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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炸鼎丹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菩提灯下

    那一闪而过的流光在徐愿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难道是……

    徐愿猛地停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在琴圣的琴声中竟然直接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何怡与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目光看着徐愿,你怎么如此坦诚

    徐愿看到琴圣悦正嘴角一抹隐隐的微笑,心中就觉得不好。

    武圣腾得一声站起来,直冲徐愿奔去,单手拎起徐愿的领子。

    “说,你把童颜的玄天鹤藏到哪里去了”

    徐愿被那领子勒得半死,没说出半句反驳的话,就憋得脸色通红。

    “学生……学……生,不知!”徐愿挣扎地辩解道。

    常钟依旧是一脸怒容,反而加大了力道,恨恨地说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北周二殿下眼睛上有功夫,能看见众人所不能见,这谁不知道。玄天鹤最擅长隐匿,此番失踪,除了你捣鬼,还能有谁”

    徐愿因为缺氧头脑一片空白,任凭她如何巧嘴,也抵不住一力降十会。

    何怡与关澈当然不能看徐愿的小命丢在这里,关澈自不量力地要拔出潮生刀,但是他还没付诸行动就被常钟一脚踢了出去。

    何怡与关澈相比就迂回多了,他彬彬有礼地对常钟说道:“武圣想必有些误会,学生可以作证,今早徐愿一直与我和关澈两人在食堂用早膳,绝对没有碰到玄天鹤,请武圣明察。”

    说吧,何怡拜服在地,极为虔诚,让人不得不信。

    常钟有些迟疑,而在他迟疑的刹那,一把箜篌音飘然而至,随后一根草箭飞来,割破了武圣的袖子,武圣一躲,徐愿就栽倒下来。

    徐愿挣扎地瞟了身后一眼,屈辞踏着流云而来,手中一把长弓,衣袖甩得猎猎生风。

    琴圣迎了上来,啧啧地叹道:“屈先生数十年不动箜篌,可是此曲一出,依旧让在下相形见绌。”

    屈辞那一直仿佛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变得格外明亮。

    “为什么又是她”屈辞不客气地反问道。

    “非我国者,其心必异。”琴圣幽幽地说道,“我们不得不防。”

    屈辞抿了抿嘴,似乎想说出什么话来,但是最终徐愿的糟糕状态似乎比什么公平公正要更重要些。

    屈辞俯下身,念了一个咒,让指尖的血液慢慢浸润徐愿勒痕深陷欧安的脖颈,血液沾染之处,伤痕慢慢退却。

    徐愿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变得陌生的屈辞,她现在不敢说自己了解屈辞,这个人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不说他曾经藏拙,光是他神奇的可以治愈自己的血液,就让徐愿啧啧称奇。

    屈辞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把自己的血液源源不断地送给徐愿,完全不在乎琴圣的脸色有些难看。

    “屈先生,你此举是否有些不妥”琴圣高声问道,”如果北周二殿下便是夺取定北军情的人,而你包庇于她,你能承担这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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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怀护
    徐愿三人沉默地走下雷山,何怡多次瞄向边上的两人,但是看徐愿闭着眼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只得多次欲言又止,闷头走路,把山上路边的石块踢得啪啪直响。

    徐愿突然睁开眼睛,说道:“老大,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什么,我,我有,有什么好说的。”

    何怡突然被徐愿这么一点名,反而有些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了。

    徐愿瞧着何怡有些窘迫的样子,突然伸手拉了拉何怡的面皮,这动作让何怡一惊,反而让徐愿得了逞。

    果然,何怡的脸过于光滑,反而不像是真正的脸皮了。

    徐愿不等何怡恼羞成怒,就拖着长声说道:“老大呀,我还以为你真的处变不惊,实际上是你带着一层面皮,变脸也看不出来呀!啧啧啧!”

    何怡刚刚被徐愿偷袭一下,心中愤恨地很,还没发作,就听到徐愿这种调笑的话,刚刚积压在心中那一点点因为隐瞒相貌的愧疚感,一扫而光。

    “你懂什么,喜怒不形于色,是君子最基本的准则,就算摘了面皮也是如此,哪里像你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何怡再次进入了说教的唐僧模式。

    徐愿左耳进右耳出,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再次趁着何怡不注意,在指尖念了几句符咒,狠狠地在何怡耳根的地方猛地一揭。

    何怡被徐愿拉的痛,痛的鼻子眉毛都纠结在一起!

    “你做什么!”何怡对徐愿怒目而视。

    徐愿一脸无辜地看着何怡扭曲的脸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摘了面皮,到底是不是真的波澜不惊啊。”

    何怡揉着自己差点被揭下一层皮的耳后根,喝道:“胡闹,我这面皮可是秘术,你那点小伎俩怎么可能揭得下来,你差点把我真揭下我一层脸皮来!”

    徐愿理亏,转过脸哼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道:“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关二,你说老大这样子,像不像跳脚的猴子”

    关澈哼哼两声,不想在两人之间受夹板气,只是仰天看景色,装作自己没听到。

    徐愿瞧出关澈打算置身事外,她眼珠一转,说道:“哎呦,我忘了关二与老大那可是打算一起逛过窑子的交情,当然得向着老大说,我算的了什么呀!”

    重提刚刚那一茬,关澈脸色迅速涨的通红,恼怒地说道:“谁逛窑子!我才没有!”说罢还狠狠地瞪了何怡一眼。

    何怡这家伙真是不地道,他自己不想独自担着去明月楼偷香的名声,更畏惧明月楼鱼龙混杂,恐怕自己吃不开,就拉上关二这个沙雕给他保驾护航……

    何怡尴尬地咳嗽两声,向两人解释道:“我去明月楼只是办事,并非为了享乐。”

    徐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给何怡的解释多了一点不明不白的色彩,偏偏点越描越黑的感觉。

    何怡看出徐愿就是一个不嫌事大的搅屎棍,不带好气地说道:“徐老三,你差不多就行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行了吧”

    徐愿挑了挑眉毛,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何怡看到徐愿这模样,就感觉憋气得很,气囊囊地说道:“还不是夏昱那姑娘告诉我的,让我去明月楼找答案。”

    “你还特意去找夏昱了厉害呀,老大!我记得烟波台女修可以与男修严格地分开来,女修的荷香楼可是建在水上,如果男修过境,大概会被阵法泼成落汤鸡。”

    徐愿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凑过去,为何怡的勇气点赞。

    何怡摆摆手,把徐愿的大脸挡到一边去。

    “才不是我去找她,只是恰巧碰到她被一人纠缠,我去帮她解了围罢了。”何怡有些语焉不详地说道。

    不过这样让徐愿更加感兴趣,可是徐愿也知道从何怡这里挖不出什么猛料了,看来有时间得去夏昱那里串串门了。

    “那你就信了”徐愿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

    何怡脸涨的通红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说的信誓旦旦的,还告诉我愿意信不信,我又不能对她用摄魂术。”

    徐愿憋不住笑出声来,夏昱这个小丫头还蔫坏蔫坏的,恰好把何怡这个小古板给克住了。

    徐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夏昱这丫头真有意思,就看着一点,徐愿以后就罩着她了。

    何怡鼓着腮帮子,闷头向前走,把徐愿和关澈远远落在后面。

    关澈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出言问道:“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徐愿露出高深莫测地微笑道:“你怎么不问何老大呢”

    说起何老大,关二露出一点纠结地表情,吞吞吐吐地说道:“他真的是画圣的大弟子”

    徐愿对关澈翻了个白眼道:“那你想什么呢”

    关澈挠了挠头道:“我以为魏潜在疯言疯语,我早就觉得那家伙不正常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被魔族夺舍的皮囊,不知道南陈帝怎么能信任这么一个人,难道他看不出来魏潜不对劲吗”

    徐愿沉默下来,她不认为南陈帝萧乾会看不出来,但是她不知道萧乾是有意纵容故意忽视,还是特意引导魏潜入魔。

    但不管怎么说,萧乾与魔族是脱不了关系了。

    这些话徐愿还不想说给关澈听,她只好引着关澈把话题带偏。

    “你管南陈帝做什么,不过你今天竟然敢对武圣拔刀,厉害了,被踢得那脚还好吗”

    “哼,小爷我没事。”关澈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小尾巴翘了起来,语气中满满都是得意,“他是圣人又怎么了,我不在乎!”

    关澈从“



第三十六章 唯我
    “你会一直护着我”徐愿的心有些砰砰直跳,她明白对于保守的古人来说,这句承诺与表白无异。

    屈辞垂下头,半晌带着一点祈求的目光看着徐愿,轻声说道:“你可以不要复国吗”

    徐愿眉头微微皱起,屈辞这句话仿佛堵在她心口一般让她不快。

    “我从来没想过要复国,今天的玄天鹤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徐愿冷声说道,“诚然我确实看到那鹤飞入兰宫,但是仅此而已,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眼睛上有功夫!”

    屈辞看出徐愿恼了,但是他迟疑片刻依旧固执地说道:“可是你的臣民,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复国,他们一直都在想着你能够带着他们再次振兴……”

    “他人的期待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徐愿大声打断屈辞的话,“我是徐愿,我不会为他人的期待而活。”

    又是沉默,屈辞远远地打量着徐愿,他忽然有些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

    他对徐愿暗生情愫,源于徐愿总会带给一些新奇又熟悉的感觉,越是接近越是渴望,仿佛千年的岁月轮回重现,那模模糊糊的期许终于显出了轮廓,仿佛自己存在于天地的意义终于实现,他等到了她。

    但是他发现,她到底还是变了。

    曾经的她绝对不会说出如此冷漠的话来,她永远都是无私的,时时刻刻想着这个世界,时时刻刻铭记着她的使命——为人类之母,造福苍生。

    屈辞终于记起,她早就造出了泥人,她成就了万物,然而她最终也为万物而献身。在巫山之巅上,她与诸位叛神九九八十一天混战,最终力有不逮而陨落。她将自己的使命坚持到生命最后一刻。

    可是再次归来的她,不复曾经。

    北周二殿下天生异于常人,出生之时正是数九寒冬,本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之日,偏偏在她降生之时太阳初升,艳阳高照,冰天雪地之中,飞雪与旭日同存,银光素裹,差点晃瞎人眼。之后二殿下早开神智,天赋异禀,十七岁便镇守在长镇楼,威慑魔族,二十三岁挂帅出征,雁山一战,虽败犹荣。

    但是雁山那一战燃尽了她心中的所有大义,再次归来的徐愿已经成了一个随波逐流、心无大志的人。

    屈辞突然有些痛惜,这是多大的痛苦让她甘愿封闭自己的记忆不愿意想起,这是有多让她失望才致使她自甘堕落也不肯放手一搏。

    “你不该这么说的。”屈辞喃喃自语道,“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屈辞这一句话撩起徐愿心中压制许久的怒火。

    徐愿冷笑道:“我应该怎么做先生当真善变,刚刚要我不复国,而如今学生向您明志,您又说学生不应如此。不如先生说道说道,学生应该如何”

    屈辞不善言辞,被徐愿的巧嘴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支支吾吾地半晌,最终只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徐愿刹那间明白了,她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言冷语地问道:“先生,您到底在我身上找谁的影子”

    屈辞猛地一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愿。

    徐愿认定了自己想法,也不去想屈辞何等心情,自顾自地说道:“学生只是徐愿,不会是任何人,多谢先生错爱,学生担待不起。”

    说罢,徐愿一阵风一样地转头离开,丝毫没有半点迟疑。

    屈辞静立在原处,无声无息。

    何怡和关澈看似走在前方,实际上也时时刻刻关照着徐愿何时能追上来,瞧见徐愿翻飞的衣袖,两人都停下脚步等着她。

    徐愿刚刚心情大起大落地折腾了一番,心里正是有些脆弱的时候,看到两个死党“夹道相迎”,心里不禁生出某种安慰感和自豪感。

    她就是徐愿,和何怡与关澈无忧无虑地打成一片的徐愿。

    徐愿搭着两人的肩膀,做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说道:“哎呦,太客气太客气,竟然专程候在这迎我,真是消受不起呀!”

    何怡在徐愿的脸上扫了一圈,看的徐愿有些发毛,不由蹭蹭脸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脸上难不成多了一个鼻子”

    何怡一听徐愿张嘴就是不着调的话,冷哼一声,把徐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抖了下去。

    “谁迎你,不过是想问问你,这番脱险后,到底是去岳药圣那里躲着,还是回屈先生的……”

    “废话,我现在可是一个大病号,当然得去岳药圣那里。”徐愿打断何怡的话,随后迈着方方正正的步子向前走去。

    何怡敏感的很,他早就看到刚刚徐愿绷着一张脸,仿佛谁欠了她万两黄金一般的模样,虽然徐愿瞧见他们两人立刻露出没皮没脸的嘻哈笑容,但是何怡到底留了心。而如今又仿佛听不得“屈先生”这三个字的模样,何怡不傻,当然猜出来刚刚两人不欢而散。

    何怡皱着眉头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如同唐僧一般说道:“我说徐老三,你可不能不厚道,知恩图报才是君子所为,别逞一时之能,争一时之气……”

    徐愿弹了弹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喊道:“什么你说什么”

    何怡被徐愿噎得心中发堵,不善地盯着她。

    徐愿不依不饶地拉着关澈问道:“关二,你说刚刚老大的话,你听到了吗”

    关澈对徐愿翻个白眼,进入戏精状态的徐愿,堪称天下无敌,专治何怡牌小古板。

    何怡看着徐愿一路装疯卖傻下去,只得叹息一声,咽下自己本打算喷出来的一嘴唾沫。

    徐愿拉着关澈侃大山,东拉西扯说个没头,这话题谈着谈着就说道北周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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