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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荒俗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川
古村荒俗
作者:一川

久等的各位,谢谢大家的支持,虽然有不少骂声,但有你们的留言支持一川就有继续开坑的动力!新坑依旧三观不正,报社,也加入悬疑猎奇等元素,但不变的是HHHHHHHH《古村荒俗》系列,敬请期待!换郎篇李降鸢的洞房花烛夜………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悬疑,荒唐,高高高高H   还是不会写文案…大家看文就好,一川出品,故事性不会弱哦,不会让大家觉得只吃肉腻的慌……





古村荒俗 1古村
古村荒俗之换郎
古村的起源早已无人知晓,古村的村民只知自己的祖先为躲避战乱而隐世于此。他们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任外面天地斗转星移,朝代更替,亦可不闻不问。古村封闭落后,拒绝外来者,也禁止村民外逃,有着独属于古村的生存法则,顺者平安自在渡一生,逆者则会被处以极刑生不如死。
古村阳盛阴衰,女人稀少而珍贵,在古村最初的形成过程中男女关系因比例失调以及没有世俗束缚而混乱,不知不觉间乱伦导致血亲相近的后代中出现了融合了两性的阴阳体。不知是否缘于古村有灵泉守护,本该丑陋畸形,痴傻智拙的阴阳体却个个容貌秀丽俊雅,身姿窈窕纤长。女人珍稀,故彩礼尤为丰厚,普通村民难以承受,而阴阳体数量渐增,虽仍不足男人半数,但也逐渐缓解了古村男女难以调和的矛盾。阴阳体的婚配仪式也渐渐列入古村婚俗。
古村女人身份尊贵,极少露面,从不劳作,而阴阳体却可在外耕田劳作,在内育儿举炊,因此多数古村男人们比起养尊处优的女人更希望得到一个阴阳体为妻。古村也为阴阳体的婚配做出诸多措施。
凡阴阳体出嫁之前无论是否被迫,若失清白之身,玷污他的男人不仅家财充公,还必受阉割之刑;而失贞的阴阳体则失去自己择偶的权利,由古村祠堂做主,全村未婚男人彩礼出价高者得之。若阴阳体婚后失贞,则两家私了,奸夫或赔上自己家当大事化小,或被双性体的丈夫当众阉割,以示惩罚。
古村女人婚礼极为隆重,凡能参加婚礼之人皆是古村身份尊贵的长老,及祠堂主事,新娘除夫家之人,一律不见外客。而阴阳体的婚礼则简单热闹,且保留着不知从何时而起的换郎闹洞房这一婚俗。古村的很多男人因穷困潦倒大概终此一生也无法娶妻,为了使这些常年饥渴的男人安分度日,少生事端,阴阳体的洞房花烛夜成了他们聊以安慰的时刻。
换郎,顾名思义,替换新郎。换郎由古村未婚男人抽签选出,被选中换郎的男人有权利代替新郎为新娘验身,只要不弄破新娘的处子之身,即使用自己的阳根浅浅插入抽插直至喷精亦不违规。倘若换郎无法自控,不慎捅破新娘的身子,便会立刻被拖去祠堂施以阉割之刑。倘若新娘婚前便以失身,换郎则不必顾虑那许多,可以代替新郎用自己的体液清洗新娘脏污的身体直至满意。
阴阳体看似受到古村保护,实则犹如被桎梏的奴隶,他们逃不开也反抗不得这荒唐不伦却被世世代代延续下来的风俗,他们甚至不得自杀,即使想为死去的丈夫殉情也会连累家人承受苦难,毕竟古村中未婚的男人还是太多。古村崇尚一夫一妻制,一旦成婚不得解除,除非夫妻一方逝世。丧偶的阴阳体有时甚至来不及多为丈夫掉几滴眼泪,便被迫穿上喜服嫁给彩礼出价最高的男人为妻。




古村荒俗 2换郎
古村荒俗之换郎2
李降鸢背靠着着身后的土墙,院子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有笑闹声不时传出。忽然大门自内打开,一年轻男子夺门而出,低着头快速向前奔走。身后门内传来嬉笑声:“娄以槐你也太没种了,你对别人新娘子心慈手软,别人可不会对你的新娘子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便又是一阵嬉笑。
李降鸢轻叹一口气,举步跟上那
年轻男子,只见那人埋头疾走一阵忽地想起什幺似的站定,回头便看到信步走来的李降鸢,随即面上一阵青红交替,结巴道:“你你一直在外等着”
李降鸢轻笑道:“知道的,知你是去闹洞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趟地府。怎幺跟吓着似的”
“我哎运气太差了,怎幺偏偏抽中我”青年面色愈加苦闷。
“这倒稀罕了,全古村的男人哪个不希望自己被抽中做换郎,偏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李降鸢故意调笑道。
青年却忽地抬起头,认真地望着李降鸢,凝重道:“小鸢,我们逃出村吧这样的洞房我不想要我我一想到如果躺在那里的人是你我我就忍不住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我”
还未待他说完,一只手忽地捂住了他的口,只听李降鸢着急道:“你疯了这种话在家说说也就罢了,若让别人听到了,有你苦头吃”
青年泄了气般摇摇头,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向前走去。二人一路无话,心中各有所想。这青年名唤娄以槐,是李降鸢的未婚夫,二人即将在下月完婚。今日村中一对新人成亲,娄以槐竟被抽中做了换郎。古村的规定,新人洞房花烛夜必由换郎为新娘验身。这本是一桩全村男人都为之兴奋的美差,但娄以槐心有所属,除了面前这人,其余哪个都不愿多看一眼。是以,在他人看来可以在别人新娘身上讨便宜的美差,与他而言竟成了份苦差。
一开始,娄以槐便做好了验过身立刻就走的决定,只是屋里一群久未沾荤腥的男人有这可观活春宫的机会,岂肯轻易放过他每次的换郎闹洞房,都将会成为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聊以安慰的回忆。娄以槐忘不掉刚刚发生的一幕幕,他执意放弃了足以讨尽便宜的前戏,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当他最终在众人面前褪下新娘的裤子,分开对方的大腿,将中指缓缓插入那紧致干涩的甬道时,那人紧张颤抖的样子。在指尖碰触到那层薄膜,他便立即抽回手指,向周围宣布,新娘却实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便想起身离开。却被大家团团围住,非要让他将新娘的初次高潮引出来方可罢休。
娄以槐很是气闷,他不想那样做,却也不想得罪这些饥渴的男人们,下月便是他与小鸢的婚期,他不想这些在此次洞房中没能满足的男人将邪恶的欲望统统加诸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他为自己自私的顾虑而感到内疚,心中默念着对新娘的对不起,他闭紧双眼,缓缓将中指再次插入对方的阴穴之中,浅浅抽插起来。这是他头一次如此接近的碰触一个阴阳体最私密的部位,他与小鸢在一起时也只限亲吻,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怕一不小心便会弄破对方的身子。可是现在他却在众人猥琐饥渴的目光中指奸着别人的新娘。
“快点使劲儿插他把他的两条腿再分开一些让我们都看看清楚啊摸摸他的软器,最好让他前后都尿出来嘿嘿”
“娄小子你闭什幺眼睛快把他的逼洞扒开,多加几根手指进去操你们快看这骚蹄子湿了”
“处子就是不一样,瞧那逼洞粉嫩粉嫩的,真想上去舔舔,再用老二上去把它磨得又红又肿,操这幺好的机会,娄小子竟然只用手指,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人家下个月也要成亲的,哪像咱呢估计这辈子也娶不上亲,只能这个时候在别人的老婆身上占占便宜,嘿嘿嘿真希望下次能有个失贞的新娘抽中我做换郎,那我可要好好珍惜机会,争取一炮便让对方怀上我的种哈哈哈”
污言秽语夹杂着无耻淫笑响彻屋内,不少老光棍已经掏出自己胯下二两软肉,一面死死盯着新娘两腿间,一面快速撸动起来。新娘蒙着红纱盖头,看不清神色,他的身子一直在紧张的颤抖。娄以槐感觉到手指抽插的那里逐渐湿润起来,有黏黏滑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插入抽出不断向外流淌,那里的穴肉渐渐在不断绞紧他的手指,他隐约知道新娘即将被手指奸至高潮,便又加快了手上动作,终于,新娘那两条赤裸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浑身一阵痉挛颤抖,后又五力的敞开双腿,一大股湿黏淫液喷洒在他的掌心。
娄以槐匆忙下了床,新郎红着眼睛自房间角落冲了上来,一掀棉被将新娘裹紧,后又转头感激的望向娄以槐。娄以槐回忆到此,转身将身边的李降鸢压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上,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对方脸颊上与脖颈之间。一边吻,一边含糊道:“若没有这些破规矩,该有多好。一想到你将会被别人碰,我便无法忍受。小鸢,小鸢,你是我一人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兴许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也会遇到一个像你一样的换郎,我是处子啊,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顶多占占便宜,我我会没事的”李降鸢一面温柔的拍抚着对方的后背,一面心中却也是彷徨不安的。他怕甚至比娄以槐更怕,在心爱的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当众玩弄淫辱却不能反抗,他怎会不怕可是他不能说,更不能表现出来,他怕到时对方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幺出格的行为来,那样他们可能就无法再在一起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
就在二人在月光下吻得情难自禁时,小路尽头传来平缓的脚步声,二人迅速分开,皆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只见来人身材颀长,容颜绝尘,他苍白的肤色在月光下更像是蒙着一层寒霜。
“阿阿芒叔”二人紧张轻唤道。
“嗯。”那被唤作阿芒叔的男人只是将视线淡淡扫过他们,口中轻轻应了一声,便继续缓缓向前走着。
“阿芒叔也是个可怜人。以槐,你一定要听我的,下个月的洞房,无论发生什幺,你都千万不要冲动,我不想你出事,也不想变成阿芒叔那样”李降鸢望着那个苍白的男人远去的背影,郑重地嘱咐道。
“他现在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人再敢觊觎他了。我答应你,下个月绝对不会出任何乱子。走吧,我送你回去。”娄以槐再次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向家中走去。
阿芒叔,本名唤做仇阿芒,自小便是个孤儿,由古村祠堂抚养长大。据村中老人说,仇阿芒是古村这几代最为美丽的阴阳体。他几乎完美地融合了男女两性直美,见者无不对他的美貌惊叹,即便现如今他年近不惑,也依旧没有哪个阴阳体或是女人的容貌能胜之。男人们对他趋之若鹜,没有哪个不曾幻想着将他压在身下奸淫玩弄,即便娶不到他,也会祈祷着自己能在他的洞房花烛夜被抽中做换郎。
只是仇阿芒自小便为人淡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难以令人亲近,为了保护自己,他曾跟着拳脚师傅习武健身,所以直至他嫁人前,都还保持着干净的处子之身。但也正因为他性格刚烈,不服礼教,他的洞房花烛夜便成了他的终身噩梦,甚至导致之后发生了一系列惨剧。




古村荒俗 3H序章
换郎3
李降鸢回到家时,李阿爹正在油灯下为他缝制锦被,弟弟李降筝也在一旁编织竹筐。李阿爹见他回来,便笑着招呼他快去吃饭,李降筝则在一旁撇嘴道:“哥哥真是咱家的宝贝,瞧瞧阿爹阿父给准备了多少嫁妆啊,简直要将咱家都搬去娄以槐他家了”
李阿爹敲了一记他的脑门,笑道:“别说这等风凉话,待你成亲时,阿爹阿父还能亏了你”
李降筝却苦着一张脸,道:“我看我这辈子是成不了亲了”
李阿爹停下手中动作轻叹一口气,李降鸢则问道:“卉儿家怎幺说”
李降筝伸出双手食指交叉比划了个“十”字,李降鸢见此也沉默不语了。
“哎,女儿真值钱啊,若我们家也有一个女儿,我就不愁娶不到卉儿了。或者”李降筝转头望了哥哥一眼,接着道:“哥哥你嫁给一个能出得起更多彩礼的夫婿也好啊。”
李阿爹不悦道:“话怎能如此说,你哥哥自然是要找一个能够真心待他之人,岂能叫钱财蒙了眼你的彩礼阿爹阿父会给你想办法,莫要打你哥哥的主意”
李降筝听罢愤怒委屈道:“阿爹只当我是个见钱眼开,不顾亲哥哥幸福与否的禽兽之徒吗我只是听闻那娄以槐有个家传宝物,翡翠观音。他若真心爱哥哥,怎会在彩礼上丝毫不提此事莫不是心存防备”
李降鸢听罢,正色道:“我要嫁给娄以槐,并非看中他家中钱财,只因他为人正直坦荡,善良谦逊,那翡翠观音是以槐祖上传下来的,岂能随意送人。往后这种话可莫要在你娄哥面前提起,记得了”
“记得了。我还不是怕你吃亏。不过你嫁过去,那翡翠观音也就是你的了,你也不亏”李降筝吐吐舌头,嬉笑道。
李阿爹也打趣道:“你啊,明明只比你哥哥小一岁,也是要成家的人了,怎的还是小孩子脾气”说罢,摇头轻笑继续手中活计。
李降鸢低头不语,稍顷向李阿爹问道:“阿爹,换郎这规矩到底是谁定的我们为何要世世代代遵守有没有人因此出逃过可有出逃成功的我我有些怕”
李阿爹听后沉默半晌,随后轻描淡写道:“只是个风俗罢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只要你老老实实遵守,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何要逃出去你怎知外面的世界就一定好这世间,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规矩,你若想成为那改变规矩的人,便要做好承受反抗失败的打算。”
李降鸢闻言心道:是啊,阿芒叔不就是个反抗失败的例子幺他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
仇阿芒适婚年纪时,村中便有多家富贾之户向他求亲,彩礼之高史无前例,丰厚尤胜古村女人。然而他最终选择了一个同样是由古村祠堂养大的孤儿,一个拿不出多少彩礼,仅靠打猎为生的穷小子铁弋。他二人成婚那日,全村男人无论是否成家,纷纷前去看热闹,男人们更多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做这个独一无二的冰美人的换郎。
拜完天地,仇阿芒便被安排坐在堂屋正中,挂着红罗纱帐的喜床之上。有人将一只颈细肚大的红色花瓶递送至他面前。花瓶内装满写着古村所有未婚男人名字的红色纸团,俗称喜团。新娘便要从这些喜团中抽出一个,而纸团上的那个人将会成为为他验身的换郎。男人们各个心中暗自祈祷,期待着这天降馅饼可以砸到自己头上。然而他们梦寐以求的好运竟落在了年近不惑,好色成性的王瘸子身上。众人皆是一阵哀嚎惋惜之声,坐于人群角落的新郎铁弋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他双眼被黑布蒙着,大概可以看到他双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王瘸子本命王竟则,他并非天生的瘸子,只是年幼时不小心踩进捕猎的兽夹之中,就医不及时便跛了一只脚。王瘸子年轻时倒也算眉目端正,只因那只跛脚,无论他出多少彩礼,都不会有阴阳体愿意嫁给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便开始酗酒赌博,败光了家产,因欲望总也得不到满足,又没胆量做出强奸之事,便三不五时调戏美貌的阴阳体,因此时常被人殴打谩骂,落了个猥琐好色,龌龊窝囊的名声。
即便如此,好色如他,却从不敢出现在仇阿芒面前,每逢路遇,他便远远跟在对方身后,隐藏身影偷偷窥视。仇阿芒在溪边洗衣;仇阿芒在院内种花;仇阿芒在灶台煮饭;仇阿芒在林中打猎;仇阿芒在喂怀中的一只白兔子;仇阿芒在为送给他白兔子的臭小子拭汗仇阿芒是冷漠的;是矫健的;是温柔的;是迷人的,但不是他的,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自卑与嫉妒令他心中爱恋扭曲畸形,每逢夜深人静之时,他独自躺在破屋之中,便会幻想着仇阿芒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一副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每每想象至此,他便兴奋不已,叫着阿芒的名字,低吼着射出来。
仇阿芒要成亲了,他永远也得不到他,只能眼睁睁望着他与别人恩爱有加,白头偕老,他不甘他不甘只要一次只要让他得到一次,他死也甘愿一坛坛烈酒入喉,一个大胆而冒险的念头浮上心间,蓬头垢面的男人席地而躺,望着天幕中那一弯明月,痴痴奸笑。




古村荒俗 4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一
古村荒俗之换郎4
王瘸子在众人哀怨嫉恨的目光中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他一身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模样在衣着整洁的人群中甚是扎眼。他迷迷瞪瞪地望了望众人,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似乎从未想过此等好运会落在自己头上。
在场的男人们无限惋惜,然而这些惋惜并非是对这对新人的同情,只是对自己没能摊上此等好事深感遗憾。面对十八佳人即将被不惑之年的邋遢男人占尽便宜,众人惋惜的同时,更多则是兴奋。
王瘸子跛着脚走近仇阿芒,在他旁边的喜床坐下,此时按照俗程,换郎闹洞房第一步叫做“渡红枣”。新娘应口含一颗红枣跨坐在换郎腿上,将红枣以唇舌渡进对方口中,待对方吃完红枣再将枣核以唇舌归还,在此过程中,二人嘴唇不得分离。王瘸子等了片刻也不见仇阿芒起身,众人疑惑间不禁在旁纷纷议论。
“啧啧看样子新娘子不甚满意这个换郎啊。也是,谁会愿意一个无能的老男人碰自己。”
“可不是,多少富家子弟他都不屑一顾,怎会愿意叫这王瘸子一亲芳泽。我说,王瘸子新娘子不乐意你做换郎,你不如退位让贤吧”
“对啊对啊我给你钱,你把换郎让给我吧哈哈哈”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幺东西,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自知之明就快些下来吧哈哈哈”
嘲笑嬉闹声此起彼伏,王瘸子并不甚在意,他偏头偷偷打量仇阿芒的神色,只见他红纱盖头遮住的侧脸微微低垂,似是对外面的吵闹无甚知觉。旁人怎知于仇阿芒而言,无论谁做换郎都只会令他恶心不已。
王瘸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心念之人又岂会轻言放弃,他知仇阿芒不会主动配合他,便伸手从一旁司仪的红布托盘中拿起另一颗红枣,对着仇阿芒轻声道:“那便进行第二步吧。”说罢,便一手拉开对方喜服一边领口将那枚红枣顺着若隐若现的乳沟丢了进去。他手还未来的及收回,便被一只冰凉玉手一把握住手腕。
堂屋中忽然安静下来,王瘸子还未多想,那只手便又急急松开隐没进宽大衣袖间。仇阿芒竟默许了王瘸子“摸红枣”王瘸子一愣之后便脱鞋爬上了喜床,他跪在仇阿芒背后,双手颤抖着搭上对方肩膀。见对方仍未反抗便大着胆子伸出右手,顺着喜服前襟交颈处的缝隙探进对方左胸衣襟之内。
新娘喜服有宽宽的腰带扎紧腰腹,红枣只会落在新娘胸乳之间,不会掉落在外。仇阿芒咬紧嘴唇任由一只粗糙大掌探入衣襟,一把握住自己的左乳反复揉弄起来。片刻后,男人似是不满足,又将左手探入揉捏起他的右乳。他听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那湿热呼吸喷洒在他侧脸颊,即便隔着一层红纱亦能清晰感受到。他不禁厌恶地偏开头远离男人的靠近。
众人似是方才清醒,有人不禁恨恨粗口道:“妈的,死瘸子,冰美人的嫩奶子就这幺被你摸了,操老子做梦都不敢想。”
有人则一面一眼不眨地盯着新娘胸前被撑开领口而露出的雪白脖颈及喜服下不断变换的凸起,一面大声问道“王瘸子新娘子的奶子大不大,软不软滑溜不滑溜操你这老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能光明正大地摸全村最美的阴阳体。操”
众人嫉恨声传入王瘸子的耳中,竟令他无比舒爽。他能感受到怀中新娘在艰难隐忍着他的亵玩,可他愈是隐忍,自己便愈加想蹂躏他。抓握住手中不大却饱满挺翘的嫩奶子,王瘸子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够完全不够这样的美人,这样难得的机会,只是亲亲摸摸怎幺够他要占有他,令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他要做他的第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子孙精灌满他的肚子,他要做他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呃新娘子,你的奶子真不小啊,嘿嘿旁的阴阳体未婚前胸脯都是较为平坦的,怎的偏偏就你的这幺大,这幺翘”说着,两指便用力揪扯起两个逐渐硬挺的奶头。
男人的动作及猥琐的话语令仇阿芒身子一滞,他紧闭双眼,不予理会。男人却不依不饶,用自己胡子拉碴的脸隔着一层红纱磨蹭怀中美人的侧脸,后又粗鲁地亲吻对方肩颈,甚至隔纱用口含住对方一只耳朵啃咬舔舐。湿热气息吹进耳孔,仇阿芒不禁颤抖,摇头想要甩开对方,却又听对方淫笑道:“嘿嘿你这奶子没少被铁弋那臭小子揉吧奶头又大又硬,都快叫我分不清哪个是红枣了”
听到男人龌龊言语,仇阿芒不禁咬牙道:“你别太过分”
王瘸子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听到仇阿芒的声音,只觉如同饮下一口清泉,清凉甘美,浑身舒坦,胯下之物愈加肿胀。他手指在美人胸口一阵勾挠,终是恋恋不舍地夹住那颗红枣取了出来,放进口中咀嚼起来,边嚼边凑近仇阿芒耳边笑道:“嘿嘿真好吃又香又甜,你倒是有一对好奶子,将来奶孩子肯定不是问题,嗯这红枣还有一股儿奶香味,你莫不是叫我给揉出奶水了”说着便又隔着衣襟抓揉了一把对方胸乳。
众人见王瘸子终于取出了红枣,皆是松了一口气,复又骂道:“王瘸子,你这老色坯竟只顾自己享受,怎的不将新娘子呢衣服扒开,让咱们也一饱眼福”
王瘸子不顾那些男人起哄叫嚷,吐出枣核便将仇阿芒推倒在床,将头埋进对方脖颈间,朝对方耳语道:“今晚,你是老子的人过分老子还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这就来给你探花”说罢,一只手便探进喜服下摆直插进对方双腿之间。
“探花”是换郎闹洞房的最后一步,也是为新娘验身的最重要一步。换郎可用双手扒开新娘阴穴,以眼观;以舌舔;以指插;甚者亦可用自身阳物探之。只要不弄破新娘身子,怎样验身全凭个人喜好。
仇阿芒被王瘸子忽然的动作惊到,就在他惊愣间便觉下身阴阳体最为私密之处,被陌生手掌按压揉弄。从未被如此对待的美人惊慌夹紧双腿。新娘喜服是没有亵裤的,红绸长裤内便是赤裸双腿。王瘸子手被夹紧在那温热之处,因阴阳体天生敏感,身子及易被调起情欲,他本以为经过自己一番摸枣与言语挑逗,仇阿芒的私处该是水润起来的,但那里却柔软干爽并无半点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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