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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修映雪和苏合香也慌忙拎着裙子,匆匆向萧淑锦告退,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最后,这华丽丽的屋子里,一场家宴,就只剩下母子二人。

    阮君庭站在桌边,面如一张铁板,又冷又硬,周身气息沉沉,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萧淑锦坐在主位上,强行镇定,“哼,阮君庭,你这一身杀气腾腾,摆出王爷的架势,想吓唬谁”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却依然是有些怕了。

    他终究是个王,而她终究不过是一个上了年纪,又死了男人的妾,她余生唯一能够拿捏在手里的,就只有他身为儿子对母亲的那一点点儒慕之情。

    而且她忘了,这孩子早已不是当年冷宫中那个任她如何打骂,却依然想抱着她大腿哭的幼子了。

    阮君庭双手撑在桌上,低头垂眸,并不看她,“母妃,儿臣这么多年,宁可以军营为家,也不愿回天机关,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哀家该明白什么明白你的不孝你在帝都开府立妃,位极人臣,却将母妃丢在五千里外不管不顾”

    阮君庭眼帘动了动,他的确不想见到她,“白玉京天寒地冻,对母妃身子不利。况且天机关的府邸中,服侍母妃之人数之不尽,儿臣诸事缠身,日理万机,虽不能膝下尽孝,却也并没有不管不顾。”

    “所以你在这里造桐台,垒凤巢,与那姓凤的双宿双栖,将哀家这个生母撇的远远地”

    阮君庭按在桌上的手,缓缓攥了起来,“桐台,她已经让给了母妃,母妃何苦还要咄咄逼人”

    “哀家咄咄逼人哀家只知道,你是哀家命里的魔障,哀家在从西荒回京的路上,九死一生地生了你,给了你这条命!哀家又是因为你,从贵妃之尊沦落到冷宫,受了十年之苦!你现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要你活着,你这一辈子都欠哀家的!你永远都还不清!”

    “呵,原来还是这样。”阮君庭抬起头,面上几分苦笑,“这么多年,母妃您依然没变。无论儿臣做什么,你都是一样。”

    他转身离席,步向桐台外,“母妃不是喜欢儿臣跪着吗儿臣跪便是,但是儿臣此番跪了,母后以后就要善待于她,若是再有今日这样的不愉快,儿臣不介意再命人将您送回天机关,安享晚年!”

    他出了桐台,衣袍轻掀,在外面的汉白玉台阶前,平静跪下。

    里面,传出萧淑锦的咆哮,一如当年冷宫深处。

    “阮君庭!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敢威胁我!你忘了你是谁生的!你是谁养大的!没有哀家,你就是一团烂肉,岂会有呼风唤雨的今天!”

    “阮君庭,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统摄千军万马,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是我生的,我是你的生母!不论我怎么对你,你都得认!你连恨我的权利都没有!”

    “阮君庭,我今天就老老实实告诉你,我就是看不得你好!我就是来折腾你、祸害你的!你害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了十年,你害我的青春,我的一辈子都毁了!我也要让你一辈子永无宁日!”

    “……”

    阮君庭的身子,跪得笔直,心思静如止水,对立面的吼声和砸东西的声音置若罔闻。

    有些债,可能非死不能还清,就像个死结,梗在心底,如一根刺,横在心口。

    拒绝不得,摆脱不掉,稍稍一动,便是锥心之痛。

    ……

    凤乘鸾回到观雪楼,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不瞒着冷翠,冷翠也不拦着她,冷眼旁观。

    “你跟我走吗”她问。

    “你走不掉。”冷翠答得特别干脆。

    凤乘鸾心就凉了半截,接着一咬牙,“走不掉也要走,这个王府,本是个清净地方,现在却被弄得乌烟瘴气,老子一刻也不想多待。”

    冷翠不说话,也不帮忙。

    这时,出去查探动静的诗听气喘吁吁上楼来,“小姐,不好了。”

    “又怎么了”

    “王爷在桐台前面跪着呢!那老太太,在桐台里面砸东西,闹翻天了,骂得可难听了!”




第224章 这个王妃,老子不干了!
    “老鼠而已,你以为哀家会怕”萧淑锦冷宫住的久了,自然不怕。

    “知道你不怕,可你会抓吗我会。”凤乘鸾说罢,手中剔骨剪刀,瞄准正爬向萧淑锦的一只小老鼠!

    嗖——!

    嗡地一声,那老鼠连吱一声地机会都没有,就被大刀扎成了两半!

    “啊——!”萧淑锦一声惊叫,这一刀,不远不近,刚好扎在她脚前尖的地毯上,噗嗤一股血,喷在她华丽的青莲色裙角。

    凤乘鸾又从腰间拿出一把刀,懒洋洋拉长了声音,“来人啊,替太妃娘娘抓老鼠啊!”

    说罢,嗖——!又是一刀!

    刀锋掠过修映雪的发髻,正扎在后面床柱上。

    “哎呀,不好意思,老鼠太小,被它跑了!”

    她索性又拔出一把刀,背过身去,那后腰,赫然也插满了菜刀。

    之后,将刀向后一轮!

    刀在空中带着风声,直奔萧淑锦呼啸而去!

    “啊——!”她刚才骂人的劲头都没了,除了尖叫,连躲都不会躲!

    凤乘鸾在刀子飞出去的同时,回身一脚,将方才那只花瓶踢出去,刚好撞上菜刀,啪的一声,花瓶在空中炸开,又在萧淑锦面前碎了一地。

    萧淑锦捡了一条命,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指着她,“哀家……,哀家曾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你以为你这些雕虫小技,就吓唬得了哀家”

    “谁吓你了”凤乘鸾扶额,“老鼠太多了,靠飞刀不够,冷翠,放鸡!”

    “是。”冷翠将怀中抱着的那一大坨东西往地上一扔,唰地揭了黑丝绒。

    一只没了大翎的雪鹦鹉,在里面虎视眈眈。

    修映雪上去扶萧淑锦,“太妃,您别怕,他们吓唬您的,那东西我见过,不过是只鹦鹉。”

    “是啊,不过是只鹦鹉,别怕!”凤乘鸾用脚尖挑开笼门,肥鸡便全身白毛微乍,大爪子龙行虎步地从里面迈了出来。

    嘎——!

    一声吼!

    满屋的老鼠崽子,被这一声吓得,疯了般四下逃窜,无处可躲,顺着萧淑锦的裙子往上爬。

    肥鸡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扑棱着,两只爪子抓住裙子,用钩子一样的嘴钳了衣带往上爬。

    萧淑锦跳着脚满地尖叫着逃,修映雪帮着去驱赶肥鸡,却被它一爪子在雪白的手背上划了长长的血痕。

    猛禽终归是猛禽,美味当前,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不会飞还不会爬

    它扇着翅膀,打得人脸生疼,就追着耗子奔着萧淑锦的头顶去了。

    鲜嫩多汁的小耗子,不管逃到哪里都要抓来吃掉!

    嗷呜!

    吃掉!

    顺便,噗嗤!

    拉一坨屎!

    萧淑锦:嗷————!

    咣!

    一只菜刀又从眼前飞过,“老太妃,抓耗子啊,麻烦借过!”

    凤乘鸾不失时机地给这场混战增加一点热度。

    一只肥鸡,还有满屋疯狂逃窜的耗子,两个女人尖叫夹杂着惨叫,又要躲避耗子,又要躲避肥鸡,还要防着凤乘鸾冷不防飞来的菜刀。

    本来已经被砸得凌乱不堪的屋子里,转眼间惨不忍睹。

    “姓凤的!你等着!哀家要进宫去告你!”

    “你去啊,我让你有脸出门!”凤乘鸾顺手从纱帐上抓了只耗子,扔在修映雪的脸上。

    肥鸡便忘了自己会飞,扑棱棱那么大只,直扑修映雪的脑袋而去。

    凤乘鸾上前两步,抓住萧淑锦的头发,向冷翠伸手,“刀呢”

    冷翠随手捡了把剔骨尖刀就递了上去。

    萧淑锦纵然吃了十年的苦,可也没经历过这等被人揪着头发、提着刀,准备抹脖子的姿势,顿时真的怕了,“你想怎样!你不要杀我啊!你不能杀我啊——!”

    “谁要杀你!”凤乘鸾手起刀落,唰地,一大坨发髻,掉了下来,“太妃的头上沾了鸡屎,我帮您好好整理一下!”

    唰唰唰!

    萧淑锦闭眼尖叫,只觉得头顶上的凉风嗖嗖嗖刮过,头皮便是凉凉的。

    “啊——!”仗着几分身手,避开肥鸡的修映雪,看见萧淑锦的头,捧着腮尖叫。

    萧淑锦两手一抹自己的头,“啊——!”

    也捧着脑袋凄厉尖叫!

    头发没了!

    一根不剩!

    秃了!

    凤乘鸾捏着她的脖子,用刀背狠狠拍了拍那张老脸,“太妃娘娘,今天的事,就是给你个教训,若是你再敢随随便便让我阮郎下跪,哪怕只是膝盖弯了弯,老子不论天涯海角,都会再来给你剃一次光头,下一次,将你全身上下的毛全拔净,脱光衣服,丢到鸡窝里去吃屎!”

    “姓凤的!你胆大包天!”修映雪拾了地上一把刀,便要刺来,被冷翠抬脚踢飞,接着屁股上补了一脚,踉跄着朝凤乘鸾扑去。

    凤乘鸾回头,手中尖刀直插扑过来的修映雪发髻,将人顶住,“还有你!再敢兴风作浪,助纣为虐,我那肥鸡,下次吃的可不是耗子,而是你的人肉!”

    萧淑锦满脑袋养了一辈子的头发,突然就没了,又惊又气,牙关打战,“凤姮!你如此凌虐哀家,王儿他那般孝顺,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做他的王妃”

    “你果然欺负他孝顺,便无所顾忌!”凤乘鸾啪地狠狠扇了一巴掌她那锃亮的脑袋瓜,“这个什么王妃,你以为老子稀罕告诉你,老子撂挑子,不干了!”

    她转身大步离开,扔下满屋狼藉,“冷翠,锁门,让她们两个跟太后赐的肥鸡,好好相处一下!”

    “是。”冷翠冷冷一声,将地上另一只塞着的竹筒踢开,之后替凤乘鸾开门。

    两人出去之后,那门锁,咣朗一声落下。

    屋内,萧淑锦不敢动,修映雪也不敢动,肥鸡虎视眈眈盯着那只后来被打开的竹筒。

    没多久,就听见里面有簌簌地滑行声,先是黑暗中一条条纤细血红的芯子,一吐一吐,接着,便是一条条蜿蜒着的,手指粗的蛇,贴着竹筒壁,从里面缓慢爬了出来。

    嘎——!

    肥鸡兴奋地红了眼,扑棱棱飞了出去!

    “蛇啊——!”

    “别过来啊——!”

    “救命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靖王府。

    ——

    阮君庭的梦中,见到凤姮在他床边,拐着弯儿娇声轻唤,“王爷……!”

    她的手,轻轻按在他胸口,晃着他,叫得那个甜。

    她那双华丽飞扬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对他含情脉脉。

    “乖,过来。”他伸出手拉她,想拥她入怀。

    可是,哎哟,没拉动!

    “王爷……!”又是娇娇地一声。

    她就那么在床边,俯身望着他,含羞带怯,半推半就。

    阮君庭忍无可忍,牵着她的手,使劲儿用力!

    嗖!

    砰!

    啊!

    人的确是拉进怀里了,可是,为什么这么重!

    “王爷,你醒醒呀!”胸口上抱着的人,试着挣扎了一下,娇羞地唤他。

    “不醒,本王不想醒。”阮君庭抱着她,开始摸!

    “王爷,不要,停!”她开始挣扎。

    “对啊,不要停,本王懂。”

    “王爷,醒醒!不得了了!”继续挣扎。

    “本王与你在一起,就是最不得了的大事。”阮君庭摸到她腰间,却摸到一条蹀躞带,嗯她一个女子,用什么蹀躞带莫不是想要女扮男装溜出去玩

    “王爷!您再不醒,王妃就要逃出白玉京了!”

    这一句,好粗!好大声!

    阮君庭猛地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胸口上,正趴着夏焚风满是红毛的大脑袋,正咧嘴对他笑!

    “你在这儿做什么!”他一掌砰地将他打出去!

    “哎哟!王爷……!”夏焚风妖里妖气地哼了一声,揉着胸口站起来,“王爷刚才做了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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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到处敲诈勒索的靖王殿下(1更)
    门外,靖王的八抬大轿正在静候。

    今日十五,正是开印大朝,该是会一会各位的时候了。

    昆虚殿上,一声“靖王殿下到——!”

    阮君庭从两列朝臣中央穿行而过,来到御前,对阮临赋稍稍躬身一礼,“臣来迟了,请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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