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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肃德坐在另一边,笑道:“靖王新婚燕尔,府上又三姝并蒂,起得迟了,也是情理之中。”

    阮君庭在小皇帝的另一侧坐下,“太后这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笑话臣了,臣的府上,的确是争奇斗艳,万紫千红,这一切,都是承蒙娘娘的厚爱。”

    肃德长长的指甲,在宝座上轻轻一敲,“对了,哀家命人将老太妃从天机关接来,不知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靖王可喜欢”

    阮君庭向她颔首微笑,“臣受宠若惊。”

    肃德浅笑悠然,“王爷只要悉心辅佐皇上,今后这样的惊喜,还有很多。”

    “那,臣就只有鞠躬尽瘁,来报效皇上和太后了。”

    呵呵呵……

    呵呵呵……

    下面的群臣,看着高处这俩人,大过年地,开印头一天就这么刀光剑影,再加上这几日长歌城里传出来的绯闻,个个安静如鸡,谁也不敢这个时候伸长了脖子触霉头。

    正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阮君庭忽然对阮临赋道:“皇上,您福德仁厚,爱民如子,可知在天机关那一头,还有十万大军,在新年伊始之际,正翘首期盼着朝廷恩泽呢”

    阮临赋向来怕他,眨眨眼,“皇叔何意”

    阮君庭起身,再次躬身拱手,“臣多个私心,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替天机关的将士们,讨个赏。臣过去十年,每每新春,都与将士们共度,今年却只顾着开府立妃,三姝并蒂……”

    他说着,斜瞟了肃德一眼,“而将士们,却抛舍家园,保家卫国,臣实在心怀愧疚,故而,特向皇上额外讨个赏,犒劳魔魇三军。”

    阮君庭的魔魇军,这十多年来,仗着天机关地灵人杰,向来自给自足,白玉京这边给的,除了按例养军该给的粮草军饷外,再没多拿过一根草。

    而阮君庭,不管打了多大的仗,赢了或是输了,也从来都没回来张嘴要过任何补给封赏,这个,是举国上下有目共睹的事。

    现在,他身为统帅,过年时不在封地,张嘴向皇上替将士们讨个犒劳,实在是不给都说不过去。

    阮临赋不知该如何回答,扭头看肃德。

    肃德却是十分警惕,“呵呵,靖王原来是想犒劳三军,如此小事,何须如此迂回,就算你不开口,哀家也本打算重赏多年来劳苦功高的魔魇将士的。”

    她一开口,就将这份好,给揽到了自己身上。

    阮君庭重新坐好,隔着阮临赋望向她,“太后恩德,臣代将士们铭记,那么臣回头,就去找安成王要钱了。”

    武文勋:“……”

    肃德那后面还没来得及说的话,就被他这么当众给截了!

    她本来想问,十万两白银够不够,结果现在变成,随便阮君庭开价!

    武文勋出列,“犒劳魔魇军十万将士,必定开支不小,靖王不如先开个数,小王也要早些打点。”

    阮君庭咧嘴笑,“近日来府中烦扰,爱妃又染了恶疾,本王心中惦记着这件事,却始终还未理出头绪,回头再找你吧。”

    他一提这个恶疾,武文勋不敢说话了。

    自家婆娘惹的这件事,人家还没跟他算账呢!

    而肃德现在最关心的不是钱,而是阮君庭不可以离开白玉京。

    他一旦走了,便是纵虎归山,到时候回了封地,坐拥十万北辰最强精兵,谁还拿捏得了他!

    “靖王有心劳军,哀家也是理解,可靖王如今已在白玉京开府,又正值新婚,堂上又有老太妃需要孝敬,这个时候亲自前往军中怕是不妥,哀家之意,不如就由安成王走一遭,顺便也让他这胖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军旅峥嵘,将来在京中掌握财政时,也要知道这份安宁来得辛苦。”

    让安成王去犒劳魔魇军!

    那这第一,不管阮君庭开什么价,安成王都爱出多少出多少,送过去的数,还不是他说了算

    第二,肃德这是在给武文勋打开一条通向军权的路!

    她这是卖好给他!

    阮君庭一笑,“好啊,一切都遵丛太后娘娘的意思。”

    这件事,就暂且这么定了。

    之后,八位镇边王向太后和皇上辞行。

    苏勤胜末了,特意问了阮君庭一嘴,“靖王殿下,请问靖王妃的恶疾可有好转”

    他分明是在问自家女儿进了靖王府如何了。

    那丫鬟和仆从被送回去时,说得可是小姐从后门进的。

    阮君庭依然是淡淡地笑,“有劳西南王惦念,王妃在合香郡主的照顾下,已有所好转,这两天,不但已经行动自如,还生了点幺蛾子呢。”

    他这一句幺蛾子,苏勤胜就不知深浅了,他




第226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2更)
    白玉京向南一百多里的地方,一马平川的雪野,只有一家孤零零的客栈。

    因着是南北往来商旅唯一方圆十里唯一的落脚点,这客栈总算不小,共上下两层楼。

    外面,暴风雪席卷天地,十步开外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客栈里面,却是暖融融一片,喝着茶,烤着火,吹着牛。

    突如其来的风雪,将几个商队都先后困在这里,楼上楼下住满了人,住不下的,就在大堂里歇脚,静待雪停。

    凤乘鸾一行因为商队的车子突然坏掉,比其他商队提前一天抵达这里,反而因祸得福,总算有房间可以挤一挤。

    “小姐啊,那老板娘脚臭得很啊!”诗听挤在她身边抱怨。

    凤乘鸾一身粗布男装,抿了口粗茶,“忍一忍,出门在外,不比家里。”

    他们这一队,原本是抢先占了十间客房,凤乘鸾和诗听可以共住一间,可暴风雪突然来了,又有几个商队和过路客投靠过来,客栈老板便张罗着江湖救急,让大家都将就一下,挤一挤,将人全都安置了下来。

    于是凤乘鸾她俩就跟着商队老板娘和女儿,还有两个女客安排在了一起。

    六个女人一间房,只有两张床,只能要么挤着睡,要么轮流睡,至于男人们,就索性在楼下大堂里拼两张桌子,盖了大衣,凑合一下了。

    此时主仆俩虽然一身男装,可生得好看是挡也挡不住的,周围的汉子又都是经常在外面跑江湖的粗人,就时不时有人用眼睛瞄着这边。

    凤乘鸾只好把头低得更深,拉了头顶的帽子,尽量不吭声,少惹麻烦。

    尹丹青不悦,黑着脸将身子横着,替自家小姐挡着。

    西门错一只脚蹬着凳子,用一把小刀剔牙,凶巴巴地环伺四周,谁敢往这边看,他就用眼杀人,将对方的目光给怼回去。

    如此挨了两日,外面风雪还没有停的迹象,客栈里的人却越来越躁动不安。

    凤乘鸾这支商队的老板,惦记着外面车上的货,生怕苫布被掀了,几次带了伙计出去查看,每次开门,就见那外面门口的雪已经堆到半人高。

    于是,客栈老板又要张罗着将门口清出一条路来。

    凤乘鸾他们几个南渊人,何曾见过这样的风雪,既不熟悉路线,又不知如何应付严寒,原本几次计划着离开商队加速前行,又都很快打消了念头。

    万一不能及时找到下一处落脚点,又再遇上这样的风雪,怕是四个人就可以变冰雕,成为南行路上的一道风景了。

    诗听替她家小姐又倒了一杯热茶,小声儿道:“咱们都出来好几天了,王爷只怕是已经醒了,要是这雪再不停,他很快就能找到咱们。”

    凤乘鸾垂着眼眸,望着粗瓷杯子里的热气。

    说不想他,是假的,日日朝夕相对,如今骤然分别,如何不相思

    可她把他迷晕了,又把他娘暴揍一顿,这条路,已经没法回头了。

    而且,那个王府,被肃德生生搅合地乌烟瘴气,她也不稀罕了。

    “他不会来的。”这一声,有些怨念。

    “为什么不呀”诗听看得出她有多不开心,安慰道:“王爷那么喜欢小姐,见小姐跑了,一定会追来的。”

    “不是他不想来,是不能来。”凤乘鸾将茶杯转了转,“肃德将他盯得那么紧,岂能容他随意离开白玉京。”

    她站起身,“水喝多了,我去茅房。”

    “哎。”诗听站起来,陪她去。

    两人刚要走,客栈的门开了,商队老板带着几个伙计夹着风雪几乎是被风吹进来的,接着又几个人合力,将钉了几层兽皮的大木门用力关上,栓好。

    老板骂骂咧咧道:“我就说这车子怎么修一次坏一次,果然有问题。”

    老板娘上去帮忙接下他的大衣,替他掸去帽子上的雪,“怎么回事”

    一个伙计道:“这次看清楚了,车辕坏的地方,是被人用刀砍过的。”

    商队老板瞅了眼客栈老板,哼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丧良心的,用这种法子强留人。”

    客栈老板眼皮子不抬,打着算盘,“爱住不住,不住滚蛋!不管是谁弄坏了你们车辕,你都得感恩戴德谢谢人家,若是提早半日走了,只怕你们这一伙子人,这会儿都埋雪堆里了。”

    商队的几个伙计,年轻气盛,听了就想撸袖子,“你知不知道,咱们这批货是送去天机关的,延误了时辰,那是折损大价钱的!”

    客栈老板狠狠吸了一口烟袋,“关我鸟事!”

    “哎哟,想打架是吧!”

    啪!老板桌上算盘珠子一拍,客栈的伙计们也开始撸袖子。

    “咱们一年到头在这地盘上开店,什么货色没见过,怕你们”

    “来啊!打啊!”

    “来啊!”

    众人开始纷纷亮肌肉!

    客栈大堂里,一大屋子人,本就憋闷地慌,此时见要打架,就都兴奋起来,还有人专门将桌椅板凳挪开,腾地方。

    楼上屋里的也都探出头来。

    于是两边各自抄了长凳,要开干!

    商队老板吹胡子瞪眼。

    客栈老板继续打算盘。

    两边伙计咋咋呼呼,骂得起劲,却谁都不动手。

    其实,出门在外,本就和气生财,所以这场约架,就是憋得难受,想找个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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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浮生三千,姑娘幸会
    西门错三个人当下就不敢动了,诗听的一只脚还抬在半空中,迈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司马琼楼指尖轻轻在琴弦间抚过,曲调悠扬婉转,正是南国六月,小桥流水,“说,我那价值连城的极品名花,去哪儿了”

    西门错呵呵呵笑,“司马公子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抢走您那朵小花的是戴面具的那个,也不是我。”

    司马琼楼懒得与他扯淡,也不吭声,指尖又从琴弦上嗡地轻弹,登时整个客栈里缺些内家修为的,都抱着两耳倒地,痛苦滚做一团,整个店里哀嚎一片。

    诗听也是脑内两侧的耳鼓如被针刺了一般,痛得直打滚,倒是西门错和尹丹青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傅九爷上前,咣咣两脚,踢了膝窝,将人踢跪在地,“我家公子问你们话呢,听不见”

    西门错和尹丹青连看都不敢看向凤乘鸾的藏身之地,只能提了内力与琴音抗衡,却涨得满脸通红,说句话都吃力。

    “哼!听不见!”尹丹青嘴硬。

    “哟,还挺倔,”傅九爷对一旁的血莲子递了个眼色,“反正风雪大得很,咱们有的是时间等。既然不肯说,那就等她自己走出来好了。放血!”

    那护卫就从腰间拔了短刀,揪了尹丹青的头发,正要手起刀落……

    只听角落里砰地一声,火光一闪!

    那护卫连哼一声都没来的及,头顶抹额的血色莲花中央,便是一个冒烟的窟窿!

    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司马琼楼手掌将琴压住,向声音传来的角落望去,就见凤乘鸾手里持着一把火铳,黑漆漆的卷铁皮筒子里还冒着烟,正笑嘻嘻直指着他。

    “来啊,比一比,看你手里的琴弦快,还是我手里的火铳快”凤乘鸾冲他挑衅地昂了昂下颌,“三连珠开花弹,杀不了你,也让你脸上从此种芝麻!”

    果然,司马琼楼还是更在乎脸,将手从琴弦上抬起,乖乖拿开。

    这些暗城之人,既然懂得用火炮,自然识得火铳的厉害,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上前。

    西门错趁机跳起来,一脚将琴从他手下踢到地上,跳到上面一顿踩,“哼,还想让老子跪,老子跪你受得起吗”

    “错错,不得无礼!”凤乘鸾小心走近,两眼紧盯着司马琼楼,呵斥道:“这位是暗城的二公子司马琼楼,你怎可如此放肆,还将人家的武器踩在脚下。”

    司马琼楼被火铳指着,对这丫头到底有几分身手也估计不出,只是不敢用自己的脸冒险,腰身坐得笔挺,傲然哼了一声。

    傅九爷和几个血莲子也不敢冒犯行动。

    凤乘鸾对西门错瞪眼,“去,替琼楼公子将琴送去茅房,记得要整个没进粪坑!”

    “是!小姐!”

    西门错乐颠颠抱了琴就走。

    司马琼楼没见过这么玩赖的,当下清秀的一双眼的瞪得滚圆,嗓音中的清越阴柔也没压住,“站住!你敢!”

    那琴是尊主赏赐的,若是被粪水污了,让他以后怎么下得去手!

    “有什么不敢的,错错,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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