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三生石下之三世娇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欢哥哥。”幸儿轻揪著宇文欢的袍角。
好狠啊,真的好狠,原来欢哥哥的心硬起来,是这么没人性的。
“宇文欢,你在戏弄本宫”艳绝无双的娇颜怒火横生。“你的眼根本没犯疼,你是故意在恶耍本宫”
“谁有那个胆子”他哼了声,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牵起幸儿的小手塞进暖被底下。
“义妹是幌子,你骗本宫才是真的”混帐、混帐,他竟敢欺她就连皇上都不敢谁骗她,他竟然瞒骗她至此
“敢问公主,我骗了你什么”他不耐地抬眼,黑邃眸子森寒噙邪。
“迎娶当日,你骗说眼犯疼,要胞弟代迎娶,如今本宫总算得知你潜入本宫寝殿,是为了这女孩求药”朱香吟抿紧唇,怒目瞪著那只剩一口气的女孩。“你可知道,私闯禁宫偷药可是罪加一等”
打一开始,他根本就不想娶她,所以碰也没碰过她,哼,别说碰,打她嫁入护国公府至今,要不是她踏进这院落,只怕还看不到他的人呢。
这女孩,他倒真是心疼得紧啊
“那又怎么著我偷著了吗”他哼了声,神色佣邪。“说到底,是公主开了条件,我依约进行,如今公主已入门,药也交到我手上,两不相欠,公主就算想反悔药已下肚,若要渣滓,我会差下人拾妥交回就是。”
“宇文欢”
“在。”他懒懒回著。
“你信不信本宫会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灭你宇文一脉”她目光狰狞地怒瞪著他。
幸儿闻言,心抖跳了下,小手又偷偷地从暖被里溜出,揪住他的袖袍,要他别再惹恼公主。
他浓眉挑起,懒声问:“罪名呢要将宇文一脉满门抄斩,罪名可不小,公主打算要安什么罪”轻轻地握住小手安抚。
恍若没料到有此一问,朱香吟竟有些语塞。“想要什么罪名,还怕找不著吗光是你金屋藏娇,我就能治她罪”治不了宇文家,也绝不容这小贱蹄在她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我不能纳妾吗”他口吻轻淡,但眸底的不耐已堆叠成杀意。“大明律例可没记载公主下嫁,驸马不得再纳妾的条文呢,饶是皇上想定罪,只怕,他也得先废了自己的三十六宫。”
幸儿闻言,不由得垂下脸。原来她是妾啊
“宇文欢”
“来人,送公主回主屋,不得允许,谁都不准踏入这院落。”他不耐挥手。“不必本宫还知道怎么走,犯不著你差人赶来人”朱香吟攒起柳眉,艳容怒腾腾,接过身后丫鬟递上的药包。“这药材是要给妹子的见面礼,你就收下吧,若是用不著,他日本宫再亲自奉上白幛一对”
话落,甩头就走,包括十来名丫鬟的庞大阵容一并退下。
宇文欢看了药包一眼,扔给方进门的无咎。
无咎看也不看,走到窗前,对著守在拱门边的下人喊道:“传令下去,凡是公主或是公主丫鬟拿来的东西,一并丢弃,不准入院。”
“欢哥哥、无咎哥哥”幸儿苦著小脸。“你们怎么把公主当坏人在防”
而且欢哥哥居然说公主是外人好吧,她承认,她心底是有点高兴的,但为逞一时之快而得罪公主,实在是没必要啊。
方才的状况好火爆,她实在很怕为了她,宇文家真要出事了。
“她娇纵得令人生厌,看都不想看。”宇文欢哼了声。
混蛋,竟敢说要送上白幛一对,分明是在触幸儿的霉头
“其眼不正,心思必邪。”无咎的批评更不留情。
幸儿只能很无奈地摇头叹口气,张口想要再说什么,却发现欢哥哥靠得很近很近。“欢哥哥”她娇音软呢著。别瞪她、别瞪她啦
“难道你要我去陪她”他沉声噙怒。
“不。”她摇摇头,柔若无骨的双臂攀上他的颈项。“我知道对不起公王,但我不希望欢哥哥去陪公主。”
“算你识相。”唇角这才满意地浅勾,又说:“待会儿用过饭后,还要再吃一帖药。”
“啊,还要吃啊”她很没志气地低喊出声。
还以为撒娇一下,欢哥哥就会忘记的。
药好苦好腥好涩,她好想吐啊
北偏楼院前,小桥流水上头是佛陀七彩灯火,那是昨日工匠们连夜赶工,将辘炉架在水面,把水绞送到灯山高处,贮水于水柜中,按时输放,水即通过佛之手臂奔注而出,配以架设于水岸边的各色灯火,在水柱上奔射出七彩光芒,哪怕是白昼,搁置在院落的上千盏灯火都不曾熄灭。
然这美景,得等到夜愈深才愈精美夺目。
幸儿笑眯了眼,等着夜色降临,看这七彩的光芒可以飞射得多远。
“欢哥哥,去年元宵时,广场上架了灯台,有万盏之多呢,连放五日以庆太平盛世,今儿个不知道又是怎样的灯会。”她双手捧著小脸,趴在窗台上,目不转睛地看著外头的七彩光芒。
“管他的,你爱看彩灯,明年,我替你搭个灯架。”他拿了件狐裘往她细弱的肩上一搭。“外头风大,到床上躺著吧。”
“天色快暗了,到床上躺我就看不到灯火了。”她回头爱娇地央求。“再看一下,好不好”
宇文欢没好气地瞪著她,却见无咎从侧面拱门走了过来。
“爵爷,黄公公传皇上旨意要你入宫,赏上元节景。”
“说我眼疼。”他想起公主一早就回宫哼,八成是到皇上面前参他一本了。哼,那又怎么著就不信她玩得出什么花样
“黄公公说,皇上要再看你的眼伤,有不少御医都在宫里备著呢。”无咎叹了口气,绕进房门,将窗子关小些。“爵爷,依我看,你去一趟较妥,顺便告知幸儿为妾一事,省得公主搬弄。”
宇文欢不悦地皱起眉,幸儿见状,也跟著劝说:“欢哥哥,你就去嘛,别为我惹公主生气,当妾也很好啊。”妾只是个名份,事实上,她很清楚欢哥哥的心里只有她。
“胡说,谁说你是妾”
“都无妨,只要能够跟欢哥哥一起白头到老,怎样都好。”她笑弯了一双莹澈水眸。
宇文欢看她一眼,不知怎地,不想踏出府外,胸口有阵莫名的不安在马蚤动著。
“去吧,这儿还有我在,爵爷早去早回即可。”无咎避嫌地退开几步,在桌旁的椅上坐下,倒了杯养生药茶。
“那好吧。”对,有无咎在,不会有问题的。“乖乖在家等我,不许乱跑。”
“好。”笑咪咪地目送他离开,一杯药茶却飞到眼前,小脸立刻缩得好干好皱。“无咎哥哥我好多了。”
“还不够好。”很恶意地等著她把药茶接过。
叹口气,她很认命地接过,有一口没一口地浅尝著。“无咎哥哥真坏心。”
“坏心也是为你好。”有时戏弄她,也是为要她懂得世间百态。
“就算是为我好,也不该怂恿欢哥哥入宫偷药,那是杀头大罪呢”
“我没有十成把握,不会十足行事。”他替她将身上的狐裘再拉紧一点。
“可是,欢哥哥很讨厌公主,老是和公主杠上,我怕早晚会出事。”她好担心啊,伴君如伴虎,身旁有个性情重爱重恨的公主,也不是件好事。
“别担心那些,你想要让千蛛红的药效减半吗别忘了,那是你欢哥哥为了救你而迎娶公主换来的,你可别辜负了你欢哥哥的心意。”心神受损,最忌在伤未痊愈前又烦躁不休。
“我知道。”所以,她将药汁喝得一滴也不剩啊。可是,不知怎地,她的心闷闷的难过,心底透著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不安得教她忧烦。“无咎哥哥”
正要再开口,瞥见良儿进房,像是要说什么。“良儿,有事”
“镇远侯到访,还有,有位小厮持帖传口讯,要人到马御医那儿拿新的药方。”她面无表情地说著。
“是吗”无咎沉吟了下,随即起身,“良儿,你在这儿守著小姐。幸儿,我到马御医那儿一趟,顺便请二爷过来看你。”
幸儿顺从地点点头,目送无咎离开,见良儿还站在门边,便对她招招手。“良儿,来啊,到这儿坐。”
良儿伺候她进入了第七个年头,发现这个小姐是愈来愈没有架子了。她乖巧地走到身边,见外头开始降雪,将窗子又关小一点。
“良儿,笑一个嘛。”她脱口道。
良儿不解地看著她。
“伺候我,真教你这么痛苦”幸儿故意苦著脸。
“不,良儿可以伺候小姐,是积了三世的福德。”当年卖身葬父,根本没人要年幼的她,若不是遇上小姐,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的未来,她只是没说出口,其实心里很心疼病骨嶙峋的小姐。
“那你笑一个给我看,要不,我会以为你心里在怨我。”她故意扁嘴逗她。
良儿见状,垂眼想了下,很努力地试著扬起唇角。扬起、扬起、再扬起
幸儿瞪著她笑得很辛苦,都快抽搐了,于是赶紧说:“瞧,笑起来多好看,多学点,再笑几次,你就习惯了。”
有些腼眺地垂下脸,听见有人走来的声响,良儿防备地抬眼,瞥见来人是府里的下人才松口气。
那人说:“良儿,李总管还在等你呢,你怎么传个话传这么久”
“是我留了良儿一下。良儿,去忙吧,上元佳节府里繁杂事多,再加上有不少官员上门拜访,人手吃紧得很,就让你多担待点了。”唉,大伙都在忙,就属她最闲。
“小姐别这么说,我去领侯爷过来陪你。”她谨记著无咎的教诲,绝不让小姐独留在此。
“去忙吧。”她笑著目送,待人走远,面色立即垮下。
“欸,无咎,你要出去啊”宇文庆在厅堂坐了下,瞧无咎定来,便喜孜孜地起身。“幸儿还好吗”
“她还不错。”无咎浅笑著。“爵爷进宫摆平一些烦事,我要到马御医那儿拿新药方,得要烦请二爷去陪她。”
“这有什么问题我来,自然是要探望她。”他手上拿了个样式新颖的灯笼。“你瞧,幸儿肯定会喜欢的。”
“那倒是,那么二爷,我先走一步了。”
“请自便。”说著,他摇头晃脑要朝北偏楼而去,半途,突地杀出一个没见过的下人。“放肆,竟敢拦本侯爷的路”
“小的不敢,小的知道侯爷是要去探望小姐,所以心想,不知侯爷能不能顺便将这碗药给送去”那下人一脸苦恼极了。“府里杂忙,有不少大人上门送礼,光是忙著回礼安置,就”
“得了得了,去忙吧。”接过药碗,他不耐地挥了挥手,走了两步,又回头。“怎么不是用茶盅装”
那人抖了下。“府里没备货了。”
“这样子啊去去去。”宇文庆倒也不在意,顶著夜雪,端著药碗上北偏楼,一踏进院落,便瞧见个小人儿倚在窗台,满脸无聊。“丫头,谁来啦”
幸儿闻声探去,瞧见他手上小巧精致的灯笼,大眼发亮,然而瞧见另一手的药碗,又垂下了睑,赶紧下屏榻,躲到床上,还不忘拉下床幔,假装睡著。
她睡了、她睡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不送,回去吧
“嘿,那什么样子,我这么不讨你欢心啊嗄”宇文庆好笑的拐进她房里,扯开床幔,在床畔坐下,把药碗递给她,“乖乖喝下,这灯笼就是你的了。”
幸儿扁起嘴,而后无奈地端了过来,很勇敢地一股作气喝完。
“乖幸儿。”奖品奉上。
接过巴掌大的巧致灯笼,小脸还苦得微皱,抬眼,她还是勾起笑意说:“庆哥哥,你怎么会有空过来呢”
“成天被那些送礼的人巴结逢迎的想吐,不出来透口气怎么受得了”他仔细端详她的脸,虽说依旧不长肉,但是气色确实是比前阵子好多了,但大哥说了,不能当她的面赞她,怕鬼差会听见。
他很想笑大哥迷信,但大哥认真的神情让他也跟著认真起来。
“那好,有空就到我这儿走走,横竖我也很无聊。”她低喃,把玩著灯笼底下的红色流苏,突地想起她自天竺香市买来的红线。
朝枕边一探,果然,整束搁著。
“怕无聊等你的身子骨再好一点,大哥就会带你去云游四海,我光是用想的就觉得好羡慕。”呜呜,偶尔好恨大哥都不带他一道。
“能吗”把玩著红线,她觉得好沮丧。“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大伙儿都能身强体壮地忙进忙出,而我只能养尊处优的待在房里由人伺候著,根本就帮不上欢哥哥的忙,我去葛葛,泥栽汉马”她的嘴突然被他使力地横拉。
“丫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胡思乱想了”宇文庆敛笑的严肃神情,和兄长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抹冷魅。
“你身子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和大哥对你好,不是要你帮什么,而是因为我们想做就做了,你不需要感到内疚还是颓丧什么的,懂吗况且大哥也说了,你的生辰已过,从此以后要和他不离不弃一辈子。幸儿,只要看你好好的,我们作梦都会笑呢,来,笑一个给你庆哥哥看。”
她眨眨眼,嘴被扯得很痛,但还是努力扬起笑,水眸盈满柔和月华。
“侯爷,户部侍郎得知你在府内,想要拜见啊。”外头有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著。
宇文庆啐了一口,松开手,瞪著她说:“不准再胡思乱想,还有,不准跟大哥告状说我扯你的嘴。”
“嗯。”
“我去去就来,若累了,就先歇会儿。”
“嗯。”点点头,抚上被扯痛的唇角,她赶紧打起精神。
唉,不知道她今儿个到底是怎么著,多愁善感得连自己都发愁呢那可不行,欢哥哥最爱她笑,不能让他担心。
揪著手中红线,她心想,待欢哥哥回来,缠著他绑红线,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想著他一脸为难却又不得不应和的模样,她不禁笑出口,然而笑的瞬间,恍若什么也跟著开口逸出
她怔愣地瞪着前方,余丫瞥见素白绣被上有抹红。
怎么会这样以往呕血时,必先大悲大惧,而后一阵气血翻腾,为何这回却是半点征兆都没有
况且,她的大劫已过,怎会
心在狂跳,胸口一阵麻栗直冲上脑门,嘴里满是腥腻,她却紧闭著嘴。
有点慌张地将被子推开,把那抹红藏到床内侧,手里紧抓著红线,想出房门,突地晕眩了下,她跟跄跌坐在地,一口血忍遏不住地喷出了口。
她气喘吁吁,气息紊乱,眼前昏茫一片。
“良儿良儿”她气若游丝地叫。
不对,良儿在忙,这时节大伙儿都忙,怕是没人听得见她的声响
看来,爹肯定是记错她的生辰了。
欢哥哥怎么办若她就这样走了,欢哥哥会不会因此发狂
思及此,胡乱抹去唇角血迹,用尽最后一分力,她缓慢地爬上屏榻,无力地倚在窗台,看著外头夜雪如缤纷的落梅,从阒黑的天际飘下。
外头纷闹慢慢隐去,她只听得见心头颤跳的声音。
孤死啊,果真是孤死她现在不怕了,但她怕走得太快,等不上欢哥哥的脚步,黄泉路上注定不能相逢了。
望著外头的七彩佛身,她不禁喃著,“佛啊,能否再等一会儿,我好想再见欢哥哥一面”
不能哭、不能哭,欢哥哥最喜欢她的笑,就算要走,她也要笑著走,让欢哥哥知道她走时无惧不怕,好让他别担忧她很好,别为她担忧
第六章
遥远天际一片微亮湛蓝,显示天将亮,此时一抹身影走入法式别墅里,即使镂花铁门紧闭,尽管别墅大门上锁,他依旧能畅行无阻。
来者唇角勾著温暖笑意,缓步上二楼,穿墙进了房。
房内,他的笑意变成嫌弃,有些不屑。
“搞什么竟然还没下手。”啐了声,聊表他的唾弃。
床上只躺了个人,正是他的爱徒幸多乐,睡得香甜,眼角隐隐带泪,而另一个人则趴在床边,而且在床的另一头。
啧,孬种
看了那小女人一眼,他绕到齐子胤身旁,蹲下身,注视著未变的容颜,目光近乎痴恋黏腻地胶著缠绕著。
“你怎么还是一样没用”这次,叹气了。
“关你屁事啊”黑眸突地张开,灼灼瞪著他,压低嗓音说:“喂,多乐的老板,你没事靠我这么近做什么想搞gay也不要找我,我没兴趣下次你要是敢再用这种害我掉鸡皮疙瘩的眼神看我,我发誓,至少要戳瞎你一只眼”
x的就算近视也不用凑这么近看吧鼻子都快碰到他的鼻子了,他甚至嗅到他的气息x的,两个大男人靠这么近,很恶心好不好
不过,好像也还好耶,没想像中的那么想吐。
于文深深地看著他,突地笑了。“好啊。”还清了,往后再也不相欠。
“疯子。”他随口说说,他也回得那么认真。
起身伸了懒腰,齐子胤眼角余光瞥向仍上锁的门,回头看著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即使睡得再沉,也不可能有人进房而不惊醒他。
“你说呢”于文懒懒回应。
齐子胤用力地瞪著他,眼看狮子吼就要发作,但想起还有人未醒,于是忍了下来,对他勾了勾眼神,示意借几步说话。
“先告诉你,我对龙阳癖没兴趣。不要随便勾引我。”于文很认真地说。
“你他x的瞎了眼你谁在勾引你你的眼睛是用来装饰的吗勾引你干么,我不会勾引她啊”
“勾啊”他鼓吹,只差没敲锣打鼓。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也不想想看她那什么脾气,我要勾,真勾得上吗而且”话到一半,他顿住了,用力地眯起眼。“多乐的老板”
“嗯”
“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啊干么老是要我快快滚上她的床,赶快跟她缠得难分难解啊”搞不好他在床上冲锋陷阵加拚命,他还会在床下摇旗呐喊兼喊用力咧
“有情人终成眷属嘛,我想看你们这对有情人有好的结果,错了吗”那眼神无辜的咧。
“是这样子吗”齐子胤挲了挲刚长出的青短胡髭。等等,好像离题太远了。“多乐的老板,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进入这里的”
“从门喽。”
“也对,门可以进入后再反锁,那么我家大门呢,外头的铁门呢当然,你可以告诉我,你是爬铁门进来,然后从一楼后面的棚架爬上二楼窗户,对不对这都是很合理的推断。”
“嗯哼。”
“嗯哼个鬼那铁门有两公尺高,毫无立足点可言,你是攀岩高手还是蜘蛛人还有,我家后院根本没有棚架好不好你是当我白痴,搞不清楚我家里的摆设吗我警告你,看在你是多乐的老板份上,我你在干什么”
齐子胤的低吼顿时拔高,瞪著男人的发顶,很用力很用力地瞪著,像是要从眼里射出两道光线,烧秃他的发顶。“喂,够了喔,你的手x的我以齐家祖宗名义立誓,你的手要是敢再抠我的腰部任何一寸肉,我就扭断它”
狮子吼重现江湖,震音远播千里,躺在床上的女人当然也很自然的被吵醒了。
幸多乐傻愣愣地揉了揉眼,看著眼前“相拥”的一对男人,呆了两秒,又揉了揉眼。
“好像不是错觉”她喃喃自语著,意识不是很清楚。
“不准误会,不关我的事,是你家老板有问题,他有病他抱我,想对我霸王硬上弓,刚才还一直抠我的腰你这个笨女人,既然已经醒了,就赶快过来救驾,要不然你是想看我被他推倒吗”回头再骂还抱著他不放的男人,火烧得劈哩啪啦响,“喂,解释啊,放手啊,你是死啦”
“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于文笑得很暧昧。
“我、我欸,对厚。”齐子胤立即将他推开,力道之大,有几分想要顺势把他推出窗子摔死屋外的嫌疑。
初醒的幸多乐还在慢慢回神之中。
她每回梦醒,必定无法立即脱离梦境,必须给她一点时间缓冲,好分出前世今生两段。
但齐子胤又怎会知道,他一把火烧得正旺,冲到床上就是一阵吼。“喂,你老板痴呆,你也跟著痴呆啊给我清醒一点”什么呆样,魂不守舍似的。
幸多乐初醒的神态妩媚中带了点傻气,尚未回神,搞不清楚他在吼什么,目光下意识地朝身旁的黑影探去。
“多乐,怎么了”于文轻勾笑意。
她眨了眨眼,很自然地双手探伸过去,勾住了他的颈项,整个人朝他怀里扑去,当场险些瞪瞎了齐子胤的眼。
“老板”嗓音轻软娇喃。
老板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味,可以安抚她初睡醒时的不安。
于文轻搂著她,感觉有两道火朝他而来,烧得他又痛又痒,不得已地抬眼对视,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齐子胤凑近,很不爽地拉下她的手,改搭在自己颈项上,然而她却很不给面子,只是攀著,身子没靠近。
“喂,给点面子行不行给我看清楚我是谁你敢不抱我去抱这个该死的变态,你当我死人啊是不把我气死很不甘愿是不是混蛋,我早晚有天被你气死”
怒吼声啪啦啪啦地震进幸多乐耳里,痛得她意识不清醒也不行,再眨眨眼,脑袋清楚多了,仔细看清强要她投怀送抱的男人
“哇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双手松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眯紧了黑眸,齐子胤觉得头好痛,开始后悔昨天为什么不让任达方住下,若有他在,现在也不用憋气憋得这么辛苦,随便赏他个两拳也就痛快多了。
没人出气,手好痒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