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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公主修仙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潇上

    慧冰儿胡乱猜测道:“师傅,千金公主正当妙龄,黑无垢又是个白面郎君,两人在未央宫朝夕相处了数日,恐怕已经动情。长老待要扶她登上玄女宗尊主大位,哪里料到她早早就做了人妇。”

    智通忍不住叱道:“又乱嚼舌根了。难道我100多岁了还会看错人哉当年我是看错了你,枉费了我不知多少心血。你自己当不了尊主,无来由嫉妒玉儿将来会当尊主!”原来慧冰是智通当年最得意的弟子,本要扶她登上大位,却不料慧冰遭遇情劫,破了处子之身。这是智通一辈子的大恨,师徒俩至今都迈不过这个坎。

    慧冰见师傅又戳她的痛处,不由得分辩道:“当年我遭遇情劫,还不是师傅推波助澜的结果!师傅如果不是急于求成,惹来祸端,我便不会被混沌教的人抓了去,就不会惹来鬼谷宗的人前来相救,结识,结识那尉迟观,害我经历情劫……师傅想不通,我更想不通呐!”说到这里,泪眼婆娑,硬着脖颈道:“早知20年后还要受玉庭长老们的腌臜气,莫若当年嫁给了尉迟郎,好过在玄女峰上抬不起头来。”

    智通长老见慧冰如此说话,晓得她前日见到尉迟观又动了凡心,不由得长叹道:“小妮子是扶不上墙的泥巴,罢了,罢了,要嫁人你便嫁吧!好过在玄女峰上胡思乱想,指不定哪一日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来,坏了玄女峰几千年的清静。”

    慧冰见师傅如此说话,心中暗喜,忸怩道:“师傅是同意了我……我一见到那后生,不知怎的,不知怎的……”抚着胸口,心情如渭河波涛滚滚不能平息。20年了,20年弹指一挥间,那尉迟郎未老,自己已经老了,也不晓得他的心变了没有,还在她身上吗前几日她在赵王府露了一面,尉迟郎似乎不改初心哩!

    智通长老见爱徒年近40依旧不改少女春心,不由得心生忧虑,脸色沉重。

    慧冰注意到师傅一脸忧虑,恭敬道:“师傅啊,眼看着我是个不争气的人,另寻个关门弟子接你衣钵吧!这位公主甚是通透,悟性不亚于弟子,又有道心,又有长相,又是长老会选定的人物,乃百年一遇的金蝉圣女!师傅竟不收了她吗”

    智通转怒为喜道:“终于晓得你师傅的眼光了!不过啊,”望着月光下层层叠叠的远山,“她做了我的徒弟便无法登上大位,所以呢,长老会早安排好了她的命运。她是公主,要成为一代宗师非得吃尽天下之苦方行。我警告你,不可刁难玉儿,坏了我剑道玄女宗复兴的大业!”

    慧冰吐了吐舌头道:“师傅偏心,亏我服侍了师傅几十年,在师傅心中我竟然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

    智通冷着脸道:“服侍师傅几十年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师傅亏待过你吗难道服侍尉迟观那臭小子倒成了天经地义的了好个不晓事的慧冰,你要将为师气得吐血才甘罢休啊”

    慧冰听了慌忙跪在地上道:“师傅恕罪!您老人家也晓得的,冰儿就是一张嘴犟,心是好的。”心中尚自犟道:“您老人家不也得理不饶人玄女峰上人人都说我是小智通,见到了小智通便等于见到了老智通。”想到这里忍不住脸带笑意。又想道:“去年您老人家一意孤行,舌战众长老,关键时刻不是我站出来声援您老人家,岂能得到玉庭司天监大长老的体谅,最终采纳了您老人家的意见。为此我挨了20棘条,说我坏了规矩,一个清修行者不该在长老会上发言……”便觉得有功于师傅,忍不住挺胸抬头,虽然跪着,便如示威一般。

    智通向来娇宠手下的弟子,但凡她的弟子与别人的弟子发生冲突,她总是要袒护自己的弟子。卸任了玄女宗第22代玄天尊主之位后,上昆仑山清修,期间还时不时插手山下的纠纷,一度引发了部分清修行者与长老的联名告状。如果不是大长老与她颇有渊源,兼之在任尊主时功勋赫赫,她铁定入不了长老会,只能一辈子当清修行者。

    智通瞧见慧冰的神态,对她心中转的那些念头无一不心知肚明,也不生气,笑了笑道:“好个妮子,倒把自己当成了我宗一世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真以为有三头六臂呐!”玄女宗一世祖乃剑道第十五代传人本真。本真与师兄广真子因情生怨,将广真子赶出门庭,后来形成了剑道玄女宗与鬼谷宗两宗。顿了顿又道:“大敌当前,为师我哪有时间与你打嘴巴子官司,几个后辈正凭借着天罡地煞阵阻挡混沌教白法王哩!还不起来,去树林后压阵!放跑了白法王或者误伤了宇文玉儿,你我都担不起责任。”

    慧冰听师傅如此一说,慌忙爬起来道:“师傅慢慢来,弟子先去了。”便施展轻功而去。

    却说黑无垢携了玉儿狂奔过河后,径直往树林里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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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再探寝殿
    黑无垢轻轻地放下玉儿,自己则上了房梁,居高临下俯瞰着整座寝殿。

    玉儿在卧榻后抬起头来,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尉迟炽繁脸朝里侧卧在榻上,一双大眼睛透过丝帐滴溜溜地望着自己。玉儿短暂慌乱后将一根手指竖在唇间,轻轻地“嘘”了一声。这回没有扮成铁奴儿,炽繁不会认不她出来。过了半晌,炽繁没有半丝反应,方醒悟过来,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心中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大胆地朝前望去。

    整个寝殿光线不是十分明亮,玉儿透过两层丝帐更无法看清殿内的全景。离灯烛不远的地方能将人脸看个大致,昏暗处的人影只是一团黑雾。

    在榻前来回走动的正是天元皇帝宇文赟,跪在阶下的一个是铁奴儿,一个是长孙晟,几名宫娥里在帷幕之下,安静得如同泥塑木胎。

    突然间,宇文赟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铁奴儿稍稍抬起头望着他,紧张的神情有所舒缓。长孙晟则眉头紧蹙,显然为天元皇帝的病情担忧。正对着玉儿的尉迟炽繁满脸关切地转过头,望了一眼榻前抖动的人影,张开嘴轻呼:“赟哥哥,赟哥哥……”

    宇文赟听见尉迟炽繁的呼唤,回过身朝丝帐里的她摇了摇手,嘴里却喊:“快取酒来,快取酒来。”

    铁奴儿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去帷幕后取酒。

    长孙晟则磕头进言道:“陛下还须控制酒量方是。陛下的病复发,最开始就是在洛阳饮了此酒。酿此酒时用了糯米,性凉,于陛下的病甚是不利呀!”酒中掺了五石散这一细节,他却无法对天皇直言。虽然现下五石散的用量已经大大减少,一般来说没有多大危险,但饮的酒越多,摄入的五石散便也越多,一样伤害身体啊!

    宇文赟好不容易忍住了咳嗽,弯曲的身子挺直起来,对长孙晟道:“爱卿不必多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会出多大的事儿。况且美酒对我宇文氏来说,好比人参鹿茸,喝了方有使不完的力气。”

    长孙晟心道:“天皇还是一般的固执啊!如若千金公主在此就好了。她自从那一日在春山坊坠入深渊便没有露面,不知生死。此回得天皇召见,其中一件大事正是要禀报千金公主的下落。”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再拜道:“如果玉儿公主在此相劝,陛下想是能听进去一些的。”

    长孙晟哪里想得到他夜夜为之不能安寝的千金公主就在离在数丈远处,此刻正睁着大眼睛瞅着他哩!

    这时铁奴儿已经捧着朱漆食盘上来,其上放着黄金打造的酒壶与酒杯,忽然听到“千金公主”几个字,身子抖了抖,差点失手掉落食盘。

    玉儿瞅着铁奴儿慌张的样子,想起自己扮成他来了一回养心殿,惹出不少祸端,也不知他是怎样儿圆场的。看来他用的法子是:米汤洗脸——装糊涂。只要自己露面,他的谎言便会烂包。

    天元皇帝正等着酒哩,铁奴儿在极短的时间内整理好了心态,重新迈步朝天元皇帝走去。

    天元皇帝死命地咳嗽了一下,一只手迫不及待从漆盘里提过黄金酒壶,壶嘴儿对准嘴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不停地咳嗽。

    尉迟炽繁的脸上满是紧张与忧伤。“万一赟哥哥呛着了,岂不糟糕”不由得半坐了起来。

    玉儿也同样紧张。这些时日,她已经将自己与皇朝的命运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的玉儿了!

    经常捧着酒瓮喝酒的天元皇帝虽然不间断地咳嗽着,但还是安全地将一壶数斤20年陈酿倒入了腹中。他将酒壶放回漆盘,抹一抹嘴唇道:“果然是治病的良药!再来5壶方好!”

    长孙晟听了在心里苦笑,嘴上勉为其难地相劝道:“再好的东西多了也会伤身呀!阴阳五行得相偕不是”

    宇文赟笑道:“这番说辞连你自己也说服不了,还不如搬出千金公主来压我。说正经的,前番你托人捎信来说玉儿她坠入了深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不可隐瞒半句。”在榻边坐了下来。

    长孙晟跪坐着,挺直了身子道:“喏!”便细细讲叙起了数日前在春山坊发生的事情。

    当讲到玉儿公主坠入深渊,天元皇帝变色道:“你官职虽小,权利却远远大过秋官府司寇,却怎的让邪教渗入长安城中,经营多年,以至于成了朝廷大患”

    长孙晟闻听此言,连连磕头道:“这是微臣的不是!本来混沌教有天生的对头,但我朝自武帝后期始大力禁佛,一并也限制了道家的行动,以至于冷落了剑道中人,故此给了混沌教可趁之机。”

    宇文赟对着空中行了一礼,大声道:“武帝呀武帝,你一味苛求于我,现在看看,你做下了多少不堪之事佛是可以禁的吗道是可以限的吗历朝历代都推崇道家,奉为国教,你却好,大力打压仙道,可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也!”斥责完了先帝,宇文赟脸上焕发出红光,精神大好,安抚长孙晟道:“‘天’不怪你,要怪就怪武帝不尊佛崇道。长孙大夫,你继续讲来。”

    长孙晟额上已经满是汗水,今日的养心殿比正武殿还要威严几分。他挪了挪酸麻的膝盖,小心翼翼道:“我们依照尉迟先生的吩咐,在四周掘地数丈……”

    天元皇帝插言道:“你讲到的这位尉迟先生不就是玉儿府中的那位吗赵王原来也跟我说起过,他乃剑道中人。明日你便替‘天’延请先生入宫,我要好好与他聊聊!先帝犯下的过错只能由‘天’来弥补了。”颇为自得,心道:“不错呀!宇文赟陛下!”自顾自笑了起来。

    长孙晟瞅着天元皇帝,一头雾水。但瞧天皇的神情,显然心情大好,心中便长吁了一口气,附下去的身子不由得抬起了三分。

    天元皇帝自嗨过后,感叹地地对长孙晟道:“我这位妹子啊,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哩!与仙家常来常往,人又长得好,话又说得甜,胸中又有万千韬略,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她招进宫来……”他回头瞅了瞅罗帐里的尉迟炽繁,捂嘴道:“不说了,不说了……”

    长孙晟心中道:“你已经有5位天后,况且玉儿是你的堂妹,难道要尽弃儒家礼法吗”麻着胆子道:“陛下向有奇谋,现宫中尚无内府总管,各门阀都想安插自己的人,不若陛下就任命了千金公主担任内吏上大夫一职,总管宫中文书诏令,一者可牵制各门阀势力,一者可时刻得到千金公主辅佐。”他心中想的是有玉儿在宫中坐镇,隐卫们便可放开手脚做事,那些觊觎皇权的宵小便不得其便;玉儿成了女官,有了名分,天元皇帝不不好随意纳其为妃了。

    宇文赟听了击掌道:“好主意!我宇文赟小看你长孙晟了。待你寻回玉儿我即下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哈哈哈……”笑声不绝。过了许久,宇文赟皱眉道:“赵王该如何安置玉儿是女儿之身,掌多大的权也威胁不了我,然而赵王他久历沙场,为人宽厚,甚得人心,假如他利用玉儿的权势暗中勾连各门阀世家,却如何是好”

    长孙晟心中“咯噔”响了一下,看来天皇多疑的性格并没有改变呀!一继位便杀了自认为威胁皇权的齐王宇文宪,自此宇文皇室势力大减,原六柱国门阀世家觊觎皇权之心大炽。再一次麻着胆子进言:“内卫与隐卫自甘凉3日一报,赵王为人低调,日夜操劳,谨遵天皇诏令,做自己当做的事,并无异心。”

    宇文赟心道,表面上赵王自然是恭顺听话的,他越是得人心便越是有异心呀!摇着手道:“这些是‘天’该考虑的事情,与你多说无益。你只记住一条便是:赵王但有异心,隐卫可就地处置,不论生死!这件事情不可告诉玉儿。你们得严守单线联络的规矩。”他哪里知道,这些话玉儿一字一句都听在耳里。

    玉儿的心情变得忧虑,宇文赟对诸王的提防原也说不清对错,但诛杀忠臣宽宥奸臣,就是大错特错了。她担心赟哥哥听信郑译、刘昉等的谗言,再一次犯下亲痛仇快的错误。

    “好了,”天元皇帝冷酷的语气变得温暖了许多,对长孙晟道:“前面说到玉儿妹子坠落深渊,你们掘地数丈,却找到玉儿妹子没有快快说来!”

    长孙晟咽了咽口水,打足精神道:“深渊中并无一人,亦无尸体残骸!待要寻找去路,哪里料到深渊四周已经被数十块千斤重的石板所封,殊非人力所能为也!后来,在尉迟先生指导下,又于100丈外掘地数丈,终于发现了密道的踪迹,竟然通向……通向……”抬头望着四周。

    天元皇帝挥手对铁奴儿等道:“你们都出去!”

    铁奴儿尖着嗓子唱喏道:“遵命



第三十五回 意乱情迷
    玉儿呆立在当地,早有执法的太监上前来架起了玉儿。玉儿没有来得及说甚么,被拖出了寝殿。

    玉儿回头望了一眼,与尉迟炽繁的目光相交。尉迟炽繁轻咬红唇,眉头紧蹙,表情复杂。

    玉儿叹道:“怨不了别人,只怨先生教我的易容之术过分高明……”

    施杖太监膀圆腰粗,力大无比,手下已算留情的了,但玉儿的膝盖撞在门槛上,一时间痛晕了过去。她赶紧调运内息,真气护体,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身后高大的殿门“砰”地关紧了,玉儿隐隐听到宇文赟与两位天后的调笑,心中好不懊恼:“我一心要护赟哥哥周全,没成想他竟然如此待我大白天的不理朝政,竟然要与两位天后床戏,难怪百姓私下里骂他昏君!赟哥哥啊赟哥哥,你如此荒唐,丝毫没有察觉到乱臣贼子正觊觎我大周江山吗”

    出殿门后不久,两个施杖太监松开手,语气颇为恭敬地道:“中官没事儿吗刚才得罪了。你也晓得的,天皇他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我们徇私枉法,看人施杖。前一回已经打杀了施杖的王老儿,可怜他正要告老还乡,新修的宅邸没有住过一日哩!白便宜了养儿养女与几名小妾。中官今日可不要记恨小的,您老是天皇面前得宠的人,以后小的们还要仰仗您老哩。嘿嘿嘿,天皇记得中官的好,号令:拖将出去!这显然是要网开一面呀!中官放心好了,无碍的了。”

    玉儿站直身子,掸了掸衣袖道:“方才你们如狼似虎,手上没轻没重,我一个男人况且经受不起,寻常的宫女不早就被你们勒晕了过去了吗还待施杖吗”

    两位太监赔笑道:“中官息怒,这都是做样子给天皇瞧的,不是我们的本意。”

    玉儿佯怒道:“哼!好自为之!”便迈步要走。

    两位太监拦住玉儿道:“中官慢走!事儿还没完哩!天皇追问起来不好交待!”

    玉儿狐疑道:“两个贱奴如此不知好歹!这未央宫有百千事情等着我去料理,只管啰唣做甚”便欲推开二人。

    哪知两人不仅不让,反而抓住了她的衣襟,触碰到了她的肌肤。玉儿不由得大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如此无礼”使出内力,右手在身前划了一道弧线。

    两个太监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因离天皇寝殿太近,不敢叫唤,憋着气忍着,嘴里呻吟道:“中官原来如此大力!中官真不知道宫中的规矩吗如此我等只有一条死路,并无生机。”满脸凄惨。

    玉儿动了恻隐之心,抱拳道:“刚才着急,故此力气使大了些,不是有意与二位为难。天皇既然有心饶了我,二位为何还要与我过不去哉”

    两个太监一脸委屈道:“是中官与小的过不去,小的怎么敢与中官过不去中官啊,我们只比划个样子,绝对不会伤了中官筋骨,服一剂汤药,3日后便能下床行走。”

    玉儿心里“咯噔”响了一下,原来赟哥哥只饶了她死罪,并没有饶她活罪,还是要施杖呀!难道还真服服帖帖替铁奴儿受杖吗不如显了原形……或者施展轻功一走了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两个太监见玉儿站在原地不动、神态犹疑,赶紧过去架住了玉儿的胳膊,使个巧劲儿,玉儿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经跌倒在地。两个太监便如狼似虎施起杖来。阶下持戟的宇文成都见了,裂开嘴起劲地坏笑。

    玉儿结结实实受了3杖,心道:“如此被打,岂不是被尿憋死的活人”此等粗鲁之语,此刻想来也不觉得脸红了。正待反抗,却见两个太监连人带杖飞到了天上。

    白衣人黑无垢伸手将玉儿拉起来道:“这是玩的哪一出,怎么把自己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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