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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个人抗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湖居士

    对着一把小镜子,我看清了自己的模样,果然是一副20岁的样子,我明白自己不但成功穿越,而且年龄变年轻了。

    通讯员明显是想打听我的底细,接下来的聊天中我有意识地编造自己的来历,与之前和李指导员的聊天内容保持一致,我20岁,来自上海,是一名军械工程师,这些内容可以掩护我来历不明的身份。

    天色渐黑时,战斗结束了,战场也被八路军打扫完毕,部队需要立刻转移,我跟着大伙又经历了一晚的急行军。

    不得不佩服我们的八路战士,白天打了一场恶战,还能如此高效率地完成夜间转移,不亏是从二万五千里长征走过来的英雄们!

    我跟着营部行动,三名战士一路形影不离保护我,天亮我们抵达了一个小山谷,隐蔽宿营。

    一路上我在思考自己的下一步去向。

    我了解历史,知道接下来八路军很快会打忻口战役和娘子关战役,这两场战役加上之前的平型关战役,都是我军在抗战期间的重要胜仗,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

    出于两个考虑,我对参加忻口战役和娘子关战役没有兴趣。首先,这两场都将是胜仗,我军虽然付出了较大伤亡,但是历史意义很重要,没有我参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第二,我不想参军,既不想参加八路,也不想参加老蒋的部队,我只想做一个游侠,体验我自己一个人的抗战,我把这次穿越看作是一次单人版的抗战主题深度游。

    所以我不愿意在山西这一块地方一直呆着,我想去各地战场转转,凭借我自己的本事,自保应该问题不大,逮着机会还可以杀鬼子玩。

    宿营时,我一边想着盘算,一边啃干粮,这时王营长、三连的马连长和李指导员来了,我和三名战士起身迎接。

    王营长向我表示了十二万分的感谢。

    王营长介绍了一下战损,他麾下的三个连,二连基本打残,班排长只活下来一个;一连伤亡三分之二,大多数伤亡是我支援他们之前发生的,战斗下半场得到我支援之后,一连只牺牲了7名战士。

    最后王营长介绍了三连的情况,从战斗前到上半场,我都是在三连参加战斗。

    三连仅仅只有5名战士阵亡!

    王营长夸奖我,说有我参加和没我参加的战斗,效果相差很大。

    不出我的意料,他们都劝说我加入八路军,但是我毫无兴趣。

    目前华北的态势我是知道的,总体上是日军全线获胜,我国的各路军队节节败退,虽偶有小胜,但大体上是不断地失地。

    现在是9月底,太原战役也开打了,等到1月初,太原就会失守,随后山西会形成日军占主动,我国各路力量处于战略防御和游击的态势,凭我个人力量实在是无法改变大环境。

    最重要的是接下来很长时间山西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但是我知道11月份上海会沦陷,不久后南京也会沦陷,12月份的南京大屠杀将被凶残的日军制造。

    还有两个多月时间南京大屠杀就将发生,我现在特别想去上海和南京,争取救一些老百姓和抗战军人,能




第7章 进攻日军的一群土匪
    马连长和李指导员陪着我们走了一段路,因为我们的路线会路过三连的驻地。

    经过三连驻地时,全连战士都来欢送我们,包括了21名姚家村的村民,大伙都舍不得我走,纷纷邀请我将来一定要回来看他们,我一一答应了。

    姚家村的8个女村民当中长得最漂亮的那个姚德芳,忽然冲到我面前,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说她舍不得我走。

    周围的战士们全都嘿嘿傻笑,闹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姚德芳的身体贴在我的胸膛,让我心里有些痒痒的,但我现在的身份是平型关战役的大英雄,可不敢在这么多八路军战士面前失态。

    我抓着姚德芳的双肩,慢慢扶着推开她,我说我不会忘记大家,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望你们。

    姚德芳水汪汪的眼睛,让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离开三连的驻地,我和赵二斗、李赤水一路向南,翻山越岭朝着石家庄前进。

    路上聊天,我才知道赵二斗今年只有19岁,却已经是一位很有战斗经验的老红军战士,他是三连的头号神枪手,当然这是在我出现之前的事情了,现在赵二斗拒绝任何人再这样称呼他。

    赵二斗从江西瑞金出发,跟随红一方面军完整地走完了长征的全程,他的野外生存能力和对战场形势的观察力堪称顶级。

    这一路我俩互相学习知识,我把与射击有关的抛物线、提前量、侧向风速等等要领教授给他,他把步兵的单兵技能教给我,很快我们就成为了更好的朋友。

    赵二斗开玩笑说如果我不离开三连,那个长得很俊俏的姚德芳一定会嫁给我做媳妇。

    从平型关到石家庄的直线距离大约300多公里,公路的路线400多公里,我们翻山越岭的里程就更长了,货真价实的千里徒步行军,我穿越时穿在脚上带过来的登山鞋都磨破了鞋底。

    幸好我留着一双鬼子的靴子,这才不至于狼狈。

    现在这个时候日军正在全面发起侵华战争,尚未控制华北的大部分地区,像封锁线、网格壕沟、囚笼政策这些东西还要再过一、两年才会出现。我记得百团大战好像就是为了打破这些玩意。

    头两天,我们没遇到任何日军,但是第三天发生了一点小情况,不但遇到了日军,还遇到了一群土匪。

    一支日军小部队,抓了一群老百姓修一处小型要塞,被一群土匪偷袭了。我们三人听见枪声,爬上山头观望,山下两伙人正打得热闹。

    站得高看得远,我们发现公路远处开来了三辆卡车,后车厢里全是鬼子士兵,显然是赶来支援的。

    土匪们的围点战斗打得很艰苦,一时半会打不完,我们三人商量决定趁机打援。

    我们迅速下山,把所有香瓜手雷拔掉保险,挖了个小坑放进去,李赤水还把两只木柄手榴弹也放进去,用绳子系住手榴弹拉环,埋上土。

    两名八路战士都主动表态由我指挥战斗,我让李赤水负责引爆,炸掉第一辆卡车,炸完之后李赤水前往鬼子前进方向的远处,伏击漏网突围的鬼子。

    我和赵二斗分别埋伏在路的两侧小山头上,开打之后,我负责打掉司机、军官、掷弹筒手和机枪手,赵二斗自由射杀鬼子单兵。

    伏击战斗进行得非常顺利,这主要是我的枪法太强,赵二斗也不弱。

    李赤水准确实施引爆,第一辆卡车被炸得起了大火,车上的20多名鬼子直接报销了一多半。

    小路很窄,只能算是单车道,后面两辆车不能再通行,车



第8章 被溃兵扒光的女孩
    跟着我们一起行动的前东北军战士名叫孙福喜,奉天人,26岁,当土匪前是一名步兵排长。

    东北沦陷后,他随部队一路败退,被打散后跟着几名同乡逃到了山西,占山做了土匪。

    往南走了一段,第二天我们又遇到了日军,这会不是小部队,足有一个半大队的鬼子。

    我们三人身上武器装备齐全,不急需补充,而且我们人数太少,收拾落单或者少量鬼子还能得心应手,遇到几百个装备精良的鬼子,还是别去惹他们。

    又经过一天的步行,我们来到了阜平县。

    我们遇到了很多跑反的难民,打听之下获知,日军已经开始进攻石家庄了。

    我这才想起准确的记忆,在平型关战役打响前的一两天,日军就开始打石家庄了,1937年10月10日石家庄沦陷。

    今天已经是10月1日了,石家庄的铁路线肯定也被日军控制或掐断了,我无法再从石家庄坐火车辗转前往上海和南京。

    我的枪法很强,但不能够去单挑几万日军。

    靠两条腿翻山越岭,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南京啊!我陷入了难题中。

    阜平县到处混乱,连最起码的治安都达不到,跑反的平民,逃难的百姓,人群中还夹杂着一些老蒋部队的溃兵。

    孙福喜说,溃兵最可恶,比土匪还坏。

    我说这两样你全当过,怎么现在骂起其他溃兵来,一点都不留口德。

    孙福喜说,他们跟我们当初不能比,我们从没祸害过老百姓,当了溃兵和土匪也打鬼子。

    在县城的一处小巷里,我们听见从一户看上去挺不错的宅院里传出枪声、哭喊声和吵闹声,赵二斗撞开门,我们看到三名溃兵正在洗劫这户人家。

    虽然我承认历史上老蒋部队在抗日战场打过不少硬仗,但我跟他们没什么香火情,对眼前的三个溃兵更是没好感。

    这户人家算是个小富,现在被这三个混蛋给祸害得不轻,两个胸口有枪眼的男人躺在血泊中,三个溃兵正围着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女孩动手动脚,另有几个人被捆着扔在地下。

    看来这三个溃兵正在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抬起手里的步枪,两枪打穿了两名溃兵的脑袋,留下一个活口用来审问。

    活**待,他们是一支杂牌军的队伍,不是嫡系部队番号,他们的部队溃败了,他跟着两个老兵逃到了阜平县。

    我问他,你们的部队在哪里和鬼子打仗,鬼子有多少人

    活口说是在石家庄北面的外围阵地,鬼子起码有几万人。

    我问他,你们为什么祸害老百姓。

    活口一个劲磕头求饶,说全是两个死掉的老兵做的恶事,他是无辜的。

    问完话,我一枪打穿了他的头,这种人留着也没意义,放了他将来他狗改不了吃屎还会祸害老百姓。

    我们把这户人家的幸存人员聚拢到一起,一共2男2女,包括那个被溃兵扒光衣服的女孩,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看样子吓得不轻。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女人年龄不大,也就18岁左右,长相还挺好看。

    这几个人都吓坏了,情绪不稳,没法聊天,我只能用审问的方式来进行对话。

    这户人家姓庄,好看女孩名叫庄青莲。

    他们家是阜平县的一个姓庄的皮货商,死的两个男人



第9章 慰安所里的中国姑娘
    第二天一早,庄家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早饭,我们吃完就走了。

    庄青莲拦住我,求我送一件信物给她。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对我有好感。

    我的登山包里有不少实用的小玩意,但这些装备都是我随时需要用的,在这个年代无法补充,我可舍不得送给她。

    我摘下了手表:“这是我打死一个鬼子从他身上缴获的,我送给你。”

    庄青莲问道:“你自己以后没手表怎么办”

    我笑道:“我再找鬼子缴获一只就是了。你们尽快离开这里,这里很不安全。”

    庄青莲说道:“我在成都等你!”

    我不忍再多看庄青莲水汪汪的眼神,赶忙带着两名伙伴告辞。

    离开阜平县,走了两天,我们来到了石家庄的北部。

    离着石家庄还有50多公里,我们就亲身感受到了战争的气氛,因为我们遇到鬼子了。

    为了方便行事,我们已经换上了鬼子军服,遇上了一群押运粮食的鬼子。

    我让赵二斗和孙福喜隐蔽,我自己混进鬼子当中去打探情报。

    鬼子现在一路势如破竹,防范意识不是很强,我会日语,于是很顺利地混进了他们的行列。

    这帮后勤鬼子兵全是年龄比较大的人,战斗能力差,但是人头很熟,路上遇到几个哨卡都轻松过关,属于刷脸就能摆平。

    到了外围兵营,卸下了粮食,这帮后勤兵不着急返程,一个个嘻嘻哈哈要去爽快一下。

    看见我反应比较迟钝,其中一个后勤兵告诉我,他的弟弟在这座军营当军曹,给他们弄来了一叠慰安所的票,还拉着我一起去爽快。

    我问道:“那里面的女孩子有中国人吗”

    后勤兵说道:“我们部队的所里暂时没有中国女人,只有日本和朝鲜女人。”

    在我的认知里,日军的慰安所里全都是抓来的中国女人,供他们发泄,但是从这个后勤兵的话里,似乎情况和我了解的不一样。

    我好奇问道:“为什么不抓几个中国女人来伺候天皇陛下的勇士”

    后勤兵解释道:“中国女人性子刚烈,曾经发生过很多次她们蓄意伤害皇军勇士身体的事件,怎么能比得上日本和朝鲜女人顺从。”

    我恍然大悟,现在是日军全面侵华的第一年,日军在战争的各个方面所使用的是他们在早期的储备资源。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穿越前有着夫妻生活。我估计自己是回不到21世纪了,家人团聚没什么指望了,我基本的生理需求也需要释放一下。

    我们自己国家的女人,我肯定不能去欺负,至于眼前的日本女人,我就没有什么心理包袱了。

    跟着几个后勤兵,我们走进了一个门口挂着“军人服务”牌子的院子,一百多个鬼子兵正在排队,一个个的脸上全是嬉皮笑脸的表情。

    队伍的最前方是一排帐篷,门口有一个军曹负责收票,不断有鬼子兵快活完从帐篷里走出来,排在队伍最前头的鬼子兵交票进场。

    院子里所有人都能听见帐篷里的声音,气氛实在是太恶心了,让我立刻失去了兴趣。

    我和几个后勤兵排在了队尾,忽然从最边上的帐篷里传出女人的惨叫声,还夹杂着殴打的声音。

    其他的鬼子兵听到声音都在大笑,唯独我们几个人不明所以。

    之前跟我说话的那个后勤兵打听了一下,带回了情况,原来是前方部队抓来了几个中国女人,但是她们性子刚烈,不肯伺候鬼子兵,现在正在被拷打折磨。

    我有心施救,但现在不是时机。我拉着那个后勤兵去看热闹,实际上是想查探情况。

    我俩走进帐篷,三个中国女人双手绑着吊在半空,几个鬼子兵拿着皮带正在拷打她们。地下还躺着几具女人尸体,已经死透了。

    无论被怎样拷打,这三个女人都不肯说一句顺从的话。我心里暗暗为她们叫好,下决心把她们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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