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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Engelchen
严森问,“现在怎么办?”
秦黎没好气,“还能怎么办,坐火车。”
严森,“这么晚了,等坐到贝希特斯加登恐怕要凌晨了,那里没有班车回家了。”
秦黎没辙,“那就只能在丹妮家再寄宿一天了。”
曲丹妮刚敷了面膜在看肥皂剧,这时,门铃响了。她开门一看,就见到两人站在外面。
“怎么了?又忘了拿什么?”
秦黎道,“托马斯那混蛋把车开走了。所以今天只能留这了。丹妮,没问题吧。”





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 第58节
曲丹妮把门打开,让两人进来,“我ok。”
时间还早,现在睡觉太早,看电视又无聊,于是曲丹妮提议,“要不我们来走五子棋吧。”
这副棋子还是她特地从国内带来的,闲着没事的时候,两个姑娘经常走,以此打发时间。
秦黎把下棋规则和严森说了,见他点头,就问,“第一局谁先来?”
曲丹妮自告奋勇,“我来吧。”
秦黎不知道严森是否真明白了,就想让他先来,而自己在一旁做军师。
第一局,严森vs曲丹妮。
曲丹妮执白棋,她信心满满地在棋谱上摆棋子,心想,自己就算不是行家,但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赢一个外国人还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但没想到,严森用事实啪啪啪地打了她的脸,一共下了五盘棋都是他的黑子赢,而且完胜,压得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别说是曲丹妮,就连秦黎在一边都看呆了,她还信誓旦旦地想要帮他出谋划策呢,结果人家轻轻松松的就大获全胜。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秦黎不信这个邪,推开曲丹妮道,“走开,让我来。”
曲丹妮立即让位,在一边给她打气道,“一定要帮我赢回来。”
于是,第二局秦黎对严森。
同样,秦黎的好运也被狗吃了,一路输到底。她怀疑的看着他,道,“你不是农民嘛?难道以前是学数学的?”
严森一脸无辜地耸肩,“小学数学从没及格过。”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气死人。
曲丹妮去扒拉他衣服,道,“其实你是托马斯假扮的吧?老实交代你,把严森藏哪去了。”
严森被她们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坦白从宽,“其实德国也有类似的游戏。不过我们这儿是四子棋,四个子连在一起就算赢,规则和你们的五子棋大同小异。”
两人恍然大悟。
但即便这样,严森的头脑也很好使,她们也是五子棋从小玩到大的,怎么就不能融会贯通呢?
曲丹妮看了一眼秦黎,颇为担忧的道,“我看他的智商分分钟可以碾压你。黎黎啊,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秦黎却不这么认为,这只是侥幸吧,五子棋玩的好能说明什么呀。但她忘了人家严森还有一个物理学博士,基因这种东西是遗传。
大家喝酒聊天耍了会,曲丹妮就打算回房睡觉了,临走前,她向严森眨了眨眼,“好男人可要自己把握机会哦。”
严森看着背对着他们正在认真铺床的秦黎,一本正经的点头,“知道。”
曲丹妮走后,大厅里就只剩下严森和秦黎,刚才还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严森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
秦黎手一顿,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见她挣扎,严森恳求道,“别动!就让我这么抱一会儿。”
她心软了,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耳边只传来秒针一格一格行走的声音。
严森的嘴唇贴着她耳边,他的呼吸异常清晰,让原本就属于敏感地区的耳垂变得更敏感。
他说,“今晚我们睡吧。”
秦黎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转身推了他一把,道,“快去洗澡,洗完澡睡觉。”
睡觉这两个字包罗万象,是老老实实的真睡觉,还是带着情色的假睡觉?
严森问,“你让我睡哪儿?”
秦黎指了指自己的沙发下面道,“当然是睡地上,想啥呢?”
这么狭窄的一张沙发,要躺两个人,怎么可能?
严森将茶几推开,沙发边就空出了一大片,睡两个人都没问题。
他拎着秦黎的毛巾去洗澡了,秦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躺下,吧嗒一声关了灯。虽说两人感情很好,滚床单是早晚的事,但她现在还没做好准备,至少不想在这个地方将就他们的第一次。就算不是花前月下,也得是个舒服的大床够他们尽情折腾吧?而且,曲丹妮就在隔壁房间,所谓隔墙有耳,万一一不小心弄出点动静,那多不好意思,一定会被丹妮嘲笑一辈子。
过了一会儿,不,确切的说,也就两三分钟的事,严森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睁开眼缝瞄了过去,只见他光着上身,下面围着她的浴巾。昏暗的光线下,那形迹可疑的一坨阴影,正对着她的视线,可真是叫人想入非非啊!
秦黎看得脸红耳赤,急忙一个转身,背对着他转了过去。
她想起来,严森有裸睡的习惯,想想旁边的地上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猛男,这让她怎么淡定?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他在打地铺,秦黎闭着眼睛,心中一阵荡漾,怎么也睡不着。
想发生些什么,又不好意思,只能憋死自己。
秦黎正在数羊催眠自己,冷不防沙发往下一沉,有人贴着自己躺了下来。
她转过头正想说话,就被严森的手捂着了嘴,他压低声音道,“我就这么躺一会儿。”
秦黎没有挣扎,她面对着沙发,他面对着她的后颈,两人紧紧相拥。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感觉到他手指贴在她的腰际,隔着衣服都能传来的一股热量,让她微微战栗。
他明明没有引诱她啊,可为什么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她浑身发热,就跟磕了药似的,根本躺不住。再加上那只放在她腰际的手也终于耐不住寂寞,一步一步向上爬,摸到了她的胸部。
有些痒痒,有些酥麻,有些浮躁……
糟糕,她没穿胸衣。
这毫不设防的,岂不是便宜他了?
秦黎按住他的手,可是,也没能阻止彼此间的蠢动。她索性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黑暗中一双眼珠子熠熠生辉。
见她看着自己,严森笑了笑,那笑容让他看起来像个大孩子。
他低头吻了她,秦黎可以一脚将他踹出去,但她没有,反而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吻很短,只是发于情止于礼,他向后让了让,拉开彼此的距离。月光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他的手顺着她的轮廓线条游走。
他知道此时应该说一些应景的情话,这样女人才会动情,但无奈自己是个内敛的人,说不来甜言蜜语,就算有心说,从他嘴里出来也往往变了质。所以,还是让此时无声胜有声吧。
两人正深情凝望彼此,气氛浪漫又暧昧,偏偏这时,严森的手机响了。在深夜里,手机铃声显得尤其刺耳。
严森骂了一句,shit。
秦黎下意识地起身,不料,动作幅度太大,把严森给推下了沙发。
她忙将他拉起来,压低声音,道,“对不起,对不起。”
严森索性就地而坐,他从裤带里找到手机,屏幕上跳闪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他按下接通键。
秦黎还在回味刚才两人的互动,一抬头,就瞧见严森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就听到他绷着脸,说了一句,我马上就过来,然后就掐断了通话。
他起身,点亮了电灯,开始穿衣服。
秦黎见他脸上不对劲,就问,“怎么了?”
严森道,“托马斯出事了。”
秦黎问,“出什么事?”
严森没心思细说,看他脸色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秦黎不放心他一个人去,立即也站了起来,把外衣直接套在身上,连内衣也来不及穿,道,“我跟你一起去。”
严森嗯了声,一边打电话订出租车,一边穿鞋下楼。
两人的动静把曲丹妮给惊动了,她跑出房门问,“你俩干嘛呀?”
秦黎,“好像是托马斯出了什么事。我跟去看看,你继续睡。”
曲丹妮,“那好。有什么消息通知我。”
第五十四章
下楼等了五分钟, 出租车来了,严森报了个地址, 司机立即踩下油门, 火速奔往目的地。
车子在一栋大建筑物门口停下,秦黎抬头一看, 上面写着圣约瑟夫医院几个大字。
怎么来医院了?难道托马斯出了车祸?
秦黎有一肚子的疑问, 但她没敢问,因为现在严森正虎着一张脸, 一副旁人莫近的样子。
他走到医院大堂的服务台前,道, “托马斯冯瓦尔登, 几号病房?”
这还是秦黎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姓, 这当中竟然带着一个冯,在德国冯不是贵族才有的封号吗?
不过,这疑问也就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现代德国早没什么贵族不贵族了,谁愿意都能给自己加一个封号, 就是没半毛钱的用。
服务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将病房所在的楼层和号码都告诉了他,严森谢过后拉开双腿直奔。
秦黎急忙跟在他身后, 闪进了电梯,趁着这当口,问道,“托马斯到底怎么了啊?”
严森道, “他被人捅了一刀。”
“什么?”秦黎伸手捂住嘴,惊叫了一声。现实生活不是小说,而且和平年代治安还算可以,被人捅刀子的事似乎仅限于报道。
她马上追问,“那严不严重?”
严森摇头,“不知道。”
秦黎,“怎么会发生的?”
就她对托马斯的认识,这人不过是一个爱耍嘴皮子的二愣子罢了,虽然有时嘴巴犯贱,但基本没什么杀伤力。难道是遇到抢劫?以前秦黎是不相信这种狗血时件,但自从狗血泼到自身后,就觉得世事无绝对。
严森还是摇头,“不知道。”
说话期间,电梯就到了五楼,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出去。走廊上有警察,而且好几个,看见两人过来,就迎了过来。
“你们谁是托马斯冯瓦尔登的亲人?”
严森一步跨了出来,“我是他孪生兄弟。”
警察道,“你弟弟卷入一桩强奸案中……”
话还没说完,秦黎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强奸?托马斯强奸?这不可能。”
严森听到这两个字也被震撼了,满脸不敢置信。




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 第59节
警察,“不是他强奸别人。”
秦黎,“难道是他被强奸?”
严森,“……”
警察埋怨地看了她一眼,“耐心点,小姐,请听我把话说完。”
严森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于是,警察道,“是难民营里的一位小姐被一个难民强奸了,然后这位托马斯先生去替她讨个公道,结果被那个嫌疑人捅了一刀。”
这话说得两人疑窦横生,托马斯这个书呆子怎么会和难民营扯上关系,又和难民发生冲突?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还想问个仔细,但警察说这有关别人隐私,就死活不肯多说了,想知道细节的话,让他们自己去问托马斯。
严森问,“那他伤势如何??”
警察道,“现在医生正在里面检查,你们在外稍等片刻。另外,是他先动的手,所以对方可能会起诉他。”
秦黎问,“那个难民也受伤了?”
警察摇头,“没有。”
秦黎道,“既然连皮都没破,这算什么自卫?而且自卫非要动刀子吗?”
警察耸肩,“我们只负责做笔录,具体是非对错由法官来判定。”
一句话把责任推卸干净,真是干得漂亮!
两人坐在外面等医生出来,秦黎目光一转,在等待室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女孩的身影,远远望去有些眼熟。
她起身走过去一看,居然真是认识的人,于是就叫了声,“舒舒?”
马舒舒听到有人叫她名字,下意识地抬起头。秦黎这才发现她很是狼狈,嘴角上都是乌青,一只眼睛是肿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她神色疲惫,头发絮乱,身上胡乱的套着一件t恤衫,就连衣服穿反了都没发现,要知道她平时可是最注重仪表的呀。
她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秦黎一直以为她出去交友旅游了,万万没想到会在医院里碰到她。秦黎见她这个样子,很是担心,关切地问,“舒舒,你怎么弄成这样?”
马舒舒低着头,没说话。
因为知道她是互惠生,秦黎立即就联想到了她的寄宿家庭,问,“是不是你工作的地方他们对你不好?”
马舒舒眼睛含泪,欲言又止。
见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秦黎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推测,不由怒道,“他们竟然动手打人!你别怕,警察就在这里,走,我带你去报警。”
马舒舒想说什么,但一抬头就看见站在秦黎后面的严森,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抹了下眼泪,甩开秦黎的手,道,“不是,不是那样的。你什么也不懂,凭什么多管闲事。”
秦黎没想到她会把怒气嫁接到自己身上,不由一怔,看着她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冲我发火?”
马舒舒低着头,用手捂住肿起来的另一边脸,咬住嘴唇压低声音,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你别多想,我寄宿家庭很好,没有虐待我,你别去找他们!我的事情不要你多问。”
秦黎关心她是因为她们是同胞,但既然她不愿意多说,那她也就不瞎起劲了,免得讨嫌。
严森的心思都挂在弟弟身上,根本没看马舒舒,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马舒舒心里很是矛盾,既期盼他关心一下自己,又怕自己的丑状被他瞧见。
就在三人各自沉默之际,病房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
两人立即凑了上去,严森问,“我弟弟伤得怎么样?”
医生,“只是皮外伤,我已经给他缝针包扎过了,没什么大碍。”
两人听了顿时松了口气。
严森道,“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当然可以。”
秦黎,“既然没有大碍,那他为什么还在重症监护室?”
医生,“别担心,这是医院的规定,等过了二十四小时的观察期,我们就把他转到普通病房。”
医生走了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托马斯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打着点滴,脸色苍白。护士已经给他换上病号服,伤口也处理过,所以一时也看不出他伤在哪里。但他脸上鼻青眼肿的,原本的清秀不复存在,估计得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原貌。
看见两人进来,托马斯扯了扯嘴角,想对他们笑笑。可无意中牵连到伤口,不由痛的咬牙切齿,再加上脸上的伤口,不免有些狰狞。
严森,“没事吧?”
托马斯,“死不了。”
秦黎可没严森那么客气,立即冲上去指着他的鼻子责骂,“你出息了啊,跑去难民营里闹事。你知道那些难民都是谁吗?”
托马斯瘪着嘴,没说话。
严森拖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说吧,怎么回事?”
托马斯看着大哥,知道他动怒了,一般他说话声音越轻缓,就越是风雨欲来的预兆。
他小声的打着商量,“不说可以吗?”
严森瞪了他一眼,“说原因。”
要换在平时,托马斯早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可今天却出乎意料地倔强,抿着嘴就是拒绝回答。
秦黎,“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你怎么会和难民营扯上关系的?你在那种地方认识谁啊?换句话说,谁值得你去打架拼命?”
严森点头,“我也想知道。”
托马斯哀求,“你们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他坚定不移的态度就更加让两人生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黎见问不出个什么,就换了个话题,道,“那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里了?不是说好替我搬家的吗?人呢?”
托马斯带着愧疚地道,“对不起。”
秦黎,“我不要听对不起,要听事实。你现在弄成这样,就算你说是去约会的,我也不会怪罪你。”
托马斯脸一红,并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秦黎眼尖,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害羞,不可置信地道,“你真的去约会了,不会吧?和谁?”
托马斯刚要说,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三个人的目光同时望过去,可只见房门摇晃了下,门口却没人。
秦黎走出去看了一眼,却瞧见马舒舒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刚才是她在门口偷窥吗?那她为什么不进来,她又不是不认识托马斯。
秦黎关上门,走了进来,道,“对了,刚才我在等候室看到舒舒,她是来看你的,对吗?”
托马斯毫不迟疑地道,“不是。”
他回答得太快,令人起疑,秦黎直觉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具体是怎么回事又一下子串联不起来。
托马斯挥了挥手,向两人下了逐客令,道,“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秦黎还要问什么,却被严森一把拉住了,他向她摇了摇头,对托马斯道,“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托马斯道,“明天带点好吃的来。我要吃饺子。”
秦黎被他气笑,道,“吃个屁。给我老实躺着,医院给啥你就吃啥。”
两人走出去后,秦黎忍不住道,“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严森,“不是奇怪,是离奇。”
一个博士生跑去难民营和人干架,他图什么呀,和难民抢女人?
秦黎好奇死了,她仔细回想着刚才警察说的话,寻找蛛丝马迹,终于又被她揪出一个疑点,“托马斯早上去约会,晚上进医院,为了一个在难民营里被强奸的女人而和难民发生冲突。”
严森纠正,“不是在难民营被强奸,而是难民营里的女人被强奸。”
秦黎,“有什么区别?”
严森,“区别在于前者是被强奸的女人是难民,后者可能不是难民。”
秦黎,“对,没错。不过,都一样,都是女人被难民强奸。按照我的逻辑推测,这个上午和托马斯约会的女人和之后被难民强奸的,是同一个人。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女人是谁?”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严森不由一笑,拉着她的手道,“你累不累啊?”
半夜三更还这么精神奕奕地分析案件,真当自己是福尔摩斯。
秦黎抱怨,“本来都想睡了,还不都是托马斯,这小子毛没长几根,胆子到不小。”
严森沉默了一秒,问,“你怎么知道他长没长毛?你见过?”
等等,这重点错了好么!
见他想歪了,秦黎立即解释,“这只是一种修辞手法,并不是说他真的毛多,而是比喻。”
“有这种修辞么?我怎么不知道。”
秦黎嘿嘿地笑了笑,“因为你文化低啊。”
从医院里回来,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可能真的累了,两人都没有那啥的心思,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曲丹妮起床,把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地上的两人给吵醒了。
曲丹妮问,“托马斯没事吧?”
听她这么问,秦黎就把昨天在医院里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包括遇到马舒舒的那一段。
曲丹妮一听,立马道,“马舒舒为什么半夜三更去医院?”
秦黎,“被东家家暴?”
曲丹妮,“半夜三更家暴老婆这可能,但家暴一个打工妹?谁吃饱了撑得。”
这话说的也对啊。
曲丹妮又道,“我觉得她是专门去看托马斯的。”
秦黎,“那她怎么知道托马斯被刺了?”
曲丹妮,“是啊,她怎么知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难道那个被强奸的人是马舒舒?”
秦黎被这个假设震撼到了,连声道,“不会吧!”
曲丹妮思考的却是,“她没事跑去难民营做什么?”
就是,这当中可真是迷雾重重啊!




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 第60节
第五十五章
本来严森当天就打算回去的, 但计划跟不上变化,弟弟受伤住院需要人手。他只好放下农活, 暂时在慕尼黑住下了, 就挤在曲丹妮的两居室里。
虽然托马斯闭紧嘴巴对此不肯多说,但严森觉得有必要弄清事情的始末, 就拉着秦黎去了一次难民营。
自从默娘决定大发慈悲普度众生后, 德国国门大开,难民潮如同打工潮, 源源不停地涌进这个屁点大的国家。那么问题来了,这些人住哪?于是, 土豪政府手笔一挥, 一栋栋难民营拔地而起。别以为难民来德国就是吃苦, 要把难民营想象成三四十年代的集中营,那就大错特错了。
难民营的设备齐全,饿不着冻不着, 还有免费语言课程。难民啥活都不用干,在有吃穿有住的情况下, 每个星期还有三十欧元的生活费可以领,一个月就是一百二十欧。难民不是劳改犯,没有被禁足, 所以能在德国境内到处游走。有空强个奸,打个架,捅个人,抢个劫, 再制造个恐怖事件刷刷存在感,人生是so happy so easy。政府当初决定打开大门恭迎他们,现在摊上了瘟神,也是自打耳光有苦说不出,只有跟在后面默默地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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