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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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色色:能在树底下等!(一更)
无名灰色大眼一瞪,呛声道,“小丫头还真敢说!做皇后都轮不到你,还妄想做女帝陛下,你的宠妃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如此疯傻!”
迟聿吝啬给他一个眼神,而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言一色,嗓音刻意放得温柔,“疯傻孤也爱!”
他这句话发自真心不假,但如此外露的表达方式,与他本人气质异常违和,达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效果!
苏玦和墨书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迟聿温柔低语,但一本正经说情话还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们淡定!
言一色也是惊到打了个激灵,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自腹诽,我的天,太吓人了,大暴君就不是说情话的料。
迟聿见她的神情是惊吓而不是惊喜,脸色一沉,嘴角勾起一个阴森森的笑。
言一色蓦地正了正神色,冲他灿烂一笑,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无名老头,“听到了我是不是疯傻用不着你操心!行了,雪又大了,风又猛了,你年纪一大把了,要爱惜身体,快回家吧……哦,不想回,在这等着接你家裳儿也行。”
无名老头看着言一色和迟聿一唱一和,鼻子差点气歪,听言一色提起古裳,才想起自己的要紧事,板起脸来审视着迟聿,“这女人对裳儿做了什么,想必你一清二楚,裳儿技不如人,败在她手中,老夫无话可说!她既已报复回来,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让开,老夫过去接了裳儿,二话不说就离开!”
苏玦听着这话,打量着无名的神情,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往死里虐古裳的不是陛下吗为何他言语间只提及娘娘
苏玦心中起疑,忽地,福至心灵,瞧了一眼墨书,问道,“古裳那里,陛下可有出手”
墨书听罢,瞬间明白他早前误会了什么,兴奋地道,“没有!将裳小姐绑成球挂在树上的是娘娘,将钟灵宫变为一片废墟的也是娘娘,说是见她喜欢,就送给她了!”
苏玦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墨书描述的事实,还是惊了一下,偷瞄了一眼言一色,无声一笑,心下感慨,是他肤浅了。
言一色插嘴回了无名对迟聿的逼问,一脸云淡风轻,“我已经留一线咯,否则你来接的,就是她的尸体!不过是在冰天雪地里忍受六个时辰的寒冷,死不了!”
无名大怒,“你小小年纪竟如此蛇蝎心肠,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心遭天谴!”
言一色好笑地睨着他,“好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怎么你行恶事之前不用这副姿态约束自己看着什么裳儿行恶事也不管不问如此双标,真是可笑!”
无名冷哼一声,满脸戾气地放狠话,“看来是谈不妥了,那就……”
“等等!”
言一色突然出声打断他,“我也不是不能退一步,但你也许不想要。”
无名直觉她绝没什么
242 色色:我就是丛叶的女帝了!(二更)
言一色将兔兔重新抱回怀里,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三个红骷髅提着才落败的无名老者飞了上来,落在他们不远处。
苏玦和墨书靠上来,视线锁定三个红骷髅,前者笑里藏刀,后者冰冷骇人,时刻准备着动手。
言一色看清了无名老头的模样,身形瘦高,头发花白,尽数束起,额前搭着难看如狗啃的细碎刘海,肤色黝黑,大眼炯炯有神,穿着单薄,最外面是金光闪闪的松垮锦袍,胸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少许肌肤,腰间挂着一个硕大无比的金灿灿钥匙,不管是长相还是穿着,都是另类的存在,极为惹人瞩目。
言一色挑了挑眉,对他的黑皮肤和金外袍印象深刻。
三个红骷髅并排跪坐在他身后组成一堵人墙,好像是个沙发背,而无名老头就虚弱地摊靠着,抬起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迟聿骂,“不孝徒弟!竟然弑师,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心遭天打雷劈!”
迟聿侧身睨了他一眼,线条锋利的眼眸暗红如血月,目光凛冽如刃,似乎能将纷飞大雪击得粉碎,言简意赅道了一句,语气不容置喙,“亥时来接人。”
无名老者唱作俱佳的表演霎时停住,他雾蒙蒙的灰色眼睛看向了迟聿身旁的言一色,视线先在她的脸上停留一会儿,然后向下落到她怀里抱着的兔兔身上,眼底起伏一层异色。
竟能将迟聿身边的爱宠小黑弄到手里,倒真不可小觑。
言一色见无名老头打量她,也笑着审视他几眼,拿他和元长老比了比,初步判断,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她重复了一遍迟聿方才说的话,好似怕他没听清一样,“亥时来接人哦。”
无名给了她一个冷脸,看向迟聿,语重心长开口,“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你这个冷心绝情的不孝徒弟也不例外。”
他说着,话锋一转,灰色眼睛里迸射出一道算计的暗光,桀桀一笑,“要让师父答应也行,不过你要封裳儿为皇后。”
苏玦和墨书一听,不约而同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了他。
前者怜悯只是认为,无名老头会被迟聿再来一顿暴击。
后者怜悯却是想着,他可能会尝尝男女混合双打的滋味!
迟聿眸光一沉,唇边划开一丝冷笑,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身边言一色阴阳怪气地开口,“老爷爷,知道我是谁吗”
无名听到她的话,却无礼地偏开视线,不屑与她说话,嚣张傲慢地让她没脸。
言一色笑容灿烂,澄澈耀眼宛若灼烈的日光,似能驱散此刻的天地晦暗与阴风暴雪,温柔更不失锋芒,“不想听我长篇大论那给你两个字,休想!”
言一色并不在意皇后之位,她只是不想让古裳得意罢了!
迟聿闻言,身心无比舒畅,就是看无名老头,都觉得没那么碍眼了。
无名却是怒不可遏,也不装残障人士了,蹭地站起来,腰间的大钥匙猛烈晃荡,“小丫头,别以为老夫不知你底细!你不就是大将军府不受宠的大小姐、言域言家可有可无的荣誉
241 色色:陛下,加油!(一更)
言一色怔怔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倒没有一丝怒火,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兔兔一直很乖的好吧,怎么再见到她,一上来就咬,难道这是兽类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迟聿瞧见她手指上的血,眸光陡然一厉,长臂一伸,揪着兔兔的长耳朵把它拎起来,然后一个狠甩,把它从窗户抛了出去!
“砰——”
紧闭的窗户碎裂,伴随着兔兔的身体砸穿过去,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洞!寒风卷着大雪涌进来!
苏玦和墨书低垂着眼,大气不敢出,在心中默默为兔兔的日后担忧,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不会看形势,竟然当着陛下的面伤娘娘,简直找死!不知道自己的口粮都在陛下手中吗小心做个饿死鬼。
言一色鬓边的发丝因吹进来的风微微飘动,她柔唇微张,“呃……它没有恶意,你小题大做了。”
迟聿拿过她被咬出血的手指,心中一阵躁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见不得她身上有任何伤了。
言一色不懂一个小伤口有什么好看,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拿出手帕,三两下就清理干净。
迟聿因她抽回手拒绝自己的亲近,身上冷意更浓,犹胜凛冽寒风,俊美如天神的面孔愈发凌厉,声音冷硬笃定,“它会回来。”
果然,他话音才落,一个黑影便从窗外闪进来,冲到言一色怀里,脸埋在她胸口,浑身瑟瑟发抖。
迟聿看见兔兔占据的位置,脸色更难看了,低喝一声,“下来!”
兔兔自然是听不懂迟聿的话,但它感觉到了话里的恶意,所以往上一窜,用长耳朵扒住了言一色的肩膀,还是不敢看迟聿。
言一色好笑地将可怜兔兔弄下来,举在自己眼前,“咬我的时候怎么不怂了”
兔兔一脸懵懂茫然,俗称傻。
言一色忍不住将它揉来捏去,将它当个玩偶对待。
抽空还问了迟聿一句,“它为什么咬我兽类的狂躁期”
迟聿冷哼了一声,暗红神秘的眼深邃犀利,“你看它咬苏玦和墨书了”
没有,就专咬她了。
言一色挑眉,“那是……”
迟聿死死盯着她,眸光一片幽寒,“它在气你抛弃了它,虽咬了你,但又舍不得,没让你中毒。”
言一色一怔,当然明白迟聿指的是她几个月前丢下一切逃离皇宫的事。
兔兔是真的在意她,所以才气她突然地离开,再见面时,才送给她一份别致的大礼。
而正如大暴君所说,她和兔兔第一次见的时候,咬她那一口是带毒的,但这次却没有,分明是记着她的,口下留情了。
言一色笑开,伸手扯了扯它的胡子,“哈哈哈,没白养你!”
兔兔眨眨眼。
言一色也眨眨眼,将它放在软塌上,就在自己身侧,隔绝了迟聿看它的视线,口中故作嫌弃地低语,“诶,样子没变,还是那么丑,再加上又蠢又笨,日后哪家兽会嫁给你哦,真愁人……”
迟聿浑身寒意敛了敛,面无表情睨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你不必愁,它不需要。”
“你又不是它,怎么知道它不需要”
“你又怎知它需要”
“不管需不需要,担忧总没错啊!”
“呵……你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去睡觉。”
“我的时间我做主!你无聊的话……大海那么宽,你去管它吧!”
“不错的提议,你指出丛叶的一个海域来,孤去瞧瞧。”
“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
墨书悄悄看着眼前久违的画面,为他家陛下操碎的心总算放下了。
他这次一定会帮陛下看好娘娘,绝不让她有机会逃离,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陛下失去娘娘后,整日冰冷狂躁,见谁弄谁的担惊受怕,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苏玦还迟迟回不过神来,他不是墨书,有那么多机会目睹迟聿和言一色相处,迟聿显露出来的是他想象不到的另一面,心中微起波澜。
另外,他能看出言一色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气势,不是说之前在皇宫的言一色没有气势,而是绝无如今这般……底气十足,就算在迟聿身边也能平分秋色!
这也就意味着,她比他想象的更难以掌控。
苏玦的心沉甸甸的,只求言一色日后真能与迟聿一心,不然到时折腾起来,就是轩然大波!
一个红骷髅突然从毁坏的窗户洞冒出头,“主子,皇宫正门外,人来了。”
言一色诧异转头,瞧着红骷髅,“什么人正门那不是只有你家主子才能走……”
她说着,突然明白了,冲迟聿狡黠一笑,“哦,我知道了,是你师父吧!要不要我替你去会会
240 色色:好久不见(二更)
墨书不比迟聿对言一色的实力有认知,她在过去增派人手时,看到价值连城的钟灵宫竟变成一片废墟,微讶了一下,暗道不愧是自家陛下,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
但下一刻,她就从迟聿先派过去的人口中得知,此壮举是言一色所为!
墨书听罢心神俱震!
可转念一想,当初言域慎言殿发生爆炸时,她可是以一己之力就踩裂了地面,有如此破坏力,能毁了钟灵宫也不是不可能!
墨书自那以后,对言一色的敬畏之情飚到最高值!只不过一时难以适应她的实力能和迟聿相提并论罢了。
迟聿不记得古裳是哪根葱,但墨书心里门儿清,在看到古裳凄惨无比的模样时,她下意识以为是她家陛下干的!
但很快又被打脸,还是言一色!
墨书这下不止是震惊了,还震惊到不敢置信!
因为她一直觉得言一色明媚温柔,身上有一股浩然正气,与他们压根不是一类人,不会对人用如此残忍狠辣的手段!
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墨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言一色的认知实在太肤浅了!
墨书如今在心里给言一色贴上了神秘莫测的标签,对她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迟聿对墨书的话置若罔闻,仍然沉思着,还在琢磨人选的事情。
墨书见他在想心事,不敢出声提醒喝茶这种无意义的事,但她知道只要涉及言一色,哪怕是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所以她在温暖安静的殿中环视一圈,久久不见言一色的影子后,鼓起勇气,小声问迟聿,“陛下,娘娘呢”
迟聿心下一动,掀起眼帘,扫视几眼四周,见都没人,便心中有数,言一色是在方位隐蔽的浴房。
他眸光暗了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冷冷横了墨书一眼,气势凌厉逼人,“下去。”
殿中明明暖意熏人,墨书却感觉到了一股阴风,冷得打了个激灵,神色一肃,“是!”
话音一落,正要转身就走,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截蓝色袍角,紧接着,苏玦温雅清贵的身影便出现在她视野中,两人不经意间对视上,苏玦唇角微微勾起,笑意平和干净。
墨书料到苏玦得了消息一定会及时赶来,倒不意外他的出现,正经沉稳的气质陡然变为妩媚妖娆,故意冲他抛了个媚眼儿。
这是她独特的与人别后重逢打招呼方式。
苏玦已然习惯,面不改色,微一颔首,越过她,径直走到迟聿面前,拱手行礼,笑道,“微臣见过陛下!恭贺陛下归来!”
迟聿脸色挺黑,目光冰冷扎人,想去看言一色的心思蠢蠢欲动,不耐烦地开口,“有事”
苏玦是个人精,听出了迟聿赶人的话外音,他很想识时务转身就走,但没办法,事情紧急,且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他也不废话,言简意赅道,“无名老者得到了古裳出事的消息,正往皇宫赶来,约莫一刻钟后就到……陛下,拦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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