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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话落,将她两只手都握在掌中,以防她再拿出来吃。

    言一色眯了下眼,抗议,“我要没记错,这才第二块,哪里多了”

    迟聿理直气壮反问,“第二块还不多吗”

    言一色额头滑下黑线,语气里已有妥协之意,“蛮不讲理。”

    迟聿薄唇翘了翘,就喜欢言一色因他的几句话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因为这代表着她在意他。

    人总是贪心的,他爱她没有上限,就想她也回馈自己更多的爱意。

    迟聿回答言一色的问话,“没什么,你是孤的宠妃,寒瑾封你为无忧国公主,有跟丛叶修好的意思在。”

    言一色唔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无忧国在丛叶东面吧,丛叶日后势必要乱,在这种时候修好,等于表态届时不会趁虚而入”

    迟聿颔首,眼中流转几分耐人寻味,又道,“在无名看来,寒瑾此举,代表着携无忧国成为孤的外援,无异于给他当头一棒。”

    言一色恍然,啧了一声,“你这招出其不意,他只怕要自乱阵脚了。”

    迟聿摩挲着掌中的柔荑,凝视着她,似笑非笑,“嗯,与此同时,更想杀你了。”

    “嗯”

    言一色挑了挑眉,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若有所思道,“无名不知内情,只认定寒瑾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跟你修好,若是让他知道我‘死’在你手中,啊不,死在你的好下属苏玦手中,你们之间本就脆弱的关系便不攻自破,甚至还会转为敌人……看来,你是在为无名找上苏玦联手,创造条件”

    迟聿默认。

    言一色单手托腮,笑眯眯地感叹道,“你做局下的圈套也太大了!无名要被坑惨了!唉,我都要同情他了呢!不过……依苏玦的脑子,应当能看透他的打算,明知我不能死,否则就是在给你找麻烦,又怎能答应他”

    迟聿眸光晦暗不明,神色讥诮,“你说得没错,你若死了,利弊太明显,苏玦和无名的心思,根本瞒不住对方,那便干脆挑明!谁都不想成为杀害你的凶手,但又都想让你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两人都参与害死你的这件事,但事后,却栽赃嫁祸到对方身上,一起迷惑寒瑾,风险共担。”

    言一色指尖在下巴上点了点,神色玩味,拖长了语调开口,“你将两人的逻辑都琢磨透了啊,可怕可怕!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苏玦总该有一个置我于死地的绝对理由,否则会让无名起疑!单单只是因为兴建新宫殿的事情,理由还是浅了。”

    苏玦对大暴君可谓死忠,而自己又是大暴君珍视的人,他杀了自己等同于叛主,后果太严重,所以势必要有一个强大的理由支撑他这种行为,不然傻子都看得出,他在做戏,目的是给人下套,无名又怎会上勾

    迟聿唇角划开弧度




470 服了(二更)
    言一色顺利见到了迟聿,御书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脸上的凝重之色收敛下去,换上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步一步朝坐着忙碌的某人走去。

    “啪”地一声,她两手撑在紫檀木的御案上,眼眸眯起,审视着抬头看她的迟聿,佯怒道,“说!北方边塞的大军压境怎么回事辰砂真要跟丛叶开战”

    迟聿淡笑,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不是,随便玩玩,让两国戍边将领切磋一下。”

    握草!辰砂国对丛叶出兵,还真是你有意引发的!

    言一色惊了,“你无忧国有候府世子祁东耀,辰砂国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总不能那位镇国将军是你的人罢!辰砂皇帝是摆设吗!自己手下的将军,竟然暗戳戳效忠别国皇帝这混得未免也太惨了!”

    迟聿安静地听她说完,温香软玉在怀,心情有些飞扬。

    他在她脸侧亲了亲,心境波澜不惊,跟她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并不过多解释,“以后再告诉你。”

    言一色闻言,便没再问了,他不想说就不说,她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只要知道所谓“辰砂攻打丛叶”不是事儿就行了。

    言一色将偷香的迟聿推开,两手捧住他的脸,原本想声色俱厉说点什么,却被他的美色晃了下神,脑子卡壳,“嗯……”

    她纠结地嗯了半晌,最后只能丧气地嘀咕,“我特么要说什么来着”

    迟聿忍不住闷笑,他从未如此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勾魂夺魄的脸。

    言一色见他得意,也只能微笑再微笑。

    在头脑渐渐清晰的冷静中,想起了正事,“我是知道辰砂国的镇国将军,不过做样子,但如今外头的人可不清楚,都在因两国战事提心吊胆,这个时候,您作为九五之尊,心中放在第一位的,应该是不惜一切代价,抵御外敌,而不是我那座破宫殿!”

    她这么快恢复神智,迟聿眸光沉了沉,有点遗憾,沉声道,“你也说是‘应该’,而孤偏要本末倒置。”

    言一色思虑了一番他如此做的后果,眨了眨眼,“那我岂不是被骂惨了!骂‘妖妃’,都是好听的!”

    迟聿寒眸掠过妖光,煞有介事开口,“这样一来,你跟孤这个暴君,不是更配了”

    言一色冷漠脸,“哦!您是暴君,就要把我打造成妖妃,这恩爱秀得可真另类!”

    “你欢喜就好。”

    “欢喜你个头!”

    言一色给了他一个白眼,神采飞扬,话锋一转,感慨道,“行了,你的忠诚下属苏玦,可算有必须除掉我的理由了!但是……你本末倒置,一心在修筑宫殿上,不顾边疆将士死活,意味着我没劝住你,天下百姓不会觉得哪儿有不对,但无名、南泽了解你宠我,他们会怀疑吧”

    迟聿把玩着她背后的墨发,姿态从容尊贵,“所以,他们得到的消息会是——你妥协,住进千御宫,而孤虽然当面答应了你停止宫殿的修建,背地里却出尔反尔,固执己见,因为对你封锁了外面的消息,所以你一无所知。”

    言一色听罢,眼角抽了抽,“您老谋深算,我服了!”

    迟聿端起高冷威严的架势,“孤接受你的夸赞。”

    言一色默了默,无言以对,想起什么后,扶额道,“那你本末倒置、自寻死路的原因呢,又怎么让他们以为”

    “驻守北方边境的人是百里念,孤克扣一切军中物资、蓄意刁难,就是要他的人马死伤惨重,令无名失去对付孤的最大筹码。”

    言一色倒抽一口冷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客观评价,“嗯!行事疯狂



471 任性理由(一更)
    南泽抬手按揉起眉心,“还未。”

    然而他话音才落,自己的心腹风魄便走了过来,递上新收到的密函,“主子,云少主来消息了。”

    云少主正是云音,所居云域在辰砂国,辰砂皇帝命镇国将军攻打丛叶,事关重大,其中内情,云音身为云域的少主,显然要比南泽、慕子今两个在丛叶的人清楚。

    南泽接过密函,打开看过后,神情意味不明,递给了慕子今。

    慕子今的视线,很快扫过上面的内容,片刻后,重新收好,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案几上。

    南泽桃花眸潋滟生波,染着几分散漫春色,慵懒开口,“原来是这么个任性的理由。”

    慕子今神色间的愁绪荡然无存,“既是如此,辰砂跟丛叶的战事轻易就能化解,只要云少主出面。”

    辰砂皇室和云域的关系,历来十分和谐,到了云音成为少主的时代后,更是融洽,因为辰砂太子疯狂地痴恋她,对她的宠爱,到了天妒人怨的地步,而辰砂皇帝最是纵容这位冠绝天下的太子,说是言听计从,也不夸张。

    这次辰砂出兵丛叶,就是他的意思。

    至于原因么,就是……

    无忧国新皇,将自己的救命恩人言一色,封为了公主,意在跟丛叶修好。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怎么都跟辰砂国没有半毛钱关系,但问题就出在言一色的另一重身份上,那就是,她是言域言家的荣誉少主。

    而要命的是,言家跟云家是死敌。

    辰砂太子爱慕云家少主云音,行事准则中就有一条——爱她所爱,恨她所恨。

    虽然云音从没对他说过恨言一色,但不妨碍他有一颗积极表现的心,故而在得知无忧皇认义妹、封公主的事后,盯上了顶着言家少主身份的言一色,完全不顾她的少主之名,只是个虚衔而已。

    他认为寒瑾给言一色的地位太高了,心中十分不痛快!

    寒瑾不是想跟丛叶皇修好,建立良好邦交吗

    他就偏要对着干,命镇国将军率兵,无故侵犯丛叶,挑起战事,蓄意交恶!

    辰砂跟丛叶的这次战火危机,说穿了就是,辰砂的太子为心爱的女人撑场子,跟隔壁捧了言一色的无忧皇打擂台,即便人家觉得莫名其妙,压根不跟他玩。

    当然了,辰砂太子也没真的想跟丛叶打起来,不过是令贺鸿兴做做样子,两军对垒,隔空喊喊话,威慑一番,顶多也不过是,两国将领各派手底下的人一对一出战,点到为止。

    他真正目的,就是想让云音主动去见他,因为他料定自己这么做,会惹来她的阻止,毕竟,若两国真的开战了,受苦的是百姓,而她也是罪人。

    南泽、慕子今从云音信中,了解到的内情便是如此,而云音本人也没任何怀疑。

    但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从寒瑾封言一色为公主,到辰砂太子出兵丛叶,都是迟聿在暗中一手推动,运筹帷幄。

    这次辰砂来势汹汹,看似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实际却是一场根本打不起来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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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视人命如草芥(二更)
    无名和无隐这边,宫里的消息跟风魄的消息,几乎前后脚传来。

    无名喜形于色,抚掌大笑,背着双手在厅内来回踱步,神情激动,“真是天助我也!”

    无隐为讨好他,也笑,快要看不见眼了,深深弯腰,拱手抱拳,“恭喜师父!”

    无名闻言,蓦地惊醒,发觉自己失态了,掩饰般地咳了下,神情换为威严,走到椅子上坐下,喝了几口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无隐,“参与修筑的几家皇商,经营木材石料,你熟”

    无隐眸光一变,正了神色,“是!”

    无名冷漠道,“最近因暴君一月赶工出新宫的皇令,整个皇城乌烟瘴气,怨声载道,不出事也要出事,出了事的,也该众人皆知。”

    无隐会心一笑,“人命关天,再没有比死人更大的大事了,不必推波助澜,便会传得沸沸扬扬。”

    “此事交给你去办。”

    “徒儿告退。”

    无隐走后,无名将一杯茶饮尽,站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府宅,一路步行,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工部尚书府。

    府上,杨尚书正在书房提笔练字,心无旁骛,浑然忘我。

    “杨尚书好雅兴。”

    头顶忽地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杨尚书吓了一跳,手中笔险些给扔了。

    他抬头看见身侧的人是无名,定了定神,未语先笑,亲切不失恭敬,沉声道,“不知尊者驾到,有失远迎。”

    说着,将无名请到了主位上。

    战争,在历朝历代都是牵动人心神的大事,杨尚书在朝为官,又是老臣,体会更深,心思更重,而且慌了神,生怕两国真的打起来,百里念驻守边关的大军,损耗了战力,以至于无力跟迟聿手中的言家军对抗。

    他需要找一个主心骨,无名不来找他,他也是要找过去的。

    杨尚书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无名也不跟他卖关子,直接道出辰砂大军压境的内情,安他的心。

    杨尚书听完后,老脸狰狞,只觉辰砂太子将战争视为儿戏,简直不可理喻!

    但同时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的笑容多了真心实意,“太好了!”

    无名神色含笑,整个人洋溢着伪善的宽厚仁慈,语气漠然,“今日本尊者过来,是要你安排几位德高望重的朝臣,死谏。”

    说白了,就是让他找一些民间声望高的大臣,在勤政殿外自杀,用鲜血,给迟聿多添一桩罪孽,将民怨激发到另一个高度。

    杨尚书闻言,神色变得凝重,眼中暗沉无亮色,“我明白尊者的意思,这件事就交由我来办。”

    “另外,皇宫那里,多一些劳役,辛累致死!没日没夜赶工,谁也受不了。”

    无名轻飘飘地说出狠毒的话。

    杨尚书没有异议,改朝换代,历来伴随着人血白骨,行大事者,要不拘小节。

    无名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不再多待,起身离开了。

    ……

    无名回到自己的宅子后,一个人在幽暗的密室中待了许久,终于,在夜色覆盖天地之时,他做下决定,尽快寻一个时机,找上苏玦。

    ……

    外有辰砂虎视眈眈,内有暴君不干人事,将整个丛叶搅弄得一团乱,上至朝堂,下至民间,人心惶惶,仿佛天要塌了,无助而绝望。

    一日又一日,朝野上下几乎日日都能听到什么地方死了人,而其死因,或直接或间接,无一例外,都跟宫内正在赶工的那座宫殿有关,血腥、恐惧的气氛笼罩整个丛叶。

    这一日早朝时,以一身风骨的老太傅为首,十几个文武官员,在迟聿的龙椅下,跪求以边关战事、天下苍生为重,清点粮草运送支援,并收回一月筑成新宫的皇命!

    迟聿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应站出来的人,不待他说什么,一个接一个,撞柱而死。

    其他分列而站的大臣,对这鲜血淋漓的场面,似乎深受触动,不再是往日的噤若寒蝉,哀泣、叹息、痛哭、愤慨……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昭示着一场反抗序幕的拉开。

    迟



473 旷朝(一更)
    慕王府内。

    慕子今的一句话,让包括杨尚书在内的所有人内心震动,热泪盈眶!

    “明日早朝,诸位大臣有谁不想去,可待在家中,不必担心陛下发难,本世子会分拨慕家军前往相护,保你身家性命。”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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