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枭妃之盛世大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太华
方一确定了自己与蓝染此生无缘,便转头主动与他示好,这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这种捡来的便宜,他不想要。
“乖,你喝醉了,酒醉的话,不作数,不如早点休息。”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送上床去,替她将头摆正,又盖了被子,起身要走,却被凤乘鸾伸手套了脖子,又被捞了回来。
“阮玉郎!你混蛋,不要我啦!”凤乘鸾迷迷瞪瞪,半合着眼睛,嘟嘴。
“要,等你酒醒了再要。”他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妩媚的模样,无论眉头轻蹙,还是两眼弯弯的弧度,亦或是脸蛋上的梨涡,都那么好看,好看地让人想用吻一处一处好好验证,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梦中人。
可他不甘心,在她醉意熏天的时候,顶替她的蓝染,他不甘心。
阮君庭再次想要起来,可刚要直起身来,又被凤乘鸾给捞了回去!
“回……来!我……没醉!我……清醒着呢!”
两人的脸,已经近的鼻尖碰鼻尖。
“告诉我,我是谁”阮君庭沉沉问道。
“哈哈哈……,你傻啦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凤乘鸾咯咯咯地笑,“你是蓝染啊!”
明明温软的床帐中,霎时气氛冰凉。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阮君庭重重掰开她挂在脖颈上的手,起身便走。
身后,凤乘鸾哼哼唧唧笑,“哈哈哈,阮玉郎,你个傻瓜,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蓝染!你以为我猜不出来你上辈子就死要面子,不敢真面目见我,这辈子还死要面子,吃你自己的醋!哈哈哈哈……,你这个大蠢蛋!”
阮君庭的脚步唰地收住!
她想到了!
原来她已经想到了!
想到了却不肯说破,还敢借着酒劲骂他!
他再回头看那在床上翻腾的人,莫名心头一股火!转身飞扑!
“凤姮,你死定了!”
……
“啊——!阮君庭你属狗的啊!你咬人啊!”
“啊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不要不要……,我输了,我求饶了!哈哈哈……”
“啊哈哈哈……,咯咯咯……,哈哈哈哈……”
“哎呀,你又咬!”
“救命——!哈哈哈哈……!”
她借着酒劲,也不知收敛,被咬得越疼,就笑得放肆,分外招人恨!
房中动静实在太大,门口立着的夏焚风和孟糊大眼瞪小眼,只能装作听不见。
夏焚风指尖摆了摆,示意孟虎敲门,孟虎又不是傻的,当然不肯。
两个人在门外磨叽半天,屋里闹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再这样下去,就更不能打扰了,万一王爷兴起,他俩怕是要在门口蹲到明天早上了。
夏焚风瞪眼。
孟虎摇头。
他给他使个眼色。
他给他比划两下。
最后,孟虎耿直,拗不过,索性掉头就走!
他脚下一动,屋里立刻响起阮君庭的声音,“谁”
两个人赶紧重新站正,“王爷,那批新的兵器提前到了,本想请您过目。不过现在……,咳,咱们可以让名剑山庄的人先等着。”
“无妨,本王现在就过去。”
屋里床上,阮君庭坐起身,
第230章 男主和男配济济一堂的一章
阮君庭本是那眉间的万水千山都绽开了。
他手里正拿着准备送她的东西,她人就翩然而来了。
人间最好的际遇,就是不早不晚,一切刚刚好。
可她却脱口而出,言之不吉……!
阮君庭两眼之间神采不减,随手将刀扔向一旁的夏焚风,“原来你不喜欢,那就扔了吧。”
“不是……”凤乘鸾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说这把刀曾差点要了他的命,又最后夺了她的命
她说不出口。
夏焚风抱住长凤,替自家主子着急,“王妃,要不您再看看这刀可是是王爷亲自画的图纸,又专门命……”
“好了!多嘴!”阮君庭打断他,依然只看着蒙了一脑袋纱的凤乘鸾笑,她这丫头,一定是又想来看热闹,又怕被人瞧见脸上的印子。
“一把刀而已,无非是为求红颜一笑,既然这红颜不笑,扔了便是!啰嗦什么!”
凤乘鸾僵在原地,无所是从,“玉郎,这刀,是你命人打造的不是西荒……”
她脑中飞快搜索前世的记忆,那些久的几乎快要忘记的记忆,如今想来,却清晰地令人发指。
前世,他两人曾三次在西边摩天雪岭附近交战,而第一次时,曾不断有蛮人的势力搅合进来。
凤乘鸾发现这些蛮人对北辰的骚扰只是虚张声势,而对南渊却是下了狠手。
显而易见,他们已经与北辰沆瀣一气,又或者说,自从阮君庭横扫了西荒之后,这些蛮人部落就已畏之如神,早已尽数听他差遣。
所以他们如此频频来犯,只是要分散凤家军的兵力,让她始终没办法集中全部精力对付北辰罢了。
于是,凤乘鸾决定,派出尹丹青率领一支精兵,一鼓作气,瞅准一支部落往死里打,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以为摩天岭的战势赢得时机。
果然,尹丹青不负所望,一举大败蛮军,不但暂时肃清了南渊西线,而且还满载而归。
当时的战利品中,就有这把长凤刀。
他说,这刀是全新的,蛮人王提着它上阵时,还没见血光呢,凤家军一旦发起攻势,蛮军就抱头鼠窜,吓得蛮人王屁滚尿流,连武器都扔了。
尹丹青见这把刀好看,抡起来又不重,虽然是长兵,却不似五大三粗的男人用的,也不知道是蛮王从哪儿弄来的,就捡回来问凤帅喜不喜欢。
凤乘鸾见了这刀,的确特别喜欢,拿起来也相当称手,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她向来随性,不拘小节,也从不矫情,捡来的就捡来的呗,收了就收了呗。
从此,刀是越用越觉得好,越用越是爽利,直到十多年后第三次摩天岭上刺穿阮君庭,此前从没离过身。
可现在,这把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乘鸾从夏焚风手中夺过刀,熟练地翻到另一面,上面果然有“长凤”二字,铁画银钩,一如前世,分毫不差!
夏焚风不乐意嘀咕,“您看,王爷亲自给您题的字,您还嫌弃……”
凤乘鸾的心,如被人用大手狠狠地一攥,差点沁出血来!
长凤长凤,愿有凤相随,长长久久!
原来刀的名字,是这个意思!
她一直以为是蛮人王附庸风雅,觉得这把刀又长又像凤翎,才取名长凤!
却不知,原来是阮君庭亲手打造,又辗转送与的。
他看着她持着他送的刀驰骋沙场,挥斥千军万马,又一次次策马立在她对面的高地上,望着她。
他在雪崩时,凭着这把刀找到她,救了她,却又任由她将刀锋穿透了他的身体!
原来他不能在她身边的时候,就一直由这把刀代替他,日夜陪着她!
你若说它不吉,它偏偏是两人之间那一生唯一的牵绊。
你说它是件信物,它却生生将二人的那一辈子,彻底一刀两断!
凤乘鸾身子一晃,有些不稳,强作镇定,“玉郎,是我看错了,原来这刀叫长凤,并非我见过的那一把凶器,它很好,给我的是吗”
阮君庭两眼弯弯,就像个孩子做了好事,得了认可,“你若喜欢,拿去便是!”
他到这个时候,还要傲娇一下,俨然是她求的,他才给的。
凤乘鸾将长凤抱在怀中,“我喜欢,特别喜欢!真的!”
她微微低头,纱笠遮了脸,一滴泪珠掉落在刀刃上。
泪珠与方才的那一线血交融在一处,沿着雪亮的刀刃滑了下去,有不经意间的锋芒一闪而过。
开刃了。
“乖,你怎么了”阮君庭指尖挑了她斗笠上的纱,稍稍俯身,偏头看她,“怎么哭了”
凤乘鸾抹了把眼睛,抢回他指尖的白纱,将自己遮好,“没事,感动呗,有什么好看的!”
“真的”他拉长了声音,根本不信。
“爱信不信,你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我要回去了。”凤乘鸾宝贝一样抱着长凤,想要转身离开。
“凤姮。”他叫住她。
“干嘛”
阮君庭向她走了一步,“你酒醒了”
“……”
“若是醒了,莫忘了昨日之约。”
凤乘鸾差点被长凤绊倒,“……,咳!我回去休息!”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衅顺便调.戏!
凤乘鸾脸上滚烫,想要逃走。
可没走出几步,这才发现一直静静坐在轮椅上的琴不语。
他这个人,永远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若是你不刻意去看,他就可以完全不存在!
琴不语见她看到了自己,在轮椅上欠身致意,“见过靖王妃。”
凤乘鸾戴着纱笠,遮了脸,可按说,她来北辰和亲的事,此时已该天下皆知才对,但琴不语此刻却像根本不认识她一般。
凤乘鸾心好乱,匆匆向他点了点头,便带着长凤逃回王府。
阮君庭立在最后,审视的目光从琴不语身上收回,颇为满意。
这个人,毕竟曾经是龙幼微相中的,甚至到了亲自上门相亲的地步,此刻,他若是敢当着他的面,与他的王妃攀半句旧相识,他就将这一批到货的两千把弯刀,全都插在他身上。
他目送凤乘鸾离开后,便转身走向屋内。
夏焚风向琴不语做了个请的手势,“琴少庄主,王爷看重你,请吧,进去谈谈下一批货的事。”
琴不语即便再沉稳从容,此刻眼中也依然没有压住那一抹意外之色!
魔魇军历来打造兵器,都是一年一批,在精不在多,十年来从无例外,如今,却在第一批尚未完成交货时,就开始着手谈下一批!
要么,阮君庭非常看好他琴不语。
要么,阮君庭急着用兵器!
琴不语是个极端冷静的人,他从不自作多情,所以,一定是后一种可能。
他自己转动轮椅的车轮,跟着夏焚风后面,由坡道缓缓进入屋内。
这次进入魔魇军营,连书童琴奕都被拒之于外,而他一路眼中所见,显然是对方已极力压制,可偶然间所见的魔魇军的军容,依然撼人心魄!
阮君庭在外人面前,刻意收敛,尚且如此声势,若是他亮出真的实力呢
魔魇军一定不会只同名剑山庄一家购入兵器。
而阮君庭刚刚与南渊和亲,就有如此举动,必定不是要打南渊,打凤家军,那么他是想干什么
琴不语将自己的眼帘垂得更低。
人,知道地越少,活得越久。
他向来深谙此道。
阮君庭于堂上坐下,俯视着静静在厅中央坐得规规矩矩的琴不语,手边已被奉上姥山春茶,
他随手端茶,盖子轻碰了茶盏,一声脆响。
夏焚风闻声,正了正两只脚,背手站好。
而微微垂首的琴不语,则心头一惊,不禁暗暗苦
第231章 她怎知他前世的寂寞,有多深
司马琼楼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清越柔软的声音就更像个小媳妇,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而平添了几分妩媚。
沈星子呵呵呵笑,“好了,生什么气,本座喜欢听你的琴,过来,抚给本座听。”
“是。”
司马琼楼抱着琴,跪坐在沈星子下方不远处,指尖轻按,一声弦音,便是缭缭绕绕。
那是旁人从未听过的,非但没有半点杀气,却还是有些幽怨委屈。
沈星子的目光,就再也没有在五个美女身上流连,只专注地看着他。
那目光,就像看着个稀世的宝贝,既稀罕,又琢磨着,怎么弄碎了才过瘾。
司马琼楼是心中真的憋屈。
他自从傅九爷捞了凤乘鸾上船开始,就没消停过!
先是损了船,赔了生意,折了人手。
接着亲自出马又受了重伤。
后来,南渊花城宴闹了那么大的事,伤了太子,破了三重城门,炸了火器库,烧了粮仓,竟然也是他背了阮君庭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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