将木箱上已然生锈的铁锁砍成一团废铁。

    我的心亦随着铁锁碎裂声“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我有乾坤之力护体,但我并不懂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着了他的道,心下自然衍生出几分惊惧。

    药仙随手抄起悬挂于壁上的鸡毛掸子,轻轻扫去木箱上的沉灰。

    他一连打了数个喷嚏,遂捂着口鼻,粗略地扫去漂浮于空气中的点点尘埃。

    待尘埃落尽,他才腾出一只手,在陈旧的木箱中一阵翻腾。

    “老伙计,总算派上用场了。”药仙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兴奋。

    我伸着脖子,侧歪着身子,正想看看药仙口中的“老伙计”为何物,不料药仙却不按常理出牌,他突然转过身,正对着卧榻的方向,窸窸窣窣地褪着衣物。

    “非礼勿视,还请璃王闭上眼眸。”药仙尤为客气地说道。

    闻言,我连连侧过头,仅以眼角余光偷瞄着药仙。

    他三下五除二就将周身衣物剥净,旋即将他从木箱中淘出的花花绿绿的衣裳往自个儿身上套去。

    与此同时,他口中的曲词儿由之前的含糊不清转变为现在的字正腔圆。

    “南无阿弥多婆夜……”

    奇怪,他所唱念的曲词儿,我怎么觉得似曾听闻

    我苦思冥想着这尤为熟悉的曲调,骤然忆起我当恶鬼那些年,凡间百姓为驱逐鬼怪,常花重金请来江湖上坑蒙拐骗的神棍,念上几段往生咒,意在超度亡灵。

    药仙眼下所唱,不正是往生咒

    思及此,我猛然转过身,瞪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仅离我咫尺之距,身着花绿寿衣的药仙,神色大骇。

    “你我并无恩怨纠葛,以命换命,值得么”我冷盯着面前笑容可掬但笑不达眼底的药仙,眸中杀意顿现。

    “璃王聪慧,不妨猜猜向你下毒之人为谁”药仙卖了个关子,不疾不徐地说道。

    方才,药仙称自己欠了下毒之人一份情,又说孔雀胆中融合了凤主的心头血,想来,下毒之人便是上一任凰神凤主。

    至于她千方百计毒害我的原因,想必同上古魔龙的魔神预言有关。

    上古魔龙临了前有所预示,称凰神凤主将会是虚无界大陆上最后一位魔神,并终将卒于容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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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三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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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汜”我一手按压着榻板,轻声唤着。

    “咳咳——别管朕,快走。”

    榻板下,传来祁汜轻飘飘的声音。

    药仙冷哼道,“小妮子,老朽吃过的盐比你见过的人还多,你斗不过老朽的。”

    “你对祁汜做了什么”我冷冷地看着药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云秦国主统共也没有几年好活了,多活一日,少活一日,应当也没什么区别。”药仙老神在在地说着,有条不紊地熨着寿衣上的折痕。

    “为人医者,当具仁心。活了一大把年纪,却越活越糊涂,真真可悲。”我原以为药仙悬壶救世,堪为万民典范,不成想他竟这般鄙陋不堪。

    药仙不以为意地说道,“可怜也好,可悲也罢,老朽活了数万年,早就活腻了。”

    “无可救药。”

    我冷睨着眼眶充血满脸褶皱的药仙,遂徒手劈开榻板,闪身跳入榻下深达两丈有余的地窖。

    刚入地窖,我就被笼罩在一望无际的黑雾之中,进退维谷。

    榻板上,继而传来药仙诡音,“云秦国主疏于防范,不慎中了老朽的悲酥清风散,轻则周身如蚕虫啃噬痛楚难当,重则经脉寸断暴毙而亡。璃王若想救他,就该拿出诚意,自饮灭灵散,以腹中孕灵献祭嗜血归来的前任凤主。”

    “歌儿,别听他胡言乱语。朕一人即可抵挡千军万马,区区悲酥清风散就想制服朕,无异于白日做梦。”

    祁汜蜷缩在阴冷的角落中,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我顺手捻了道天雷之火,借着微弱火势快步朝他走去,“能起身么我带你出去。”

    “不必了,朕想小憩片刻,你自己走吧。”祁汜撇过头,尤



第四五四章 引君入瓮
    脑海中,黑盒子匝巴着嘴,意犹未尽地说道,“灭灵散的滋味儿实在是好,深吮一口,快活似神仙。”

    我下意识地护住微凸的腹部,再三确认灭灵散并未伤及腹中孕灵,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药仙亦将悲酥清风散的解药强行灌入祁汜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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