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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没有故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绵里针
阿洛和石岩两口子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把两托盘的饭菜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我意犹未尽,还想吃,被他们两人合力阻止了。他俩在我失常这一段时间合力料理我,感情迅速升温,已经能称之为两口子了。饭后我又去家属区的一个理发店把早已蓬松毛躁的长头发剪短。短短半天时间,整个人满血复活。他俩谁也没开口问我我是怎么突然复活了。不用问也知道,还能有什么能让我焕然一新呢。他俩简短向我介绍了班上的一切,有的人已经开始坐不住了,像我一样整日旷课,不同时他们是去四九城里找工作参加各种招聘会。他俩因为我的事一直没着手这一项,因为要毕业交论文,还要答辩。石岩甚至把我的论文提纲给写好了,我再不醒过来阿洛就要动手往提纲里填充内容了。阿洛交给我厚厚的一摞参考资料,现在我没事了,我得自己赶论文,他俩也可以放心地弄自己的论文了。当天晚上,趁着宿舍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我拦住拿着洗漱用品正要去浴室的石岩,郑重的说:“石头,谢谢你。”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往外走。我大声说:“记得要对阿洛好,不然我跟你拼命。”其实这句话纯属多余,石岩一定会非常非常爱阿洛的,他对我这个阿洛的死dang都这么好,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活生生的爱屋及乌嘛。哦,不对,我怎么说自己是乌鸦呢,脱线,我明明是小鳄鱼嘛。
不久,我也开始每天从一个招聘会赶往另一个招聘会,有时候也会顾不上吃早饭和午饭,我的背包里装满了蒙克给我邮过来的牛肉干和奶酪。蒙克的姐姐走了之后的两天,我收到两个齐膝高的大箱子,我和阿洛石岩从校门口十步一歇地往宿舍楼搬,打开一看全是奶制品和肉干。我把其中的一箱子直接给了阿洛,和石岩合力帮她搬到宿舍楼。另一箱我和石岩一人一半,一直吃到6月份离开学校才算是完成任务。在招聘会之间奔跑的几个月里,我身上的学生气息渐渐淡化,脸上有了风霜之色,眼中也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黑了,瘦了,眉宇之间有了坚毅和倔强。五一假期中的一天,我早早地起床洗漱,把石岩的笔记本电脑抱到我的床上,蒙克在msn上给我留言说和我视频。我等到9点多他的头像亮了,我赶紧正襟危坐,接通视频后,那边出现了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圆寸头的男孩,虽然他的一只右手捂在右脸颊上,可我还是肯定确定以及一定知道那是他,他大概看到了我的纳闷,突然咧开嘴,露出标志性的虎牙,大笑。我让他把手拿开,他摇摇头。我又说一遍拿开。他还是摇摇头。后来我急了,他才慢慢地移开右手,一道大拇指长短的疤出现在他的右眼角下面的脸颊上。
“是不是很丑?”他不安地说。
“没有。”我极力忍住内心的不安,说:“更帅了,有点大英雄的味道了,蒙克。”
他故作生气地把脸扭向一边,我说:“真的!”
这时候那边有女声用蒙语说了一句什么,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们就这样盯着屏幕上的彼此四目相对,半天没声音。他伸手拿了一支笔一张纸快速写下几个汉字展开给我看:想我吗?
我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忍住即将滚落的眼泪,须臾,决堤。我就这样默默地哭,他盯着我一动不动。半天,止住了。又是彼此对视良久,屏幕上有我经久的想念。又过了一会,他往旁边瞅了一眼,似乎在回避什么人,然后嘟起嘴唇向我这边靠近,我的心跳加快,我抿起嘴唇,考虑要不要也这样嘟过去,他突然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两排牙齿,那两根虎牙极其亮眼。我无奈的笑笑,这就对了,是以前的蒙克,这样才对。
后来我问他有没有其他的伤,他说没有。我又问他,没有伤到眼睛吧,那疤离它那么近。他也说没有。我问他你怎么不下床?腿没事吧?他把双腿抬起来给我看。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出院,他说他早想出院了,妈妈不让。我说对对,不能出院,别耍小孩脾气。他问我说每天都在干嘛?我说找工作。我没说每天都不敢停下来,怕想见你见不到。然后我对他讲了我的找工作经历,一不留神把前天差点被一个传销组织给骗上楼的事说了出来。他说停停停,瞎跑什么,我跟我姐说让她托人在北京的贸易伙伴里面给你安排一下。我刚要说不,他就说你不听话是吧,那我就下床喽,飞到北京去。说着就要作势下床。我赶紧说好好好。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说好,就这样一直好到宿舍门开了,几个同学进来我们才关了视频。
五一假期结束之后,石岩被一家家居用品公司录取,阿洛还得继续奔忙。当天下午蒙克的姐姐给我打电话说在朋友的公司里安排了一个职位给我,然后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让我去建外那边找一个人,我突然想起闷闷不乐的阿洛,我告诉蒙克的姐姐说我找到工作了,这个机会能不能让给我的一个女同学。她说那我给你问一下吧。后来阿洛被我威逼利诱着去了那家公司。我继续在京城穿梭,终于在离校之前进了一家电子公司的国际市场部。
二奇葩室友
二零零六年六月初,我们那一届集体离开了学校,我正式加入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我和阿洛两口子每月都有一起吃顿饭,我和蒙克则是每周末两天都要视频,有时候我们什么都聊,有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说,要么静静地盯着对方看,要么各自做各自的事,就那么开着视频。后来他说他可能不来北京上学了,他要定期回医院检查,我说听妈妈话才是乖宝宝。我真的不想再让他回来了,我总梦见我枕在他胸口听他砰砰的心跳声,梦里出现那个人有时候是他,有时候会突然变成几年前说我像永泽的那个疯子。我害怕了,我害怕蒙克也突然蒸发。我想只要他的心跳一直都那么有力,在不在北京已经不重要了。
三个月试用期过后,我正式成了这家公司的员工。其实我并不喜欢这家公司,这是一家彻头彻尾的家族式企业,领导阶层是一个完整的暴发户家庭。董事长是富一代,白手起家,已经快七十岁,很少在公司露面,公司基本上由董事长四十多岁的总经理儿子经营,那是一个虚荣粗俗的富二代,有一次国外客户来访,请客户吃饭的时候发现不想加班的国际市场部员工早已溜光。我当时还是新人,不懂得这个逃生技巧,刚走到大厅就被行政总监火急火燎的追了回来。席间,总经理摆出一副国家领导人的派头让我对老外翻译说欢迎客人在方便的时候再次访问。行政总监是总经理的表妹,那是一个每天装腔作势却又不干实事的粗俗拜金女。财务总监是总经理的表姐,一个眼高于顶的中年女人,人称灭绝师太,其手下一黑一白两个胖女人是财政部的两个小头目,人称黑白无常。我所在的市场部经理是总经理的姐夫,一个只会在酒桌上搞定一切的文盲,之所以这么叫他是因为有一次他一本正经在市场部的外语部办公区域大张声势地宣布上班时间不准在电脑上使用聊天工具,尤其是你们国际市场部。这时候一个直性子的资深员工高声说,经理,我们的客户都在南半球呢,我们不用网络聊天工具联系该用什么呀?经理不置可否,悻悻离去,事后有人说那是因为他英文中只认识26个字母,看不懂你们这些纯英文聊天的人是否真的是在和客户沟通。以此类推,但凡是能称得上一官半职的都是总经理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杆子打的着的亲戚。一个在公司效力了十几年的普通员工戏称:你几时见过公司开董事会?不需要!吃年夜饭的时候捎带着就总结了。这些龙子龙孙里面有我最讨厌的行政经理老邱,不知道他是总经理第几杆子打出来的亲人,反正是每天在那几个大领导面前永远是一副点头哈腰的狗腿子德行,转身面对员工时就秒变仗人势的恶狗,他是直接管员工福利的,几乎被每一个员工深恶痛绝,因为他最爱干的事就是用各种名目克扣员工各种福利借以来讨好大领导。他的办公桌位于员工区域的和领导办公室的中间地带的一个角落里,类似于鬼子的碉堡或者监狱的那个能监视一切犯人动向的那个炮楼,他的贼眉鼠眼就像是一挺机qiang,随时准备向犯人扫射。然而,不管我有多讨厌他,我都得留下来,因为我要生存下去,生存就意味着要忍着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一切。
几个月下来我对手上的业务已经熟稔,除了完成领导每天交代的任务之外,我周六日有时候会主动要求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加班。我不想闲下来,我不想一个人待在住处,那里陌生而又吵闹,那里不是家。我也不想一个人在京城里四处逛,蒙克曾经和我几乎逛遍了整个京城,到处是熟悉的场景,那样会陷入无限的回忆循环。有时候甚至会连阿洛两口子都不想见,他们身上也有关于他的片段。阿洛起初以为我怕当电灯泡,就当着面瞪向石岩,石岩已是阿洛的奴隶,奴隶对与女主人的怒视显出一脸的无辜。我说我得加班,我想升职。其实,我完全没有升职的可能,市场部里有的是呆了十几年的老员工,他们都没能打入那个裙带关系网,何况我这个职场新人。除非……除非某个领导家里有又丑又胖的千金看上了我,招我为驸马。no!我宁愿加班也不要加入他们的年夜饭队伍。
我的住处对我来说只是个下班睡觉的地方,是一个很小的两居,我住次卧。住在主卧室的是一对发情期的情侣。那对奇葩几乎每晚都要大战三百回合,战争大约晚上十一点开始,十二点前结束。不是我非要偷听,我没那爱好,是我不得不听,旧楼的房门根本不隔音,那边房间里放个屁这边都能听得见,何况是持续那么久男女高音合唱。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买了一对耳塞,海绵的,塞进耳朵之后并不能完全屏蔽战场的厮杀声,但是可以把声音隔离的很远很远,这样一来高音合唱听起来像是从遥远的旷野飘过来的柔腻的歌剧声,我从小看不懂歌剧,从不明白明明可以一句话就讲清的事干嘛非要唱半天,我对听不懂的声音不感兴趣,我听不感兴趣的声音不会和它产生共鸣,于是,睡意袭来。当然,偶尔也有意外发生,海绵质的耳塞弹性十足,有时候会自动从耳朵里弹出,往往发生在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交战双方筋疲力尽,女的声嘶力竭地求饶,男的也发出精尽人亡的惨叫,瞬间陷入一片不真实的安静之中。这种时候,我得赶在男的鸣金收兵之前赶紧去卫生间上个厕所,迟了就会有尴尬局面发生。有一次是我上完厕所从卫生间出来,迎面遇上一丝不挂的男人过来洗澡。哦,不对,不能算是一丝不挂,有时候是一只橡胶套子挂在男人还未完全疲软的下体上。他是来看看卫生间里有没有人,之后才回去叫上女人一起洗澡。他觉得自己的裸体和我的大同小异,是公家的,即便被恰巧在卫生间里的我看见也不算什么损失,媳妇的肉是私人的,只能他自己看,所以自己先出来探路来了。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对他们说,你裸着出来之前能不能先问一下我想不想看你呢?你强奸完了我的耳朵就不能放我的眼睛一条生路吗?我的整个2006的下半年就是在这样的战场边缘度过的。紧接着到来的2007,我自己也加入战团,主动与被动地沦为了战争的灰烬,从此万劫不复。
在那个小花园里的englishcorner曾经上演过到现在我也没能忘了的一幕。有一天早上的早读时间,杨树上飞落下一大一小两只喜鹊,大喜鹊似乎很想亲近喜鹊,小喜鹊却一味的躲闪,只一会儿大喜鹊就恼了,发了狠用尖喙使劲啄小喜鹊的脖子,两鸟的体型相差悬殊,不几下小喜鹊就被啄的花羽纷飞,我和蒙克看不过,各自从花坛里捡了一块圆石头就想往大喜鹊砸过去,刚要扔,蒙克拦住我说:“先不要,你看!”话音刚落,隔壁的杨树上又冲过来一只小喜鹊挡在受了伤的小喜鹊前面,疯了似的啄向大喜鹊,受了伤的小喜鹊借机振翅飞到了远处的一棵大杨树上。这个时候,后来的那只小喜鹊也被大喜鹊啄的败下阵来,我再度扬手欲把手里的石块儿砸向大喜鹊,还没等我出手,飞远了的那只小喜鹊急速飞了回来,并肩站在小伙伴身边合力迎敌,等它们再度败下阵来的时候,我和蒙克忍无可忍,不约而同把手里的石头往大喜鹊砸了过去。大喜鹊受惊飞逃,两只小喜鹊也趁机往相反的方向飞去。我和蒙克相视一笑,阿洛问我们说:“我们干涉了它们鸟界的事,会不会受罚呀?”蒙克说:“我们要是不插手,才会受罚,自己罚自己。”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句话:鸟犹如此,人岂不若!





北京没有故事 第五章 迷失和沦陷
我曾经犹豫着要不要把这阴诡地狱的恶鬼行径写出来,毕竟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连高原史诗《白鹿原》都改编了,我瞎嘚瑟个什么?江苏卫视前一阵子刚刚播完《白鹿原》,我起初还为它差点遭禁而夭折特地去微博上臭骂过做出这个决定那个猪脑袋,后来播出了,我越看越觉得还不如禁了呢,这不是在毁我的青春期么?辛辣执拗的原著被改的温吞吞味同嚼蜡,要不是戏里面动不动就被搬上台面的那一碗油泼辣子面,我真以为自己看错了剧。这哪是白鹿原呀?就快赶上手撕鬼子了!那个鹿兆鹏被拍成了杀人凶手,尤其是那个白灵,我连提都不想提,她可是白鹿精魂呀,连她都能换了死法,还有什么能看出这是白鹿原的!还拿你那碗油泼辣子面说事么?你兴冲冲地跑去饭馆吃它,服务员把面端上来说对不起客官,辣子没了,你还吃吗?那个女演员,憨有余,灵不足,我都想让白嘉轩给她改名叫白不灵!或者叫二豆他姐!言归正传,我还是决定要写出来,怕什么反正没人看,再说这是我自己的记忆,你凭什么删除我的记忆?我自己写出来我自己留个念想,等我把这些事忘干净的时候我把它当成别人的故事来看,你管得着吗?擦!
第五章迷失和沦陷
一边缘上的幻
回到2007年上半年,……唉,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人是会变的,十年之后,我把自己活成了别人,也把别人活成了自己,迷失,上帝对万物之灵最严厉的惩罚,何其可怕!
继续说那一对合租的奇葩室友。我曾经一度认为她俩是故意闹那么大动静给我听的,目的是借以提升他们的性快感。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多次的尴尬对视,他二人的神色中毫无半点扭捏,反倒是我特别不好意思,那个男人的眼中甚至会时不时飘过来一缕得意的炫耀。当时我是处男,我不懂这些小心机,我承认他们得逞了,我每次都被尬遇的自卑至极,唉,我这尽职尽责的配角。
那一阵子,我周一到周五正常上班,周六日主动或被动加班,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感觉充实极了,每天下班累得倒头就睡,还能幸运地避免被战场上的厮杀声干扰,实在是意外之喜,我忽略了一个意外之忧,不到两个月我就瘦了十几斤,手腕细的把表链紧了又紧。我和蒙克约好周末的晚上视频聊天,本来是白天视频的,我没告诉他白天加班的事,不然他又该刨根问底了。我跑去附近的网吧包夜,和他整夜整夜地聊些琐碎的事情,有一次,蒙克觉察出我的不对劲,问我说你怎么瘦这么多?上班很累吗?我说没有呀,我没瘦吧,可能是好几天不吃肉了,掉膘了。结果他立马就让他姐姐从包头给我寄了一大箱牛肉干,因为这样比他从乌兰巴托直接寄给我要快。自从他提醒我我瘦了之后,我突然明白到为什么那一阵子我觉得我的衣裤变肥的原因。这种有意识地考量让我突然感觉好累,全身无力,走路都轻飘飘的。我及时取消了周末的加班,周末上午睡懒觉,饮食也刻意加餐,另外还给自己来了一项额外奖励:到小区的一家中医推拿室去做,我自己已经无法化解身上累积的疲劳,我需要借助外力。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家推拿室,师是一对30岁左右的夫妻,带着一个刚要学走路的小女孩,客人也都是小区里普通住户,我确定那是一家正规推拿室才放心走了进去。当时那个女师正在端着一只小碗喂那个小女孩吃稀饭,男师躺在做足疗的躺椅上看电视,我进去后,他热情的问我足疗还是?我说。他把我带进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问我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我说没有,就是很累,有什么办法帮我舒缓一下。然后我趴在他铺好白布单子的一张窄窄的床上,他就把我当成案板上的面团一样反复揉搓。那是我第一次,我不知道那是之前的热身,我说大一点力气吧,我好累。然后他就停止了揉搓,正式用双手招呼我的后背,我顿时后悔了,他加了力道,他用的是手指背部,他很瘦,我也很瘦,硌得的生疼,我用咬牙坚持来掩饰我的大糗,半小时下来我整个人被刺激的精神百倍,我还以为这就是的功效。第二天副作用就发作了,身上被按到的地方又酸又疼,我从公司的电梯里出来,我一个同事从我身后冒出来跟我打招呼啪的一下拍在我的后背上,疼得我浑身一激灵像触电似的,把他给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他练成了少林金刚掌。
我足足过了一个月才敢第二次走进那家室,我看到那个男师正在我上回的那张小床上揉搓一个客人,我庆幸不已,进来之前我还担心万一他又主动过来招呼我,我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而挑选他媳妇给我按的,那他一定会把我当成一个色胚,那我就又得至少疼半个月了。女师把我带到另一个小房间,让我趴在小床上,她用肉肉的手掌轻轻揉捏我的后背,激起我一阵阵酸麻,我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头顶一直通到脚趾头,飘飘欲仙这四个字自动进入我的意识,我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呀,原来还可以这个样子,难怪人人都选女师,下回我就算是被当成色胚也要让这个女师给我按。那次我给90分,要不是她的手中间在我的屁股上逗留了两三分钟我肯定会给她满分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乐意揉我的屁股,上回那个男师明明就没有。我的身体记忆住了这种感受,一周过后我就颠颠地再度上门。进门之前我做了充分的准备想好该如何pass掉那个男师,结果进门就发现那是多余的,男师不在,女师直接把我带到了上回的那个小房间。我迫不及待地趴在了那张小床上,女师从墙上取下白大褂套在身上然后就开始在我后背做工。还是一样的舒爽,不同的是我感觉意犹未尽,我问她延时多少钱?她说其实已经在你身上推拿遍了,重复按可能会软组织挫伤,不如给你做个精油开背吧。我不明所以,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说这是玫瑰精油,放松神经缓解疲劳的。我说会不会很贵,我带的钱不多。她说和推拿一样的价格,就是时间少了一半。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她让我褪掉上衣趴在小床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这么多肉,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好在小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她看不到我已经脸红了。她把精油倒在我的后背上,双手细细地把精油在我背上推匀了,然后抬腿上了小床,坐在我的屁股上,用大拇指沿着我的脊椎骨一列一列地用力推,我以为这是例行公事,用意识极力驱赶她的臀部给我的身体带来的一波又一波地冲动,她像骑马一样在我的屁股和腰部之间移动,女性的柔软把我的下体刺激的越来越硬,它顶在硬沙发材质的床上,我感觉越来越煎熬,好在她立马从我的屁股上下移坐到我的大腿背部,我悄悄做了一个深呼吸,正当我以为就此结束之时,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腰部,把我的裤子轻轻地拉了一下。当时已经是初夏,我的下身穿的除了运动裤就剩里面的内裤了,她的这个举动把我的半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我的整个后背又冷又僵,更要命的来了,她在拉我的裤腰的时候,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手指尖极快的从我的胯骨上滑过,我敢肯定她触到了我肚脐下过于茂盛的体毛了,甚至是更往下的一部分。我的下体早已勃起,就那样直挺挺的贴在那一片毛发上。她的两根大拇指抵在了我的股沟顶部,其余的手指箍在我的腰上,我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我猛地一翻身,伸手固定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她的身体差点被我掀翻下去,幸亏我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用力拉住了她。时间就这样定格了两三秒,我只听得到我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地心跳,我的下体有半条探出,被裤腰勒住卡在了那里。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拿开我握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引着它放在她柔软的胸部上,然后轻轻掰过我的身体让我躺好,一只手把我滚烫坚硬的下体握住,一只手撩开白大褂的下摆,缓缓坐在了我最坚硬的竖起上,只轻轻地稍稍探路,她温暖湿滑的一寸一寸的套住了它,它全部沦陷。我的手僵硬的停在她的胸部上,虽然隔着白大褂和她的上衣,我依然能感觉到那里柔软的吓人,我从不知道女人的胸软成那个样子,我害怕的不敢用力。她敛声敛气地喘息,整个身体轻轻在我的上面起伏。不记得过了多久,我全身的血液急剧向下体集中,之后我闷声释放,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以最快地速度下床穿好衣服,掏出钱包,问正在门口脸盆架前洗手的她,:“我该给你多少钱?”
“五十,精油五十。”她头也不回地说。
我从前钱包里抽出一百放在床上,低头逃离。
我回到住处匆匆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用半天的时间去确定那是事实,身上有残存的精油味,换下的内裤扔在地上,上面有粘粘的污渍。是真的。胸口有呕吐的冲动,早已过了晚饭时间,我还是木然地一动不动,手机铃声响了,是蒙克的国际长途,我错过了和他的视频时间了,这个时候我本该坐在网吧里的。我没敢接,看着手机屏幕一次又一次的亮起来,直到电量耗完。这是我第一次不愿意看到听到蒙克。手机就这么自动关了,我把它插在电源上充电,一个人坐在黑暗里。11点多的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了悬心的煎熬,开机,阿洛的短信飞了进来,让我立马回电。我拨过去,阿洛在电话那边大声问我你怎么了?蒙克找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说我病了,一直在睡觉。如果蒙克再打你电话你就这么回他就行了。结果阿洛非要和石岩过来。我赶紧好说歹说给阻止了。我哪有脸见他们。我讨厌我自己。
下一个周末,我还是没去网吧。蒙克的国际长途把我的手机震动的在床上掉着头移动。我最终还是扛不住了,接通,里面是熟悉的声音在咆哮,我半天不敢吭声,他的语气慢慢平缓,有掩饰不住地挂念。他问我到底怎么了,什么病呀电话也不接。我说我开着空调睡着了,醒来就病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喉咙声音很粗,怕吓着你,吃了药就是昏睡,现在好多了才敢和你说话的。他说这回就先饶了你,下不为例,又絮叨了一会才挂掉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呵呵,那个时候我租的小房间哪里有什么空调,每晚上热的我身子底下的竹席子上全是汗水,连做的梦不是在淋浴就是在淋雨,就那也是月租1800,电费一块钱一度,我月工资3000,就算有空凋我也不敢开。再下一个周末,我提前在msn上留言给他说我被派去非洲出差了。我说完就一脑门子汗,生怕真的被派去非洲,因为我有一个女同事一个月前真的被派去了加纳,她在那个原始社会呆了一个月没敢出门,每天处理完业务就求遍满天神佛赶紧带她回国,回来之后发誓再有第二次辞职也不干。我也被派出去过,是我主动要求的,去哈萨克斯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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