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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胡涂
荒村
作者:胡涂
荒废的山村, 肉欲横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救赎!丛林的国度,弱肉强食,卑微的生命,是带着良知苟活,还是身负罪孽精彩!花花世界,风月无边,到底谁颠覆了谁的单纯?芸芸众生,荒诞故事,平凡撕尽,现实超越想像离奇! 牛根根粗 狗蛋蛋大 两个留守的山村少年 一个呆 一个傻 在这边境异域荒废山村 面对欲壑留守村妇 民族风情少女 境外坠落红尘 会演绎出怎样离奇的风月趣事。



第1章村夜鸡横死
    太阳还未升起,东方已有丝丝亮堂,夜就要过去了。 薄雾轻笼着山野,也笼着这个中国最偏僻的山村-黃村,村中的黃金实老汉一如往常一样早起去后院打扫鸡圈,黃金实放养了百来只土鸡,现在已开始下蛋了,土鸡蛋的行情看涨,黃金实也全指望着这些鸡蛋卖钱供在京城读大学的女儿秀秀,所以特是上心。

    一入鸡圈,黃金实傻眼了,地上竟躺着七八只鸡,全然已是死去,近一看,发现个个屁股外翻,很不正常,养了快一辈子鸡的黃金实随即捡起一只,手指伸入鸡屁一按,发现鸡肠子都断了,一股黃白色的液体流出,那味一闻就知道有男人那东西。

    黃村三十来户,户户姓黃,据说祖上是个落难的秀才,明末从中原逃难西南,特选此偏地,以求安稳。

    秀才有两个儿子,黃村这三十来户都是这两儿子传下来的,家家都沾点亲带点故的,本因很是亲近和皆的,但黃村人不喜欢和皆的,在这偏僻的山村一年到头都难见有个外人来的,不搞点矛盾来会闷死人的,与天斗地斗不如与人斗,本是一家的黃村也就会成了两帮,大房,二房,大房的祖上自是老大,人少就十来户,钱多,村中几户有点钱的都是大房的,二房人多,权大,村上的支书就是二房的黄银河。

    但就算斗也大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钱多,一个权大,大体实力相当,最后总归于和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祖上的,大家也用着共同的排号,不管大房二房,辈份都是按金银富贵福禄寿轮着排的,寿字辈现在是村里最大的辈,但这有两,一老一小,老的年已过百,小的那个才二十出头,是村上的混世魔王,没人知道他爸是谁,这寿字大辈当然也是他自封的。现在村里人以金银富辈份的为主,上一轮的世代过去了,现在是一个新的世代。但和皆这是表面的,黃村人总怕太过平静,都有一颗燥动的心。

    一下子死了八只下蛋的鸡,对于黃金实可是大损失,在这个贫穷的小山村也算是大案,黃金实村里人没有报案的习惯,因为最近的乡派出所离村都有二十多里,有十多里通不了车的,都是山路。更何况黃村的人也不太喜欢和外面的人打交道,能自已解决的尽量自个私下解决,解决不了的就是找支书黄银河,黃金实决定找黄银河去。

    黃村四面坏山,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山溪纵横交错,风景很是秀丽,村子也落于一大山的中间,但山间平地不多,所以黃村都是三五一户的,据着块平地,由几个这样的聚落组成的,靠山吃山,山上树多石多,所在村上的房子都是木石结构,质地不错,但现在年轻人有点能力的人大都出去了,很多房子无人打理,到处是破败的样儿。一条山溪曲缓穿村而过,在村前汇成一大石塘,这石塘就是村心,石塘边有颗参天的古榕,听说是那秀才当年种下的,有着特殊的灵性,当年大炼钢铁那会,村中别的大树都给砍了,就这剩这棵了,无人敢动,这有村里积极分子黃银章想表现,但才一刀下去,脚就一滑,腿就给摔断了,现在黃银章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讨不到老婆。自那后再没人敢打这棵树的注意了,村里也没人敢去动它,现在都当神一样供着了。虽历经风雨,但它越长越是繁盛,枝冠散去,竟遮了半个石塘,那石塘经的都是活水,清沥沥,数米都能见底,树底下就是村里人活动的主要场所,特别是村里那些老光棍,最喜欢做的就是坐在树下有巨石上,看着村里的媳妇儿们在那石塘那洗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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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思量谁忍心
    黃金实去黄银河家,必要经过石塘树下的,天还蒙蒙,黃银章和黃富来这两老光棍以坐在树下抽着水烟,调戏着塘边淘米洗衣的娘们了。

    “花啊,大早就洗萝卜啊,不会是昨晚用过的吧” 黃银章对着塘边在洗萝卜的一白皙丰盈的妇人大声叫道,引起边上其它妇人的哄笑。

    黃村穷,主要穷在没现钱用,但吃的是从不欠缺的,村里人大半都出去了,人少,就算不种菜,山上地里的野菜也够村里人吃的了,特别是近几年,山猪多的要死,随便就能捉到只,山涧的鱼也没甚人去捉了,多的吓人。但黃村人总是够吃就行,除非急用钱,否则很少有人背着山货去集上换钱的,当年秀才选的这个地,看中的除了它偏,还有此的好山好水,物产丰富了,物产丰富了人也就没那么勤快了,比起外面的村子,黃村人过的算是休闲,日子谈不上什么劳累。好山好水自然也养人,再加上地都在山下的山坳里,半山间,天天要上山下山的,所以村里的女人身材都特好,不但肤白细腻,腰细臂丰,腿也圆实修长,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特是好看。

    “给萝卜用也不给你用”那妇人并不在意不示弱的大声回道。

    “人家才不稀罕你那逼呢”边上一妇人接道“人家家里有头母驴呢”话说完边上群妇人都哄笑开来

    连黃富来也跟着傻笑,黃银章来气,顺手长竹烟筒就敲了过去,黃富来急忙跳开,这一跳正撞着低头急行的黃金实。

    “叔公” 黃富来一惊,但黃金实给撞的以是不稳,眼着要倒,黃银章忙伸手去拉,黃银章也忙的窜起,过来掺扶。

    “叔,这么早急着去那啊,没摔着吧” 黃银章扶起金实问道,塘边洗刷的妇人也放下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数落着黃富来和黃银章,替黃金实拍去身上的泥土,问着伤那没。

    黃金实是村里辈份算高的,除了他女儿外也是学历就算他最高的,高中毕业,而且是以全年级第一的身份毕业,但是他成分不好,高中完了不让他上大学,要不,凭他的聪明好学,现在定是个大博士的样儿。那时高中也有分配的,黃金实那时算是高学历了,但成分不好又没关系,组织上把他分去扫马路,黃金实不乐意,自个回家当了个农民,后来又自学起医,当起了赤脚医生,村子离城太远出去不方便,不管大病小病首先找的就是黃金实,黃金实也总能用些山上的根根草草就把病治了,但在这个村治病是发不了财的,村里人都没什么钱,小病给个鸡蛋,大病捉只鸡,黃金实还大多不收的。但造化总是弄人,黃金实医的好别人却医不好自个的老婆,女儿十岁时,老婆在山上突的给蛇咬了,找回人时以是太晚,黃金实医术再高也没办救了,从此黃金实与女儿相依为命。黃金实那些城里的同学有的经商发财,有的以是省部大员,而他这个最聪明的学习最好的人却依是个一名不闻的穷赤脚医生。

    但在村里,黃金实却很受敬重,要放的过去,族长一定是他的,黃金实说话比支书都管用的,但他却很少说,黃金实也不求人,他关系广,很多同学不是大官就是大富,但黃金实这求过一次人,为了他女儿,她女儿成绩很好,够上重点大学了,但放榜时却这收到个二流大学的通知书,黃金实觉得不对劲,一查发现自个女儿和城里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女儿同名同姓,那人找关系把录取通知换了,上上下下状告无门,为了女儿的前程,黃金实才去找了他省城做官的高中同学,同学很帮忙,不但帮黃金实把通知换回来了,还帮他女儿换了个好专业。

    那同学还给了黃金实笔钱,黃金实却生死不收。但女儿在城里开销大,黃金实就这么个女儿,他不想让自个女在城里受气受穷受苦,想多挣点钱,刚好有个同学说要收土鸡蛋,黃金实才打起了养鸡的主意,要就是死这几只鸡,黃金实是不会去找支书的,但黃金实怕还有下一次,鸡一吓就几天不下蛋,现在也就百来只,要再来几次,黃金实的鸡场就完了,黃金实担不起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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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无奈寻支书
    黃金实连说没事,叫众人都忙去吧,等人散了,黃金实停了停,想想此事闹大了不好,不管是村上谁做的,但这要去找黄银河,肯定就会闹大的,真要查出来了,那人可能也没脸在村上呆了,这不是鸡的事,要搞死别人家的最多赔了就是,大伙笑他几天也就没事了,但黃金实家的不同,不管大房还是二房的,村里人都会看不下去的,村里那家没找过黃金实看病,没得过的黃金实家好处,黃金实的祖上住着村里最大的房子,有村里最多的地,但一直积善行德,接济乡邻,后来土改,分房分地,村里有些忘恩负义的斗他父母爷爷,黃金实也总是说形势不由人,不去计较,有病照看。好在黃村地偏人少,闹闹也就算了,记得黃金实家好的人不少,没怎么为难他家,后来上面有人来批斗也这是走走过场,比起外面的那些地主富农所受的不知好多少倍了,村里很多人还种着黃金实家的地,住着黃金实家的房子,现在时不时的黃金实还免费给看个病,谁家都欠着黃金实家恩情的。黃金实的鸡是供女儿读书用的,黃金实的女儿可以周边第一个上名牌大学的,也算是黃村的骄傲,对黃金实家犯下这样的事,一次就搞死人家八只鸡,村里人是容不下他的。

    黃金实想着自个刚太冲动了,差点误事,但鸡死了不能浪费的,决定回家烧水,把鸡做成腊鸡过年给女儿吃好了。

    正在烧水的当儿,门响了,听着门外叔叔的叫,想是黄银河的声,黃金实有点纳闷,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呢?鸡的事黄银河肯定不知道的,才一会的事,除非是黄银河搞的,但黄银河贵为支书,村里村外的娘们都玩不过来,那会对鸡感兴趣,就算有,再说黄银河是自个的亲侄子,自个家也养着不少鸡的,不可能对自个的鸡下手的。

    想着不是鸡的事,黃金实放心不少,但想着还是不让黄银河看着的好,刚想找东西遮掩一下,门就开了,大白天的,黃村可没有进屋锁门的习惯。

    “叔在呢?”黄银河拎着两大袋东西就直进来了,并没注意到盆里的鸡

    “昨个县上回来,给叔带了点东西,回的晚,想叔睡了,所以早上才给叔送来了” 黃金实这侄子很是不错,知道黃金实一个人住又很少出村,次次从外面回来,不用黃金实多说,总会给黃金实带些日常用品,山里吃不到的瓜果点心回来,这次也不例外,整整两大包。

    放下袋,黄银河也不客气,自个找了条板凳转身坐下,正好面对那盆,看到了盆里的死鸡,忙跑到盆边查看

    “叔,咋回事,死这么多鸡,得鸡瘟了?”

    “不是不是” 黃金实看着黄银河查看,有点着急“杀几只鸡做腊鸡过年等秀秀回家吃呢”

    “叔,你别唬我了,鸡脖子都没抹,再说鸡才刚开始下蛋,叔舍得杀?”黄银河开始拨弄起鸡,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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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破他干死鸡
    黃金实真怕黄银河看出点什么,黄银河当了多年的支书,村中有案第一个找的就是他,虽说大案子没碰上过,但像这样杀鸡偷狗的倒是经历过无数次了,经验那是相当的丰富。

    黃金实想拉起黄银河,但黄银河不干

    “这事没这么容易就算了,欺负谁也不能欺负俺叔头上,这鸡可是供秀秀读书的,这事我一定帮叔查出来,帮叔出这口气” 黄银河恨恨的道

    “没事的,没事的,就几只鸡,我自已来处理好了,别把事搞大了” 黃金实知道他这侄子聪明,看到鸡这事就瞒不住他的,他能做的也就是劝他不要管了,让此事过去算了

    但黄银河不理说先查出来谁做的再说,要真装什么都没发生,说不定还有下次,而这是黃金实最害怕的,说他会先保密,要怎么处理听叔的就是,黃金实也很想是谁做的,就没再做声了

    拨弄下鸡头,看了看闻了闻说不是毒死的,接着就拨弄起鸡屁股来,手指伸进一按,男人那白白的东西就沾了一手,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随即起身有到鸡圈四处查看起来,并在地上到处拨弄,在一角落竟发现了一枚扣子,立即捡了起来放在手上仔细查看。

    黃金实一看那扣子,以知道是谁的了,这样的金属扣子,村人有的人并不多,但黃金实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黄银河。

    “我知道是谁了” 黄银河胸有成竹的说

    “光凭这个扣子不能定吧?我看还是算了” 黃金实真不想把事闹大。

    “不光是凭扣子,叔,我们村里除了老就是小,一夜能做八次的有几个人?有几个家里没鸡?不明是非的非要来搞叔的鸡?”黄银河走到一墙角“从这进,里面的脚印虽看不清,但深度大小还是看的到的”黄银河又拉着黃金实来到墙外“这边平常是没人来的” 黄银河指着石缝间的几个很是清晰的脚印对黃金实说:“这是昨晚留下的,一个人来的,就是他不会有错的”

    黃金实看到那脚印其实也确信是他了,这样的鞋子这有他有的,加上扣子,他家也没鸡,他有那精力,主要是他年轻气盛的,性格也有些古怪,可能不会考虑黃金实家的声望恩情什么的。

    “叔,你说这事怎么办?”

    “知道就是了,算了,娃还小,要传出去就不好了,此事到此就算了,算了,你也千万别说出去” 黃金实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听叔的就是了,但我怕还有下次,看这些鸡吓的,要再来一次,说不准都吓的不下蛋了,一次就搞死八只,叔要当什么都不知,那傻小子懂什么,说不准以会啥事都没,鸡也没死,下次还来叔说怎么办?”黄银河跟在背后帮着分析道

    “你处理这些事有经验,你说有什么两全的办法没?”黃金实是真怕他再来

    “办法倒有一个,等他一个人时找他说说,除了他连他妈都不让知道,警告他一下,叫他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就是”

    “唉,也这有这样了,这事就麻烦你了,一定要小心处理,好好的说千万别吓着小孩了,也千万别让其它人知道了,他妈也不例外,一定别闹大了”

    “叔,你放心就是了,此事包我身上了,你忙,有事叫我,我先回了”说完黄银河拿出手机拍了几张死鸡的照,又用袋子装了只,出门,黃金实看他又跑到鸡场外拍那些脚印。

    多些证据也好黃金实也没多想,回屋做他的腊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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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问他怎虐刹
    黄银河出门,看看四周没人,便把那死鸡藏在怀中,左拐右拐的来到从村后绕到一幢很是漂亮的房子后面,这是一幢用水泥和砖块做的两层小楼,外面全贴着雪白的瓷砖,一看就是新起的,前后院都有高高的围墙,围墙上面还铺上了层碎玻璃,这房子对比着村里那些低矮失修的石木房屋显得特是耀眼。

    黄银河并没有久留,转身钻进了屋后的山林,向上爬了会,找了颗树三下两下就上了去,从树上,前后院子的情况一览无余,整个村子也全在眼下。

    太阳已经升起,早晨温和的阳光驱散了黎明蒙蒙雾气,在这个树木掩映下的美丽山村,一丝丝炊烟从各家各户轻盈而起,鸟儿的低鸣或远或近,时不时的两声狗吠,都能响彻山谷,山溪弯弯,穿起各个聚落,穿起了村中巨石起伏,汇在村前石塘,那石塘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钻石般闪亮。远处山峦层层,白云朵朵,整个山村在晨光中如诗如画,有种说不出的美丽,祥和与宁静,一如梦中的桃源。

    前院一老头坐那抽着水烟,一条黃狗趴在他边上,后院一个老太在晾着山货,其它别无动静,黄银河似是不急,找个根粗点的树枝,坐上,背靠着树干,调了一下姿势,看似舒服了,点上根烟,静静的看着。

    过了半晌,老头老太都进屋了,黄银河知道定是吃早饭去了,又是半晌,老头出来,拿了竹烟筒走了出去,不用说是去塘前树下找人聊天玩去了,村中的老人这要天好,天天早饭后都会在那集合的。

    一会,一个男子也背着个竹篓子出门了,黄银河见状立即从树上下来,寻着那男孩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这黄村背靠赤棍峰,右傍鸡公岭,左依奶头山,前面是一望无际的丛林直接着境外,在那村右边的鸡公岭下林子里,黄银河找了好会,总算看到了那男孩,这林子是这男孩家的,也是山猪从山上到山坳的庄稼地的主要通道,男孩正在那清理个捉山猪的坑洞,黄银河看看四周无人,便走了过去。

    那坑中的男孩看上去很是精壮,正在埋头想把洞挖大点,并没注意到周边的动静,直到黄银河走到坑边,把死鸡丢到坑中才抬起头。

    男孩长相也很是不错,虎头虎脑的,看着支书和坑底的死鸡,男孩明白了什么,红着脸,低头不语。

    “狗蛋,是你干的吧,叔没冤枉你吧”说着掏出那扣,递给那男孩看“是你的吗”说罢又拿出手机,选了张有鞋印的照片给那男孩看

    男孩一直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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