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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迟聿将她抱出来,亲力亲为伺候好后,将人带到了梳妆台前。

    言一色的发丝已被内力烘干,柔顺飘逸,细滑如水。

    她乖巧坐着,开满芙蓉花的宽袖中,一双纤细素手交握,眉目如画的小脸,出尘脱俗,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华。

    灵动的美眸垂着,又长又翘的睫羽状若小扇,成为如雪面庞上,唯一的墨色,迟聿一眼扫到,想亲。

    他喉结无声滚了下,知道自己不能。

    迟聿承认那件事他过分了,也接受言一色不给他好脸,早就做下哄不好就一直哄的准备,为她,愿意把自己放到尘埃里,何况本就是他惹到她了。

    但他不后悔,一点也不。

    迟聿拿起台上的鹿纹木梳,为言一色梳发,温柔又细致。

    ……

    言一色穿戴好后,坐到了一桌早膳前,放眼看去,丰盛又奢侈。

    迟聿亲手为她盛了一碗燕窝,一举一动矜贵优雅,带着令人赏心悦目的贵气。

    他身上惯常的冷意和威压都收敛了起来,恨不能头发丝儿都是温柔的,生怕言一色不知道他有多小心翼翼地讨好她。

    迟聿想喂她吃,言一色伸手夺过,无声拒绝,他连呼吸声都不敢变。

    言一色从迟聿来,就没正眼看过他,此时也是,忙着吃自己的,心中对迟聿“从虎变猫”,倒很惊奇,腹诽一句,难得一见啊。

    迟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自己盛了一碗,竟然开始吃。

    而且重点是,比言一色吃得还快。

    言一色借着汤匙的掩饰,嘴角抽了下,这是等着她夸他好好吃饭呢,还是故意来一出苦肉计让她心软

    哼!

    言一色收回余光,不想理他,她在某件事上已经心软地够多了!

    至于夸他,更别想!

    ……

    饱食一顿后,言一色想干点什么打发时间,想起枕头下的小话本,走过去翻找一通后,发现没有了。

    她转过身,一双波澜不惊的水眸看向迟聿,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他。

    迟聿贪婪地享受一会儿她的注视,才转身离开,很快,将她想要的东西给了她。

    言一色接过来,又与他擦肩而过,走出了房门,迟聿眸光晃了下,抬脚跟上。

    一打开门,有好几个身影嗖地往暗处躲。

    言一色眼眸一眯,懒洋洋开口,“站住。”

    她话音落下,窜走的人眨眼间又窜回来。

    整整齐齐站了一排。

    左边是迟聿的人,杨翼、红三、唐琛、唐勇、余念。

    右边是言一色的人,言成、荒涟。

    两拨人中间是呆傻的兔兔。

    言一色仰头看了看天色,分明是日头高照,远不到日落而息的时候。

    “大白天的不干活,来听主子墙角!都这么闲”

    言成猛地摇摇头,连忙道,“不是不是,是还没来得及出门!我想跟主子禀报一声再走。”

    言一色挑了挑眉,神色很淡,看不出信了没




410 桃花林(一更)
    言一色闻言没说什么,眸光看向言成。

    后者会意,笑得一脸绚烂,微微颔首,“今日确实是古裳小姐的生辰,城主府在设宴。”

    言一色耸耸肩,也无意再问下去了,带着兔兔和小话本向前走去。

    一排人自发让道,再行注目礼,目送她远去,然后发现迟聿也从他们身边走过,要追言一色,并阴恻恻地命令一句,“散了!”

    “是!”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众人才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天上的烟火还在砰砰砰响个不停,杨翼几人都觉异常刺耳。

    言成跟荒涟对视了一眼,觉得他们的确有必要到言一色面前,刷刷存在感,没有指示的日子过得很茫然啊!

    说白了,就是想给自己找点新鲜事干,药府的蚀心草那边,移植已经完成,日常事务也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言一色这个魔尊手下的人,也都在言成掌控之下,不会闹出什么乱子。

    两人估摸着言一色和迟聿走得够远了,才迈腿跟上。

    见他们离开,唐琛憋了许久,终于有机会发泄积累的情绪,后怕地拍着胸膛说,“我的乖乖,今天办事没看黄历啊,太倒霉了!幸好娘娘没有深究的意思,非要让自己人弄明白这烟火到底是谁放的!不然,咱们几个可就完了!”

    余念主动道,“我去让人停下。”

    说完离开了。

    杨翼沉稳冷静,“你们也跟上去,在暗处待命,主子万一有吩咐,不能没人应。”

    唐琛和唐勇心中明白,朝言一色和迟聿离开的方向追去。

    至于杨翼自己,先写了封信传到京城苏玦那里,没别的,报备一下迟聿和言一色关系的突破性进展,在唐琛的影响下,他也真觉得这是件普天同庆的事,不过也只能心里想想,真庆贺还是不敢。

    另外,他需要负责荒清区那边的事,今夜的行动,他会参与其中,运筹帷幄。

    ……

    南横山庄内有一片桃花林,簇簇粉白连成一片,犹如细碎的雪铺展成画。

    言一色走进来的时候,一阵凉爽的春风吹来,霎时满眼落英纷飞,清寒的淡香绕进人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她抬脚走进,不知不觉往深处而去,愈发悠然静谧,仿佛是一个充斥灵气的仙境。

    言一色在溪边的一块巨石前停下,放兔兔自己去玩,她坐了下来,看起小话本。

    不知过了多久,她换成躺着看故事的姿势,一头墨发散在平整的石面上,发尾因风拂来,打了弯。

    天上云卷云舒,变化多端,也不知何时飘到了别的地方,再看下方,言一色在巨石上睡着了。

    小话本盖在脸上,两手在腹部交握,乖的不能再乖。

    迟聿在一株桃树上望了她许久,目不转睛,但又克制着自己视线的存在感,他不想给言一色被人“偷窥”的不舒服感觉。

    他飞身下来,一袭墨袍翻飞,尊贵如天神,暗红的凤眸凛冽,与生俱来的睥睨冷漠,唯我独尊,无形中拒人与千里之外。

    但走到言一色身边时,眼角眉梢都氤氲着柔情,掩饰不住,且亘古不变。

    迟聿在她睡着的巨石边坐下,背靠着冰凉的一个侧面,一腿平伸,一腿屈起,线条冷峻的手腕随意搭在膝头,微微眯起摄人的凤眸,姿态慵懒散漫,轻狂肆意。

    他很安心,因为离言一色近。

    兔兔从远处蹦跳着过来,咬着一嘴桃花枝,欢欢喜喜放在言一色脸边,长耳朵抖了抖,金色眼睛



411 弥合(二更)
    迟聿自然二话不说帮言一色拿,虽说“献殷勤”,并不是他拉住她的本意。

    他的眼,承载千丝万缕温柔,深深望着她,“色色,你跟孤和好了”

    言一色抿着笑,摇摇头,在迟聿倏而失望的眸光下,又一字一顿道,“我跟你,什么时候不好了又怎么有和不和好一说。”

    迟聿听着,总觉哪里不对劲,但他眼前的言一色,又看不出有任何言不由衷的意思,如此……

    莫非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都是他小题大做了

    言一色抬头望了望天,呢喃道,“夕阳、黄昏,一天又过去了。”

    迟聿闻声走过去,与她并肩,凉薄的眸光上移,看到天边一片红彤彤的晚霞,瑰丽绚烂,丝毫不负诗词歌赋里的夸张赞美。

    但他从没入过眼,即便无意中瞧见了,也只觉索然无味,可因为身边的人是言一色,他耐心地多瞧了一会儿。

    少顷,压低了嗓音,意有所指道,“色色,孤睡得很好,没有做噩梦。”

    言一色闻言一愣,心知他看似在回答自己方才的话,其实在说他沉睡后,不会再失控的事情。

    她挑了挑眉,松口气,好事不是吗

    醒来后,她一直拒绝回忆,只看当下,所以还没来得及想起大暴君心魔的事。

    “哦,恭喜啊。”

    言一色生硬的四个字,将两人间的气氛推入尴尬境地。

    不用怀疑,她就是故意的,但并非想让迟聿难堪,而是见他怀揣愧疚,小心翼翼,好似生怕她一碰就碎、一气就死,十分看不惯,想打破他给自己的束缚罢了!

    他不累!她看着都替他累!

    当然了,不可否认,他对她的珍视,让她感到甜蜜和欣慰。

    可一直这么下去,她会不自在,显得她多矫情似的。

    言一色不以为意,语气平淡疏离,而迟聿想到的是,她怒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言一色的心情,像他指间抓不住的风,捉摸不透,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能让风围着他一人转,心甘情愿、不离不弃。

    迟聿面无表情,以掩饰心中的紧张,高深莫测地反问,“你后悔”

    言一色将兔兔放在他肩上,双手环胸,冷睨着他,承认道,“对,是后悔……”

    迟聿眼神陡然一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浑身上下,收敛到极致的戾气,此时冲她爆发出来,呵斥道,“够了!”

    短而急促的两个字,带出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言一色觉得这样的他才顺眼,有血有肉有情绪,而不是畏手畏脚地讨好她,跟个傀儡一样。

    “你接受不了答案,为什么还问”

    迟聿眼中寒光凛冽,恶狠狠道,“因为孤有本事让你说不出答案!”

    被捂嘴的言一色,耸了耸肩,声音跟上一句说的话一样模糊不清,“真霸道哦。”

    言一色拿掉他的手,美玉般的眸子笑成弯月,闪耀着剔透的光亮,“我后悔的是没早一点告诉你——我向来不知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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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城主府生辰宴(一更)
    兔兔毛茸茸的脸在迟聿耳边蹭了下,金色的胡须有些刺人。

    迟聿眸光一动,将手中的黑曜石收了起来,贴身放好。

    他自肩头把兔兔拎在手中,托在手臂上,沿着言一色离开的方向而去。

    ……

    言一色出了桃花林后,又去花园转了转,漫无目的瞎走,遇见了千树万树的雪白梨花,在纯净清冽的景象中逗留一会儿,回了自己院子。

    推门而入之前,她蓦地转头,眼风扫过远处灯火阴影下的黑暗,毫无预兆开口,“别躲了,出来!”

    她话落没多久,言成和荒涟走了出来,一人满脸笑,一人浑身冷,朝她恭敬行了一礼,“小姐!”

    不等言一色说话,言成挠挠头,紧接道,“好久不见……”

    言一色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怎么又提醒她,故意的么

    她心中腹诽完,一正神色,问道,“一直跟着我,有事”

    言成葡萄般的眼睛瞪得溜圆,摇了摇头,“没事……”

    说完,立即话锋一转,“不,有事……想找点事!”

    言一色一阵无语,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言成感受到了压力,讲出憋了许久的话,语气小心翼翼,“小姐……你没事罢!”

    言一色皮笑肉不笑,“听你的意思,盼着我出事呢”

    言成声情并茂地喊冤,“不敢,小姐,你这话说得太折煞我了!”

    言一色笑看他耍宝,转身进了房,“等着。”

    过了一会儿,她亲笔写好一封信,交给了言成,嘱咐道,“传给元长老。”

    言成双手接过来,抬头挺胸,嗓门嘹亮,信誓旦旦道,“小姐放心,信若到不了元长老手中,我提头来见!”

    言一色眉梢挑了下,也不知他脑补出了什么大戏,说得煞有介事。

    “闲的话,就去城主府凑热闹罢!”

    她好心地提议。

    言成喜出望外,“小姐也去吗我差点忘了说,荒灭区的魔王大人亲自送了请帖!邀你去城主府赴宴!不过……你要去了,恐怕会被古裳那个狐狸精找麻烦。”

    言一色摆摆手,“我不去!城主府你去一趟,就当代我去好了!”

    她说着,余光看到安静的荒涟,又补了一句,“荒涟也是!”

    荒涟微一颔首。

    言成又跟言一色磨叽了一会儿,撒丫子离开,顺手拽走荒涟,准备奔赴城主府!

    打发走了两人,言一色转身,一抬眼,瞧见迟聿正堵在房门口,慵懒斜倚着,暗红的凤眸凉薄凛冽,深处却是一片宠溺。

    言一色舌尖扫过贝齿,啧了一声,抬脚朝房门走过去,嘴角噙着笑意。

    迟聿在她走近后,一手扯过她的手腕,另一手抬起,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亲了一下,嗓音温柔缱绻,“喜欢孤为你梳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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