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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死矫情!怕别人拦了自己光芒万丈的出场风头,就豁出去让她在里面拼命!

    于是,凤乘鸾更加坚定了昨晚的决心,绝对不能跟这个人生孩子!

    马车外,诗听一声吼,“夏焚风!原来你不傻的!”

    “哎呀!听听!我是刚刚才好的!”

    “让你装!你这个骗子!”

    “不是,没骗你,是昨天,昨天好的!”

    “再装!”

    “前天!我记错了,是前天!我想你想得厉害,一想你,就什么毛病都好了!哎呀——!”

    一行人打打闹闹,剩下的四千多里路,越是向南,就越是容易。

    天气没那么恶劣,又有人鞍前马后地小心关照,走起来并不艰难。

    凤乘鸾因为车里多了个阮临赋,就不觉得对着阮君庭有多危险,每天变着法子逗小孩儿玩,时间也过得极快。

    她给他用面团做的刺猬,他睡觉也要抱着。

    她给他买的糖人,他也一直举着,舍不得吃。

    她跟诗听抢来的琉璃糖,他每次只舔一小口,宝贝得很。

    她还从客栈要了一叠信笺,在车里折了几折,变成了个尖尖的样子,从窗子扔了出去。

    那折过的信笺,就飘飘摇摇,随着风飞了很远。

    阮临赋惊呆了,“皇婶婶,那是什么”

    凤乘鸾一面低头继续折,一面道:“是外公教我的,叫做纸飞机。”

    “纸飞机!”阮临赋也不顾冷,将半截身子从车窗探出去,扬手一扔,一只纸飞机就也随风飞了好高好高!

    他使劲儿拍手,“太好玩了!太好玩了!皇婶婶,你外公真厉害!”

    “那当然,南渊奇人龙皓华,岂是说说的。”凤乘鸾将纸飞机的尖头,送到口中哈了哈气,也扔了出去,“他还教了我好多好玩的,你乖乖地,以后皇婶婶也教你。”

    “好耶好耶!”

    阮君庭坐在车里,看着凤乘鸾带着孩子闹腾,不觉脸上慈父笑。

    可笑着笑着,那笑容又唰地没了。

    又不是自己生的,干什么那么喜欢!

    他闭着眼,冷冷道:“皇上自小没有玩伴,图个新鲜也是正常,等到了天机关,臣一定给您寻来很多小友,让皇上从白天玩到黑夜,玩得这辈子都再也不想回白玉京。”

    “真的”

    “真的!”阮君庭不正眼,玩死你!让你整天缠着本王的媳妇!

    这一行车马,一路无碍,在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地时候,抵达了天机关。

    明明远远一座雄关,就看在眼中,可又生生走了两日的路程,才终于到了关口。

    关隘这一头,早已有孟虎等众悍将相迎。

    “恭迎吾皇陛下!”

    “恭迎王爷!”

    “恭迎王妃!”

    阮临赋与阮君庭、凤乘鸾一同站在车外,仰头望向头顶,天机关雪线之上,与天相连,隐于云雾深处,一眼望不到顶。

    “哇——-!”他小小的嘴巴,长成了方形。

    阮君庭一笑,“皇上只是见了天机关,便是合不拢嘴,那若是见了天机关那一头呢”

    他一挥手,“去吧,让皇上见见什么是真正的魔魇军!”

    “喏!”

    马车缓缓驶过长长关隘,那迎面的风就渐渐由凛冽而变得温和。

    阮临赋立在车前,眼看着关隘出口处,黑压压一片。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

    那黑压压的,连成一片的,竟然全是红袍玄甲的兵士列阵于前!

    等到马车从天机关驶出那一刻,“恭迎吾皇陛下——!恭迎王爷——!恭迎王妃——!”

    浩荡的吼声,震耳欲聋,杀气震天,在天机关的山峦中回响,连绵不绝!

    阮临赋瞪大眼睛,眨了眨眼,之后……

    哇地哭了!

    太特么吓人了!

    呜呜呜……!

    抱着皇婶婶大.腿哭!

    妈蛋,给个抱抱不行啊吓死朕了!

    凤乘鸾一面安




第229章 给宿敌当祖宗的酸爽
    蓝染将手中的弹子朝天一扔,之后右手半空一捞,“蓝染啊,怎么了”

    “蓝……染……”,凤乘鸾有点傻,她对他一蹦一跳的背影吼:“喂!你叫蓝染多久了”

    “小爷一直就叫蓝染!”

    凤乘鸾立在白鸟阁中央,呆如木鸡。

    他是蓝染

    这孩子是蓝染!

    到底怎么回事

    她懵了!

    半晌,整个人一动不动。

    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阮君庭不知何时,已经她的身后,“你一直问我魔魇军中到底有没有蓝染,我现在告诉你,没有。但是,我不久前才想起来,的确有个只见过一面的养子,曾为他取名蓝染。”

    凤乘鸾眸光激烈地晃动,“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蓝染为什么还是个孩子”

    阮君庭来到她身侧,想将自己的猜测说与她听。

    也许在她那个前世里,她的父亲因他而死,十万凤家军亦全部阵亡守关山。

    滔天的血债,以他的秉性和处理事情的习惯,即便如何欣赏她的倔强,怜悯她的不幸,即便她从来没有过任何怨怼,他也不可能以真实身份送敌帅家眷回乡。

    于是,他很有可能借用了养子名字,隐瞒身份,照顾她的伤势,陪她一程,以稍加弥补对她的亏欠。

    却不想,在半年的朝夕相对中,竟然因怜生爱,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可这些话到了嘴边,阮君庭却没办法说出口。

    凭毫无根据的猜测,来求得她的死心塌地

    这与可怜巴巴地求她相信,他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有什么不同

    他一身骄傲,从来都不屑成为旁人。

    她若能想到这一层,便是最好,若是想不到,她也依然是他的,永远都逃不掉!

    阮君庭不语,神色中一抹倔强,等着凤乘鸾自己想通。

    果然,凤乘鸾两眼忽的一亮,“啊!我想到了!”

    阮君庭就是一阵欣喜,“你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时间出了问题,我曾经活过的那一世,蓝染已经长大,是你的得力助手,是可信之人,所以你才会派他送我回家,而现在,他却还是个包子,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所以你连他的存在都不记得,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凤乘鸾用力眨眼,她觉得自己好聪明,居然参破了这场重生中的玄机!

    阮君庭:“……”

    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他声音好冷,好凉,转过身去时,那双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成拳。

    你若敢说,你要等蓝染长大,与他再续前缘,本王现在就把你们俩全都弄死!

    他死得快,你死得慢的那种!

    凤乘鸾笑嘻嘻道:“能怎么办,当然是等他长大成人。”

    阮君庭眉梢一扬,声音有些危险,“然后呢”

    “然后求王爷,帮他讨一房好媳妇啊!”

    “……”

    凤乘鸾开始盘算,“这辈子,你不要让他从军,少些杀戮,多做善事,就做个普通的富贵闲人,我呢,帮他挑一个好人家的女儿,要修养有修养,要模样有模样的那种,然后,再给他生个几个漂亮娃娃!”

    阮君庭背在腰后的手,渐渐展开,声音也温柔了许多,“你真的这么想千万不要等他长大了又后悔。”

    凤乘鸾弯腰,捡了地上蓝染落下的一颗弹子,朝阮君庭扔了过去,“我有什么办法我被人骗吃骗喝骗感情,已经上了一条不归路,没办法回头了!”

    那弹子迎面而来,阮君庭随便用左手一捞,接了,“你这番话,本王可就当真了。”

    “哎呀,真的真的!”凤乘鸾拉过他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走,饿了,陪我吃饭去。”

    阮君庭见她不再纠结,心头也轻松下来,欣然应允,“好,陪你吃清淡的。”

    两人出门,一双丽影。

    “玉郎啊。”

    “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跟你要一样定情信物。”

    “说吧,要什么”

    “你红颜剑上的那颗宝石,我记得很漂亮,可以抠下来给我吗”

    “……”,阮君庭垂眸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没了梦寐以求的蓝染,怎么会突然莫名地开心

    可是千金难求美人一笑。

    “好啊,送你。”

    “谢谢你,玉郎!你真好!”凤乘鸾转身两手挂上他的脖颈,“你说我把它挂在哪儿好脖子手脖子脚脖子”

    “……”

    阮君庭满脸莫名其妙,凤乘鸾为什么突然之间恨不得将这娇娇撒到天上去

    他哪里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

    刚才蓝染出去时,用的是右手接住弹子。

    可她扔给阮君庭弹子时,他用的是左手。

    前世的蓝染,虽然也会右手持剑,可却是个藏都藏不住的左撇子。

    而阮君庭,刚好是个用双手剑的人,而且他的左手比右手更厉害!

    所以,关于蓝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君庭借用了这个义子的名字,隐瞒身份,亲自送她回家!

    所以,那日在王府温泉里断定地没错,他就是她一直要找的人!

    凤乘鸾用力亲了阮君庭一口,傻呵呵对他苦笑,却咬的后槽牙生疼。

    这个死傲娇既然不喜欢成为别人,那她就不必揭穿他。

    原来上天让她重生,本就没有设下任何结界。

    她一直以来孜孜以求的至宝,早就在马车中醒来那一日,就已经还给了她。

    而她却兜兜圈圈,辗转了这么久,才看清事情的真相。

    只是,为什么会是阮君庭

    呵呵呵……

    她上辈子睡了他也就算了。

    这辈子还要睡他

    那十七年间,日夜殚精竭虑想要置之于死地的人,原来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那十七年对峙,你死我活的大小战役无算,原来对面的人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守着她,陪着她!

    她拼了命要赢他,他却原来只是在拿命哄她玩!

    突然间,从前世宿敌的宿敌,变成前世宿敌的小祖宗,这种酸爽滋味,谁懂

    凤乘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随着阮君庭坐在桌边,又是怎么动筷吃饭的。

    “明日我会去军营阅兵,顺便校验一批新到的兵器,你若没兴趣,就不必早起。”

    “哦。”阮君庭递过来一盅酒,凤乘鸾就接过来干了。

    他又替她倒了一杯,“天机关不算大,方圆只有八百里,今后可以任由你横着走。”

    “嗯。”她又干了。

    “我们暂且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静待安成王的那六十万军饷,事情一了,我就带你四处去玩。”他又替她满上,后面的话,却没说出来。

    以武文勋的贪念,这一批军饷,一定会出岔子,到时候,便是拿他开刀的的最好契机。

    白玉京的财政大权一旦撕开一个口子,接下来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洗牌。

    魔魇军距离白玉京太远,颇有鞭长莫及之感,要想在北辰的皇权中央掌握绝对优势,最容易突破的,就是财政!

    凤乘鸾嫌他倒的慢,就自己动手,一杯接一杯地喝,她现在需要突破的是自己心里这道坎!过不去这道坎,她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突破

    睡了他!

    妈蛋!

    她喝得两颊如染红霞,两眼迷离,一头跌进阮君庭怀中,抓着他的衣领爬起来,“玉郎啊,我们圆房啊!”

    阮君庭:“……”

    他喜欢她喝醉时的模样,可此时却并不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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