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

    那些人的打扮看着不像是汉人，但入境随俗，有时汉人也会做少数民族的样儿，这样行事嫁祸都方便，这些人也都遮着脸，但有多有少，一人脸晃过，这是一眼，黄银河觉得很是眼熟—泥玛村的村长阿依汉，同是一个乡里的村干部，黄银河不知和他一起打过多少次交道，一起喝醉过多少回了，阿依汉可是条响当当的豪爽汉子，真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勾当。

    泥玛村是比黄村更近边境的一个少数民族村，原来村中有三分一是汉人的，后面国家对少数民族政策更好，计划生育更松，上学有补助，高考有分加，出门带个刀什么的警察也不会管，少受很多欺负，村中的汉人都找关系改成少数民族了。

    泥玛村虽离黄村才几十里，在一山脚，人口远比黄村多，也通路，底盘高点的车都能到，但环境相差却很大，到处是乱石，边上的山也都是杂草众生，没什么大树，没什么地可种，村上人也不太会种粮食，解放前都种鸦片的，村上的老人很多现在都天天抽的，光棍一大堆，村中几兄弟娶个老婆的很多，民风悍，又是少数民族村，穷也没什么油水，不是死人什么的村里处理不了的事，政府是不会去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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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光棍泄欲忙
    黄银河在这呆了几十年了，知道这事水深的很，就算是赔上自个命就没用，大环境不变，倒了个阿依汉后面还有无数个阿依汉，更何况真要管，先死的大有可能是自己，阿依汉可能点事都没，更何况还带着两娃，黄银河低头不响让这队人马静静的走过，很静，因为就连骡子的蹄子都用布包着了的。

    牛根也低着头，生怕给人看着，直到听到近处突的嘶的一声，牛根才抬起头，树枝挂破了骡子上那女人的蒙布，是个小女孩，最多也就十四五，面色清秀可人，白嫩嫩的看着就是个城里人儿，那女孩本能的想躲树枝，扭头眼和牛根撞了个正着，那无助的眼神，竟刺的牛根心疼。

    自个村中以前也是老有人买老婆的，不听话绑在床上，不生娃都别想出门，这的山里，一个外地女人那跑的出去，大多生了娃最后也都认命了，那个塘边洗萝卜的花就是买来的，过来时寻死寻活的，现在娃都生了两，人也习惯了黄村的生活。

    但泥玛村不同黄村的，更穷，也更没规矩，大都是一家子几兄弟或几个相好的一起凑钱买的老婆的，兄弟一家的还好点，要几个相好的，那就是台生育的机器，泄欲的工具。一户户的轮着生，生完了说不准还卖给别家去生或留着生小孩卖。那女孩说不定还是个学生啊，想着她将来的命运，牛根心沉沉的，那女孩的眼神怎么也挥不去。

    黄银河等那队人马走远，确定后面也没放风的了，才起身朝相反方向走去，又惊又累的，也没心思寻那熊了，找了个地，火也不敢生，啃了点干粮，就叫大家上树休息，牛根寻了两偏点的树，挂上吊床抱着枪和衣睡了，这吊床就一结实的床单，两头绑上尼龙绳，黄银河自个做的，浸了层油，还能防雨防水，方便实用。

    半晌，牛根觉得狗蛋和黄银河都该睡着了，悄悄下床，背起枪向着那队伍的方向而去，自从跟那道士打坐后，牛根气力强了很多，感观也更加灵敏，再加上黄银河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牛根走起这山路点不觉的累，一路能跑就跑要跳就跳，寻着近路，牛根知道那女孩的方位，那感觉说不清，但就是知道确信，这样一大行人再怎么小心总还是会留下些踪迹，牛根本就是在这林子中玩大的，那逃的过牛根的眼，寻迹而去也就个多小时就追上了，看到了密林的中灯火，借着月色，牛根知道那是个石洞，但有门封着，灯光就从那门缝中透出来的，洞边有两大狗，洞边上下都有人把哨，人牛根需没看着，但牛根能感觉，一紧张，牛根的感觉就更灵敏。

    看来这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人肯定更多了，牛根虽开过枪，但从没对着过活物开，虽军训了几个月，但也从没真打过仗，黄银河教的那些格斗技巧，也从没实战过，都是杀人伤人的重招，找谁试去，就天天和狗蛋练着玩，都不敢用力过猛的。

    确定目标—救出那姑娘制定计划细分步骤，牛根努力想到学过的那些军事知识，黄银河说过，当任务太过复杂时，就挑最简单的那步先做起，最简单，就先把放哨的绑了再说，牛根说干就干，放下步枪，悄悄的向就近那放哨的靠去，牛根的感觉还真灵，在那还真有个放哨的，躲在块石头的后面，扫视的洞前的情况，一点也不放松，一支上好堂的长枪架那，一付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好在那人不算很高，但很是精壮，不是有感觉，真的很难发现这还藏着个人的，牛根从背后慢慢靠近，很小心的不发出响声，但那人也是有感觉的，觉的背后有东西，猛的回头，牛根一惊，但反应不慢，顾不了这么多了，趁他还没来的及转身叫喊，一下窜了上去，用肘锁了他脖子，手按着他嘴，黄银河说他们以前就这样抓俘虏的，但人抓了，牛根不知怎么办了，下面要怎么做黄银河还真没教，先打晕了再慢慢绑吧，怎么打晕黄银河还是教过的，但牛根一松锁脖子的手，那人就软了下来，一摸没气了，牛根太过紧张用力过猛竟把人给绞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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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人妻当如市
    杀就杀了吧，反正这些人犯的都是死罪，死了也没人敢去报的，想着又摸到别一个哨那，这次算顺利，打晕绑好，嘴堵上，一气完成，第二步就是狗了，牛根一时想不到办法，狗近不了身的，近点闻到味就叫了，草药，牛根突的想起有次跟黄金实上山挖药，黄金实指了个草对牛根说，把这草的汁涂身上狗就不叫了，找吧，牛根现在能想到的也这有这个办法了，借着月光牛根就找了起来，牛根这记得差不多的样子，再说大晚上的，就算牛根目光敏锐，也很难分辨的，找了好一会，总算打到两差不多的，牛根也不管了，都放嘴咬碎了涂在身上，背上枪，拿着砍刀就向那洞口摸起，狗要叫，牛根决定就用刀砍，这样给发现的机会小点，打枪的是不行的，这砍刀跟牛根好多年了，山里人进山刀不离身的，自个也不记得多少只山猪死的这把刀下了，再说还跟黄银河学过用刀的，杀两狗问题不大的。

    狗还真没叫，见牛根过来竟趴那，头靠着地上，很乖的样儿，不叫牛根就不用理了，爬门那，天然石洞，门板怎么也是封不死的，牛根找了个大点的缝中往里看，里面人不多的，算算刚好十个，没有骡子和货物，看来刚才那队人是兵分两路了，但场面很是让牛根震惊，三个女人脱的光光的，边上围着群男人在那议论着，有个中年的男子像是在检查身体样的，不停的上下摸着，有两个女的很是配合，摸奶就挺胸过来，摸档腿立马张开，嘴里也不停的说着，牛根听着竟是求那汉子买她回去，说自个奶大屁股大年轻能生养会做饭会做事保证不跑，不管他们家多少男人她都不介意的，牛根见过不少被卖的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样急着把自个卖出去的，有村民在，牛根不好动手，再说一时也没发现那姑娘，那姑娘在的，牛根有感觉，但不是这三个女人。有一个不吭声，那男人摸她虽没反抗，但从扭动着的身子来看她内心很是抗拒的，这个可能就是新来的和那姑娘一起来的。牛根换了个缝，总算看到那女孩了，那女孩倒是没脱，人绑着嘴堵着，但眼没蒙，在洞角的一狗笼中绻缩着，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男人最后挑了个奶大屁股大身子壮的，但长的是最不好看的，村里人实在，要的是身子好能生养，好不好看神马的都是虚的，别一个女人见不要自个，跪下来求，给边上男人扯着头发就拖一边去了，那男人付了钱，牛根看着有两三万的样子，早些年才几千的，没办法，打的严了价钱自然也涨上去了，牛根看那给买的女人开始穿衣服了，知道他们要走，忙靠边藏好，一会那两男的就和那女人出来，那女的眼还是给蒙着，嘴也从新堵了，手也是绑上的，一个男的牵着她，没走多远，这两男的就受不了了，刚才在洞中摸的肯定早就欲火攻心按捺不住了，中年男人找了个平地脱了那女人衣服就干将起来，另一个见下面没他分，把那女人嘴中的布取了，把那话儿伸了进起，那女人很是配合卖力，生怕伺候不好他们再去退货。牛根真不知她怕的是什么，但牛根马上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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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性虐尔为奴
    牛根再回到门边偷看，那两女的嘴又给堵上了，除了那个小姑娘，洞中还有7个人，五男两女，两男的在边上看着，另三个轮着上了这两女的好几回，这两女的都不敢反抗，要怎样就怎样，边上个没玩的男人拿着个小碗，另一个拿着个万金油样的小圆铁盒子，把油扣那碗，牛根开始不知那碗中是什么，但等那三人玩够了那男人伸手扣出些，竟是和着万金油的红辣椒末，这先按住那个新来的强行拉开腿，一把辣椒末就塞了进去，松手那女的难受的滚来滚去扭成一团，另一个到是知趣，很自觉的张开腿，任那男人塞，反正是逃不了的，但那痛苦也是很难言传，慢慢的身子也扭成一团，不停在那抽搐。

    门反锁着的，很结实，牛根试着推过，根本动不了，要不牛根早冲进去砍了这群人渣了，总要换班或出来拉个屎吧，出来尿牛根是不想了，因为看着他们是在里面尿的。

    牛根等了好会，那两卖老婆的村民都搞完下山好一会了，洞里都还没动静，看着他们都快睡着了，牛根想这不行的，想着那还有个活的放哨，牛根就把那人拉过来，取了堵嘴的布，问他换班的不，他说不换两人一晚轮着来，牛根没法，叫他去叫门，说乱说话一枪打死他，那人忙说好，不管听不听话，牛根都不打算留了，杀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这些人要留着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

    牛根用枪顶着那人后脑来到门边，那人敲门，说了声我，里面这有个看守女人的人没睡，走过来，从门缝看了看发现是自个人把门就打开了，牛根上前就是一刀，那人声都没出按着脖子就倒了，这是从黄银河那学来的，要不出声就砍脖子。

    回头很快就又是一刀，那放哨的也到了，牛根的动作真的很快，两人几同时倒地，但牛根忙的一手一个托着，怕弄出声惊着睡觉的那几个，接着慢慢放下，那血喷了牛根一身，牛根都成血人了，那三个女的看着都吓坏了，好在嘴都给堵上的，要不说不准就大叫出来，放下那两人，牛根摸了摸脸上的血，竖一指嘴边，叫那三女人莫出声，悄悄的走了过去，那几个都睡得很死，牛根上前一刀一个，个个都是脖子，那血喷的到处都是，连三女人都成了血人，随后牛根便放了那三女的，那两裸女，手一松绑就忙张腿掏那辣椒，洞中没水，竟直接用那些人的血水冲洗起来，看来实在是难受的不行，牛根叫她们别洗先跟着他逃，安全了再说，说不远就有个条小溪都上那洗去，两女人也听话，逃命要紧，拿了自个衣服也不穿，光着身子跟着牛根就跑，

    找到个山溪水潭，那两女的就直冲了下去，在水中扣洗起里面来，点都不介意牛根就在那，那小姑娘也是血人，衣服都给血浸透了，一件件的也自个脱了个光，月亮很圆很亮，照在这小姑娘身上，那姑娘身子真白如玉人样的，微熟的身材，凸凹有致，牛根都看迷了，看的都忘那才的腥风血雨，那小姑娘知道牛根看，也在不意，下到潭中，竟转过身子，面对着牛根，任牛根看，牛根又不是圣人，面对三个光女溜溜人，两个还在扣那洗那的，那受的了，忙转过脸，想想下白去悠悠，把自个那怒放的东西压下去再说，但还没等他想，另两女的就把牛根拉入了水潭，三下两下的衣服就给剥光了，自个那硬硬的活儿以在一女人手中了，这两女人都是很有经验的，一起经过生死的，这个男人刚为了她们杀了那么多人，救她们出苦海，要不是他，身子不知要给多少人看呢给多少人玩呢，不知要受多少的罪呢。她们还怕牛根看不起她们呢，看到牛根有反应，一幅很是高兴的样儿。她们什么都愿的，能报答牛根现在也这有自个的身子了，更别说牛根还是个精壮的小伙子，一身肉跟铁样的，那东东也长着跟名一样，硬邦邦的牛气十足，这能用雄伟来形容了。她们还不知道牛根是为了那小姑娘来的，怒放也是为了那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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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草牛双破处
    那道士不是常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个刚杀了那么多人，不知有没有命活着见明个的太阳，牛根也不想到死了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资味。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一个女人看牛根那紧张的样儿就猜道，“定是了，你看他那样，要不他那东西那有这么白嫩的”另一个女人接道。牛根点了点头，因为他实不想这两女人得了他第一次，要得也是他心中的小姑娘，但牛根那好明说。

    “小哥哥，我用嘴帮你吧，这不算破的，再说偶两下面还有辣椒呢，怕辣着你”说罢那女就要低头去吸

    “让我来吧”说话的正是那小姑娘，那两女人自觉让开，那小姑娘走了过来，坐了上去。但那姑娘什么也不懂样的，动作很是生疏，牛根那根也找不到门道。“你不会也是个处吧”两女人帮小姑娘调好姿势，小姑娘也不说话，按那两女人教的，慢慢的坐了下去，一丝血丝就从两人交合处漂起，这水是活水，早就清了，那血是那女孩的，此女孩还真是处。

    “两个处，在这破了，是缘分也是命啊”两女人也不多说了，依了过来，帮着这对新入上天入地。一切平静后，牛根紧抱着怀中有点脱虚的小姑娘，觉得这回就算死也值了，但那小姑娘看牛根完事了，不管自个体虚，起身就去洗下面去了，那两女人也不侍牛根回下神，立马低头又帮牛根吸了起来。

    直到牛根说累了，大家都休息会，这才停了下来，有牛根在她们身边，她们也不怕了，一会竟都睡着了，一边一个，牛根怀中还抱着个，这样泡在水中也是不行的，但牛根也动弹不得，又惊又累的，先让她们睡会再说吧，看着怀中的小姑娘也睡了，牛根才敢打量起来，这小姑五官长得极是精致，皮肤很是白细，定是城中有钱人的女儿，那手一看就是没做过事的。披肩的长发，摸着像丝样的，牛根越看越是喜欢，越是怜爱，忍不住就亲了起来，这是轻碰，嘴啊，脸啊，眼啊，看那好看，就轻轻亲一下，很轻，他怕把小姑娘搞醒了。

    突的牛根听到异响，有人来了，牛根连忙叫醒三人，上岸穿好衣服，藏好，砍刀在手，枪牛根始终觉得用不来，循声看着来的竟是黄银河和狗蛋，黄银河看着湿渌渌的四人，知道牛根是闯大祸了，此地不能久留，问了一下情况，牛根实话实说，黄银河真不想去信，但那三女人在那作证呢，先走远再说，黄银河让牛根和狗蛋带着众人走尽量走山涧小溪，涉水而行，到前面去等他，他想先回去查看处理一下现场。

    牛根杀了那么多人，要是给阿依汉知道了，肯定是活不了的，不但牛根活不了，黄银河想狗蛋，自已，还有这个三个女的都活不了，知道他们贩毒贩人，他们是不会留活口的，阿依汉光自个村子都几千人，加上别的自然村，几万人口，阿依汉要在其中的话，参与的人一定很多，境内境外的，他们的组织规模一定很大，阿依汉可能都是个小角色，黄银河也问了一下那三个女人，两个都说了来头，丰满点的是境外骗过来的华侨，叫罗红，本想来中国做小姐挣大钱的，另一个瘦点的说是在省城当服务员的，叫胡珊珊，交了个男朋友说带她出来玩，没想却把她卖了，两个人差点在这深山沟中过一辈子，那小姑娘却什么都不肯说这说她叫草草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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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26章灭迹了无痕
    黄银河来到现场，一看真是血腥，这牛根平时看着呆呆的，做起事来也真是够恨的，黄银河提刀把那两狗也杀了，怕它们记着味，这的山山水水黄银河再熟不过，知道离那洞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小洞，直通着条地下河，这要把这些人的尸体丢入洞内河中，想再找到是不可能的，七具啊，再加上两条狗，地上还有堆血要处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竟听着狗蛋小声的叫，黄银河怕让狗蛋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打了个手势让他定点放哨去了

    黄银河一次两具，先搬到百米开外，才叫回狗蛋，狗蛋说是怕黄银河一个人没照应，牛根叫他回来帮忙的，还好狗蛋回来了，要不自个就算天大的本事天亮前肯定清理不完的，天一亮像这样的组织肯定会定时联系汇报情况的，要联系不上肯定就会有人上山了。

    黄银河安排狗蛋把洞中血迹冲洗干净，枪别离身，有事就放枪，安排好了自个也不敢浪费时间，忙去搬运尸体，好在晚上月光明亮，做事方便，天快亮时总算把那些尸体把处理好了，回到洞中，狗蛋也把整个洞冲洗的极是干净，除了闻点还有血腥味，看是看不到的，因为牛根干净利落，没有打斗，洞中的摆放没有破坏，黄银河仔细的检查了几篇，直到天亮，光线清楚了才出得洞，和狗蛋又分工沿着运尸和牛根跑到那小潭的路仔细检查了两篇，确定没有什么痕迹了，才带着狗蛋涉水离开，黄银河知道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关键还是藏好那三个女人直到阿依这团伙消失，让这么大团伙消失谈何容易啊！

    回到汇合的地点，那三个女人以在吊床死死睡去了，生生死死，又惊又累的，真也难为这些姑娘了，牛根猎了只山猪仔子，早烤好在那等，天以午后。

    吃肉喝酒，三人沉默无语，都大口大口的喝着，连平常不喝酒的狗蛋也一样，黄银河备着喝一星期的一大袋酒，一会就见底了，三人都有点醉意了，借着点酒劲，牛根开口就问“叔，你杀过人么”

    黄银河点点头，很多人问过他，但他从没说过，这是笑笑，再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再说对于牛根狗蛋他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今天他也想说说，说说那不愿提起的往事，那烽火连天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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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烽火连天劫
    黄银河杀过人，而且很多，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他自已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自已手上，黄银河第一次杀人十六岁，和牛根狗蛋一般的年纪。

    那会，边境在打仗，人死的跟山一样的，成火车皮的往外拉，黄银河成分不好，本是没资格当兵的，但那时也不管了，何况黄银河还是对战区环境相当熟悉的边民，黄银河也想着拚一把，说不定能改变自个及家人的现状。

    战争时期一切从简，记了个名，发了身装，随便训练了个把月，黄银河就被下到了连队，派上了战场，那时已打到敌人那边去了，黄银河随着连队深入，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一切能带走的都装车运回，不能的就破坏烧光，听说敌人全民皆兵，小孩提个篮子说不定里面有手榴弹，近点就扔，看几个妇人那田里拨弄水稻，但她们抬头起身可能就是一梭子子弹，但黄银河一次也没碰上，一路见的大都是自已部队的死伤，到处都是断肢，好多坦克上绑着人，都给烧成碳样了，一问全是自个人，坐在坦克上想省点力走路，但怕掉下来，自个把自个绑上，碰上偷袭，就成了活靶子，敌人大都是小股突袭，打了就跑，别人打了几十年游击的，没停过，而我们好多年没打仗了，训练的也少，靠的是人海和思想武器，死伤可谓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