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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迟聿在看言一色如此乖顺的听自己的话时,就怀疑他是不是失策了,在体验了言一色的捏腿服务后,他确定他是失策了。

    腿上的力道之大,让人难以忍受,才第一下,就让他大腿青紫,若再继续下去,他可能会被捏出内伤。

    迟聿当机立断,一把将言一色捞进怀里,“不用捏了,坐着。”

    言一色抬起了头,冲他意味深长的笑。

    寒瑾端着酒杯,目睹了两人的一举一动,一脸玩味,笑道,“原来玉公子也会在人前**,看来这婢女真是个可心的人儿。”

    言一色在迟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睛这才瞄向寒瑾,错过了他方才说的句话,但迟聿没错过,可也不予理会,他不喜言一色认真地看向别的男人。

    他端起了面前的酒,凑到言一色嘴边,“喝。”

    酒闻着很香,琼浆玉液形容都不为过,言一色尝了尝。

    迟聿又拿起另一双筷子,夹起菜,一边喂言一色,一边冲寒瑾道,“寒太子似乎有话要说。”

    在寒瑾眼中,玉叱觉一向不近女色,可此刻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个婢女**,卿卿我我,说不惊异是假的,心下正乱着,就听到了迟聿的话。

    寒瑾面色如常,“玉公子敏锐,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

    迟聿应了一声,喂完言一色最后一口,放下筷子,抱着她起身,寒瑾随之站起,走到前方带路。

    言一色虽不知寒瑾和迟聿说了什么,但看两人的意思,是有话要出去说,离开这里正合她意,到了殿外没有乐曲声,她也不必闭着听觉了。

    九公主和十公主注意到了三人离席,九公主朝十公主使了个眼色,两人相继离开了长乐殿。

    混在一群公子哥中吃喝玩乐的祁东耀,注意到了迟聿和寒瑾的离去,也留意了九、十两位公主的离开,面上不动声色,却是上了心。

    ……

    出了殿门后,寒瑾带着迟聿远离了此处的灯火喧嚣,一路向幽静的地方走去。

    寒瑾身后跟了两个心腹,迟聿身边跟着乔装打扮的言一色,一行人不紧不慢地走在长乐殿外花园里的小路上。

    待四周无人,足够安静时,寒瑾才缓声道,“本太子今日,是想替阳慧长公主向玉公子求医。”

    阳慧长公主求医

    言一色眸光一动。

    迟聿眉目不动,神色间一片凉薄孤冷,“阳慧长公主有何疾”

    寒瑾闻言一愣,似是没想到迟聿会主动问,他了解玉叱觉几分,但凡向他求医问药,只要他肯问病情,基本都会答应诊治。

    寒瑾清贵无双的脸上浮现笑意,“这本太子不知,阳慧长公主想和玉公子见面后,亲自说。”

    迟聿未迟疑多久,便一口应下,快地寒瑾失笑摇头,“亏本太子还准备了一箩筐劝动你的话,没想到你如此轻易就答应了。”

    迟聿背负着手,俊美的脸庞微抬,眼眸望着高悬在浩瀚天际的冷月,声色淡漠,“阳慧长公主曾是名扬天下的女将军,巾帼不让须眉,为无忧国立下汗马功劳……纵使长公主早已交出兵权,嫁人为妻,后又丧夫,独自一人深居简出,但世人至今记得她的风姿和付出,就连师父他老人家也很是敬仰,身为他的徒弟,不好对阳慧长公主的邀请置之不理。”

    这是玉叱觉今夜说的最长的一番话,看似解释了他为何轻易就答应阳慧长公主的请求,但言一色有种感觉,迟聿是在说给她听的,让她知道阳慧长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寒瑾听完迟聿的话,脸上一片缅怀之色,末了,笑道,“阳慧长公主知你来,必然欢喜,本太子带你过去见她。”

    “长公主还在宫中”

    “本太子已与长公主约好,无论你是否答应她的请求,都会在庆合宫相见。”

    ……

    庆合宫是阳慧长公主幼时所居住的宫殿,在她出宫建府后,也一直留着,没让任何人住过,有时长公主进宫参宴,散场时若天色太晚了,便会在此住上一夜。

    寒瑾亲自将迟聿带到了庆合宫,阳慧长公主还未过来。

    寒瑾想了想,便道,“阳慧长公主许是还在太后宫中未回来,本太子过去看看,玉公子在此稍候。”

    说着,留下一个自己的心腹招待迟聿,又命人上了好茶,才转身离开。

    迟聿坐在椅子上,宫女很快端了一盏茶上来,“玉公子请用。”

    话落,她正要退下去,忽听面前之人开口,“再上一盏。”

    宫女一愣,言一色自觉地凑到她面前,“公子的意思是,给我也来一盏茶。”

    言一色说着,坐到了迟聿身边。

    宫女回神,恭敬道,“是。”

    待她下去,殿中只留寒瑾的那个心腹侍卫后,言一色扭头看向迟聿,笑眯着眼睛,悄声道,“发现没有,咱们这一路过来……后面跟了两只小老鼠!”

    迟聿将茶盏推到了她手边,“敢出现,就踩死。”

    言一色没有拒绝迟聿让茶的好意,端起来尝了尝,而后才想了想迟聿的话,两人好歹是公主,真死在宫里,多少是个麻烦。

    “她们若过来,你藏起来别现身就是,我来看看她们耍什么把戏。”

    ……

    九公主和十公主保持着安全距离,一路尾随迟聿来了庆合宫,在逮住一个宫女,问了里面情形,知道寒瑾离开,只留一个心腹后,九公主心下一喜,暗道一句天助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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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陛下:孤怕自己会忍不住挖了她的眼睛(一更)
    迟聿大庭广众之下,拉着言一色的人,将人带到自己右前方,带着似有若无的暧昧,一时间惹来众人注意。

    寒瑾不动声色,垂眼看着杯中酒水,猜测着两人关系匪浅,认为言一色只怕是个暖床婢女。

    若只是不沾身的婢女,让她换方位站着,说一声不就好了,何必拉人家的手

    所以,一定有更深层的关系。

    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

    言一色顾不上外人脑补了什么,她一边尽责地站着,替迟聿这个‘主子’挡枪,一边饶有趣味地看了几眼九公主,看着看着,倒叫她注意到了九公主旁边的一个鹅黄宫装的女子。

    她样貌自不必说,肤若凝脂,顾盼神飞,水眸明亮,红唇诱惑,绝对的美人一个,只是她虽看着端庄娴静,但时不时扫向自己,啊不,准确说,是扫向大暴君的目光……有些异样啊!好像有些爱慕的成分

    言一色默默扭头,借着矮身给迟聿夹菜的机会,小声问,“九公主旁边的鹅黄美人是谁啊瞧着在觊觎你。”

    迟聿顶着的是玉叱觉的脸,这张脸虽比不上他本身的样貌,但放出去也是个绝佳美男子,再加上他流露出的气质,高冷疏离,孤傲清绝,实在也是个魅力值满星的男人。

    有女人看上他不奇怪。

    迟聿端正坐在席位上,没有动面前的任何菜品和酒水,除了偶尔回几句寒瑾的话,便一直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理谁也不看,眼下言一色靠近,他倒抬起了脸,细细瞧着她,压低嗓音,“十公主……她倾心玉叱觉,每次都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他……你站好了,莫要让她的眼神落在孤身上,孤怕自己会忍不住挖了她的眼睛,到时,你做好浴血奋战的准备。”

    言一色眼角抽了抽,瞪了迟聿一眼,微笑,“呵呵。”

    她将玉筷强势塞进迟聿手里:吃你的吧!

    然后站起身,尽职尽责地做他的婢女。

    迟聿扫了眼手中玉筷,拿好,伸过去夹菜,可他手腕忽然一抖,筷子掉地上了。

    迟聿制造了一个不是意外的意外,理所当然地放弃吃菜,收回了手。

    言一色:“……”

    两人方才的话因为小声,完全淹没在四周的嘈声中,没有人听见,但两人之间的一举一动,有心人看的很是清楚。

    ……

    九公主死死盯着玉叱觉,虽然因为言一色的遮挡,她几乎看不到玉叱觉的身影,但她依然没有移开视线,将恨意的目光聚焦在言一色身上,恨不能在她身上戳个洞出来!

    她越看越坐不住,想报复玉叱觉的念头蠢蠢欲动。

    忽而,她想到了什么,眼睛瞄了一下身边的十公主,阴森一笑。

    九公主拿起酒壶,倾身靠近心不在焉的十公主,为她倒了一杯酒。

    十公主回神,低头望了眼倒满的酒杯,温婉平静的脸上,一片甜美柔和的笑意,“多谢姐姐。”

    九公主姿态张扬,毫不留情地说着带刺的话,语调婉转暗藏蛊惑之意,“妹妹,想要一个人,干等着可什么都得不到!方才,玉公子亲昵地牵那婢女的手,你也看见了!两人之间肯定不纯洁,指不定人家都已经被收房了!你瞧,那不要脸的婢女,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勾引玉公子,又是弯腰夹菜,又是窃窃私语,还借睇筷子的机会碰玉公子的手……”



131 陛下:孤觉得你还是杀了他更好(三更)
    祁东耀不知为什么忽觉四周凉飕飕的,他小心翼翼看了迟聿一眼,见他垂着眼帘,看不到眸光,脸上也无任何表情,心中一阵发虚。

    他……也没说什么啊看言妃娘娘那么想知道言语的事,他满足了她的要求,主子不应该高兴吗

    祁东耀这边一肚子疑惑,那边言一色已经开口,说了她从沃野那里得知的言明在无京中藏了女人和孩子的事情。

    祁东耀试探地说了几句有的没的,见迟聿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将他知道的事情,尽数告知了言一色。

    基本就是言序也查到的那些东西。

    言一色在听到和言明暗度陈仓的女人,竟然是无忧国的阳慧长公主时,着实惊了一下……言明不愧是一域家主,心思深,胆量大,挑中的女人如此有身份,让人轻易动不得。

    不过,阳慧长公主的身份是双刃剑,虽然能让宁王府忌惮,不敢下手,但他如果处理不好自己和她的关系、言域和皇室的关系,还有那个兼具言家和皇室血脉的孩子,只怕会招致灭顶之灾。

    言一色和祁东耀聊完言域,又聊了些别的,无京的局势啊,京中的风云人物啊,奇闻异事啊……

    虽然大多都是祁东耀在说,言一色在听,但已足够让被冷落的迟聿心生不满和怨气。

    他忽地掀起眼帘,暗红霸道的眼眸锁住正在兴头上的祁东耀,声音阴沉危险,“你今日上门的目的,就是找孤的女人聊天嗯”

    祁东耀正说得欢,冷不丁听到迟聿这一句,张开的嘴巴一僵,下一瞬,匆忙合上!

    他就是再傻,此刻也明白他家主子为什么莫名给他脸色看,何况他也不傻——因为他占据了言妃娘娘的目光!他家主子占有欲作祟,能高兴才奇怪了!

    祁东耀识趣地一拍脑门,好似才想起正事,脸色一肃,拘谨地冲迟聿道,“主子要不提,我还真忘了……主子恕罪!”

    说着,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封洒了金粉、带着馨香的宫宴请帖,双手举着,恭恭敬敬呈给了迟聿,“主子,这是太子殿下命人送到我手上,嘱托我转交给玉公子的仲秋宴请帖。”

    迟聿没有接,见言一色似乎很是好奇,向她递了个眼神,“想看就看。”

    言一色闻言也不客气,拿过祁东耀手中份量不轻的贵重请帖,翻了翻,瞅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便合上。

    “一年一次的仲秋节到了呢。”

    言一色感慨了一句,想想她穿越过来的时候,还是早春,如今转眼,已到了阖家团圆的节日。

    团圆

    言一色心下微微抽痛,她想要的团圆恐怕再难实现,而没了她的那个时空,仲秋节对很多人来……也难以高兴罢。

    言一色没让自己再想下去,眯了眯眼,转头朝身边的迟聿笑道,“请帖上的内容言辞恳切,落款是太子亲笔,诚意十足,看来,他对玉公子很看重啊!陛下去不去”

    迟聿无所谓去或不去,宫宴大多枯燥无聊,但他觉得言一色似乎喜欢热闹,当下没有一口回绝,“先搁着。”

    “嗯。”

    言一色想想,又提醒一句,“明日就是。”

    迟聿随口一句,“如此晚。”

    他指的是请帖送来的晚,一般宫宴的请帖少说也要提前三四日送到各人手中。

    祁东耀对迟聿的话外之意心领神会,笑着解释,“昨日玉公子随我去了宁王府,无意中闹了一场,太子殿下这才得知玉公子来到了无京,临时亲写了一份宫宴请帖,因为不知玉公子下榻何处,所以派人将请帖送到了我手上,托我转交。”

    言一色拨弄了下手上镯子,瞥了一眼迟聿,“还是你来的晚。”

    迟聿没说什么,吝啬地看了一眼祁东耀,语气平平,但音调锋锐,“还有事”

    这是变相赶人了!

    祁东耀秒懂,他相当识时务地开口,“没有!眼下快到饭点了,府上母亲还等我回去用膳,主子若没有什么吩咐……”

    迟聿挥手。

    “属下告退。”

    祁东耀话落,走出花厅,然后,麻利地开溜!

    花厅里一时只剩下了言一色和迟聿。

    周遭终于安静,也没有碍眼的其他人在,纵然言一色不和迟聿说话,迟聿也不觉得无聊,他很享受两人独处,尤其是有她在身边时的宁静。

    言一色在想要不要去仲秋宫宴,过一阵子去言域,是铁定不变的行程,但在去之前,他有些在意阳慧长公主以及她和言明的孩子。

    言明的打算,她已经从祁东耀的口中知道,她如今有心做言家继承人,而那个孩子的存在,对她来说,其实正合她意——只有权没有名,而且在他长成后,还要将权利移交给他。

    言明的精心算计,完全符合她的未来打算!

    拿到言家的权,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还能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点,毫无牵绊地抽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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