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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情缘之恋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朱与苏

    “……”如诗。

    “可是,他认为我只是一时冲动,他认为我只是个小女孩,他认为他很伟大,”王萱有点激动,“他认为他大我十岁,又离婚带着个小孩,怕拖累我,又或者他根本对自己没信心。”

    王萱喝了口水,“他根本就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

    “那……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如诗轻轻问道。

    “那时我在省报做实习记者,那时被指派到他那里做采访,做一个关于教育的专栏,临去前我就查了他很多资料,看了很多他写的文章,我的心在那时就感受到了震撼,从他的文章里,我感受到了一颗伟大的心灵,那一刹那,我就仿佛了解了他。”

    显然,她是祟拜他的,因为她嘴里的他是伟大的。

    “后来与你们分开后,我就在一家杂志社工作,期间我也恋爱过两次,但却没有那种动心的感觉,后来,我就来到了广州,在这里三年了,我看到了他发的征婚启事,我不敢确认是不是他,直到听到他的声音。”王萱想笑一笑,但笑容却有点辛酸,“我没想到他十年来都还是一个人过。”

    如诗默默的听着,她想起了他写的一篇短,这写的就是一个男主拒绝了一个深爱的女孩,却一直活在思念里,而这些就和王萱所说的一切几乎如出一辙,原来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她。

    如诗的心情也有点沉重,她不明白,为什么人要这样,不是明明是相爱的吗为什么偏偏要互相折磨她不懂。

    如果自己爱上了一个人,自己又会怎样呢

    她突然想起了南寻。

    这段时间,自己总是会突然想起他,他那淡淡的微笑,从容的举止,对她好象有着一种神奇的吸引力。

    他呢他也会象自己一样吗

    又或是象父亲一样,将自己拒于千里之外。

    她发现自己突然有了心事,一种无法言说的心事。

    王萱看着她,“你没有爱过,你不会明白,或许,我不该跟一个小女孩说这些的。”

    小女孩十七岁,如花之年,这也是女人一生中最灿烂的年纪,很多故事,就从这时开始,虽然可能最后故事变成了心事。

    “其实,我已经算成年人了。”如诗答道,“虽然我没经历过什么,但至少我还分得清恩怨是非,是吧,王阿姨”如诗甩了甩头发,挺了挺胸。

    王萱笑了,“如诗,你确实长大了。”

    “这样吧,现在




二十五
    “你不能恨她,因为她是你母亲。”

    “你不应该告诉我的,你知道我不会见她。”如诗抹了抹脸上的泪。

    “但是……”

    如诗突然起身,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去,然后呯的关上了房门。

    城市花园是一个规划较早的小区,没有地下停车库,因为楼层不高,住户并不是太多,所以车位都是规划在园区的一楼位置,还有就是几个分散的小露天停车场。

    楚天生停好车,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一道花径,正准备上楼,就看见老李坐在园区的石凳上,望着前面的池塘入神。

    “李叔,在想什么呢”楚天生走了过去。

    “唉……”老李叹了口气。

    “有心事”楚天生问。

    “我一个江苏的战友昨天过世了。”老李的话让人听来有种凄凉的感觉,“我们一起的那些战友,现在都走得差不多了。”

    生离死别是人生最无奈的事,但谁又躲得开呢

    “……”楚天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我想,很快就到我了。”老李的身体依然坐得笔挺,他的腰好象永远都是直的,“我决定过段时间就回去上海了,国忠已准备好来接我过去了。”

    国忠是老李的长子,差不多隔个把月都会过来看老李,每次来都会说起要带老李回上海的事,毕竟一个老人单独住在这么远的地方他不放心,但老李却坚持要住在这,第一,他习惯了这里。第二,他身体尚好,不需要人照顾。第三,既使有什么事,这里还有楚天生照应。

    “为什么突决定要回上海”楚天生问。

    “因为我感觉我可能真的是因为老了,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万一有什么事,在那里有个照应。”

    “在这里也有我啊,再说你身体好好的,干嘛往坏处想呢”楚天生安慰道。

    “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我和你认识已经十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十年来,你对我就象一家人一样,我也清楚,我回上海也有我的想法,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好交代好,要不万一哪天突然就走了……”

    “李叔……”楚天生心里有点发酸。

    “天生,”老李拍了拍他肩膀,“说,你最近遇上什么事了”

    “什么事没事啊……”楚天生嗫嚅道。

    “我老,但还没糊涂,我这段时间看你都是心事重重,看来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是吗说出来吧,如果你不把我当外人的话。”老李道。

    “咳,是这样的,”楚天生稍稍停了一下道:“最近生意严重下滑,开始我以为挺一段时间就过去了,但是我还是想错了,现在的网商,网店,对实体店影响太致命了,我还是忽视了时代的发展,犯了一个大错。”

    “嗯,现在到了什么地步了”老李问。

    “开始我认为只是暂时性的,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所以就继续投钱,但是,情况越来越糟,后来我就去银行贷了一笔钱,但还是不够填这个坑,我现在已准备关掉所有分店,只留下市区一个,因为那里相对来说还稍微稳定一点,就算不赚,至少也亏不了太多,然后再慢慢找出路吧。”

    “时代发展太快了,跟不上就会被淘汰,现在竟争也激烈,要站稳脚跟,那就需要超前的眼光,胆量和智慧,资金也是一个问题,”老李停了停问道:“如果你资金链断了,纵使大罗神仙也无法回天了。”

    “唉……”

    “你这些年一直在资助残疾儿童,应该资助了不少钱了吧”老李问。

    楚天生一怔,“也不是很多,我也没计算过。”

    “至少也好几十万了吧,要不你也不用这么狼狈了,”老李道,“你后悔吗”

    “后悔这有什么后悔的我帮到了需要帮助的人,我只有开心,有什么后悔的”楚天生道。

    “如果时间倒流,你还是会帮吗”老李问。

    “当然。”楚天生毫不犹豫道。

    “好,哈哈哈,”老李重重的在楚天生肩上拍了一掌,“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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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七点四十,星海公园。

    南寻走下公交,就看到了公园门口的如诗。

    “嗨,如诗!”南寻远远的就开始招手。

    如诗转头看了看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来得真早,”南寻看了看手表,才七点四十,“我还以为我迟到了呢。”

    “我很早就起床了,干脆就早点来了。”如诗道。

    “你昨晚没睡好”南寻看了看她那红红的眼睛,好象还哭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边说边往公园里走去。

    “我妈来找我了。”

    “你妈原来你有妈啊”南寻露出惊奇的表情。

    “说什么呢没妈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如诗又好气又好笑。

    “哦,”南寻也感觉自己这话有点毛病,“我的意思是以为……”他突然停下不说了,因为这再说下去不是更窝心吗

    “你别想多了,她没死,只是跟我爸离婚了,后来去了美国,现在突然回来了,说要见我。”如诗咬着唇,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那你是怎么想的”南寻不好追问她家的事,又不能说去还是不去。

    “我不想见她。”

    “为什么她是你母亲啊!”

    “对啊,她是我母亲,小时候,我不懂大人的事情,我天天问我爸,我说妈妈呢他就回答我说妈妈去赚钱帮我买布娃娃和玩具了,但后来我才知道,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爸买的,开始,她还会打电话给我们,说有空就会来看我,我盼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直到后来,她再没有来过电话,她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那年我十岁,我知道,她肯定是不要我了,我所有的期盼变成了失望。”

    她可能是累了,花园里的路边有石凳和石台,她找了个地方坐下:“那时候,她打电话跟我说,要我好好学习,她就回来看我,为了这句话,我努力学习,无论是哪次考试,我都是整个年级第一名,从没落过第二,我只是要她回来看看,我听她的话,我做到了。”

    她的眼睛垂了下去,双肩抽动,泪水顺着那长长的睫毛滴落了下来,睫毛上还凝着一滴泪珠,象是雾里草尖上的晨露。

    南寻的心抽搐了一下。

    “后来,她再没来过电话,我从失望到绝望,于是,我不再想她,我不再提起她,有一次考试,写一遍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我交了白卷,老师问我为什么没写,我说,我的妈妈是个骗子,她说只要我好好学习,她就来看我,她骗了我三年。后来,老师又找我爸去谈话,回来后,我爸抱着我哭了一个晚上,我长这么大,我是唯一一次见他哭。”

    “后来,我说:爸,你不要哭了,我再也不找妈妈了,我只要爸爸。从那以后,我们绝口不提她的事,但是,我再也不爱学习了,我的成绩很快下降,我爸明白我的心情,他不再要求我努力学习,他说,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好了,我知道,他怕我会得自闭症,就这样,过了七年,七年,她现在要见我我为什么要见她”她说着说着,竟伏在石桌上放声大哭起来。

    “你别哭,你别哭……”南寻手忙脚乱的安慰她,路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南寻更是慌了。

    “好了,你别哭了,别人还以为……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南寻一激动,就抓住了她的手。

    “我也不想哭,”如诗抬起头,头发沾着泪水粘在脸上,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他心疼,“可是我忍不住,我都七年没哭过了。”

    “那……那你哭吧,哭完了也许就舒服点了。”南寻握着她的手,她的手随着她的哭泣颤动着。

    她真的又放声大哭了起来,不但如此,还拉着他的双



二十七
    “我怎么睡着了”如诗问。

    “……”天知道,南寻想。

    “我是不是很难看啊”如诗想伸手去抚脸和头发,但手却不听使唤,“哎呦!!”

    “你先别动,等会就好了,”南寻看了看她,“你放心,人漂亮,怎么都不会难看的。”

    如诗眼睛看着他,“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太丢人了,”她晃了晃头发,“我昨晚一夜没闭眼,所以刚才才会睡着。”

    “放心,绝不会对任何人说。”南寻伸手举到头上,“我发誓。”

    “这还差不多。”

    如诗慢慢的甩着手,过了一会,酸麻终于褪去,她拔了拔头发,南寻就看到她的脸上被手硌出的红印。

    “你脸上……”南寻。

    “我脸上怎么了”如诗忙道。

    “没什么,应该是睡久了,被我的手硌出了一道红印,过会应该就没有了。”

    “你的手”如诗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我是枕着你的手睡的吗”如诗问。

    “不好意思啊,我的手太硬了。”

    如诗脸突然变得更红了,这……

    “你怎么不叫醒我”如诗问。

    “我看你睡得香,不舍得叫醒你。”

    终于,脚也没那么麻了,如诗道:“我们该回去了。”

    她站起身就想走,但是脚下一软,打了个趔趄,被南寻一把拉着。

    她想挣脱,但南寻却没有松手,她又挣扎了一下,南寻却抓得更紧。

    “你坐太久没动,小心摔跤。”南寻道。

    她没说话,也不再挣扎,任由他抓着她的手。

    不远处有个水龙头,如诗道:“我要去洗个脸。”哭了那么久,是该洗洗那已干涸的眼泪。

    洗完脸,如诗感觉精神了许多,她说:“要不,我们再走走吧”

    “不,你现在需要好好睡个觉,等你睡醒了,无论你要去哪里走,我都陪你一起。”南寻道。

    “嗯。”

    “走吧,我送你回去。”南寻拉起她的手。

    她手抖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自从我懂事以来,我没在谁面前这样失态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和你好象早就认识过,这感觉很奇怪。”临分别时如诗说。

    这感觉南寻也有,但感觉只是感觉,当你想要捕捉它时,它却又变得那么模糊。

    南寻点了点头:“所以,你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你都可以对我说。”

    如诗眨了眨眼:“谁都可以笑话我,但你不可以,知道吗”

    南寻微笑道:“你这么可爱,谁都不能笑话你。”

    如诗撇嘴:“这是不是在笑话我”

    南寻忙道:“没有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如诗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噗嗤”就笑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怕你误会,怕你不高兴了。”南寻道。

    “嗤”如诗笑得很开心,然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拜拜!”再一个优美转身,踏着轻快的步子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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