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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矛盾不可调和,言一色气冲冲出了千星殿,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跟迟聿住一起,跑到自己的前住处钟灵宫看了看,任性地下达了一月必须竣工的命令,而后就走了,不知所踪。

    言一色前脚离开,迟聿后脚就到了,碰巧听见杨尚书和侍郎的话,得知她的要求,于是开了金口,命工部务必按照她说得办。

    言一色和迟聿吵架、一月后建成宫殿这两件事情,显然有因果关系,但目前来看,倒也没什么可在意的,除非……

    迟聿的皇命不可更改,工部真的照着施行下去,丧心病狂地集中所有资源,一切为修筑新宫殿服务,催促地方优质的山石土木尽快运送至京,并扩充一批数量庞大的劳役,夜以继日赶工……到时,势必会引发一场动乱!

    迟聿毫无疑问会再一次引爆民愤,暴君的名头绝对再响亮三分!

    南泽等人都密切关注着此事的后续发展,尤其是无名,再没有人比他更想看到迟聿失民心,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到了合适的时机,聚民之力,会成为他手中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另外,迟聿越是残暴不仁、压榨百姓、不做个人,百里念届时起兵造反,一呼百应越不是空想!

    ……

    日头渐渐西移,午后的日光变得炽热,所幸时而有微风吹过,倒不至于太过难挨。

    京中繁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烟火人家,红尘俗世,不过如此。

    青楼,如水阁。

    这会儿是关门谢客的时候,而言一色却由言燕带领着走了进来,并得到盛情款待。

    要问原因

    言燕是如水阁幕后主子的主子。

    言一色惬意地享受着阁里姑娘们的捏肩捶腿,旁边还有人喂吃喂喝,面前同时上演着丝竹歌舞。

    当然,言一色是闭了听觉的,只好干巴巴地看美人跳舞。

    而这一切,在迟聿一掌轰碎了雅间的门后,戛然而止。

    “啊!”

    一众娇滴滴的美人们惊呼,而后在言燕的眼神示意下作鸟兽散,前门被迟聿堵着,只得成群结队从后门退离。

    言燕也没义气地跟着溜了,她怕言一色,但更怕迟聿,因为后者凶残地不讲道理!骨子里比她还疯!

    恶人自有恶人磨,疯子更惧疯子疯!

    言一色解除听觉束缚,嗖地坐了起来,看着朝她走来的迟聿,眯起眼笑了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儿了。”

    迟聿冷哼一声,抓起她的手腕就带着人往外走,“看你一脸遗憾,怨孤打扰你花天酒地了,嗯”

    言一色脸上的笑意收起,一本正经道,“难道不是怨你逼我生孩子吗!”

    这是一句她入戏太深的表现。

    迟聿脚下一顿,危险地瞥了一眼跟她闹着玩的言一色,半真半假道,“只要你愿意,可以永远不生。”

    言一色眉心跳了一下,“啊哈那让我写保证书三年后生子的人是谁”

    “上一句瞎说,逗你而已。”

    “我就知道!嘿嘿,我表现得不错吧!你只是让我随便闲逛到钟灵宫,说一句一月建成宫殿,之后你来强制下令!我不仅达量达标做到,还丰富了一下我非要宫殿尽快修建的原因!对外更有信服力了呢。”

    “原因你指,跟孤吵架要搬出千星殿,所以才催促”

    “对。”

    “孤宁愿不要。”

    “嘻嘻,已经晚了!不好意思,我可以跟你回宫,但因为气还没消,所以不住千御宫,您自个儿独守空房吧!”

    “……”

    “唉呀,黑脸了!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吗这样一想,是不是很有盼头”

    “……”

    “啊,说起来你还没有八抬大轿娶过我呦!但我就这样跟着你了,好亏!”

    “……”

    “你怎么不说话这个时候听到你媳妇抱怨,不该表态说——给孤一点时间,铺就十里红妆,不辞万里迎娶你!”

    言一色一个人慷慨激昂,迟聿看似无动于衷,实则聚精会神听着她的每一句话,眼角余光也在留意她的神情,听到这一句话,忍不住问,“为什么是‘万里’”

    言一色煞有介事开口,“因为我出嫁要从无忧国言域啊!”

    “大将军府不好吗省得折腾。”

    “你开玩笑吗那里不是我家。”

    “言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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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 劝说(一更)
    暴君昏庸无道、要为宠妃一月建成宫殿的荒谬事,如一场令天地变色的暴风,粗鲁狂野地传遍全天下,卷起一连串火花和唾沫星子。

    朝堂之上,因此一事,几乎人人自危,生怕他们残忍无情的暴君,听到各地传出的民怨后,龙颜震怒,再次大开杀戒,为平各方混乱,不惜血流成河,伏尸千里。

    众多朝臣每夜躺在床上时,都希冀着白日永远不要到来,因为天亮了,就要去上早朝,每当一脚踏进勤政殿的门槛时,都会发出一声灵魂疑问——活着进去,还能活着出来吗

    如今,疯狂给言一色送礼,都无法安他们的心了,因为他们一致认为,如今引发民心动荡的轩然大波,都是她没劝住迟聿的后果。

    但即便如此,也只好寄希望于她,毕竟此事因她而起,也只有她能劝迟聿改变主意!

    ……

    距迟聿下令一月建成言一色的住所后,一晃过了五日。

    苏玦每日都要来瑶华宫门外求见三次,比各家府中的晨昏定省还要规律,这一点文武百官有目共睹,并将让迟聿收回成命的希望,全赌在了他身上。

    今日下了早朝后,苏玦雷打不动出现在瑶华宫外,照旧长跪不起。

    但今日又有些不一样,因为没一会儿,言燕便走出来,将他请了进去。

    言一色坐在正殿主位上,双腿交叠,一手斜撑着脑袋,神色倦懒,睡眼惺忪,打量着缓缓走进的苏玦。

    苏玦拱手行礼,“微臣见过娘娘。”

    “坐。”

    “谢娘娘。”

    “不客气。”

    两人语气中的敷衍和冷漠,如出一辙,甚至带有几分针锋相对的火药味,透着一股疏离和尴尬的气氛。

    四周侍立在旁的宫女们,大气不敢喘。

    言一色掩唇打了个哈欠,随意转动了一下脖子,忽然疼地嘶了一声,僵住不动,皱眉对身边的言燕道,“完了,落枕了,你帮我捏一捏。”

    “是。”

    言燕面如冰霜,乖巧地上前,依言照做。

    言一色这才理会苏玦,不咸不淡道,“苏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苏玦的脸上习惯性流露几分笑意,毕恭毕敬道,“娘娘既然如此说,微臣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娘娘为社稷安稳考虑,劝陛下收回让工部赶工的成命。”

    言一色反应淡淡,“哦,我昨日夜里见到陛下了,已经劝过,但他不听。”

    苏玦眼中闪过诧异之色,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凝重,恳切道,“微臣斗胆,求娘娘再用几分力。”

    劝,也是分怎么劝的,很多事,随便一劝,也许不成功,但下血本劝一劝,就是马到成功。

    言一色不以为意,“你觉得我竭尽全力,就能劝动陛下吗不,你太天真了,他分明是心意已决,我说什么都不管用。”

    苏玦沉默,眉间的皱痕更深。

    “左肩左边来一下。”

    言一色低声对言燕指使了一句,又转过脸来看向苏玦,微一挑眉,“不信”

    “不敢。”

    “哼,口是心非!你听清楚了,信不信随你,反正我问心无愧,再重申一遍,陛下金口玉言,不会改主意的,你与其在我这儿找门路劝服陛下,不如想一想如何统筹众官员和富豪强绅,渡过难关。”

    苏玦面容冷沉下来,若一杆淡雅青竹覆上凛寒风雪,清美如画,声线温润平静,“娘娘,您想要的美轮美奂的宫殿,可以在一月竣工,苏玦能做到!但……”

    他忽然话锋一转,言辞间尖锐如刀,“却会以陛下的江山覆灭为代价!娘娘难道还要无动于衷吗”

    言一色脸色一怔,一直未曾睁开的眼睛,此刻转变为清明透彻,精神了几分,戏谑开口,“有这么严重你家陛下遇上我之前,没少做比大兴土木更过分的事吧不也没亡国吗”

    苏玦面带厉色,整个人的气势被怒火带动,散发出惊人的威压,



468 公主(二更)
    慕王府。

    慕子今拿到消息的时候,南泽正好在他对面的空地上招猫逗狗,跟一群小萌物玩得不亦乐乎。

    慕子今坐在花廊下的竹椅中,将手中的纸条,丢进桌上已经凉透的花茶中,抬眼看向洋溢“少年”气息的南泽,有些不习惯他的这种低幼画风,好奇他什么时候不亲近女人,改陪伴小畜生了。

    旁边的日蚀端走花茶,下去处理掉,很快又奉上来一壶雨前龙井。

    南泽掐着茶上来的点走过来,在慕子今对面坐下,因才在烈日下跑闹过,肤色白里透红,桃花眸中水波荡漾,额上冒出的汗,平添几分男子的性感,愈发魅惑勾人。

    慕子今将自己才倒好的茶给了他,一双平淡如水的眼眸,朦胧了几分缥缈空茫,仿佛能唱诵大道梵音,但一开口,却是妥妥地人间烟火气,笑道,“什么时候有养猫狗的爱好了”

    “一时兴起,没有为什么。”

    南泽说罢,反问道,“来消息了你若要忙便去,不必招待我。”

    慕子今道,“只是宫里的消息……苏玦劝动言妃,她去见了陛下,但结果不尽人意。”

    南泽眼神暗沉几分,似笑非笑,“还有言妃劝不动他的时候,有意思。”

    慕子今颔首,“或许因孩子的问题,两人较上劲了,恐怕只有言妃答应在这件事上依着他,才会结束自己的胡闹。”

    南泽喝了一口茶,眼中略带玩味,“咱们的陛下不傻,不会不懂此次胡闹,是在自取灭亡,但为了逼言妃低头,至今还未收手……他不是个昏君,但却做到了色令智昏,哼,红颜祸水,果真不假!”

    慕子今眼帘垂下,把玩着袖中拿出的扇子,“言妃也不蠢,她跟陛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会眼睁睁看着天下大乱,她妥协,是早晚的问题。”

    南泽晃动着杯中茶水,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一声,“陛下敢这么玩,实在任性妄为,但反过来也证明,他有拿社稷当儿戏的资本……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慕子今眸光一凝,笑意不达眼底,拿着扇子的手握紧,“谁说不是慕家四处最重要的军火据点,都尽在他掌握。”

    南泽闻言,心下一沉,“他将真的情报大方给了无名,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慕子今沉吟片刻,“为今之计,也只有静观其变,等他露出狐狸尾巴……”

    南泽接话道,“不过,你那边的人长期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并非上策,再等上一阵子,若陛下还没有动作,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慕子今笑了笑,“正有此意。”

    ……

    另一边,无隐将今日宫中最新的消息带给了无名。

    南泽和慕子今想到的东西,他也都明白,另外,比他们更多了一份欣喜之情!

    一是因为迟聿的暴政,完全就是在给百里念提供造反的绝对良机!日后,无论百里念怎么带兵起义,都是师出有名!

    二就是苏玦跟女主的关系,在朝他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

    无隐亲手为无名递上一杯茶,面对自己的师父,收敛起了平日的所有不正经,沉声问道,“师父,应当是时候找苏玦‘谈一谈’了”

    无名将茶盏拿在手中没有喝,闻言轻哼一声,“再等等……等他们之间矛盾更大的时候,才能更有把握。”

    “师父英明!”

    无隐狗腿笑,眸光闪了闪,又不动声色道,“对了,先帝诏书的事情……”

    长久以来,无隐对诏书背后的秘密求知而不得,以至于成了一块心病。

    无名自然看得出他的心思,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透露道,“不要心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无名最近已经有曝光百里念皇室血脉的打算,先帝诏书他近日若有机会拿到,绝不会



469 出大事了(一更)
    言一色将嘴里的糖吃下去,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狐疑道,“寒瑾平白无故封我为公主干什么行吧,也不能是平白无故,救命之恩嘛!但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封公主也太隆重招摇了罢!就不怕我日后拿着鸡毛当令箭,去他们无忧,以公主之尊搞事情”

    迟聿凤眸氤氲笑意,坦白道,“是孤命祁东耀,向寒瑾提的此事。”

    言一色耸耸肩,她就说咯,一定有什么外力。

    她跟寒瑾之间的交情实在浅薄,救命之恩说起来重,但还以一国公主尊位,绝对不是他考虑到的最优报恩方式,若她是草包也就罢了,即便顶着公主的名头,也难以兴风作浪,产生不了任何威胁,但偏偏她是个没有公主名头,都能在无忧国搅弄风云的人物,再给个皇室身份,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成了后患。

    寒瑾一定有过如此思量,不会主动要封她为公主,所以必然有外力推动。

    “你为我谋了个公主之尊,想干啥”

    言一色说着,漫不经心地又拿出一块糖,迟聿看了一眼,从她手上抢过来,手指探入她袖中,强势塞回袖袋中,“大晚上,莫要吃太多糖,对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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