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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公主修仙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潇上

    玉儿赶紧请罪道:“奴才该死,请娘娘治罪!奴才因取酒误了时间,心中着急,故此晕头转向,不知所为。”

    黑无垢全没有将天左大皇后放在眼里,冷笑了一声道:“这事怪不到我们身上,那是这厮的报应,刚踢了我一脚,现下便断了一腕!叫他得罪我来,下回便是一个死字!”

    玉儿瞬间明白了,原来是黑无垢暗中捣鬼!只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借力打力,将内力传导到了自己掌上。心中惊骇,强装镇定道:“你又是哪根葱怎么着王奴儿比你高了5、6个级别,似你这等的奴才,我便可以决定你的生死,自是要将你剁成肉酱,以免污了天杖!”

    黑无垢见玉儿说的每一句话都与他有关,不怒反喜:“如果是中官要奴才死,奴才满心欢喜哩!死在中官的手下,奴才的骨头都是酥的哩!”

    玉儿在心中暗骂:“本公主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你想死还不容易吗”嘴上却道:“你这厮力气颇大,一瓮酒背上并不曾歇息,留着你的小命还有些许用处。”

    黑无垢听了此话,喜不自胜道:“给……公……公效力本是奴才的职责……”差点说出了“公主”二字。

    玉儿给他上紧箍咒道:“事事都听你爷爷的,爷爷才会留下你,孝顺得好,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宫中大太监收小太监为养子贤孙乃是稀松平常之事,玉儿这一说合乎常理,黑无垢只得应承道:“那是自然的,今后事事都听中官吩咐,小奴不敢擅自做主。”

    玉儿赞道:“好儿孙!跟定了你爷爷,前程似锦。既然如此,你不如走在前面,第一个负




第三十三回 非我非他
    玉儿将工布宝剑架在脖子之上,闭上眼睛,正要抹颈,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工布宝剑,错愕间,宝剑已经脱手而出。

    玉儿睁开眼睛看去,宝剑已经到了黒无垢手中。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被黒无垢夺取兵器,独独这一次,是玉儿内心感激的,但她颇有有几分羞怒,叱声连连,朝黒无垢扑过去,便要寻他拼命。

    黒无垢不敢再戏弄她,只得一避再避,在酒窖里蹦来跳去,有时卖一个破绽,让玉儿大涨几分信心,以免使她羞愤过度。

    如此斗来斗去,却又听到厚重的石门外传来脚步声。

    黒无垢接连对玉儿做了几个噤声的动作,无奈玉儿均视而不见。耳听到脚步声已经到了门边,黒无垢只得一把捉住玉儿的手臂,右手挥动,点了她的穴位。满脸怒意的玉儿便僵在石壁之下,成了泥塑木胎,一丝也不能动弹。黒无垢道一声得罪,将玉儿提到了门后。

    此时,门外几个人正在争论门锁被谁打开,两个粗使太监你指责我,我指责你,吵闹不休。领头的大太监铁奴儿叱道:“你们两个昨日一起来的,都脱不了干系!”

    一个粗使太监嘀咕道:“中官昨日一起来了的啊……”

    铁奴儿一脚将这名太监踢翻在地道:“这些活不是你该干的,难道该我来干吗难怪库里的酒数目不对,敢情你们向来都不上锁,听任盗贼出入……”

    另一个粗使太监尖着嗓子笑道:“小的每次都是锁了的,昨日是他争着要锁,却不干我的事……”

    铁奴儿叱道:“你们两个谁都脱不了干系,到时天杖加身,非死即残!”

    两个粗使太监跪地求饶道:“还望中官大人大量,饶过小的……”不停磕头。

    “哼!起来吧!下回长点记性!不要以为这酒库就不重要,可关着天皇的心情哩!天皇心情不好,我们都有可能被打断脊梁哩!”铁奴儿说着,伸手推开了库门。

    两个粗使太监赶紧跟上。

    “咦!”铁奴儿一进门便看到满地的空酒坛子,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黒无垢在门后连连挥手,隔着3、5尺远便点了3人的穴道,眼见得3个大活人瞬间变成了泥塑木胎,方大摇大摆地从门后走出来。瞧瞧3名太监,又瞧瞧玉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起了玩心,将门后玉儿的真身提到了酒窖的中间,刚好摆成了个领头来酒窖取酒的姿势。摆好后,后退了数步细细打量。复又调整了铁奴儿与两个粗使太监的位置,直到满意方才作罢。

    他左瞧瞧右瞧瞧,觉得还是不太完美,便又调整了各人的位置,直至将玉儿的位置调到铁奴儿之后,正是身份珍贵的公主当处的位置,反复瞧了几次,觉得已经是最佳方案才作罢。

    各人被黒无垢粗暴地提来拎去,心中明白,但有苦难言,心中滋味万千。

    黒无垢翘着腿坐在货架上,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自饮自酌,洋洋得意,心情爽快到了极点。如此却忘记了一宗,这些个20年的老酒都是被玉儿下过毒的,解了毒的只有一缸。赶巧解了毒的那缸酒喝完了,黑无垢顺手便舀了旁边的那缸酒。直到酒入腹中,方才发觉酒中有毒,赶忙调运内息要将毒酒逼将出来,却已经晚了,当即毒发,人虽然端坐着,已经不省人事。

    玉儿瞧在眼里,心中好一阵欢喜,欢喜过后,又有了新的忧虑。现下一屋子的人都被施了定身法,却要到何时方能脱身假如正在此时发生水火灾难,又或来了一个另有名目的大魔头,又待如何心中叫苦,只发不出声音。

    铁奴儿与两个粗使太监以为遇到了鬼神,早被吓晕了过去。

    时间慢慢地流逝,好不容易平安的捱过了3个时辰,既没有发生水火灾难,也没有大魔头前来拣现成便宜,看看到了自动解穴的时间,玉儿便试着运气冲撞各个穴位。一试之下便有反应,没有花费多少功夫便已经通关解穴。

    玉儿困龙得脱,翻了几个空心筋斗跃到黒无垢身边骂道:“这回知道本公主的厉害了!我倒要瞧瞧你是怎么个趾高气昂的一代宗师!”狠狠地踢了他几脚。原以为会将他踢飞到空中,但他只晃了几晃,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姿势。

    玉儿好奇心顿起,一脚重一脚轻地踢将过去,黒无垢便如同不倒翁般前后左右晃悠,待力道尽了,依旧恢复成固有的端坐姿势。也不知踢了多少脚,既没有将黑无垢踢飞,也没有将黑无垢踢翻,玉儿奇道:“却是何种奇门功夫,不省人事了尚能端坐不倒我就不信整治不了你!”有了一个主意。

    玉儿瞧瞧铁奴儿与两个粗使太监如同活死人般,连眼珠子也不能转动,依旧觉得碍手碍脚,便过去将3人都掉了个个儿,背对着她与黒无垢。如此再无顾忌,便放心大胆脱了靴子和袜子,伸出一只光脚丫在黒无垢脸前乱晃。晃了一气,黑无垢全无反应,便将光脚丫子踩到黒无垢脸上,一时脚尖一时脚跟,左踩3、4,右踩5、6,肆意而为,心中快乐无比。觉得还不过瘾,便用两只脚趾夹住黒无垢的大鼻头往后拉扯,嘴里还模拟拔酒囊塞子的声音:“啵嘭,啵嘭……”

    正在过瘾的时刻,黒无垢突然睁开了眼睛。

    玉儿大吃一惊,待要缩腿回去,早被黒无垢一把拉住。玉儿拼命挣扎,却如蚍蜉撼树,挣不动半分。心道:“这下完了,定被这厮玷污后灭口。”心中沮丧已极。

    黒无垢见玉儿楚楚可怜,早动了怜爱之心,却故意囔道:“我啃了你的蹄子,正好下酒!”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作势要咬将下去。

    玉儿大呼道:“如此我便咬舌自尽!”一脸凛然。

    黒无垢听了“咬舌自尽”几个字,脸变得惨白,痛苦的往事皆涌来心底。半晌,长叹一声道:“公主千金之体,我黒无垢岂敢得罪不过是与公主玩笑罢了。”说完,放开玉儿白玉般细嫩的脚丫子。“死罪可免,活罪却难脱!”黒无垢目光闪烁不定地瞧着玉儿。

    玉儿见他神色异常,心中想道:“糟糕,这厮定是要对我百般羞辱,却怎生是好”咬牙道:“如果你敢欺负我,我立马便死在你的面前。”

    黒无垢大笑道:“公主真不想活,我一定成全公主……难道公主之死与我有何相干吗哈哈哈……”

    玉儿羞怒道:“既然与你无关,我要死时,你为什么总是阻扰”

    黒无垢一脸坏笑道:“因为我喜欢公主,尤其喜欢公主这刁蛮的劲儿,我已经20多年没有见过了……”说到这里,“竹”的面容浮现出来,不由得感概万千,坏笑已经僵在脸上。

    玉儿见黒无垢悲喜无常,心道看来这厮是个情种,许是由我想起了早亡的情人,这厮人性未泯……马上警醒过来:那么他一定是要强娶我不可了……李郎怎么办……心中的小人儿捧着头在寒泉边陷入深思……

    黒无垢再抬头看玉儿时,目光已经恢复正常,懒懒地道:“喝了口好药酒,睡得正香,没来由被你吵醒了。公主既然以脚相授,不知道记得‘男女授受不亲’这句圣人之言吗看来公主对我黒无垢情深悠悠呀!”

    玉儿心道,这厮果然要强娶我了……打又打不过他,骂又骂不垮他,只得……只得虚与委蛇……一直以来觉得撒谎是一件天大的难事,此乃危急时刻,却不觉得这件事难了,倒是心中的羞涩无法掩饰。便忸怩道:“你……我……”跺脚道:“也是可以考虑的!”以手掩脸,不胜娇羞。

    黒无垢本来只是刻意调笑玉儿,见她如此模样,忍不住怦然心动,心道如果她是自愿的,倒不能算我欺凌她了,只是,只是她如此喜欢自戕,岂不会重演“竹”的悲剧如果如此,却又待如何心中情窦已开,只是还有几分犹疑。一抬眼望见玉儿依旧以袖掩脸,“嘻嘻”笑两声道:“公主喜欢用脚亲近他人,看来也喜欢被人用脚亲近,呆会儿要不要试一试我的臭脚丫子与公主的香脚丫子比较,别有



第三十二回 斗酒戏贼
    玉儿被白衣人黑无垢挟在腋下离开地道时看到了不远处的城隍庙,那么可以判断他们正钻出来的这个大土包正是传说中的公主坟。

    上百只乌鸦栖息在公主坟前的苦楝树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们。

    玉儿朝乌鸦们眨了眨眼,它们却全无反应。被挟在左腋窝下的美姬也无反应。美姬的功力远不及她,没有醒来理所当然。

    墓门在身后无声的关了,显见得装了机关,并且被人经常使用。

    正是黄昏,左近并无一人,黑无垢临风站在冢前,显得神清气爽,心情无比畅快。

    玉儿在心中骂道:“好个不要脸,堂堂混沌教白法王,号称一代宗师,不仅将自己打扮成小白脸,而且全靠下三滥手段行事,贼就是贼啊……”心中恨极,最后一句不禁骂出了声。

    黑无垢低头看了一眼玉儿,“啊”了一声道:“原来你醒了!没有想到你这贼竟然有如此内力,冲开了一处我点的穴位……”嘴里如此说,却也听之任之,并没有重新将哑穴点上。

    玉儿没好气地道:“还不将你姑奶奶放将下来,有本事让我再与你打过……”

    “再与我打过……哈哈哈……”白衣人黑无垢狂笑了起来,颇似一名狷介的书生,才笑完脸上便又无一丝表情:“使得好激将法!我偏偏不听你的!”说完,随意地在玉儿背上拍了一巴掌,玉儿还没有来得及叫骂,已经昏睡了过去。

    白衣人黑无垢在荒地里狂奔,一路奔一路无厘头地狂嗷,声动环宇,如一匹穷凶极恶的头狼。

    远近10里的人听了,无不心烦意乱,耳膜刺痛,信佛的口诵佛号,信道的求神拜祖,磕头如掏蒜。

    第二天一早,玉儿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空旷的大房间里,用桐油反复打理的全木板地面锃亮如新,盖在身上的一床漂亮的缎被散发出新品的清香……这不是堂堂皇城里的宫殿还能是哪个地方

    玉儿爬了起来,大叫道:“赟哥哥,赟哥哥,你在哪里……在哪里……”叫完不禁哑然失笑:“明明是被黑无垢掳来此地,竟然大叫赟哥哥,岂不好笑”嘴里轻骂道:“甚么鬼黑无垢,偏偏叫做白法王;甚么鬼白无伤,偏偏叫做黑法王,自以为高深,岂不令他人抓狂……”

    玉儿打量四周,心中并无可以趁机逃跑的侥幸。

    大殿果然是皇宫里的一座建筑,透过窗纸可以隐约看到宽阔的广场与远处更为高大的建筑的影子。玉儿想了想,无法猜出身处的这座不大不小,毫无特点的是哪一座宫殿未央宫与长乐宫中宫殿无数,废弃不用的也有不少,除了个别的与众不同,大多的却千篇一律,几乎没有可识别性。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大殿没有摆放器物,也没有高张帷幕,空空荡荡,显得肃穆冷清。

    玉儿静听了一起,宫殿前后左右没有人值守,更无人来往,看来这是一处废弃的宫殿不假。

    一瞬间她动了逃跑的念头。这念头甫一点燃,自己马上将它吹熄了。那个白衣人黑无垢武功实在太过高强,哪怕她先逃100丈,依旧是他的掌中之物。

    玉儿完全收起了逃跑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蹲下身子去探视睡在另一床缎被之下的美姬。

    美姬尚在沉睡,摇了摇,全无反应。从她僵硬的姿势来看,她被点的穴道显然未被解开。

    玉儿觉得自己真气充沛,试了试,功力果然已经恢复,便伸出手指朝美姬腰间的穴位点去。

    本想着点穴功夫屡次得到尉迟先生的赞扬,一试之下必然成功,没有料到接连试了数次,却如点在皮革之上,全无效果。

    门开了,白衣人黑无垢如同鬼魅般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冷冷地说道:“以你三脚猫的功夫竟然想解开我点的穴位,100年以后再来试过!哼!”

    玉儿早听到了白衣人白无垢的动静。她心知白衣人并无掩藏行踪的念头,如果真有这个念头,她不可能听到一丝半点动静。但白衣人自大狂的语气惹得她火起,心道我堂堂的道家正气却被他视作三脚猫的功夫,全然没有将剑道武功放在眼里,不是短视便是无知。便亦学白衣人冷笑道:“以你三脚猫的旁门左道功夫,竟然挡得住100年以后的我!小心等着,哼!”觉得自己学得惟妙惟肖。

    白衣人怔在当地,无法作答,过了许久“嘻嘻”尬笑了两声道:“在我眼里,剑道方是旁门左道……”

    玉儿继续呛道:“蚂蚁缘槐夸正派!你混沌教做的那些事情不令你羞愧吗厚颜无耻得可以!”

    白衣人“嘻嘻”又尬笑了两声道:“手段是狠毒了一点,但凡办大事者,不拘小节也!楚汉相争,还不是心狠手辣的刘邦赢了!相比天下400年太平,刘邦就是再狡诈几分也不为过呀!”

    明明白衣人强词夺理,玉儿一时间却无从反驳。想想今日在龙潭虎穴,眼见得无法逃脱,性命难保,自当向白衣人讨饶,没理由刻意激怒他!故作低声下气道:“使君说得有几分道理……使君见解高深,看模样非同寻常人物!使君刻意掳掠我等,应当还有别的用处,否则早已一剑将我等刺个对穿,省去了许多麻烦……现下我等已被使君控制一日一夜,也该让我们吃一些喝一些了,是个活人你能利用我们,是个死人岂不白忙活了许久就是做个死人也做个饱死鬼的好,以免将来日日找你的麻烦……”她自小任性惯了,便是示弱,也如同示强。

    白衣人黑无垢听了她这一番如同示强的话,夸奖道:“果然是传说中的千金公主,不像个女子,乃是个豪爽男儿!”拔出腰间宝剑自语道:“宝剑啊宝剑,你已经饿了20余年矣!今日终于得见一个可以死在你手里的人物,也算是你这20余年修来的福气!哈哈哈……”笑声并不似前番在旷野那般狷介,但其中的肆意妄为不减分毫。

    白衣人黑无垢拔出剑时,昏暗的宫殿里突然间闪现一道电光,如游龙般在梁柱间盘旋,玉儿不得不以袖掩脸。

    “真乃神器也!”玉儿忍不住赞道。话音未落,心中已经后悔:“此剑也不过如此,比我的剑要好一些,比我昆仑大叔的龙吟剑或许还差一丝半毫……”依旧掩盖不了心中的好奇,最后问道:“不知此剑之名,使君如果大方,倒可以说说来历……”

    白衣人用绸缎的衣袖小心地擦拭着剑身道:“就这一柄剑便将你剑道的百十柄剑比下去了,还说不过如此。看来,你剑道中人说大话乃是看家本领,倒无须劳神费力……”抢白得玉儿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此剑实乃我混沌教神器,名唤‘穿地剑’是也!怎么样死在此剑之下也算对得起你了。”擦拭了一番,“哐”地将剑插回剑鞘,那一缕耀眼的光瞬间从殿中消失了。

    玉儿忍不住又多嘴道:“方才你说此剑20余年没有见血了,却是为何”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快落下来时赶紧收劲,恍如在脸上摸了一把。心中转了好几个念头,其中一个是:“脸是自己的,打了还得自己受着,不如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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