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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没有故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绵里针
“抱歉啊xiong-di……”奇葩男走过来用压低了的色眯眯的声音说,“我今天休假,不是故意的,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
我出奇的平静,呵了一声,没吭声,他突然伸指在我还在勃起的下体上弹了一下,怪笑着向卫生间走去。我不以为意,这种情况下,以奇葩男的资质,无论做出任何举动都合情合理。
我回到房间,赵茉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别急,留神摔着小孩。”我话音刚落地,她就抱起熟睡的小孩一阵风似地开门而去。
那里是五楼,我在窗边站了一会,看着赵茉从楼门口出来,转眼消失在拐弯处。一回头,奇葩男一副毫不见外的神气走进我的房间。
“xiong-di,你真牛逼!”他竖起大拇指说,我对他谈论这种事情就像唠家常似的语气早已习以为常。
“这种有夫之妇比小姑娘更过瘾吧?”他说。
“你老婆是哪一种?”我不愿接他的话茬,反问他。
“女朋友……”他纠正我说,“这才哪儿到哪儿,谁知道明天啥样呀。她不如你的这位,真棒,叫的像哭又像嚎,是人都受不了。”说着他深呼了一口气。
我完全没有想和他沟通这种事情的欲望,俯身从地上的脸盆里拿起洗浴用品走向浴室。他很显然没有要中止的意思,见我已经站在了打开的淋浴喷头下,他也顺手从窗台上拿出牙刷,挤上牙膏,就站在已经开始洗澡的我旁边刷起了牙。我洗完头发,把沐浴液涂上我的下体开始搓洗。
“你刚才射了吗?”他问我。我摇摇头,只顾冲洗下体上的泡沫。它还在闹脾气,它很明显对刚才人为的意外中止很不满意,水流的冲击把它变得又红又肿。
“我29,你比我至少小5岁吧。”他还是不依不饶,“青春无敌呀。”
我已不愿让我的尴尬面对他的过分熟稔,正想转身,他的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了我的下体。有那么一瞬间,一股电流从脚底迅速升到头顶,说不清是气急了还是晕眩,就在这空档,他蹲下身,张口含住了我的下体。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如婴儿吃奶般吮吸它,它在他的嘴里愤怒地膨胀,这似乎更加鼓励了他,唇舌并用加倍用力吮吸。我的身体燃起一阵爆裂,我下意识摁住了他的头顶,下体在他的口中完成了喷射。他放开我,一阵剧烈的咳嗽,原地回头趴在马桶上狂吐。
“怎么这么多呀?”他转脸竟然露出讨好的神情。
我感觉体内的烦浊之气已经轰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地恐惧和悔意,我一刻也不想再面对他,我立马关掉水流,拿起洗漱用品,湿着身子就要回我的房间。
“和我爽还是和那个女人爽?”他显然没看出来我情绪的剧变。
“她不知道这个能吃。”我冷冷地说完就走回房间,迅速关门。





北京没有故事 第七章 洁白
之后的一阵子,奇葩男每每呈现出一副自己人的样子,我避无可避,下班之后在路上的闲逛时间再度延长。马上就是国庆长假了,夜晚的风里多了些凉意,暑气将尽,我宛如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幽灵在街上见证着路人的笑语晏晏。中秋节前夕,我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妈可不可以不回去,我说加班费是三倍工资,我妈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家从来不过中秋节,我爸就是在中秋节晚上过世的,从那以后中秋对我们来说不再有团圆的意味,只剩下伤感。刚挂完电话手机就又响了,是阿洛和石岩问我放假去哪儿,我说当然回家。阿洛说好吧,本来想让我一起去石岩老家的,那里距张北草原很近。我拒绝了,这样不洁的我不适合出现在那样的花好月圆。我有我自己的计划,我听到奇葩男女说放假后要现在这里待一天,他们的火车是晚上的,于是我一大早就乘地铁去了德胜门,挤上了一辆去往延庆县城的919大巴。
我曾经去过一次这个京北的小县城,那个找我当替考的老师带了几个同学一起来的,他爸妈家就在那里。延庆远离京城,山围水绕,县城里车少人少,有点不真实的宁静。我是将近中午的时候在妫水湖边下了919,就那样坐在湖边的斜坡上看着水面上波光流动,不远处有几个老年人在钓虾,一动不动地钓竿和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对时间的蔑视。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我渐渐有了睡意,把肩上的包转过来抱在怀里,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歪倒在斜坡的草地上。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轻轻摇我,我下意识地说:“蒙克……”睁眼一看,是刚才在钓虾的老人,他大声告诉我:“不能在这睡,一个翻身会掉进湖里的,这水看着浅,其实深着呢。”我坐起来醒了醒神,脸上被晒得烫烫的,后背被草地冻的冰冰的。我好想家。我好饿。为什么只剩我一个人?你们都去哪儿了?念头一起,泪水立马开始洗脸。后来,钓虾的老人收工离开了,换成我继续望着湖水和时间对峙。再后来,钓虾的老人又开工了。再后来,湖面上的风吹过来,我打了一个寒战。再后来,钓虾的老人又收工了,瑟瑟湖面上开始泛红。我站在919车站牌下面,我决定了,我要搬走,那个地方绝非久留之地。
我的假期加班从第二天一直持续到长假结束倒数第二天。我路过中医推拿室的时候,没开门。长假结束后,连招牌也没有了。那个推拿室就这样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一切都是幻觉,可为什么我每次想起又都会怅然若失。
假期最后一天,我去和阿洛和石岩碰面,因为阿洛在电话里说丑媳妇见过公婆之后的回馈是满分,石岩父母大喜之下甚至出资帮阿洛他们付首付在北京买房,阿洛马上就有家了。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没有公婆会不喜欢我们阳光漂亮善良正直的阿洛妹妹。
“你们是不是搞出人命来了所以才急着要见家长的?”我说。我到的时候他俩已经坐在一家烤肉店等我了,话音刚落,石岩的脸就红的超过了铁架子,我的一只耳朵也已落入阿罗的魔爪之中。
“疼,疼,放手啊美女……”我求饶,好不容易松手坐下,她也露出了赧色。
“真的呀?!”我的分贝一下子惊得阿洛四顾之后又伸手决定揪我的另一只耳朵。
“说吧,当伴郎还是干爹?”阿洛怒视。
“可不可以两个都不要呀?”我弱弱地问。
“嗯?”阿洛又要作势欲起。
“暂停!”我赔笑求和,说:“我请求以新娘的娘家人身份出席。”
阿洛的眼圈红了,石岩及时轻轻拍拍她抱了一下。阿洛没有娘家人,阿洛比我还苦,她从小没有妈妈,小学没读完爸爸就酗酒身亡,阿洛是在年迈的奶奶和两个姑姑家轮流长大的。阿洛比我有出息,她长得很健康,她不光自己乐观还照亮了我的大学生活。我要在阿洛一生最重要的时刻让我自己废物利用一下给她补个缺。
“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正经租个好一点的房子?”我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说,“就算你们立马买房,到手也是明年的事了。”
“我们打算在阿洛上班的附近租房。”石岩说,“她不能太奔波了。”
“那当然了,大肚婆得享受熊猫级别待遇。”我说。
“你怎么打算的?”阿洛不理会我的贫嘴。
“我打算向郊区进发。”我说:“城里房租太贵了,城里的破房子我都租不起。”
“你到底想怎样……”阿洛还想再说,一大片烤好的五花肉被我夹着挡在了嘴边,她赌气用筷子接过放在自己的调料碗里,石岩起身说去一下卫生间。
“熟了熟了,再不吃就焦了。”我起身把铁板上滋滋地喊着向我求救的肉一片片夹到我的盘子里,阿洛也动手帮我夹然后又对从洗手间回来刚要坐下的石岩说:“你再去拿一些新鲜的香菇片来,我想吃。”石岩立马转身就去。
我夹过一片烤好的肉沾满调料放进嘴里咀嚼,抬头看见阿洛还在直勾勾盯着我,大眼睛里写满操心,她在等我的答案。
“不是吧美女,你离当妈还有一阵子呢,唠叨也太提前了吧。”我说着就起身把摆盘里的生肉片方到铁板上,“我现在只想看着你出嫁,我姐嫁人的时候我没出现,不能再错过你的了。”
不知怎地没控制好眼帘,两颗大水珠子在地球引力的吸引下坠落到铁板上发出两声滋滋消失不见。
“服务员,麻烦换一张纸!”我喊来路过的服务员说。
我姐结婚的时候我刚来到北京读大一,家里就我妈和十四岁的弟弟,后来听去我家帮忙的邻居说一切都好好的,就差我一个,我姐临上车的时候看到我妈和我弟弟站在大门口,哇一声哭的妆都花了。我邻居不知道,我那天在学校也哭的稀里哗啦,吓得坐在我身边的阿洛手足无措。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对满载而归的石岩说:“石头,以后改称呼,请叫我大舅哥!”
一个月以后,天高云淡的张北小城市,身浴洁白婚纱的阿洛正式晋身小新娘和准妈妈。这成了我那半年唯一明亮的记忆。
三share?shit!
我并没能立马从我的住处搬走,后来的每个周末我都有去找房子,不是比我那间房还要破就是贵的离谱;要么就是地下室,活脱脱像是睡在雷峰塔下;再就是一套房里有无数个隔断让我想起监狱风云的故事,我哆嗦。奇葩男自从那一顿饱餐之后俨然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找各种由头打招呼,有一回甚至没敲门进了我房间,瞅见我床头那一沓照片里的蒙克说:“真帅,外国人么?”我点点头。
“他的大还是你的大?”他神秘兮兮地问我。
见我一脸卡壳的表情,他的手迅速覆盖在了我裆部。我一个激灵,推开他的手,满心的厌恶,想也不想就回了他一句:“你女朋友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吗?”他的脸再度呈现极其讨好的表情,我顿时不忍再问。
“上回那个女的怎么不来了?”他又说。
“你女朋友最近怎么没继续唱歌呀?”我反问他。
“不知道怎么地,自从听到你们办事之后,就总也提不起兴趣了。”他脸上的窘迫不像是演的。
“为啥呢?她可是女高音呀。”我蓦地升起一丝快感。
“还不是你那位叫的太动人了,我说她就知道鬼叫一点儿不走心,她就冷了我了。”他好像很困扰,“你也棒,瘦瘦的帅帅的,那里反倒那么大。”这回我听出来他的意有所指了,及时避开了他的咸猪手。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并不是纯,我应该算是bi。历史上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汉武帝和卫青,乾隆与和珅,贾宝玉……”他开始引经据典,我开始寻思怎么让他安静地离开我的房间。
“你怎么会这么乐于分享这种事?”这个疑问我憋了很久了,终于说出了口。他刚要开口,屋门上想起了开锁的声音,他立马起身走出去转身走进了卫生间。我知道一定是他女朋友回来了,能令他这么快就恢复正常的一定是那另一只奇葩,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吧。贾宝玉在红楼梦中确实和秦钟不清不楚的,汉武帝也好男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忍不住去百度了一把,立即就释然了,度娘可是小报之母八卦之祖呀,搜罗出来的全是凭空臆测,甚至有人说要去挖坟掘墓来考证,我宁愿认为这是刚刚那位奇葩男留的帖子。以此类推,乾隆的事也就不用再去搜了,再加上那位和珅专业户的演员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我果断删除这个画面。正要退出网页的时候,一条博客链接跳入视线中,这一点击,我心中封印已久的妖魔轰然苏醒,我彻底堕入永业轮回,从此万劫不复。




北京没有故事 第八章 妖界第三
昨晚上做了一个梦,谁给解解,梦里的我牵着一匹小白马,引着一只黑大鹏,站在一个叫信峰的地方在等着什么……唉。20170712中午。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我不知最早说这句话的是谁,每当我忆起那一段时,只觉唯有它能解释那一次的相遇。
那天我点了那个链接之后就被导入了一个博客页面,快速浏览了一段文字,发觉文字婉约细腻,和着那时已经微凉的秋风,像极了一个人醉酒之后的喁喁私语,我明白,伤心人别有怀抱,字里行间满满的是对一个男孩子的经久思念,配图是一张帅气男孩的照片,我下意识地认为博主一定是一个才女。我看完一篇之后就点开了第二篇,主题依然是对过往男友的思念,不同的是细节和描述全然不同,配图也换成了另外一个男孩子。我在疑窦的驱使下看完了第三篇,思念的对象换成了第三个人,细节描写更是画面感十足,我讶异这才女还真是风流善变。就这么看完了十几篇,我几乎以为这博主是鱼玄机转世了,立马点开相册去一饱眼福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虽然照片中人的五官都用卡通图案巧妙的做了处理,可还是能看出博主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里面有好多张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合影。!我如梦初醒,我以为现实生活中的这一类人远离这个尘世,没想到就这样鲜活地出现在几十里的京城之中。那时我并没有把奇葩男室友划入这个行列,毕竟他有女友,他还自称是bi。一股莫名的吸力促使着我一篇接一篇的阅读下去,连文章下面的网友留言和博主回复也不放过。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被接连加班刺激的兴奋异常,我们部门的几个老员工甚至跑去医院开住院假条,经理对我的听命状态尤为感激,竟然破天荒主动为加班民众定了附近的一家大馆子的海鲜套餐,我和几个坚守岗位的同事坦然笑纳。等到拿下那个项目可以恢复正常作习的时候我才发现窗外的杜仲叶子已经金黄耀目,随便一场秋雨就能哀黄遍野了。那天下班以后我没去赶地铁,就那么朝着睡觉的方向一路踩着叶子前行,我打算走到哪里饿了就原地找饭馆吃饭。路上的行人每一个都那是急匆匆地,只有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深秋的北京。天快黑时,我的行程刚走了一半,肚子并没有饿,路边一家很大的网吧里灯火辉煌,我想起我已经很久没上网看那个博主的文章了,就走了进去开了一台靠窗的电脑。果然更新了好多,只不过不再是回忆一些过往的小情人,新文章的主角全是在写博主的bf,一个在文章里被称作白旭的男孩。我逐篇点阅博主的文字,发现所写内容时间跨度长达七年之久,其中一篇更是延伸到了西南边陲的丽江,博主为了追回和网友出走的白旭坐着晃晃悠悠地绿皮车去了几千里之外,白旭避而不见,博主在陌生的大街上对着他的窗户大喊了一夜他的名字,后来白旭下楼了,两人抱头痛哭一起回了北京,就这样一过就是七年。那篇文章的末尾写道白旭最近要参加一个考试,博主看着每天上班之外还要备考的bf很是心疼。我不由心中一动,给博主写了一条留言:需要资深么,免费的哟。
我向网管点了一份牛肉面,就在等牛肉面的功夫博主的回复弹了出来,我大感意外,就向他要了qq号码说要加上细聊。这是我阅读已久的网络传说中的主角第一次走到了我的现实中。在得知博主的bf要参加的那个考试正是我在校期间多次替考过之后,博主显得比我更要惊喜,问我可不可以见面一起吃个饭,就算不能帮他bf当咨询一下考试状况也是好的。我应允,留了电话号码,和他们约在了那个周末的下午见一面。
我走进那家约好的餐厅的时候心中的猎奇心理和求证欲望各占一半,还没到正式用餐时间,店里面只有两三桌客人,我盯着坐在靠窗那一桌的两个人看了几秒,博客上的照片和现实中的人脸重合了,虽然博客的照片把人脸都做了些微处理,但是我还是很确定眼前的那两个正在互喂薯条的人就是博主云庆和他的亲亲bf白旭。
云庆是典型的北方人,一八五的大个子,国字脸,与之严重不相符的是单纯细腻的性格,这一点是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到现在他给我的从未改变的印象。后来我和他们住在一起之后甚至曾数次观察试探他的单纯是不是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演出来的,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天性如此,绝非做作。
云庆的bf白旭的本名叫白金旭,不知道为啥他从不让我知道,我还是后来从云庆的口中得知的。他的父母有一方是湖南人,所以身上呈献出来的北京特性并不明显,几年的合租生活我悟出他们两人之所以能在一起七年是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存在的那种纯粹的单纯,和云庆不同的是白金旭是单纯的算计,这种算计单纯到全都写在脸上全都毫不掩饰地刻画在日常的一言一行上。他们两人就像是一盘围棋,白的单一,黑的彻底,莫名地矛盾统一在十九道上。我知道,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是生活。
云庆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们,稍一迟疑,起身走过来叫出了我的qq名:“俩俩相忘?”
我微微一笑,和他二人握手,然后坐下各自简短自我介绍了一下就直奔主题讲到了白金旭的考试上。
我向他们详述了一下我之前每年两次的经历和考场情况,看他们有些犹豫,我就说最后让他们考虑一下自己做决定,反正我是义务的,就看在博客上的那些文字的份上。
一说到博客,云庆的脸色顿时活泛起来了,我问他那些主角们都是真的吗?云庆的脸上绽出和我毫不见外的笑容,他说:“当然,有图有真相的。”
“一个个的都快赶上蓝宇了,要不是看到你写了小白考试的事,我都以为是连载的小说。”我难以掩饰内心的想法,直抒胸臆。
“你肯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讲一讲,我把你也写进去。”我看出了云庆的八卦表情不是演的,是真的把我当熟人看的自来熟。我赶紧把话题引导考试的事上,商量来商量去二人都是顾虑重重。我看出来了,这对cp大概是离开学校太久了,把考试这玩意儿看得太过庄严神圣,前怕被抓到出事,后怕被替考的人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影响升职。后来还是我提议由我以我的名义另外报名参加考试,提前交卷把答案带出来然后通过无线耳机传给考场中的白旭。这种招数放在被严密屏蔽的今天绝对行不通,然而那是2007年,我们的作弊三人组合作大获全胜。我入场半小时以后就把答案带了出来,发给在白旭考场外蹲点的云庆,再由云庆用对讲机一句句读给耳朵里塞着无线耳机的白旭,无一遗漏。庆功宴上,云庆cp得知我在找房子搬家,二人对望一眼齐声说:“欢迎加入水泊梁山。”原来他们的直男房客忍受不了这对同性cp的亲昵行为提前解约搬走了。我的落草为寇思考没超过三十秒就不由自主地点头应允。回到住处以后,粗粗打量了一下简陋的行囊,仅靠睡前的整理也不用一周就能打包好一切。我从心里没把这个洞穴一样的房间当成家,我没有任何不易携带的行李。我的搬家排上了日程。
“xiong-di,你这是要搬走啦?”奇葩男去卫生间的时似乎很无意地探过一个脑袋来问我。
我点点头,挤出一个微笑,继续手上的整理打包工作。客厅里的奇葩男女在看电视综艺,不时传来夫唱妇随的笑声。
“老公,给我拿一罐可乐来,我最喜欢喝可乐了。”奇葩女总能讲出与之身份想匹配的奇葩言语来。
“老婆,你先看电视好不好,我去洗澡了。”奇葩男的声音。
“嗯哼,老公,你不爱我了,你说过都要让我先洗的。”奇葩女这发嗲的撒娇和她的体型并不相配,接着是她抢先一步进了浴室,发出一阵得手的呵呵呵。
我的房间门离卫生间的门太近,我讨厌那股子沐浴完毕之后一开门散出来的热潮气,我起身快步正要把房间门关上,奇葩男闪身飘了进来,并把食指竖在唇上做出禁言的样子,我正要问他有什么事他的一只手快速伸过来隔着裤子握住我下面,我没有躲闪,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并伸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里面正传出她女朋友欢快的沐歌声。奇葩男的脸上尽是谦卑讨好的笑容,我不由得往一个看不到卫浴间的门的方位退了退,站定了,点点头默许了,他立时蹲下,把脸贴在我裆部左右摩挲,我很配合的支起帐蓬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把我家居裤的松紧带往下扯到大腿上,勃起的下体弹了出来准确被他含入口中,很快他就唇舌并用地吞吐起来。升起的快感令我迷醉,大脑中最后一缕忌讳也消失殆尽,渐渐不满足于他的吸吮,我用手固定住他的头自己开始挺腰抽送起来,插入的深度明显要超过他含入的深度,他的双手箍在我的大腿上配合着我的主动探索,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只剩下女人的歌声在继续,我果断把下体从他口中抽出提上裤子。奇葩男刚要纠缠,我指了教浴室他就停止了,意犹未尽地出悄声出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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